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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诡异的身手。
“你到底是何人?”我劲气绷到了顶点,全身如扑食前的豹子,蓄势待发,警惕的瞪着他。
他抬起脸,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杀意,眼神中有一缕不解,还有些受伤的落寞。
我手指一翻,推上他的胸膛,“我不管你是谁,再不走,我不客气了。”
他没有半点闪躲,根本不在意我贴着他的掌心只要劲气一吐,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忽然,他笑了。
犹如乌云尽散的天空,将他身上的隔膜吹开,我看到一张完美如画的笑,在我失神的瞬间,他的手指点上我的额头。
我知道,那里有两道鲜红的柳叶,是‘云梦’继承人的标志,现在正燃烧着,火烫。
他的手指,就象冰凉的清泉,在贴上的刹那让我通体舒畅,冷冷的气流舒缓入我的身体里,一下中和了我体内火烫的热流。
不,不是中和,应该说,是呼应了我身体里的热气,让它们在暂时的停顿后仿佛找到了自己最亲密的爱人,纠缠着,交织着,扭转到了一起。
他,暂停了我的痛苦,却加剧了我的欲望。
我的手掌,还贴着他的胸膛,掌心下清凉的肌肤仿佛在呼唤着我,一种力量,涌动在我和他之间。
来不及诧异,他的人已经俯了下来,唇,贴合了上来。
好舒服
在两唇相触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一种呼唤从他的身体里传来,我雀跃着,紧紧的噙住了他。
仿佛前生就见过般,我忽然寻找到了久违的熟悉感,明明从来不曾见过,为何如此兴奋?如此的让我饥渴?
我用力的啜吸着他的唇,源源不断的气息从他身体里传递着,让我的身体平复,火焰却更高。
他没有半点扭捏,没有半点躲闪,甚至没有半点羞怯,在我的舌探入的同时,勾上了我的舌,有样学样的啮啃上了我的唇,吸的啧啧有声。
我的手,在他胸前抚摸着,捏着他挺立的小豆豆,坏坏的拉扯。
胸口一热,他的掌已经罩上了我的胸口,手指寻找着,急切的乱扯着我的衣衫,胡乱的拽着我的腰带。
月光下,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淫靡的吮吻声,我轻轻的低吟,交织着,在这初冬的水潭边,两具身体在草地中翻滚着。
我想要,想要他,想要那种两股气息交融的快乐。
我经历过无数男子,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让我的□开始宣泄,只是几个吻,就让我全身舒坦,以往,最少也要几次的欢爱,才能让我心头的火焰慢慢平复。
更奇异的是,他一边平复着我的火焰,一边挑起更多的情浴,而这情浴,带动着身体深处的呼唤,让我想要疯狂的占有他。
不舍,不舍得从他的唇齿中挣脱。
不愿意,不愿意他那细腻却有些笨拙的舌离开。
他的手指,力量奇异,在抚摸中,刺激的我不断轻哼着。
我要他,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叫什么!
我的衣衫,早在他的动作中被扯开,当我的身体完全与他贴合的瞬间,我听到了他喉咙中一声欢愉的低鸣,而我,更是身体一颤,情不自禁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身,手臂揽上他的颈。
“不管你是谁,今夜,老娘要定你了!”
燃烧的火焰
他用力的吮着我的唇,似乎和我的感觉一样,对彼此间那种舒爽的感觉恋恋不舍,不断的汲取着我的气息,手,摩挲我的肌肤,清凉中夹杂着的热度,让我不知道是热还是清醒。
我好不容易从他的唇中挣扎而出,手指顺着他的肩头滑落,在他的胸口打着转,一下下的绕着,目光停留在他两粒小豆豆间的一点殷红,“你真的不告诉我你是谁?”
“唔”他眉头微微一动,喉结上下的滑动,表情中小小的痛楚带着兴奋的闪光,还有些不熟悉的好奇。
身体被大掌包裹着,忽然传来细细的拉扯,不是疼,不是痒,就是搔到骨头里的怪怪感觉,我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哼,“嗯”
这男人,刚刚被我拽了下,马上就拽回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沙哑,有些晦涩,似不曾开口说过话,仿佛刚才那一声清啸,是我的错觉。
但是这声音,哑哑的,很舒服,不象手指刮墙那么挠心挠肺,更不象锅铲刮锅底那么可怕,犹如吃了片沙瓤的西瓜,未必水分大,却胜在韵味十足。
我抬头起,舌尖滑过唇角,轻啧着他残留在唇齿间的甜美,“真的不说自己叫什么?”
他有些茫然,呆望着我,扑扇了下眼睛,又一个极有魅力的微笑。
这一次,是他忽然腰上用力,再一次把我压了下去,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这力道,弄的我有些疼,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生涩。
可是他的大胆,完全的不做作,更像是久经风月的人,就连子衿与我的初夜,都没有这样的放得开,身体的紧绷是骗不了人的。
但是眼前的人,完全没有羞涩,自然的就象是在喝水吃饭一样。
若不是那胸前的嫣红守宫砂,我以为自己正在享受老手的调情,太自然,太放得开了。
胸口感觉到风的吹过,凉凉的,他的动作忽然停止了。
那双金色的眼中,透着好奇,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想我继续,又有点不确定,在那成熟俊秀的脸上,古怪的有些好笑。
这小子有样学样?
这个念头一入脑海,我的手自动自发的毛上了他的胸前,手指尖划拨着他的胸线,一路慢慢的往下。
他的腰,情不自禁在我的动作中扭了扭,更压低了身子,贴上我,显然对这样的动作受用极了,脸上,更是不吝啬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精致如修竹似的手臂抬了起来,他的手指,缓缓的落在我的喉头,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点点的滑落,停留在我的腰腹处。
我的手臂,圈了下他的腰,劲瘦中蕴含了隐隐的力道,很有弹性,在扭摆的时候,更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腰,能左右摇摆的这么漂亮,仿佛全身的肌肉都被带动了。
“嗯”我全身一软,趴在他的胸口,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冲击感,还有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贴合。
不是身体,是气息。
他的气息,带着清润的感觉冲入我的身体里,洗涤着我的难受,与我血脉中的气流一同的旋转,仿佛前生相连般,不停的流动,冲击。
那清凉的气流,带走了我身体里血液沸腾时的神智不清,却给了我更加敏感的刺激,越清醒,越牢记,越知道自己此刻的冲动已经超越了我以往的任何一次。
我轻轻的闭上眼,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完全的放开身体,不必照顾对方的身体无法承受,只要放松感受他的存在。
我的手指,摸上他的额头,以为会寻找到剧烈运动后的汗水,谁知道,一片清凉,毫无半点汗意。
“咦?”这我自清凉无汗的体质也太厉害了吧,这样的动作居然没有汗?我低下头,想要仔细的观察他的肌肤。
刚刚低下头,他猛的一抬头,噙上我的唇,顺势将我压进草丛间。
我轻声一笑,迎上他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这一夜,我放任着自己与他缠绵着,让那清凉温润不断的徘徊盘旋,我索取着,第一次知道放纵的快感是这样的通透舒坦。
我都不知道与他到底激情了多少次,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在快乐中微微闭了下眼,他似乎轻轻蹚入河中清洗去了。
这男人,居然能接受我在十五夜晚如此的疯狂
不过,他似乎比我更疯狂!
一会,我一定要问问这个家伙,他叫什么名字。
流波的隐瞒
我一路冲进风若希的大帐,直接把她从榻上挖了起来,“叫三军集合,操练。”
“啊?”她显然刚醒,看看外面蒙蒙亮的天色,“操练还有一个时辰,会不会有点早?”
“不早!”我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全军操练,比平时强度翻一倍,一直到中午。”
风若希古怪的打量我,“你疯了啊?还是你的小男人刺激你了,欲求不满的拿三军出气?”
“谁说我欲求不满了。”我反瞪回去,“三军现在士气明显不够激昂,你有本事的,去提升他们的士气,顺便加大训练量。”
“提升他们的士气,只要‘弑神’出现。”风若希望着我,“你的战袍都给你带来了,你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摇摇头,“时机不对,先操练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对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衣衫不整,面容憔悴象是刚刚玩了十个小爷一样,冲进帐就要操练我的三军,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不会让你这个背后的主帅乱下命令。”
“我怀疑军中有男子。”我撑着桌子,敲的咚咚响,“不管是男扮女装混入军中的,还是谁私带家眷,都给我查出来。”
“男子?”风若希的眉头拧了起来,“军中不允许男子出现,除了流波是皇上钦点的侍卫,没有男子可以进入大营,你确认你看清楚了?说不定是形容美丽的女子,看上去象男人,比如”
她看着我,话没说下去。
我一挺胸,“老娘不就是漂亮点,要胸有胸,你觉得象男人?”
“象!”她重重的一点头。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继续计较下去,“我肯定是个男人,想个办法找出来。”
我能不肯定吗?都翻云覆雨了两三个时辰,鸟在手里都揪过无数次,不是男人是什么?
当我在那树林中睁开眼时,那漂亮的金发男人早不见了踪迹,没有半点离去的声音,让我骇然。
任何人的轻功,只要有气息的流动,必然惊动我,即使是夜这样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都不能在飘然间一点声息都没有的靠近我。
当整个人冷静下来,我发现了很多疑点。
这个男人,从开始第一次靠近我时,就是这样的迅捷,轻易的贴近我身边,轻易的抓着我的手。
还有,我初见他时,他在水中清洗着身体,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我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衣服,是我大意了没注意,还是
我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有男人不穿衣服在林中乱跑。
这‘青围城’边,除了大军驻扎,所有的百姓早已经被送入城中,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很奇怪。
除非是大军中的某人,趁着夜色偷离大营,洗浴身体。
这是我思前想后,唯一作出的判断。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份,却与他云雨了这么长时间,不找到他,实在不甘心,因为我有太多疑问想要知道。
他与我呼应的气息,哪来的?
与我云雨不但不累,反而越来越勇猛,他是,我也是,只觉得身体里的浊气都沉淀了般,神清气爽。
当我纵身回营的时候,那脚步间的轻松,仿佛是武功突破了一个境界,修为突然高深了。
所以我要找到他,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
思量中的我,踱步走回我的营帐,伸手撩起帘子的时候,帐内轻轻的呼吸清晰的被我捕捉到,大脑立即判断出,这是属于流波的气息。
他的武功一直让人琢磨不透,就是比我差,也绝不会相差太大,我从没一日象今天这样感觉到他呼吸中的节奏,判断他的心情。
犹豫间,帘子已经被掀开,流波俊逸的面容在我脸前不远处,有力却不失低柔,“王爷回来了?”
“嗯!”我应着,看着他自若的放下账帘,人走向榻前,牵动着我的被褥。
“王爷是再休息会,还是出去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看三军操练?”尽心尽职的动作,没有半点异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倔强到不屑一切的他,越来越象个居家小男人了。
“一会看看他们操练。”我刚回答,他已经动手折起了被子,自若的仿佛做了几百次一般。
从背后看着他的动作,紧身的衣衫贴着他的背脊,在动作中完美的展示他的身型,光是看着他铺床叠被,心头就流转着淡淡的幸福。
我噙着一缕笑容,从身后拥上他的腰,感受着臂膀下的有力腰身和□的小腹,脑袋贴上他的后背,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边笑边蹭,“流波,从来没看你做过这些,倒也很顺手嘛。”
他手一停,哼了声,“嫌弃我不如子衿手巧?”
“子衿不如你有味道啊。”我语带双关的戳戳他的后背,衣衫上还有微微的汗意,难怪气息如此浓烈,“你昨夜去哪了?”
他的身体猛的一紧,声音也不似刚才轻松,“你看到了?”
我嗤笑,“我从外面回来,走的时候没看到你,想找你也不知道上哪找,下次你还是和我一起休息吧。”
“我只是巡视了下周围而已。”他声音淡淡的,全身紧绷的肌肉却舒展了,一转身抱着我,“若不是这里是军营,我会以为王爷又去哪寻欢归来,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能怪我吗,我在树林中起身后,怎么也寻不到我的腰带,只能这么一路拖拖拽拽的回来了。
我声音一停,嘿嘿干笑,“你这样子,也象是偷溜出营会情人怕被我抓到似的,你看你看,背上还有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