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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为难,斩月也只能同行了。
驱车途中,许泽洋说个不停,天南海北的扯,问了斩月是不是出席了JUSS时装秀,斩月应了他,关于斩月成了模特,许泽洋还是颇有微词的,当年文学系大才女,转行干了模特,总会让那些期待她的人匪夷所思。
“对了路斩月,”许泽洋盯着后视镜,“裴霖现在在做传媒,这次他也看了JUSS的秀,你两也算半个同行,以后可以经常联络联络,有啥能帮忙的也说不定。”
裴霖把脸朝向窗外,一缕缕青白的烟雾随风飘散,他没说话,连呼吸的声音都微乎其微。
他对她怀有成见,不是他欣赏的人,斩月也不愿强人所难,于是,也就没有回应许泽洋的那句话。
许泽洋把车开到酒店门口,让斩月和裴霖先进去,裴霖没顾她,直接往前走,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许泽洋赶紧朝斩月晃了晃手:“快跟着!我马上到。”
斩月几乎小跑了十几米才追上裴霖,幸好他在柜台跟服务员问菜,不然她肯定找不到他。
裴霖忙好,扭头看了看斩月,被他无缘无故的望着,她有点尴尬,只好笑。
“走吧。”
“好。”没想到他会突然跟自己说话,斩月的反应有点迟钝。
两个人走进包厢,大圆桌边的人全都发出惊讶的声音,还有几个男女站了起来。
裴霖等斩月进了屋,才关上门,对校友们淡然一笑,随即有人就问:“这是06届文学系的路斩月吧?”
大家都是好几年没见,惊讶是正常的,斩月落落大方的打了招呼,总算看到了当初在校园里,跟她关系最好的曹昊,曹昊是学生会副主席,跟裴霖一个专业,一个班级,一个寝室。
曹昊倒是没其他人那意外的反应,也没看斩月,只是拉开椅子,裴霖就势坐下来,把香烟甩在桌上。
两人凑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曹昊笑了,拍了拍裴霖的肩,裴霖也难得的笑了,似乎有什么好事。
曹昊跟裴霖密聊完,从椅子里站起来,迎面对着斩月笑。
“斩月!”
要没有曹昊,斩月一定有点尴尬,他是学生会里跟斩月关系最好的朋友,两个人虽然不同届不同专业,但学校组织活动的那会,经常在一起吃饭,边吃边安排活动流程,曹昊这个人很热心,也不像裴霖那样傲慢,相比主席,大家更拥戴副主席。
“过来坐。”
曹昊在自己旁边加了张椅子,斩月还客气的说了声谢谢,走过去,把外套和双肩包脱了,也被曹昊接走,挂在后面的衣架上。
一桌子人这才坐下,其中有见过面的校友,但大部分还是毕业后第一次重逢,难免话题不断,从工作、个人问题再聊到未来的发展,校园回忆一直穿插在任何话题中,时不时被人提起,惹的一桌子人哈哈大笑。
后来,有人问起了斩月和靳东的事,问他们结婚了没有,桌上的人,除了曹昊和裴霖,都表现的过于热情,斩月倒是没什么尴尬,大大方方的说:“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分手在这个年代,已经不是什么大事,微微冷场后,气氛又被点燃。
在学生会成员感慨光阴如梭的时候,服务生开始上菜,一连上了好几盘川菜,全是红油辣汤,叫不敢吃辣的人看的胆战心惊,负责聚会点单的女生望着这些她根本没点的菜,“咦”了好几声,桌上也没人反馈她,所以她及时打断了服务生。
“这几盘川菜上错了吧?我们没有点。”
服务生没敢说话,往身上摸单子,想要确认,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刚放下打火机的裴霖打住:“是我们这一桌的。”
服务生看了看他,端着托盘出去了,又有送菜的服务生进来,裴霖正吐着烟雾,点单的女生坐在他两点钟方向,隔着圆桌问他:“好端端点什么川菜?大家都不能吃辣。”
她跟裴霖关系不错,是学校广播室的,和裴霖主持了好几届校园活动,讲话就很随意。
裴霖看着烟灰缸,正在弹灰,曹昊站起来,夹了一块水煮鱼,吃的津津有味:“我让裴霖点的,想吃辣了。”
自然是有人知道曹昊不能吃辣的,譬如斩月,当他给斩月也夹了块水煮鱼时,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群众的眼睛雪亮雪亮的,看了看曹昊,又看了看斩月,那两个人闷头在一起说话,曹昊又是倒饮料,又是夹菜,他们这样和谐,大家都是明白了的,互相使着眼色,偷偷的笑开。
旁边的男同学凑到裴霖身边,特别小声的问:“曹昊喜欢路斩月?”
裴霖看了他一眼,回答他“不知道”,那同学就泛起了嘀咕,说:“你两最好了啊,怎么他没跟你说吗?”
裴霖还是回答“不知道”,同学的视线越过他,偷偷瞧着曹昊和斩月。
“这路斩月是四川的,曹昊点这菜不是为她是为谁?”
裴霖把烟蒂碾了,拿起筷子开始吃菜,看起来似乎在笑:“有可能啊。”
男同学又瞧了瞧曹昊和斩月,非常确定了:“肯定是的。”
旁边这八卦的同学终于不再好奇曹昊和斩月的事了,拿着酒杯跟一位女生喝了起来,聊的极为欢快,裴霖落了清净,夹着毛豆米粒闲闲的吃着,斩月和曹昊说起了这几年的事,他能听见,表情淡淡的,一直垂着眼皮,有人找他喝酒,他便举杯,意思两口,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聚餐结束,一伙人在酒店门口告别,好几年没见,都有些舍不得,拉拉扯扯了很久,又是拥又是抱的,几个家在北京的男生开了车,捎上顺路的女生,斩月和许泽洋一条道,临走时,曹昊煞有介事的警告许泽洋:“你得把斩月安安全全护送回去,不准打主意!”
许泽洋笑的又奸又滑,拿手指着曹昊的脸,点啊点的,表达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斩月有点受不住,脸也烫了起来,和大家道了别,先坐进车里。
路虎走了,平稳的行驶在一环路上,许泽洋瞟了瞟后视镜,斩月正望着窗外,表情很平静。
“想什么呢?”
“没有呢,就是看看夜景。”斩月把视线移到车内,带着微笑,看着正在旋方向盘的许泽洋。
许泽洋也笑:“见到老同学开心吧?”
“开心。”
“老同学就该多聚聚,唉,只可惜,大家都不在一个城市,天涯海角的。”
“是啊。”
许泽洋轻轻眨了眨眼睛,不怀好意的咧开嘴,笑:“你和曹昊,到底啥关系啊?”
“没有关系呀!”
男女之事绝对要说清楚,一不留神,谣言就能满天飞。
“可人家没这么想吧?”许泽洋故意说的阴阳怪气,伴着他那贼兮兮的笑容:“我看他对你有意思哦。”
“不是啦,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身为男同胞的许泽洋,断定曹昊喜欢斩月:“他绝对喜欢你,男人的心思我太懂了,你看裴霖,大学时我就说他会跟宋雀雅搭上关系,现在不就应验了嘛。”
————作者有话说————
首先,谢谢送道具的妞妞们,然后,说一下宋雀雅这个人,本文后半部分此女会有很多重头戏,大家不要无视她哦。
今天送大家一个小剧场,谢谢各位的支持。
。
靳东的儿子威廉比靳湛柏的孩子大五个月,妈妈奶水不足,靳老太太便想着让当时在家里坐月子的斩月帮忙喂威廉,靳湛柏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心里不痛快,一开始死活都不答应,宁愿看斩月涨奶,宁愿把奶水白白浪费,都不愿意给靳东的孩子吃,威廉吃不到母乳,只能喝奶粉,夜里经常哭,有一天夜里,哭的嗓子都要哑了,靳老太太实在看不下去,把威廉抱给斩月,小家伙刚吃上斩月的奶立马不哭了,斩月舍不得孩子,跟靳湛柏好好说了,最终,他也只能同意。
后来,靳湛柏发现,靳东总是在威廉刚吃完奶的时候抱他,亲小家伙的嘴(未完待续)
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更新时间:2014…8…20 0:57:07 本章字数:9912
宋雀雅比斩月大一届,也是裴霖的学妹,外语系系花,虽然不是学生会的,但名声很响。
当时,学校里风传,宋雀雅倒追裴霖,裴霖没买她的账,几年不见,事情首尾倒置了。
“裴霖跟宋雀雅在一起了吗?”斩月也难得八卦一次咬。
提起这事,许泽洋唏嘘不已:“谁能想到啊,裴霖就为了她,才在S市落脚的,他爸妈都是政府高官,儿子却单枪匹马的出来做生意,唉,英雄难过美人关,一点不假啊。”
裴霖心气那样高的一个人,居然会为爱情低头妥协,斩月也觉得不可思议。
许泽洋继续说:“其实裴霖根本不想读研,当初宋雀雅报考了研究生,他为了她才留校继续念书的,毕业后也是为了她,跑到S市发展。”
下车时,许泽洋还特意叮嘱斩月,不要在裴霖面前问他的私事,他会反感,斩月当然不会问,原本她对裴霖也有些距离,还不至于谈天说地。
斩月和许泽洋告了别,彼此都知道,再见,又不知道会在哪一天了,心里淡淡的惆怅着。
明天一早就回S市了,斩月对北京这座城市一直饱含着浓浓的感情,她的大学时光在这里度过,与靳东的第一次见面,也在这里,一切美好的往事都在这里开始铩。
踏出电梯,她把双肩包包带往肩上勾了勾,步履轻快,可能是见到了老同学,心里感慨却也欢喜。
走廊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头顶射下来一缕缕细细的光芒,鞋子踩在上面,没有声音,却有影子,斩月顽皮的跳了两步,一抬头,蓦地看到,靳湛柏站在她的房门口。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远远的望着他,心情很复杂。
靳湛柏往这边瞟了一眼,看到她,从墙边站直,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额上有灯光照出的亮圈,蔓延往下,他的整个轮廓都很华丽,皮肤像日光灯一样白皙。
斩月还是走了过去,与他保持着一米以外的距离,她比他矮半个头,看他的眼睛并不吃力。
靳湛柏弯起一个笑容,从大衣口袋拿出张明信片,递给斩月,她不明所以的接过来,上面有张雯的签名。
斩月想起艺术区门口,靳湛柏和另一位西装男侃侃而谈的样子,或许,他早就看到了她。
“谢谢。”她欣喜,没有拒绝。
“开门吧,我有事找你谈。”
斩月摇头:“太晚了,有事白天谈。”
靳湛柏唇边的笑消失了,和他生气时一样的冷酷:“我未婚妻想尽快领证,我们的事,也抓紧办。”
斩月垂着眼睛,没有一点儿表情,除了令人心动的五官,活像一个死物。
她打开门,沉沉的说:“进来吧。”
靳湛柏跟了进去,把房门关上,眼睛看着斩月,她脱了双肩包和羽绒服。
“离婚证,要回拉斯维加斯办理吗?”她转过来,目光透视他。
靳湛柏不急不忙的半倚着墙壁,掏了根烟,拿火机点燃,猩红的一点,在他眼前燃烧,他的目光穿过袅娜的烟雾,直视她。
“离婚,对女人而言,百害无一利。”
他的表情又和刚才在屋外完全不一样了,目光慵懒,绷着的双肩也悄然放松,好像此刻的他,在做一件非常轻松的事。
斩月一直看不透他,甚至觉得他的话艰涩难懂,也只能自动滤去她不想去理解的部分,直言不讳的说:“如果要去美国,我还要回S市拿结婚证,你安排好时间,我随时都行。”
靳湛柏朝她走来,斩月避敌般退到床边,他似乎冷哼了一声,走到窗口,转身,腰搭了个边,双脚交叠,香烟还在手上燃烧,堆积很长的一截烟灰掉了下来,落在他的皮鞋上,他只用毫无压力的姿势歪着头,看她。
“你就那么想离婚?”
“要去美国吗?”
两个人答非所问,好像两个用不同母语交流的人。
靳湛柏的眼中倒是出现了一抹赞赏:“我是第一次,遇到拿婚姻当儿戏的女人。”
“反正都要离,早迟的问题。”斩月说的毫无所谓。
他从窗台站直了,瞳孔灰岑岑的:“路斩月,你是不是习惯了过河拆桥?”
“我哪有!”斩月恼怒的面颊通红:“是你骗了我好不好?”
他含了口烟,顺着鼻息喷出来:“这事是我不对,正因为我家里逼着我娶我不喜欢的女人,我才需要你的帮忙,你现在不是过河拆桥,又是几个意思?”
“那是你自己的事,因为你,我已经成为坏女人了,我不想夹在你们中间,快把证换了!”
靳湛柏耸耸肩,毫无所谓:“行啊,男人有钱,什么女人都能找到,倒是你,莫名其妙就成了二婚的女人,以后要怎么嫁人?”
斩月的情绪低落下来,视线落在一个虚空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