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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握着我的掌心,真气一点点的输入,“累不累?”
轻摇着头,“不累,但是”我抬起头,无奈的望着他,“好像禁制只有很轻的一点松动,离被冲破只怕很难。”
“是么?”他陷入了沉默中,有些失落。
我翻身趴在他的胸口,“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冲破禁制呢。”
“什么?”他眼睛一亮。
舌尖,顺着他胸膛的曲线一点点的向下,我抬起头,坏坏的笑着,“再来几次咯,看看行不行。”
他拧成一团的眉头渐渐的舒展,终于变的释然,笑出了声,将我轻压在身下,“少主有命,属下不敢不从。”
看不到漫天的雪花,听不到北风的呼号。
只有满屋的温暖,和这个体贴的怀抱,是属于我的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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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作者有话要说:先祝素手纤纤今天生日快乐,至于要求的5K字章节因为时间太赶来不及了,能不能先欠着?我争取憋一个你喜欢的男主番外,补偿下哈!
那个黑猫公主,你昨天生日说晚了哈,今天补上生日快乐
表打,飞跑
有些倦,全身软软的不想动,懒懒的不想睁开眼睛。
舒服的轻喟出声,我的唇角勾起细细的笑意。
流波很温柔,流波也很体贴,技术嘛
果然当年那次是心怀鬼胎故意坑我,还说找不着地方,哼哼。
笑容更大了,我朝着熟悉的方向靠了靠,寻找记忆中那个温暖的身体,低喃着他的名字,“流波”
没有碰到那个温暖的身躯,我微皱了下眉头,手指不放弃的又探了探,依然是空荡荡的一片。
被褥还有些暖,流波起身应该没有多久吧?
有些失落,本以为醒来的时候能看到那双充满温柔之气的蓝色双瞳,结果只留给我一个残存着他气息的枕头。
每天都等我醒了才起来,每天都伺候着我起身洗漱,但是今天他居然偷偷的跑了,真是个不懂得温存的笨蛋。
意识在回归,房间里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的气息,我无奈的睁开眼睛,目光看向大门的方向。
门掩着,明亮的光从门缝中射了进来,房间一片安宁,静的有些让我不适应。
每天都在视线内的人忽然不见了,任谁也一下无法接受。
是练功吗?
为什么我没有听到门外传来剑气声?
是去准备什么东西了吗?
这小院子里还有什么值得他准备的?又不能出院子。
各种疑团在脑海中交替,我的手撑着床榻慢慢坐了起来。
这一动,全身骨头又酸又软,身体有些不熟悉的酸疼,不是伤,不是累,是带着一点点甜丝丝感觉的酸。
靠着床头,我只觉得很多地方都酸,还有睡眠严重不足的迷蒙。
房间里的炭火燃烧着,明灭着红色的火光,看着就有种暖暖的感觉,即使被子从我的身上滑下,也没有感觉到冬天的寒凉。
低下头,禁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青的,紫的,红的,黑的,胸口,胳膊,小腹,大腿,但凡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没能逃脱他的魔口。
昨天晚上他有咬我吗?为什么我没感觉,居然还认为他温柔又体贴。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看到我的样子,畏罪潜逃了吧?
暗暗为这个想法好笑,我一个个的数着身上的红紫色印子,准备等流波回来后和他好好的算账。
我闭上眼睛靠着,扯开了嗓子轻声叫着,“流波,流波你人在哪?”
门被轻柔的推开,一丝凉气刚刚从外面扑入,就被飞快关上的门阻隔在了门外。
我又一次忍不住的微笑,懒懒的出声,“看在你还算温柔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昨夜的鲁莽,不过你给我弄了几个印子我就要同样的回报给你身上。”
没有去拉扯半盖在身上的被子,任由自己的身躯被他看着,我依然是闭着眼,声音充满了柔软,“你自己老实的过来数,然后欠着。”
脚步轻动,踩在地上沙沙的微响,我耳朵一动,猛的睁开了眼,手指也飞快的拽起了被子挡在胸前。
“是你?”我的声音有些不满,“昨天我似乎和你说过,过了昨天之后,我们敌人还是敌人,而我并没有给过你可以不经我同意直接闯进我房间的权利。”
他胳膊交叠在胸前,目光从高至下看着我,“你还说过,在没有夜侠同意的时候绝不收男人,昨天的话还没褪呢,你就拉了个男人上床,原来你就是这样怀念你的爱人的。”
一股子火药味,让我很怀疑大年初一早上的鞭炮他没放而是全吞进肚子里去了。
我抱着被子,懒懒的抬了抬眉头,“我什么样的女人要责骂要怪罪也是我丈夫的事,你这样到底是越俎代庖还是”
我的声音顿了顿,“还是想当我的丈夫,一时间情不自禁忘记了身份?”
我的话算是很过分了,我自认为这多少该激的红毛跳起来找我麻烦连骂带吼,不过很可惜,我挑衅的扬起下巴等待了半天,他只是静静的不说话,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很肆意很不遮掩的目光,再次让我绷起了脸。
“莫护卫,我很漂亮么?”我轻哼了声,“要不要我把被子直接扯了让你从里到外看个过瘾?”
莫沧溟也没说话,只看着我,一直看着,伸手将我额前一缕发丝拨到脑后,手指忽然抚上了我的脸。
他的手有些微颤,细小到几乎难以感觉到,我缩了缩,从他手心中躲闪而出,听到他的声音蕴含着火气,压抑隐忍着,“我喜欢你!”
我笑了,“莫沧溟,你想我怎么回答?我也喜欢你?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要你任何回答。”他依然是冷酷而高傲,“我只是告诉你而已。”
“那现在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无欢无喜,对他忽然的表白我除了冷静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反应。
以我对他的了解,面前的人是个狂妄睥睨的男子,绝不会因为我的两句话转头就走。所以
“莫沧溟,我喜欢征服的感觉而非被征服的感觉,什么人适合我什么人不适合我,我很清楚。”
一瞬间,他忽然笑了,笑的比我更加狂妄和傲气,再次伸手抚上了我的脸,“我也是。”
这个表情,在这些日子里几乎不曾看到了,那种毫不遮掩的占有欲,让我心头隐约有了种不安的感觉。
他的手拉上我的被子,大力的一扯,厚重的被子在他的力量下瞬间被拉离我的身体,凄惨的躺在地上。
而我,就这么光溜溜的没有半点遮掩大咧咧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被他看了个彻彻底底。
既然无力反抗,我又何须躲藏?
眼皮抬了抬,我似笑非笑,“莫护卫,好看吗?要多看两眼吗?还是要摸摸看手感好不好?”
他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但是当他的目光看到我身上的星星点点后,那被压抑着的火苗猛的窜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我的身体,呼吸变的粗重。
“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好,一身的伤还有心情翻云覆雨。”他的话语忽然变的无情,“更没想到你的兴致更好,爱人生死未卜这里就与别人缠绵缱绻,你倒挺对得起夜侠。”
“哈哈!”我纵声大笑,“我该说你是打抱不平还是拈酸吃醋?”
他脸上的肌肉抽着,表情十分的难看。
“莫沧溟,前阵子你一直试图分开我和流波,根本不是吃我的醋,是因为你在吃流波的醋吧?”他捅破了窗户纸,我也没必要继续装傻充愣下去,“我提醒过你,我们立场不同,我们之间的仇恨也太多,你不可能让我坐上族长的位置,我不可能原谅你曾经做的事,你就是喜欢我又如何?”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被压抑后的悲凉,不过只是一瞬间,又忽然变的飞扬。
手指伸出,捏上我的下巴,“任霓裳,你的性格我很清楚,就象你说的喜欢征服的感觉,你从未征服过我,我不信你对我没有半点感觉。”
“哈”我该说他自信好还是自大好?“你要我对你有什么感觉?和我抢过男人的感觉,还是陷害我差点让我死的感觉,或者是软禁我禁制我武功的感觉,除了这些,我没任何感觉。”
打从认识他起,我和他之间就没发生过任何好事,除了阴谋算计,就是打斗争夺,征服欲,或许曾经有过,那也是为了让他不成为我当上族长的绊脚石,爱情?从未想过。
“如果你只是想对我说这个的话,那么你真的可以走了。”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门,“流波或许快回来了,你不想和他将最后一点情谊撕破的话,还是出去吧。”
他的手捏的更紧了,强迫我抬起头,“如果我说他暂时不会回来了呢?”
心头一震,我的目光变的冷凝,声音也瞬间降温,“你什么意思?你拿流波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低下头,刚毅的唇贴上我的脸颊,“任霓裳,我很想尝尝征服你的感觉。”
不等我说话,他的唇已经印了下来,带着狂傲霸气,带着扑面而来的气焰压着我的唇。
侵略如火,这就是莫沧溟吧。
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有那种霸气,现在碰到个相同的,我能说什么?
太过相似的个性碰到一起,只有爆发炸裂的更猛更强,不过不是感情的爆发,而是斗争的欲望。
他的吻,很强势,强到几乎是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唇,硬是将他充满热度的舌尖探了进来,用力的拨弄着我的舌,吮着我的唇瓣,用他的热度想办法燃烧我身体里的火焰。
被他逼迫的无法呼吸,我只能张大了嘴,想要呼吸,却被他强势的侵入,无力抵抗。
我没有反抗,没有咬他,没有踢打,就这么随他咬着啃着亲着,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木头桩子。
直到他咬的我的唇有些麻,有些疼,他才终于放开了我,舔着自己的唇角,笑的肆意。
“如果这就是你的征服,现在得到满足的你可以告诉我流波怎么样了吗?”该死的人,咬的我的唇好疼,肿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的手指摊开,掌心中一粒药丸滚动,笑的阴森诡异,“你吃掉这个,我就保证让你见到他,不过只怕下面你会求我不让他进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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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间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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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落,我的声音依然没有半点波澜,“什么药?”
他冷笑了声,“不管是什么药,你有拒绝的余地吗?”
抓起他手心里的药丢进嘴巴里,咬也不咬的吞了下去,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我把药吞了下去,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古怪的微笑,讽刺的勾起了唇角。
“现在可以让我见流波了?”药入腹没有任何反应,让我一时无法判定自己到底吃的是什么东西。
“可以!”他回答的非常干脆,“不过他此刻只怕过不来见你。”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能肯定我的表情肯定不会很好看,如果可以放任自己的行为,我想我会选择扑上去狠狠的咬他,咬出血,咬到骨头里,也解不了我心头的恨意。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已经让夜受到了伤害,我不能再让流波受到一点点的危险。
“他不能见我是吗?”我撑着身体下了床,大大方方取过衣衫披上身体,“那么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去见他。”
越过莫沧溟的身体,我径直朝门外走去,“流波不可能离开这个院子,那么除了我的房间,他就只能去你那,我去你房间没错吧。”
手指刚刚触碰上门闩,肩头被一只手按住,旋即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带了起来,重重的摔落回床榻间。
还不及起身,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床榻之间,浓烈的男子之气覆在我的身上。
“你想见他,但是他只怕没空理你。”莫沧溟的身上散发而出的狂霸让我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你一直照顾流波这么多年,今天居然会对他下手,莫沧溟你是不是疯了?”我看着他的脸,“跟在任灵羽身边,莫不是学了她的贪婪,她的癫狂?”
他在笑,但是笑容背后,是一种无声的悲怆,“若是,那该多好!”
这种哀凉只是一瞬,就被他习惯性的强势所取代,“你放心,流波只不过是被‘紫玄草’放倒了而已,我看不惯他而已,等会我自然会放了他。”
他的唇贴着我的脸颊,慢慢的游移着,带着炙热的温度,亲吻着我的肌肤,“你就这么想见他?”
“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