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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饭都做好了,于烨走过来叫她,才终于回过神来,很不好意思的走过去吃饭,除了滇苗蛊门的人外,她是这里最年长的人,做饭这种事本应是她来做的,饭后她抢着把碗洗了。
当天晚上,许晴安、曹亚兰、苏琼和红杉住进了卧室,于烨、于廈、佘长老和吴长老住在厨房,蛊门弟子也都住到了院子里。
几天后,一辆中巴车停在城边小院门口,这就是他们准备去广桂的交通工具。
斗蛊大会准备在广桂省西边的鹅城附近的山里举行,鹅城和谷昌不远。开车去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搭火车还是坐飞机,都肯定会因为蛊门弟子背的那些袋子惹上麻烦——这些袋子里可不知道有多少种受保护动物。
苏琼这几天学到了不少新“知识”。主要是关于隐门的,在知道了这次是蛊门聚会后,很想跟着去,于烨询问了一下以前蛊斗大会的情景,知道三支蛊门以往有很多次喝酒闹事、斗输了不服气闹事的历史,立即就拒绝了。
苗人豪放不羁、脾气直爽,闹起来有古武打底。不至于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苏琼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说不定有人开玩笑性质拍拍她的肩就能把骨头拍出问题来。而且那个地方肯定有无数蛊物,说不定连空气都是有毒的,非蛊门中人去了是十分危险的。
中巴车开动,于廈、许晴安、曹亚兰和苏琼在车后挥手告别。几天的相处。红杉和大家也熟悉起来,跪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隔着玻璃也在向他们挥手。
六百多公里的路程,尽管中途没有停顿,中巴车仍是到了第二天凌晨两点多才到达鹅城,这个时间段要去找桂苗蛊门的联系人可不容易。
在一家小旅馆里开了几间房住下来,众人打算到第二天早上再寻找联系人,这是近一个星期来滇苗蛊门弟子第一次有床睡。都高兴坏了,吃完晚饭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了。
于烨单独占用一个房间。将红杉赶出去后,拿出天龙须蒲团开始修炼,他此时是练气五层半,由于每一层的突破需要的真气都比上一层要多得多,修炼的进度自然就慢了下来,好在这段时间收获了天仙莲、蚣蝮牙之类的好东西,灵草的带有生命气息的灵气和灵石浑厚厚重的灵气在旁边辅助,修炼起来还是能有明显进步,至少能感觉得到灵气的增加。
一个时辰后,凌晨五点,卯时,万籁寂静,天龙须蒲团开始吸收灵气,于烨没办法和天龙须抢,停下了修炼,正准备去床上睡一个时辰,不经意间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听起来不像是故意压轻的,而是本来行走就如此轻盈,很像是古武者的脚步声,一共五个人,没有在门口停留,径直走到了过道里面。
于烨放出神识,只扫到了最后一个人,看上去大概二十二三岁,地级巅峰实力,在这个年纪算是很不错了。
正是因为这么年轻就有如此实力,于烨立即就意识到他们不会是湘西蛊门的人,便移到了旁边的房间里,一路跟了进去,等五人走进了一个大房间后,回到过道,仔细观察五人。
两个地级后期,两个玄级前期,一个地级巅峰,五个人实力都不错,但谁都没有带武器,而是背着旅行包,旅行包里又没有装多少东西,用报纸撑起来的,像是装成了游客。
五个人的神色都有些疲倦,进屋后很快就关灯睡觉了,睡得十分香甜,始终没有交谈,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威胁的样子,带着好奇,于烨回到他房间睡下,睡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敲响了佘吴二长老的房间门。
红杉也睡在这个房间,此时大概还在做梦,两位长老倒是都起来了,正在打坐,为了不吵到红杉,于烨将他们拉到自己房间,说出了凌晨看到的情景,询问起广桂的隐门。
“会不会是路过的?”吴长老把玩着他的蛊,那是一只身长半米的加拉帕格斯巨人蜈蚣,在世界十大巨型蜈蚣中排名第一,通体乌黑,又肥又壮,狰狞无比。
“很有可能是路过的,广桂山青水秀,省会榕城自古就有山水甲天下之称,这里的隐门数量众多,只是凌晨五点才住店休息倒也不常见。”佘长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灰扑扑的老鼠,提着尾巴凑到他的喜玛拉雅白头蛇面前,被白头蛇一口吞到了肚子里。
“会不会是又想和外八门过不去了?”于烨皱着眉头问道,他不需要定时定量的喂养蛊物,而且他的蛊进入玄蛊牌后,就会变得冬眠差不多,消化很慢,就算带在身上。只要有真气支持,也能够不吃不喝活一两个月。
“不会!”吴长老大手一挥:“就算他们真的想来动咱们蛊门,也得等咱们三家的力量分散开来吧?哪有专挑斗蛊大会的时候来动。那不是找死么?”
于烨点了点头,吴长老的话挺有道理,斗蛊大会必然是精英齐聚,要不是有“天蛊尊”在,滇苗蛊门也不可能只来这么几个人,三支蛊门为了赢得下次的举办权和奖品,肯定会派出自家最厉害的蛊物。在这个时候来动蛊门,确实是找死的节奏。
“而且你也说了,他们没带武器。只背着拿报纸撑起来的背包,我们出门找虫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化妆成游客才方便行事嘛。”佘长老补充道。
于烨还是有点不放心,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又交待道:“咱们多留个心眼。免得真有事的时候吃亏,来的人少也是有好处的,方便集中,一会你们和大伙说一声,别走散了。”
天蛊尊的话是必须听的,佘长老和吴长老同时点头,由于昨天晚上来得晚,他们打算让大家多睡一会。
早上九点。把众人叫起来传达了于烨的话,一行人匆匆吃了早餐。给桂苗蛊门的人打了电话。
没想到带路的人还没来,却意外的遇到了湘西蛊门。
湘西蛊门浩浩荡荡来了三十多个人,他们的着装和滇苗蛊门有所不同,帽子不是水缸状的,而是盘子状,男性的衣服颜色也比滇苗蛊门的浅一些。
带头的是个胖胖的老头,一见滇苗蛊门只来了十多个人,一脸不屑,半闭着眼睛向佘长老说道:“佘老头,你们今年是打算放弃斗蛊大会了吧?来这么几个人,是打算站在旁边看吗?”
佘长老冷哼一声,同样是高高在上的神情:“裘长老,这斗蛊大会,来的人多又有什么用?斗蛊大会只能上十个,莫非你们想倚多为胜?”
裘长老还没发话,对方的人不乐意了,七嘴八舌的漫骂起来,其中一个最壮的年轻人腾腾两步来到了佘长老面前,把眼睛瞪得和牛差不多,盯着佘长老说道:“倚多为胜?看不起我们湘蛊?来啊,现在就斗,十对十,谁怕谁?”
这人就二十多岁年纪,皮肤黝黑、膀大腰圆,鼻子中间穿了个环,在头上弄两只角、身上粘一层毛就是标准的牛头人了,以他的年纪像这样和佘长老说话,显然是很不礼貌的。
滇苗蛊门这边一看对方这架势,顿时不乐意了,一个人走上前想把这壮男推开,壮男根本不理会,鼓起气,稳稳当当的站在佘长老面前,继续瞪。
这时于烨忽然开口了:“为什么不放蛇咬他呢?”
佘长正在和对方互瞪,一听于烨问话,立即恭敬的转头说道:“咱们蛊门的规矩,对待同盟,除非有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才可以驱蛊伤人,否则动手不动蛊。”
佘长老对于烨的态度被湘西蛊门的人看在眼里,都觉得十分奇怪,忍不住向于烨看去,裘长老没去拉那个牛头人般的壮男,向吴长老问道:“这个白皮娃娃是干什么的?穿的也不是你们滇蛊的衣服,莫非是想请外援不成?你们真要敢把外人带到斗蛊大会,可就别怪我们两家联合起来找你们麻烦了。”
吴长老转身先向于烨行了一礼,这才说道:“这是天蛊尊。”
裘长老显然也知道天蛊尊是什么,吓了一跳,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于烨一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连苗人都不是,他要是天蛊尊,我特么就是玉皇大帝。”
这话一说出来,身后的人湘西蛊门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看那壮男和佘长老的架势,似乎是要打架,便离得远远的看着。
于烨淡淡一笑,没有理会裘长老,而是向那壮男走过去,壮男眼睛一直在听着这边的动静,眼睛余光看到于烨过来,立即转头向于烨瞪来。
“动手不动蛊么?来,咱们握个手。”于烨向壮男伸出了右手。
壮男低头看了看于烨那只细皮嫩肉的右手,眼中闪过暴虐的神色,伸出右手和于烨的握在一起,他的手仅厚度就是于烨的一倍,两只手握在一起,着实有些滑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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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苦肉计
十月二十日,霜降前第三天,阴冷,北风。
正值周一,上午十点左右,街上行人较少,就连汽车都见不到几辆,大多数行人都立起了衣领,紧紧抓着领口匆匆往前走着,选择步行,表明他们的目的地不会太远,但这样的天气却会给人予路途变长的感觉,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
在一条僻静的小路边,却有几个看起来相互认识的年轻人,或蹲或站,都抽着烟、缩着脖子,都是些四个“有闲”级别的人物,他们嘻笑打闹打,你踢我的屁股,我拍你后脑勺,但目光却始终都注视着街对面的两群人,有些兴奋的嘀咕着:“要打了、要打了”
街对着有四十多人,都穿着奇怪的少数民族服装,一群十多人穿着黑色的长杉,头戴高高耸立的圆筒型帽子,上宽下窄,最上方微微收口,看起来很像水缸,两头都有开口,下面的扣在脑袋上,上面的不知道用来装什么,这群人中有一个红衣红裤红鞋的小姑娘和一个普通都市青年打扮的年轻人混在其中。
另一群人有三十多个,同样是长衫,有深蓝色或深灰色,长衫样式和另外一群人很像,他们也戴着帽子,只不过扁得多,像是反戴在头上的斗笠,只是少了那个尖角,看上去很像锅盖或盘子,这群人最前方的是一个十分强壮、皮肤黝黑的壮汉,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看起来不像是患了眼疾。应该是他特有的挑衅方式吧。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握握的在一起,看起来很不协调,二人身后。滇苗蛊门和湘西蛊门的人都在微笑,都对自己这边的人信心十足。
长得极壮的青年名叫黑砫,湘西蛊门中力气最大的一人,地位相当于滇苗蛊门里的大哞,不过比大哞还要壮上几分,实力也不算差,地级中期。蛊门本就不以古武见长,因此这个年纪练到这个级别已经算很不错了。
黑砫在用力,最开始只是小臂上的肌肉鼓起来。本以为只用握力就可以轻轻容易就捏碎这个冒牌天蛊尊的手骨,没想到对方的手硬得像铁铸一般,就连手背上的肉都没有陷下去半分。
接着上臂的肌肉也鼓起来了,这是用上了整条手臂的力量。可对方仍是一脸轻松的样子。像是在回味刚才早餐的味道,似乎还用舌头舔了舔牙齿。
黑砫的牙齿咬了起来,这次是用上了内力,力量顿时增加了十倍不止,如此巨力,就算牛胫骨都能捏断,铁手都能捏变形,于烨的手却依旧无好无损。
黑砫颤抖起来。最先是小臂、上臂,接着是肩、脖子。最后是整个头颅,脸颊上的肉涌起阵阵波浪,这还是在他咬紧牙齿的情况下。
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却无法撼动于烨半分。
“咯!”一声轻响突然从黑砫嘴里传出来,在他听来却如炸雷一般,却是一颗臼齿因为太过用力,咬出了裂缝。
“到我了吧?下次记住了,见到老人,要懂得尊敬。”于烨淡淡的说完,只做了一个动作——将大拇指往下压了压。
没有咬牙,没有颤抖,就连手臂上的肌肉都没有鼓起来,仅用了一个拇指下压的动作,就让黑砫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通体红色,长着长毛的蜘蛛突然从墨砫的袖子里钻出来,这是一只捕鸟蛛,有成年人的手巴掌那么大,一口咬在了于烨的虎口上。
湘西蛊门三十多人都同时惊叫起来,裘长老一把将捕鸟蛛扫开,看到于烨的虎口上多了两个小小的红点。
直到黑砫已经痛得翻起白眼,嘴角流涎,掌骨出现了裂痕,于烨这才将手缩回来,看着裘长老轻声问道:“我和他有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黑砫“扑通”一下坐在地上,握着右手手腕惨叫,街对面的几个有闲青年高声起哄起来。
“当然没有,没有”裘长老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