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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盒子的用途所在,但一个明显的道理是,那个空盒子一定包含着另一个秘密,
说不定,这个秘密一旦被解开、比山下奉文藏金本身还要让人惊心动魄。
遗憾的是,由于时间紧迫,柯蒂斯逃亡时没有把那盒子带在身边。
他便继续在那172张图纸上作文章。
柯蒂斯想出了一个方法,就是把每一张图纸拼在一起,来看看它们是否有什么
内在的联系。这个想法,是柯蒂斯灵感的启示。有一大,他在屋子里研究特雷莎2号
藏宝点,无意之间,他把另一张藏宝图放在了旁边,当他将眼光从特雷莎2号藏宝图
上移开,落在那另一张藏宝图上的时候,竟突然觉得这两张图纸在某些地方有相互
勾连之处,也就是说,它们之间有一种性质相类的联系,可以将他们拼凑起来。他
这么试了试,发现的确可以拼凑,只是要将他们拼成一个完整的图形,还有相当大
的距离。柯蒂斯本能地认为,如果将172张图纸拼合在一起,一定可以构成一个特殊
的图形,说不定,那个图形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也能够解释那个空盒子之秘。
可是,每一张图纸都长1米宽0。5米,要将它们全部拼凑在一起,在柯蒂斯现在
的住房里显然是办不到的,他这房子的总面积不超过40平方米,也就是说,100张图
纸也铺不下。他为此而苦恼,想了许多种法子也不能解决这一雄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些图纸缩小复印。
虽然街道上的复印点到处都是,可是,柯蒂斯怎么可能把它们送到那里去复印
呢?他只有一张一张地进行手工缩微,把它们全都重新绘制在很小的纸片上,然后
再来拼凑。
柯蒂斯在向破译最大秘密的高峰迈进。
他忙碌了大半年的时间,终于将172张图纸描绘了下来,他兴奋得整个人都是轻
飘飘的,一种要揭开某个巨大秘密的紧张和激动,一起向他涌来。
当天晚上,他开始了拼凑。他按自己的预想,将图纸合在一处,结果,一片混
乱,根本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然后,他打乱顺序,重新进行组合,结果还是
一样。他忙了整整一个晚上,用了好几种方法,都未能达到目的。
第二天,他照常到摊点去补鞋子,尽管非常疲倦,但是,他不能缺席,因为有
那么多人等着鞋穿;而且,他不想让自己的任何一点行动引起别人的关注和议论。
要做到这一点,最好也是最简便的方法就是钟摆似的按部就班地生活。
一回到屋子,他又开始了工作。如果把172张图纸进行排列组合,他这一辈子恐
怕也进行不完。但是,他带着侥幸心理,希望在某一时刻会突然地将那正确的图形
拼了出来。他还是按原定的计划进行着,每完成一种,他就详尽地记录下来,以免
做重复的工作。
一晃,几年过去了,柯蒂斯还是没有成功。
他的头发都开始花白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柯蒂斯才突然有所领悟:说不定,拼凑图纸根本无用,所有
的秘密都在那个空盒子上!
他想从报纸上了解更多的有关那个空盒子的事情,可是,媒体只作过那一次轻
描淡写的报道,以后再也没有提起。
……
由于他常常看《菲律宾新闻报》,他对菲律宾的局势和山下奉文藏金的挖掘情
况了如指掌。当1985年来临的时候,柯蒂斯才觉得自己真正自由了。
第十二章 重组“莱伯队”
在特雷莎7号洞穴里,柯蒂斯等人除发现了大量的黄金、珍宝外,还有
些意外的小收获——他们发掘出了一些深藏在泥层之外的古代陶制制品。
背后的枪声
从70年代末期,马科斯的身体状况便一日不如一日,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他
连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不仅坏了肾,而且,还得了狼疮。所谓狼疮,
是一种很难医治的绝症,因患者身上的病灶形似狼袭击人时留在皮肤上的伤痕而得
名。但是,当时的医生不知是没有检查出来还是有意隐瞒,马科斯的病灶被解释为
皮肤过敏,“他虚肿的脸和患着关节炎的手指则没有得到注意。他时而活跃,时而
极度疲乏。一次次说话含混,一回回行为偏执,使他有必要每隔一定时期过一次隐
居生活。在严重发作时,他无力处理国事。他从来都是个狡黠熟练的政客,但疾病
使他变得武断严厉,郁郁寡欢。”
治疗效果时好时坏,当病情好转的时候,马科斯便装出一副健康的样子让人录
相,摄影。可是,他不得不每隔4小时便要作一次肾透析。1980年以后,他的病情宫
中人人皆知,并被某些人透露到报界。为此,马科斯十分恼怒,他指令贝尔让那些
多嘴多舌的人尝尝他的厉害,于是,那些把消息透露到报界的人,一个个又都神秘
地消失了,据说,有的人甚至是被割去舌头之后才处死的。这当中,自然有不少受
到冤枉的人,可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管不了这么多。几十年前,中国蒋介
石政府中有一个显赫的官员曾说过:宁愿枉杀三千,也不使一人漏网。这一残忍的
准则,被世界上许多独裁者所信奉。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马科斯请来了两个美国医生,这两位医生诊断之后,建
议他马上进行肾移置,时间不得超过1980年的2月,否则,他能否保住生命,就是一
个巨大的问号。可是,选举即将到来,马科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他推迟
了作手术的时间,一直到1982年的夏天,当他再也支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才进了医
院。这期间,马科斯大肆行贿,请了大量的美国记者为其帮忙,证明所谓肾坏死和
有关狼疮的报道不过是些流言蜚语,同时,白宫也为他掩护,使全世界的人都认为
他的身体相当健康,再连任一届总统根本不成问题。然而,1983年8月,他不得不做
了第一次肾移置手术,但手术失败了,破坏了他的免疫系统,使他的生命遭受了更
大的威胁。
在这一微妙的时刻,流亡者贝尼格诺·尼诺伊·阿基诺经过从波士顿到洛杉矶
再到新加坡的7天旅行后,搭乘中国台北航空公司的811次航班来到了马来西亚,其
后,他又折回新加坡并飞抵香港,最后又回到台湾。“他所以走兜圈子的路线,部
分原因是他想拜会东南亚各国的官员,同时也是希望震动一下费迪南德·马科斯的
保安人员。”
时局非常明显,马科斯随时可能死去,同时把政权交给伊梅尔达或者他的儿子
邦邦。这样一来,菲律宾人民依然将在独裁者的统治之下。阿基诺这时候回到马尼
拉,很可能成为众望所归的团结反对党各派的温和主义派的中心人物。
马科斯决心除掉这个危险人物,只要他迈进菲律宾的门槛,就让他成为一具僵
尸。
于是,谋杀阿基诺的暗杀行动开始了。
一批新闻记者聚集到台北,准备护送阿基诺回国。其中有一位名叫肯·卡西瓦
亚拉,他是阿基诺的连襟,一个以旧金山为基地的老资格电视记者。在登机返回马
尼拉的前夜,阿基诺和卡西瓦亚拉在一起谈话,阿基诺说:“我刚从马尼拉得到报
告,我下机的时候可能在机场受到枪击,然后他们再将开枪打人的人打死,所以我
要穿上这个。”说着他拎起一件防弹背心。“可是你知道,”他接着说,“要是他
们打我的头部,我就没救了。”
阿基诺和随行的10名新闻记者,还有两个日本电视摄制组,在台北中正机场再
一次登上了华航的811航班。他一路上和记者们谈话,在飞机向马尼拉降落时数念珠
祈祷。阿基诺原打算在星期天到达马尼拉(那天是米兰达广场血案12周年纪念日),
使更多的人能到机场欢迎他,但这一次他没能如愿。飞机是下午1点05分到达的,候
机楼里,1万多名欢迎他的群众早已集合在那里,还配备了一个演奏着《系上黄带子》
的军乐队。
其他一些人也在等他,在前一天,他们全都知道了他将于何时到达,乘哪架飞
机。旅游部长何塞·阿皮拉斯——与伊梅尔达过从最密的人士之一一一跟华航台北
办事处交换了电报,知道每一个细节。马科斯政权的某些人似乎打定主意不在现场
出现,伊梅尔达在文化中心附近的亚·马雷海饭店十分招摇地和朋友们共进午餐,
时间拖得很长。法维安·贝尔待在博尼法西奥城堡秘密警察总部,人们无法看到他。
国防部长恩里莱则在瓦克瓦克打高尔夫球。马科斯总统处在手术后的疗养期,恩里
莱在高尔夫球场上,伊梅尔达又外出吃午饭去了,操纵政府杠杆的便是法维安·贝
尔、旅游部长阿斯皮拉斯、情报部长格雷戈里奥·森达纳、总统最好的老友埃德瓦
多·科胡昂科,以及那些忠于贝尔的指挥着保安部队的将军们。从早上6时左右开始,
森达纳和阿斯皮拉斯便在机场等候。科胡昂科则在附近徘徊。
此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守卫吕宋岛上两座防空设施的美国空军雷达兵突
然被携带全副作战装备的菲律宾人员所接替。一位美军中土询问出了什么事,带队
的菲律宾军官对他说:“走开,这事与你无关!”“这是内部事务!”他加了一句。
两架装备着实战武器的菲律宾F…5喷气式战斗机奉命紧急起飞,寻找阿基诺的班机并
迫使它降落到马尼拉以北35英里的巴萨空军基地,然而因为天空多云,他们没有找
到。菲律宾地面雷达兵接过搜索的任务。第二队F…5战斗机又奉命紧急起,再找了一
次。它们也失败了。菲律宾空军中名列第五的高级军官贝托·卡帕万上校坐镇马尼
拉国际机场旁边的比利亚莫尔空军基地主控制室,他是法维安·贝尔核心圈子里的
重要成员。在马尼拉以北的华莱士空军站,有一位美国空军少校问他的美国上司发
生了什么事情,那上司回答:“我们想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细说。
华航的班机在马尼拉机场着陆后,滑行到了8号门下机处。此时城防指挥部的
l000名士兵已经在飞机场周围和柏油碎石路上布下了阵。航空安全指挥部的一辆蓝
色运货车停了下来,吐出另一批士兵,围着华航飞机的前半部站好了位置,在飞机
左前方的机舱门被打开并与通向8号门的廊桥对接时,3名着制服的安全人员一一两
名是航空安全指挥部的,一名是城防指挥部的——穿着衬衫爬上了飞机。他们抓住
阿基诺的手臂,摸他的身上有没有盔甲,然后把他推出飞机,使任何记者都不得跟
随他们。
他们没有径直走入通往候机楼的通道——那儿还有其他记者在等候着。3名安全
人员推着阿基诺穿过一个门边,走下通向柏油碎石路的金属楼梯。一名在森达纳手
下工作的政府新闻副官立即到门口堵路,使即忙离机的记者们看不到下面的楼梯。
阿基诺的双脚还未能踩上菲律宾的土地,便响起一声枪声——押送阿基诺下楼梯的
3名安全人员中的一名在极近的距离内向他的后脑开了枪,蓝色运货车内,其他安全
人员迅速抬起罗兰多·加尔曼的尸体,把他掷到木然不动的阿基诺身旁的柏油碎石
路上。这些士兵立即向加尔曼射击,仿佛他们刚刚才打死他。其实,加尔曼已死了
好长时间。他此时趴在地上,可他身上还有从原先的弹孔里流出的血液的干痕迹,
而血是向相反的方向——向上一一流的。这就表明他真正被杀时是朝天躺下的,马
科斯政府以此来宣布加尔曼不知是从什么地方窜到了飞机上,作为共产党阴谋的一
部分刺杀了阿基诺,只是在这个时候,“保卫”阿基诺的安全人员才打死了他。
失落园
在阿基诺被杀30小时之后,马科斯病容满面地发表了电视讲话,他怒斥这一谋
杀是“野蛮的行为”,并说,他几乎是“恳求阿基诺不要回国”,可是,阿基诺听
了一些“更有影响的人物的意见和根据他自己的判断”,没有理会他的警告。他作
出断言:没有什么政府官员或者军人卷入枪杀案,枪杀阿基诺的是一个孤独的枪手
加尔曼。他说加尔曼受了某些人的利用。他嘲笑有关伊梅尔达参与了暗杀活动的说
法。他甚至还认为,是阿基诺先开枪打死了加尔曼,然后再开枪自杀的。
不管马科斯怎样发表电视讲话,枪杀阿基诺的真正阴谋还是一点一点地暴露了
出来,当时的那些目击者,既留下了照片,也留下了录像带和录音带,一将这些东
西联系起来,就会毫不费力地判断出究竟谁是凶手。正因为如此,当贝尔去向马科
斯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