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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卧室,他也跟了出来,她整理被褥,他站在衣柜旁看着,她往门口走去,他率先将门堵上,与她面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样的眼神,让慕向惜感觉自己掉进了他可恶的yin~糜陷阱,她含羞带怒,“干嘛?”
她推他,他纹丝不动,拉住她的手腕缠在他腰间,强迫她仰高了脖颈,他略微低头,细密的吻,宛如孩童亲吻心爱的玩具似的,极有耐心的去挑~拨她的唇,慕向惜企图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滑进来为所欲为,可是,那软而滑的红唇带着她的倔强还是被他用上下门牙轻轻挤压,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高兴地放过了她。
“宝贝,害怕我这样吻你吗”半逗~弄似的调笑着,他低头看着她紧闭的眼睑,轻慢的吻落在她不断颤动的睫毛上,指尖在她腹部温柔的抚摩着,缓缓绕着圈,看她舒适的偎依过来,他笑意加深,“喜欢这样的我吗?”
“嗯。”深深的低着头,她的声音很小,但他足以听得到,却故意不放过她,“嗯是什么意思?”
“喜欢吧。”
“喜欢就喜欢,干嘛加一个‘吧’字?”
“我爱加,管你什么事?”
她的娇嗔惹得他哈哈大笑,眸子里的yu~火越来越强烈,她见机不妙,趁他不妨,赶紧溜开。
晚上,直到陪玩城城,罗阿姨还没有回来,眼看时间过了十点半,平常这个时候是罗阿姨的就寝时间,慕向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许南川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她正披着衣服站在窗前,眼睛执著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听见门口的响动,慕向惜回头,恰好望进他满眼莫名其妙的怒火里面,她有些紧张和心虚的抱紧了胳膊,默默的走回床上,看着他靠近过来的挺拔身姿,声音有些不自然,“你不是有很多工作要做吗?”
“你在干什么?捉奸吗?”动作优雅的坐在桌子上,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精美的墨绿色小木盒,高傲的斜睨着她。
慕向惜被他戳穿了隐藏在最心底的念头,更是感觉无处躲藏,她讷讷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应付他犀利的目光,“我”
“就凭一件衣服你就断定我妈妈是你爸爸那天晚上拥抱的那个女人?”
“你觉得,她不像吗?”
“你觉得像吗?”他不答反问,慕向惜苦恼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那天就跟你说过,男人女人的拥抱并不代表什么的,就算那个是我妈,你也知道他们之间关系匪浅,初恋情人通常是很难被忘记的,别说他们了,就说你和上官擎,后天形成的姐弟关系而已,又抱又吻的,你不是照样觉得很正常吗?”
凝聚在他眸底的神情绝对称不上平静,大有拿她开刀的意味,慕向惜反思了很大一会儿,许南川走到衣柜里拿睡衣,她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着,“我回去那天,家里很脏很乱,而且,晚上醒来的时候,听到爸妈在吵架。”
他的头像生了锈了的机器一样,喀,喀,喀的扭过来,受不了似的斜瞥她,“你觉得是因为你爸有了外遇?而这个外遇,你觉得是我妈?是我妈扰乱了他们的幸福生活,怎么,你要像我妈宣战吗?”
“我没有这样说。”她侧开头避开他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在怀疑!”扳过她的下巴,他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这股快要把人逼得无法呼吸的气氛让她难受,她无法对视他,她感觉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小人,没有什么本领却喜欢胡乱猜测这些有的没的,罗阿姨对她这么好,她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越想越是自责,越是自责她越是愧疚,她满脸真诚和忐忑的向他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不要叫她阿姨了,她不是让你叫她妈妈吗?”
“哦,好。”她点头。
高大的身躯稍稍离开,周围的压力就这样瞬间消失了,他竟然这么快就平息了怒意?
慕向惜有些难以接受
平常,他是很难讲话的,今天,有些不正常呢
正在闪神的瞬间,他的手一张开,一条红丝线垂落她的眼前,慕向惜望着它,心里大呼不好,抬头去看前面的梳妆台上,果然,那个绿色的盒子已经敞开她在心里懊悔着,真是疏忽大意了,竟然忘记收起来了!
她凝神,他的手掌在慢慢收紧,脸上挂着的微笑有隐隐的残忍,和胸有成竹的淡定,“是上官擎送你的?”他的下颚紧紧绷着,语气萧索。
似乎,下一刻,这完美的东西就会在他手心碾成碎末,她心惊肉跳,“你你还我!”
“玉琀蝉,含于口中,薄如明翼,如同由死返生的符信,这等稀罕的物品,没想到他能够为你寻到,听闻上官擎为了这块玉费了不少心血,还去了北方某个神秘的古墓探险,差点被风沙掩埋,最后九死一生,是吗?”他的眼睛闪闪生辉。
她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回复他,因为,他的话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
她有些头昏脑涨了
阿擎竟然让自己历经那样的危险?只是为了这块玉而已?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这世间没有两块相同的玉,属于一个人的只有这一块,无论贵贱精细都只是一眼的缘分,因而它对于你是独一无二的,你疼爱珍惜这一世的缘分,所以,这就是他要表达的深厚感情吗?那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跟他约定了什么吗?”
慕向惜瞠目结舌。
玉的深刻内涵他解释得很好,也正如她所想,但是,她更多的感慨却是那虚幻的电视里面那个古老的美丽传说,王和公主的爱恋,才是让她动容的地方,对于送玉之人,她却有些忽视了,难道,阿擎的意思,真的如他猜想的一样吗?
慕向惜发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简直无以遁形,她没有想过的事情,他却纠结出了这么一连串的东西,可是,她的反应在他的眼里,却无疑做实了他的猜测,“约定了吗?”
他的口气冰寒刺骨,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的孤绝和深邃的痛楚。
她摇头。
他静静的看着她,脸逐渐变得缓和,将它提在手里往上空抛了几下,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悠闲姿态,问了一句让她气得咬牙的话,“你不希望它碎掉吧,那么,明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给我老实一些,不要做让我生气的小动作,不要亲吻,不要拥抱,不要拉手,不要坐得太近,不要说些多余的话,可以做到吗?”
他的不合理要求让她气不过,伸手去夺,“你还我!”
“可以做得到吗?”
“可以。”
不得已,她只有干脆的回答,然后重重的点头,他拍着她的脑袋,得意的安慰着,“真乖,先保存在我这里了,让我发现你有一点出轨的举动,你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一堆尘土,而你,也会被我整得很惨,知道吗?”
“卑鄙小人!”她缩回手,不再去奢望拿回来了,心疼得要命,却又无能为力,看他将那玉琀蝉挂在脖子上去沐浴,她忍不住心急的提醒他,“很容易碎的,你还是别戴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浓黑的眉皱起来,眸子里透出阴冷的危险,她抿了抿唇,最后叮嘱了一句,“那你注意一下,别给碰了。”
“不小心碎了更好,免得让我亲自动手做一个让人痛恨的凶手。”
“你敢?”
慕向惜话音刚落就后悔了,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
强壮的身躯在她前方生生的定住,许南川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回头,灯光中闪烁的眼睛象夜中捕猎的野兽一般,卧室内空气凝滞,风雨欲来,他用令人发毛的眼神打量她很久,磨着牙冷笑,“你说什么?”
慕向惜鼓了鼓嘴巴,最后没有敢说一个字,钻进被窝里,一动不动的缩成一团。
男人冷嗤一声,走开了,不多时,浴室内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慕向惜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看了看,嘴里咕哝着,这家伙,洗澡为什么不关门?
心里想着明天见到上官擎一定要问他去古墓的事情,真是不要命了,那种地方他都敢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会自责得要死,而且上官勒那不是东西的男人肯定也不会放过她,她的小命都不够大家分来要的!
昏昏沉沉之际,一具冰冷的身体从背后靠过来,她下意识的打开欲要抱她的大手,然后,却被他捉了满怀,她瞬间清醒,狼狈的尖叫着,“好冷啊,你放开我,自虐又虐人的大坏蛋,孩子都被你冻坏了!”
“我冷。”他的声音有些陌生的请求,她有些心疼了,拿着他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来回的搓~揉着,“知道冷你还洗冷水澡?”
“我不洗冷水澡你能给我泄~火?”
“那你最好还是冷着吧。”免得把他捂热了,一会儿又要来纠缠,她可没那个体力跟他做事,嗯,这个时候才真正的体会到了怀孕的好处,可以让他有所顾虑,她也不用费尽心机的逃避,真好!
“狠心的女人!”尖厉的牙齿刺进她的肩头,有点痒有点麻,她又躲又藏,“别咬我,孩子会痛!”
两个人在被窝里折腾了很久,慕向惜气喘吁吁的喊停,缩在他没两分钟就已经火~热的怀里,试探着跟他说些闷在心里的悄悄话,“许南川,你明天告诉张妈一声,不要让她跟妈妈打小报告,好不好?”
她那个自然的‘妈妈’让他听得很受用,却还是忍不住奚落了一句,“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也不想我们婆媳之间有隔阂和猜忌吧?”
“我说你这丫头有时候还挺机灵的嘛!”
她顿了顿,然后吃吃的笑,“我还是习惯你叫我女人,丫头两个字从你口中出来,感觉你成了我长辈,你不是最忌讳我说你老吗?”
“我看你这身皮该松松了。”
“啊,许南川,手下留情啊!”
“还敢不敢说我老?”
“本来就是事实嘛!啊,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午夜时分,卧房里咯咯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慕向惜感觉,自己似乎把这一生的笑都给了他,她的人生,终于可以峰回路转了吗?等待在前面的,是磨难是幸福?她看不清楚,也捉摸不定,他,对自己,对吴佩佩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能耐征服他的心,她也不知道许南川这次是不是认真的,她更不知道吴佩佩会怎么做,依昨天来看,她肯定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她不会将牢牢握在手心的幸福交给他人,那么强悍的女人,那么一颗坚强的心,想起两个人前面的几次相遇,其实,吴佩佩对人真的很和气很不错的,只是,她慕向惜恰好成了她最痛恨的一个人,所以,态度上的反差她也可以理解。
唉,前途未卜,忐忑不安,这样的状况实在让人举棋不定,摇摆不定的心,有期待,有恐惧,有羞怯,有迷茫,更多的,就是对未来的担忧,他和她,真的可以这样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吗?
第二天一大早,慕向惜就早早的起床了,惹得许南川一阵怨言,不等他来阻止,她匆匆的套上衣服就出去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通知管家,交代了今天中午必做的一道菜,太阳鱼,是上官擎那家伙最喜欢吃的。
然后又亲自动手准备烤蛋糕的食材,唇角带着一丝宠溺的挥不去的笑意,心里想着上官擎狼吞蛋糕的那个情景,还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有时候还是那么喜欢吃甜食,这点,大概是跟城城学来的,唉,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呀!
“小惜,你在做早餐吗?”站在门口的罗阿姨显然是刚起床的,正在往身上披一件外套,慕向惜回头过来,满脸的阳光笑意,“妈,您起来了?”
“”罗阿姨的动作僵滞了,她的唇抖索着,不敢置信的侧过头来问,“小惜,你叫我什么?”
“她叫你妈,妈,请相信您的耳朵。”一边打哈欠一边走过来的许南川从后面抱住了罗阿姨的腰,趴在她肩头,闭着眼睛休憩,“妈,您别激动,她这么晚才叫你一声妈,早该惩罚了,你呀,最好做个恶婆婆给她看看。”
“你舍得吗?”
“我没关系,您老随便!”许南川撇撇嘴。
罗阿姨和慕向惜相视一笑,慕向惜对这样的男人挺无语的。
看他一幅没有睡醒的样子,做妈妈的心疼了,她从后面拍他的脸,轻声规劝,“周末就多睡会呗!”
“都是被她给害的。”
“我又没叫你起床。”被他用手指着的罪魁祸首慕向惜赶紧逃脱干系,他不依不饶,“是不是你把我吵醒了?”
“又不是故意的。”白他一眼,继续手里的活计,罗阿姨将许南川推开,过来拉着慕向惜往外走,“小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