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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啊?”我调侃着,嘴角不由的往上翘了起来,“你还记得昨天你对我的军医说了什么吗?”
被子左右动了动,又忽然上下动了动,“好像,好像记得一点点。”
“你把我的军医都哄了出去,你的伤是我裹的。”我看到被子里的人整个缩了起来,脑袋埋的更低了。
我轻笑着,把被子扯了扯,露出他的脑袋,“那你记得昨天对我说了什么吗?”
这一次,他给我的是完全僵硬,呆滞,木讷的表情,仿佛是睁着眼睛昏过去了一般。
我的手指点着他的唇,看到他的唇瓣有些干裂,取过身边的水杯送到他的唇边,“别给我装傻,你既然记得对军医说男女授受不亲,就一定记得对我说了什么。”
他埋头啜饮着水,整个脑袋都仿佛浸到了碗里一样,就是不肯抬起头,咕嘟咕嘟喝着,把我一个人晾在一旁。
不再勉强他,我把被子掀起一个角,露出他受伤的那条腿,极其小心的解着绷带,“我给你换药,一会再让人给你送碗粥来,好不好?”
他不吭声,只是埋头喝着,微微的点了下头。
我的手,明显感觉到,在触碰着他的肌肤时,他的紧绷和下意识的瑟缩。
尴尬的气氛,遮掩不住我心头小小的得意。
他醒了,若是以往只怕早已抢着过来要求自己换药了,哪会劳动我的大驾?现在的柳呆子,只怕是心神都不知道飞去哪了吧。
“其实”他轻轻的开口,我的手一顿。
水杯拿开,是一张通红的脸,“其实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停顿的手恢复了继续的工作,我没有答复他的话,只是平静的给他换药,给他重新包好伤口,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我,我不懂,没有,没有人教我,只是觉得,你,你与别人是不,不一样的,看不到的时候,会,会想的”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柔,与记忆中完全的不同。
我包好伤口,长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头越垂越低,“见到你,心会,会跳的很快”
“我知道!”手指一勾,抬起了他的脸,在他的目光还闪烁着疑惑的时候,我的唇已经印了下去,重重的吮上他的唇瓣。
身体力行
“我开始只知道你是特殊的,我想跟着你,想看你,以为是对师傅的依赖。”
“你留我,我就留下,我告诉自己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需要我。”
“你说我听话,是因为我不想违背你的意思。”
“你虽然每次来都是找我拿药,可我只要看到你那兴奋的笑容,就很开心的。”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和做药看医书一样重要的。”
“我不是你的丈夫,可你会陪我,在我不能说话的时候陪我几天,你喂我吃东西,你帮我煎药”
“我昨天虽然迷糊,但是我知道你在,你说过不准我再嫁人,不准给别人看身子,我记得的,所以不给他们碰。”
这些话,我是一点一滴从他嘴巴里抠出来挖出来,自我拼凑组合而成的,没想到平日里的话痨也会有嘴巴比蚌壳还紧的时候。
更没想到那个每日都呆呆愣愣只知道看书的人,居然早已经对我动了心,一直以为他任我摸任我调戏任我亲,是因为他对情爱无知,对人情世故无知,对男女之防没有戒备,却不知他的顺从是因为我。
我勺起碗里的粥送到他的唇边,“这粥里放了糖,是甜的,你喝喝看。”
被我压榨干净心底话的人,耷拉着脑袋好像被打蔫了一样,头都垂到了胸口,当我的勺子碰到他的唇时,也只是很小的张开唇,啜吸着。
我闪着讨好的目光,“好喝吗?”
他默默的点了下头,两只手从被子里怯怯的伸了出来,“我伤的是腿不是手,我可以自己喝的。”
手一缩,我笑看着他,“怎么,不喜欢我喂你吃?”
他一摇头,粥沾在了脸颊上,眼睛忽闪忽闪望着我,鼓着脸颊定定的发呆。
我皱着眉头,“你倒是咽下去啊。”
“唔”在我的提示下,他重重的咽下口中的粥,继续傻傻的盯着我,红着脸,又垂下头。
我的手擦着他脸上的粥渍,“你要想看就看吧,我很大方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轻轻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脸,看的是极其自然又大方,那清澈的目光看的我一阵心慌意乱。
他的唇,很嫩,很软,很香。
我的脑子,自动回忆起了亲吻他的感觉。
被我吮着的时候,他傻傻的张着唇,被我撩拨着的舌尖自动自发的回应,生涩的描着我的唇,在我咬着他的时候,傻傻的吸着,亲的啧啧有声,当我不在主动进攻的时候,他整个人贴着我的身体,凑着唇,亲的我满脸口水。
此刻的他,脸凑在我的面前,勾勾的盯着我,唇嘟嘟的,还带着粥渍,水润润的。
不管了!
随手一放粥碗,我拉近他的脸,直接啃了上去。
甜甜的味道,还有粥的清香,他轻轻的咦呜着,喉咙间的声音犹如猫儿低鸣,整个人靠在我的肩头,手指捧上了我的脸,轻咬着,吮着。
他会主动了?
我刚刚放把火,他已经懂得浇油了?
才几天功夫,他都学会反客为主了?
索性由了他,让他亲,让他又吻又舔,他越亲越是起劲,整个身体都扑了上来,我被他的重量一点一点压了下去,不知不觉已倒在了床上。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我眯着眼睛,看他宽大的衣衫被揉皱成一团,斜斜的露出漂亮的锁骨,两条雪白的小腿在晃荡的衣衫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抬起头,轻推着他的肩头,“下来,小心你的腿,我给你换药。”
他的发丝垂落腰际,从肩头一直滑落到我的脸颊边,让他更多了几分清新秀美弱质纤纤的气质,听到我的话语,本来开心的笑容忽然变多了几分埋怨,嘀嘀咕咕着,“我是大夫,我知道自己到底好不好,药是我配的,伤也是我的,你已经把我压在床上很多天了,我真的好了,真的好了,你就让我下地试试么。”
“不行!”我一口回绝,“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次是伤了筋脉,就算你的药再灵,不躺足一个月我是不会让你下地的。”
那双眼中的呆滞在渐渐的褪去,沾染了情爱的光芒,让那清澈又多了几分灵动,他皱着眉,“我要出恭。”
我眼角斜睨,“我抱你过去,或者把恭桶给你拿过来,你给我在床上拉。”
“我”他刚挤出一个字又缩了回去,哀求的看着我,“我需要慢慢走路,不然以后腿会不好行走的。”
“我给你揉腿,筋脉之学我也懂,保证通络行气,下地一溜烟的能跑。”我轻描淡写的把他的提议给挡了回去。
“我,我要去给士兵疗伤!”他嘟着嘴巴,躲着我的手,“我不要你换,不要你换”
被我压在床上足足五天,果然是泥人的土性都被我压了出来,呆子的反抗精神也被我压榨出来了。
“别吵!”我拍着他的屁股,为了给他疗伤方便,他一直没穿亵裤,只是穿着特大号的长衫遮掩,结果春光没遮住,倒是让我占足了便宜。
他的药,简直是人间的圣品,再打开棉布,他腿上的伤早已经收了口,结了痂,我拿着药轻轻抹在他的伤口上,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撮着嘴吹了吹,“还疼吗?”
“好了,早就好了。”他苦着脸,“我的腿真的好了。”
“躺好!”我直接翻了个身,不理他。
“你看,都不用裹棉布了。”他不依不饶的扳着我的身体,长腿横跨过我的腰,伸在我的面前,“你看,你看啊!”
看,当然看到了。
我还看到,那个宽大的衣衫下,高高架起的腿间,一只粉色的小鸟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左摆右摆,上点下动。
我眼皮一抬,阴阴的笑了,“腿真的好了?”
他用力的点点头,腿再次抬的高高,伸到我的眼前,“好了,你看,动的很灵活了。”
“哪有?哪有?”我故意看不清楚似的,眼睛顺着腿上的伤痕,一直偷瞄草丛里的小鸟。
他索性翻身跨在我的腰上,双腿叉开两边,伸到我的眼前,“这下看清楚了吧?”
手指,顺着大袍的开叉处摸上了他的臀部,一下一下捏着,“看清楚了,还看到你的小鸟了。”
“啊!”他的脸一呆,双手飞快的捂上前面,只可惜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在翻身压住他身体的同时,手已经捏上了那个软嫩的小家伙。
我邪邪的笑着,“五天了,你天天半露不露的勾搭我,我都不敢啃下嘴,就怕你身体没有恢复好,又怕你胸前的伤口裂了,又怕你腿上的伤绽了口子,现在有人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他没事,他很好,他能下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怎么办?”这一刻,那个发脾气闹别扭的人又一次呆滞了,傻傻的盯着我的眼睛,傻傻的重复着我的话,某个部位却在我的掌心抚弄中一点点的变大。
我的手,慢慢的解开他松松的衣袍,露出那优美的肩颈,“你不是看过很多春宫图的吗?还抓着迷糊蛋陪你一起研究,有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目光中一片迷离之色,“研究,研究”
在他的颈项上落下重重的一吮,我趴在他的耳边轻吐着气,“你是大夫,你说这□一旦起来了,若是憋回去,会不会憋坏身体呢?”
“会吧,不会吧”眼神更呆了,呆的可爱,呆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使坏,“我,我,这个书上没写,不对,写了,我,我好像忘记了。”
“那你记得什么?”我咬着他的肩头,舌尖滑过他的锁骨,“记得答应嫁给我吗?”
他的呼吸开始变的浓重,“没,没吧,我,我不记得了。”
手指,停留在他的胸膛,在胸线上来回的抚摸着,“那现在我让你嫁给我,你答应不答应?”
他木然,摇摆着头,“除了你,谁,谁还会要我?”
谁会要他?
要不是我聪明的在军营中散布谣言,他只怕早被那群虎狼之女生吞活剥的连渣都不剩了,这个迟钝的家伙!
药香,竟然也如此的醉人,一直酥软到我的骨子里。
“呆子,你擦的什么药,是不是魅惑之药?”手掌,不断的摩挲着他的腰身,在小腹附近来回的撩拨着。
他摇摆着腰身,“没有,没有的。”
“不管,我中了你的药,你要负责给我解毒,用你的人,用你的身体。”我与他贴合着,大帐内的温度瞬间比帐外还要热上了几分,偏偏只有他的身体,清凉着,中和着我的热,我的燥。
他的手,下意识的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声音却是茫然,“怎么解?”
“春宫图,你还记得几式?”说话间,我已是贴着他的热烫,轻轻厮磨。
“记得,记得”他声音开始凌乱,变的迟疑,变的虚无,“记得坐莲,记得抱树,记得戏鱼,记得推车,书上,书上有很多,几十式总有吧?”
“记性不错。”我与他十指交扣着,咬上他的唇,“那我们就先从第一式开始,你说的,坐莲,我在上哟”
呆子,你敢质疑我的“能力”
让一个青涩的男子在自己的引领下走向成熟,那种交融的过程满足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理,因为无形的烙印被你刻下,你成为了他生命中最无法忘记的人,每思及此,怎么不疯狂的索取?
如果这个男子太过青涩,没关系,我会教。
如果这个男子太过求知,没关系,我身体力行。
如果这个男子太过好奇,没关系,我满足。
但是如果这个男子又青涩又好奇还求知,那怎么办?
再如果,这个青涩好奇求知的男子又喜欢啰嗦,见事就问,不管场合不管地点不管轻重缓解,又该怎么办?
“楚烨”男子的声音喘息着,“刚才你说是虎游,现在是猿扑,可是书上,书上第二式是蝉附的,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我狠狠的回答,是在是箭在弦上,眼睛瞪不出凌厉的目光,“有谁说的一定要按书上的顺序去做?”
交战的声音
继续战斗的声音
“楚烨”某人的汗水沁满了额头,双手扶着我的腰身,“皇帝内经上说,要九浅一深,你好像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你搞错了?”
如果不是此刻正战况激烈,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是我喜欢的,如果不是他正眨着无辜的眼神,我真想伸手撅折了他的小鸟。
质疑我的技术?质疑我的能力?
十几岁出入欢场,历经大小战役数百,居然被一个处子之身的男人怀疑我的技巧不对。
“你刚才舒服吗?”我拨弄着他胸口的红豆,舔上他的唇,语带诱惑。
他脸上飞满红晕,轻轻的点着头。
“那不就对了。”我狠狠的咬了一下他,“只要你感觉舒服,就证明没有错,你要想九浅一深,以后你主动的时候自己去研究。”
他双目迷离,发丝凌乱,沾染了汗渍粘在自己的肩头,胸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