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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捂着被我摸过的地方,脸垂的更低了,另外一只手在袖子下偷偷摸摸,摸摸偷偷的蹭了过来,再一次毛上我的手,轻轻的握住。
牵着他,漫步在青丝绿柳湖畔,我走的慢,他也没有催促;心神恍惚中走错了地方,倒离自己的院落越来越远,待我发现时,早已经走出老远,可是日日在后宫中行走的他,居然没有提醒。
错便错了吧,或许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让我与他牵手并行。
这个温暖的手掌,不久之后,就将要牵住别人的手,今天或许就是最后一次了吧。
“多想”他的声音在耳边,很轻,很慢,“多想多想”
他只说着这两个字,一直重复着,如春风般细柔,燕儿般呢喃,却始终没有下文。
终于受不了他不住的说那两个字,我好笑的望着他,“你到底想什么?”
“我想”他刚张开唇,眼波一转,“不告诉你。”
和他的对话,几乎快成了我的自言自语,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我不告诉你,我不想说,我不能说。
我挑起眉头,眯起眼睛看着他,“你想什么我不知道,那么我想什么你又知道不知道呢?”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咬着牙,恨恨的出声,“我很想象当初一样,你不听话就打你屁股!”
“你有打过我屁股吗?”他迷茫着,在看到我扬起的巴掌后,猛的一推我的身体,人就往前窜去,从我这学到的一点身法功夫全给施展开了。
我紧随其后,手臂高高扬着,威胁的坏笑在他身后飘荡,“没有的话,那么今天给你个纪念。”
他不住的跳跃着,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脚下更是慌不择路,桥头、假山、湖边的大石都被踩了个遍,他的脚步是慌慌张张,身法是别别扭扭,我就象是追着老鼠的猫,逗弄的不亦乐乎。
眼见着他又踏上了一块小小的石头,那石头倚在湖边,平日里根本没有人踩,早已经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青苔。
他踩上的瞬间,青苔被滑开,整个明黄色的人影在惊叫声中朝水中落下,犹如阳光的金色华丽。
他身后的我眼明手快,手臂一捞,那个满面惊慌的人已经被我捞入怀抱,馨香满怀中,他樱花瓣似的唇就在我眼前,身子紧紧的贴着我,亲密的没有半点缝隙。
仿佛有风吹动,吹起了他的衣衫,也吹起了我的衣衫,两人的衣袖袍子交缠在了一起,竟然将我们紧紧的裹在一起。
今日之后,我还能这般随意的拥抱他吗?
那个瞪着大眼睛想要嫁给我的纯真少年,如今他的心中,已有了太多不能告诉我的秘密。
忍不住的地下头,缓缓的,噙住那粉嫩嫩的唇瓣,在心头所有的思想还来不及阻止前,我轻柔的贴上了上去,挑开了他的唇,
谁是‘安平公主’?
樱花瓣在口中绽放,带着初放的青涩,带着纯洁的气息,迎合着我的索取,颤抖着开放属于他的清香。
一双手,慢慢的抬起,飘忽的落在我的腰间,虚虚的环抱着,几次触碰后,终于狠狠的抱了上来。
可是就在抱上的瞬间,他的身体猛的一震,改抱为推,将我推开远远的,自己也跌坐在地,狼狈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身后,忽然一言不发站了起来,眼光闪烁着的低下头,转身飞步而去。
唇上余温还在,人已经跌跌撞撞的走远,连头也不敢回一下,早没有了身为帝王应该有的高贵,最后一抹残留的眼神中,还有惊慌被我捕捉到。
我没有追,因为无从追起。
我亲了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
我亲了一个自己看着长大,最信任自己的人。
我亲了一个希望我帮他顺利娶到民间女子为妻的男人。
依赖,信任,倚靠,这是他一直让我觉得是自己必须给他的感觉,可是这一下的冲动,似乎将我们之间这么多年墨守的平衡全部打乱。
我不该的
身后有人靠近,顺风而来的是媚香,我没有回头,而是垂头叹息,“我似乎把事情弄的更糟了,把他吓跑了。”
“你确定是被你吓跑的,而不是我吗?”身后的声音轻松中带着笑意,“我似乎出现的时机不太对。”
“你?”我回头,望进幽飏清沉幽静的双瞳中,“你觉得他是因为被师傅看到师傅的妻子亲他而无颜以对?”
青衫飘渺如云,他浅笑微扬如风,“难道不是吗?”
“应该不是。”我摇摇头,“与被师傅看到自己和他人亲吻比起来,被尊敬的人非礼而不知所措这个似乎更值得信服。”
幽飏没有与我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辩下去,而是扯开他沉静的笑容,“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那个人是你,至少我放心。”
是我?
他什么时候大方如此?大方到自己的爱人都能相赠?
他伸手挽上我,狐狸眼角微微眯了起来,光芒闪过,“不要说我大方,只是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心,当年第一次见到你时,他就说过让你买了他,对不对?”
那么多年前的事,我都快遗忘了,幽飏竟然还记得?
不自在的挪开眼神,我呵呵干笑,“是吗?我不记得了。”
我惊愕的眼神出卖了我的心思,在对视间已被幽飏收入眼中,他嘴角勾起,仿佛是抛了个媚眼给我,引的心头水波涟漪飘荡,“‘蓝清山’中,他对你说过要和我同嫁一妻,你难道也不记得了吗?”
“我”叹息着,沉默。
我如果说我不记得,骗得过幽飏吗?
“我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也不了解她,但是我了解你。”他紧握着我的手,“你一直不表露对他的喜欢,我不会勉强你,但是刚才”
苦笑,讪笑,傻笑,还有什么能遮掩的吗?
我反正是笑不出来了,幽飏那没有说完的话,应该是,刚才既然你已经情不自禁,为何不娶了流星?
可是幽飏忘记了,那个人已经不是当年纯真的孩童,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他已有了自己深爱的人,不是我肯娶他就肯嫁的人了。
念头才起,幽飏的声音已经传来,“未开战先放弃,似乎不是你的风格啊,当初对我说的也是尊重,放弃,而你的实际行动,好像”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我没有死缠烂打,没有下三滥,没有不要脸,更没有不得到你誓不罢休。”
“真的?”阳光下的他青烟潇洒,笑容清渺。
我皱了皱鼻子,“好吧,去掉没有。”
他笑了,“那你会”
“我会试试。”我也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不是因为幽飏的要求,是因为我自己,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那个人在我身边,用信任的目光看着我。
也终于理清了,对于他要娶妻自己为何连神族都不去就飞奔而回的心,不是因为怕他所托非人,是我自己不能够接受他的离去,不能够接受他把爱恋放在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习惯,是可怕的。
早在他说过要和幽飏一起伴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成了我心中习惯的所属物,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根小草,我一直都是视为自己窝里的东西,才会在听到那样的消息时有种自己的宝贝被人夺走的感觉。
说什么坚持要见那女子,因为怕他被骗,怕他受伤害,而实际呢?是起了斗争好胜心,想见见那个能够让他倾心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吧?
靠着幽飏的身体,我慢慢的眯起了眼睛,感到一丝疲惫,“幽飏,我缠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没必要活在过去,我喜欢你,也同样认为自己能好好珍惜你,沄逸也好,镜池也好,都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我我才会去争取。不强迫有爱人的男人,这是我的原则,所以我不能答应你我会娶他,因为他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对不对?”
“嗯。”他应了声,索性揽住我,手指轻抚着我的面颊,“你很憔悴,我带你去休息下吧。”
强撑着有些打架的眼皮,我晃晃脑袋,“我还没和大家温存呢,不能睡,我要”
“你要我和你打一架,消耗掉你最后的精力让你累昏过去,还是自己乖乖的去休息?”这样威胁的话语,不该出自一向行为内敛,清冷的幽飏口内吧,他,他,他这样太没有气质了。
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我堆起满脸的假笑,“我从来不和自己的男人在床榻之外的地方打架,也不喜欢和自己的男人穿着衣服打架,所以”赖在他的怀抱中,我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他,被他轻巧的抱了起来,“我的幽飏,可否伴我入眠?”
他双手抄在我的腰后和腿弯间,将我抱了起来,媚眼如丝。
在脱去了那种淡漠游离人间的气质后,现在的幽飏完全变了,变的更加的随意飘然,变的多了几分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在眼角眉梢的神态间将风情尽露,勾动人心中的弦,演奏着曼妙的音律。
若说沄逸是仙,夜是精灵,那么幽飏就是妖,修行千年的狐妖。
“从来不和自己的男人在床榻之外的地方打架”他的声音扬着几分怪异,眼角媚光扫过我的脸庞,看的我心头一荡,“那秋千呢?”
秋,秋千?
我嘴角的笑容变成了抽疼,僵硬而古怪的动着,“嘿嘿,嘿嘿,嘿嘿”
就说,这样的男人是不能得罪的,再是对你温柔如水,再是爱你爱到死心塌地,你干过什么坏事,人家可是永远放在心上,时不时的拎出来云淡风轻的刺一下,让你笑不是,哭不是,只能干巴巴的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美美的一觉,让我将多日的紧张得到了松弛,幽飏香暖的怀抱让我彻底的沉醉,期间数次有人敲门想要见我,都被幽飏轻柔中带着强硬的语调给挡了回去,当我强撑着想要起身的时候,只能看到一双媚眼中的温情,搂上我,将我推回床榻间。
沉沉的睡了很久,一直到自己全身的肌肉彻底得到了放松,丹田里的真气充沛丰盈,畅通流转着,舒服的让人想要长出一口气。
我缓缓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枕着幽飏的胸膛,莹白如玉的身子被我扯开了青衫,细腻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展露着,青丝散乱枕畔,那弧度完美的眼睛正微闭着,留给我高高挑起的眼尾和如远山青黛的眉峰。
手指描绘着他的眉,顺着他挺直的鼻梁慢慢往下,流连在他的唇畔,嘴角不自觉的微笑了。
那双眼,微微的睁开,透着慵懒的诱惑,“你睡饱了?”
俯下身,我咬上他的锁骨,印下红紫的痕迹,我的声音也充满了诱惑,“精神饱了,但是人饿了,不知道幽飏你是否愿意填饱我?”
他动了动颈项,优美白皙的曲线看的我喉头一阵干涩,怎么也挪不开目光,他手忽然一收,将那敞开的风景尽皆掩盖,翻身坐了起来,“我当然不介意,不过,门外蹲着三位王爷,大小官员加起来也有七八个,你如果不介意她们听,那我就只好献身伺候了。”
我眉头一皱,“他们没去早朝?一直在我的门口蹲着?”
话出口,我的内息已经感知到了,门外一片紊乱和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已经有了劳累的不稳,伴随着极小的唉声叹气。
“去了,不过是黑着脸去,却是死人一样的脸又回来了。”幽飏眯起眼睛,懒散的回应着,“估计气的不轻。”
清晨的可口欢爱飞了,我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看看窗外的天色,手指按上幽飏的肩头,“昨晚麻烦你挡驾了,你睡吧,我去应付她们。”
我住在皇帝的后宫中,这些人都不辞劳苦等了一夜,如此坚持什么目的我早已心中有数,索性下了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衫发丝,直到自己清清爽爽通体舒畅,这才拉开了房间的大门。
大门外,南宫舞辉,南宫舞飞,南宫舞云带着几名官员在门口或坐或站,神情憔悴,精神萎靡,不断的呵欠连连,上下眼皮打架。
看到我出门,所有人的精神一震,连眉梢都在飞舞,南宫舞辉急急的开口,“将军出使辛苦,我等特地恭祝将军成功归来。”
我嘴角噙着微笑,眼神一扫她的脸,似笑非笑,“霓裳真是受宠若惊,各位王爷大臣为了一句祝福,竟然在门外风露立中宵,若是病了霓裳岂不是寝食难安,各位还是赶紧回了吧。”
再也不看他们,我迈步就朝前走去,背着双手一派悠闲。
“将军,我们此次前来”一旁的礼部侍郎再也忍不住了,两步冲到我的面前,表情急切,“实在是因为今天早朝时皇上他”
“皇上的事不是应该去御书房求见皇上吗?”深吸一口清晨的凉爽空气,再看看面前一堆的彩色人群,我的心情没来由的大好,“各位大臣朝服未脱,想必也没吃早饭吧?不如就由霓裳做东如何?”
“任将军!”南宫舞辉脚步挪动,飞快的站在我的面前,“皇上要选妻了,我们希望任将军能出面,阻止皇上的举动?”
我不明白的眨眨眼睛,“我为什么要阻止?难道你们想让皇上一生不嫁?”
“就算嫁也不能嫁与平民,那低贱的血统是配不上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