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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裤子都没脱,难道拉裤子上?
“喂,没脱裤子。”我淡定的看着他,“你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我在意,你要是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说不定我就要娶你过门了,如果不想嫁给我,你还是趁早走了吧,该救谁救谁去,别来打扰我。”
他的唇抿了抿,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灰色的人影出了门外,很快的失去了踪迹,我喘了口气,木然的坐在马桶上发呆。
他是走了,但是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可怜的我,难道就要一直坐在马桶上?
夜,我的好搭档啊,快回来救我啊
脚步声近,我的脑袋都懒得提起来,看都没看,语气充满不耐烦,“你又回来干什么?”
寒光一闪,我的眼下意识的眯了起来,抬起头,看着柳梦枫的手指尖薄细的刀片如蝉翼一般。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话,直接走向了我的身后。
别问我为什么就让他这样靠近,还拿着凶器靠近我没有防范能力的身后,很简单的一个答案,没有杀意。
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感觉不到杀意,他自然不会是想取我性命,这神神叨叨的人,还不由了他去。
“嘶”布帛开裂的声音,半晌以后我才感觉到屁股上凉飕飕的,好像,好像,亵裤破了,被人从中间极快的一手划开,成了小孩的开裆裤。
后脊梁慢慢的发麻,一路爬升到我的头顶。
这家伙,居然用刀片,直接划开我的亵裤?而且是站着下手,根本不看,不摸,不碰,一刀完成任务。
他也不怕手抖了,划歪了,切偏了,刀重了会发生什么后果?
我该说他医术精湛,神仙在世吗?
这别说我本来没想法,就是有想法,也要活活的给憋回去在肚子忍成一块石头,想想啊,就在刚才,一块刀片,在我全身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轻轻的,轻轻的,掠过
“柳大爷,您放过我吧,我真的拉不出来了,明天,明天您再盯着行吗?”服软吧,面前这个人,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
他眉头动了下,那眼神不是挑衅,不是得意,不是骄傲,是实打实的关心,仁心仁术的关切,药救天下的慈悲。
干净的,没有一点□,也没有一点与人争斗的情绪,只是关切。
他再一次转身匆匆而回,而可怜的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怀念夜的出现。
香甜的气味,有些腻人。
从他转回来手中捧着的碗里传来,是蜂蜜的味道。
手中,还有一根手指粗的大葱,雪白的葱头上透着新鲜的脉络,长长的绿叶,水嘟嘟的。
他该不是要我坐在马桶上啃大葱喝蜂蜜吧?
那这个味,真是一绝了。
他拿起大葱,在蜂蜜中蘸了蘸,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皱着眉,抿起了嘴,“我不吃大葱。”
就算他说这是药,我也不吃,就算他用无数啰嗦的话洗脑我,我也不吃!
走到我面前,他停了停,就在我以为他要将大葱送到我嘴巴边上的时候,他的人影突然从我的眼前消失了,而那清淡的药香味从身后传来。
一样不软不硬的东西,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以迅猛的却绝对不刚烈的力道捅开了我的菊花,深深的插了进去,不给我任何反应和喘息的机会,立即□了起来。
“嗷!”我一声怪叫,身体已经被人按住,而深入在菊花中的冰冷物体更加飞快的旋转,更加深入,进出着。
红色的衣裙飞舞翩跹而入,精灵的妖媚停留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如同孩子一般伸出我两只可怜的包子爪,围上他的腰,痛苦的嘶喊着,“夜,救命!”
很多年后,据某人回忆,那时的我,以义无反顾的姿态扑进了他的怀里,活像被鬼吓过的孩子,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上面还有一根大葱如插旗般高高的竖着,大葱叶子垂下,四面开花一般,绽放在我的屁股间。
而那柳梦枫,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脸色,诚恳的开了口,“大葱蘸蜂蜜是治疗便秘的好方法,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不要吃药,一般通过之后,很快就好了,严重的,每天一次,连续七八天,蜂蜜在厨房就有,大葱在后院的地里,你们随便拔。”
“我拔了你的鸟!”我在夜的怀抱里张牙舞爪,活像被激怒的母豹子。
“拔我的鸟并不能治疗你的病,如果你便秘的症状很严重的话,我可以双管齐下,再给你开一些其他的药,不过还是那句话,吃药并不是太好的事,可以的话,还是用这个方法吧。”劝诫啊,居然是温柔的劝诫声,他不懂得什么叫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吗?
“我要捅烂了你的菊花!!!”我继续伸着爪子踢着腿,被夜死死的抱住。
慈悲的眼神眨了眨,“我没有便秘所以姑娘不用替我担心了,而且一般这个来说,力道要刚刚好,比如说我刚才那种,千万不能用力,不能弄破了皮肤,不然又会出现痔疮,便血等症状”
他的喋喋不休,根本视我的愤怒于无物,一个人说的起劲。
夜的笑声,先是有所顾忌的细细的,在伸手碰了碰我屁股上的大葱后,终于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连故作娇媚都懒得了。
我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偷窥夜沐浴
趴在床上,我的脑袋整个埋进了枕头里,恨不能闷死自己得了。
这要传出去了,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不,我现在就没脸对着夜了。
沉闷的笑声从身边传来,是夜独特的魅惑嗓音,明显刻意压制的笑声比狂笑还要让人尴尬。
“小心你的下巴脱臼。”我没好气的从枕头里闷出一句,“再笑面具都裂开了。”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腰滑下,点在我的屁股上,“有你裂的严重吗?”
“去你的!”一个包子拳挥了过去,被他轻轻的握在手中,我狠狠的抬头瞪着他,“还不给老娘弄出来?”
“啧啧,不要这么凶残么?”他的手,碰了碰大葱叶子,清晰可爱的儿歌声飘了出来,“小种子,快发芽,长出绿叶开红花”
我咬着牙,脸都快气歪了,“你想开红花是吧?脸上开怎么样?”
“脸上开没有你这开的漂亮。”淘气的再次戳戳我的屁股,夜孩子般的动作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的撑起上半身,我的怒吼毫不遮掩,穿出窗外,在寂静的小山脚下飘荡,“你到底拔不拔?”
“扑!”那样不属于我身体某部分的组织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离体而去,我一声轻啊,两腿下意识的一蹬。
“喂,偷袭啊。”夜手中晃着大葱,笑声极其欠扁,闪身躲过我的飞踢。
“不想等我扯掉你的小鸟,插烂你的菊花,就给我闭上你的嘴,老娘要睡觉了。”我扭动着,试图钻进被子里,还没来得及钻进去,夜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带着轻松的笑意,“日啊,你不洗洗吗?蜂蜜会粘上被子的。”
我的身子一僵,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可是
被柳梦枫的大葱捅过就算了,清洗,难道让夜?
我彻底的瘫软在床上了,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被夜抱过了洗过了,这一次,还要深入的了解下么?
怕什么啊,光屁股的还怕摸的?
绵软的布,带着温热的湿,轻轻的拭上我的身体,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被这温水升腾了,变的燥热起来。
“日,其实他人不错,只是不太通人情世故,这样的人放在尘世中,若不是这高超的医术让人敬畏,只怕早被人拐卖了。”
我沉吟了下,笑了,“听到他的名字,江湖中人不敢乱来,别忘了柳梦枫成名,不止是医术,还有毒术和蛊术,即使感觉他纯良,也有些忌惮,毕竟动了他,可能会遭到其他人的追杀,看他这烂好人的德行,应该赚了不少高手的人情吧?”
“他很俊美哟,说不定还勾搭了无数人的痴心一片呢。”夜的话语,充满的暧昧,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我能不懂么?
脑袋架在胳膊上,我的头发散乱一床,半眯着眼想了想,“我不喜欢太笨的男人,我老了,懒得动脑子,更喜欢一个眼神就明白我心里想什么的,不费事。”
“那可是绝色啊,你真没一点想法?”
我呵呵冷笑,“谁说没有,我有揪下他鸟,塞他菊花里的想法。”
温柔的擦拭让我身体慢慢的放松,瞌睡爬上了脑门,舒服的闭上了眼,即将沉入梦乡中。
一根清凉的手指顺着我后臀的缝隙,挤入我的菊花中,我一抬头,凄厉的叫声划破长空,“啊!!!”
“有这么疼么?”不屑的嗤笑,“还是我换个东西,那个大葱扒两层,还能用!”
“不用了。”憋着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丝声音,我忍受着比那大葱更古怪的感觉,硬撑着。
明明比那大葱细,明明力道比柳梦枫更轻柔,我就是紧张,因为对象是夜吗?
越是紧张,越是收缩,于是房间里再一次回荡着暧昧的对话。
“日,你能放松点吗?你好紧。”
“你东西太粗了还怪我紧?”
“我这不是怕弄伤你吗?”
“你他妈的快点,老在里面捣鼓啥?”
如此被人彻底深入身体,子衿不曾有过,月栖不曾有过,镜池也不曾有过,只有他,夜!
说陌生,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亲密。
说亲密,我根本连夜的长相都没见过。
这到底算什么?
“嗯”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吟溢出,我惊愕。
体内的手指一顿,又极快的恢复了清理的速度。
我咬着唇,不敢再让自己走神,我怕再发出那样的声音,短短的时间,我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是汗珠。
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工程完成,我吐出一口气,又一次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日,你要沐浴吗?”夜的嗓音在耳边徘徊。
我摇摇头,“不用了,今天没动弹,汗都没有,让我偷个懒吧。”
沐浴?
还让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我身上抹过吗?
还让自己几乎快控制不住的思想延伸期待吗?
我不敢,我不能。
夜是我最好的搭档,最值得信任的人,我不想失去他,一旦做不成情人,也会做不成朋友的。
被子盖上我的身体,他轻手轻脚的放下床帐。
昨天是相拥着入眠的,今天的他没有上床,让我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更多的是恐惧。
难道以夜的敏锐,发现了我心里的小骚动?
我已经尽量的放开了,难道还瞒不过他?
各种滋味纠结在心头,我悄悄的转过头,想看看夜的动向,这一看,我的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
房间很小,小到对面的床上睡了镜池,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中间的一条走道,任何活动在这里都会被看的清清楚楚。
夜背对着我,薄薄的纱帐根本遮掩不住他艳丽修长的身影,反而给他的身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光,在烛光中,幻化着妖异魅惑。
夜的身子修长,比我还高出一个脑袋,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他穿着衣袍时别有一种玉树临风的姿态,配合着他本身狂放不羁的气质,与当下窝在闺阁中的男子差别太大了,那层层叠叠的红裙,在他身上更象是沼泽中的毒花,充满了蛊惑的凄绝美艳。
我不曾怀疑过他的性别,可能也是来自于此,单纯的以为,只有女子才有这般笑尽人间,冷艳无双的气度。
“唰!”丝绸的衣衫直直的坠落在脚边,快的不给我一点心理准备,我只看到由艳红到雪白的跳转,直直的切换了画面,纤长的手臂明明是柔滑细腻,却蕴含着强大的杀伤力,腰身紧实,让我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他与我并肩御敌时那揉身低腰时动作,与此刻眼前半裸的男子叠加着身影,我仿佛看到,这雪白的身子,轻转,下腰,弹腿
他手指勾着女裙专用的长长丝带,亵裤早已经一溜的随裙子落了地,只剩下他手中的这条腰带,飘飘的,慢慢的,在手指间晃荡。
死妖精,他是故意的吧。
手指一抹,黑发如水波悸动,荡起涟漪片片。
就在这晃动间,窄臀□,隐藏了万般美景,敛在细缝中。
修长的腿紧绷着,可以看出练武人锻炼出的完美肌肉线条,在水珠滑过时,我突然想起昨天夜晚,他的腿为了防止我乱动,一直紧紧的压着我,隔着丝绸依然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细致。
我知道不该看,却不想放过这美景。
水珠滚下,一寸寸的滑落,多希望,那是我的手。
他知道我没睡,但是他不避讳,也许在他心中我真的不是个女人,而只是个搭档。
我闭上眼,默默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气息绵长平静。
耳边,是细细的水声,脑中,是他妖精般的身子。
我克制着,克制着
水雾香氛中,他的身体钻入了被子里,手小心的抄入我的颈项下让我枕着,而我顺势滚落他的怀抱,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架上了他的腰身,大腿弯着架上他的腿,一切自然的仿佛练习了千万遍。
清寒的气息,让他的身子有些冷,我诧异的抬了抬眼,“怎么是冷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