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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李敖:李敖演语粹-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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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还做真和尚!

  不良老年

  大家只看不良少年问题,却忘了看不良老年问题。不良少年的许多问题,其实是不良老年引起来的。古今中外,从来没有像国民党集团这么多的不良老年密集在一起,从来没有!

  ——李语录一一

  不可与言的集团

  “古今中外的在野者”,对“执政当局”是哪种态度,其实要看“执政当局”本身是哪种态度。如果这种当局根本是不可与言的,那么同它说话,就统统是废话。国民党是一个不可与言的集团,我们对它的警告也好、劝告也好,它都是不可能改变的,改变就不是国民党了。大家以为舆论可以影响国民党,这完全错误,国民党根本不看你的、也不听你的,国民党的压力团体在美国参议院、众议院,根本不在台湾。以为国民党听人劝的人,完全高估了自己,国民党哪里会采纳民意呢(它若肯采纳民意,也不会丢了大陆,给赶到台湾来了)?国民党的民意管道绝不来自舆论,甚至也不来自他们自己包办的舆论,他们的管道完全来自贴身那几个宦竖意见而已。

  ——别为盗贼上条陈!

  谁是狷者?

  狷者的特色只有一个,就是深思熟虑后的有所不为。狷是狷介、是狷急、是“不能从俗”(《后汉书》范冉传的话)。狷者并不是不做事,而是断然拒绝去做同流合污的事。

  国民党在今天,已经十足是一个同流合污的集团,任何有大脑、有良知、有血性、有人格的人,都该有狷者的气魄,拒绝国民党、退出国民党、而以做国民党为耻。

  国民党朱汇森根本是典型的官僚与乡愿,但却冒充做狷者,这是对狷者标准的最大侮辱,我们生睁巨眼,绝不接受;孔夫子死不瞑目,也绝不接受。国民党祸国殃民这么多年,又意犹未足,还想把许多道德标准一一打碎、把许多高贵名目一一穿戴,这成什么话!我们一定要拆穿他们!朱汇森绝不是狷者,做国民党的也绝不会是狷者。天下没有这种不知羞耻的狷者、天下没有这种不能洁身自爱的狷者、天下没有这种整天同流合污还能洋洋自得的狷者。国民党别恶心人了吧!

  ——国民党有狷者吗?

  另一种恐怖

  萧启庆在普林斯顿说李敖抵得住国民党一师的军队。我笑着说:“只有一师吗?”启庆,老友也,来台讲学一年,不敢来看我。国民党的恐怖不只它本身,而是它衍生出来的使人“自己吓自己”的恐怖感觉,它能使高等知识分子人人俯首帖耳、人人噤若寒蝉,高等知识分子一一成了逃世的懦夫的时候,国民党的作恶,也就更无忌惮了。

  ——李敖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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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篇·论民主自由什么是民主政治逃难

  逃难

  三十多年前,逃难到台湾的外省人,他们逃难,可分两类:一类是“大老爷式逃难”,一类是“小百姓式逃难”。“大老爷式逃难”是在逃难前,占尽消息、工具、财力等方便,其逃难也,其实与搬家无异。国民党大员中,逃到台湾来,连同豪华家具一并上飞机上轮船者,比比皆是,最精彩的是,特务头子戴笠的棺材,为了怕共产党会掘他的坟,也自坟中起出,运到台湾。兵荒马乱之时,还能不忘故人、泽及枯骨,国民党之精于逃难,伟大哉!

  “大老爷式逃难”外,剩下就是“小百姓式逃难”了。小百姓消息不灵、工具不行、财力不够,其逃难也,只能扶老携幼、手抱婴儿,大队而行,但是一兵荒一马乱,大队就冲散了,结果死的死、伤的伤、沦入沟壑的沦入沟壑、流落街头的流落街头。

  ——“赛跑式逃难”与“逃难式赛跑”

  小人当道

  我生平对国民党全无好感,也不寄任何希望,我评论国民党,完全是以一个未来历史家的身分,提前做盖棺前的论定而已。一九四四年,戴传贤在重庆曾家岩发豪语:“周朝的天下是八百年,国民党至少要掌握政权一千年。”一千年后,上帝见证,国民党总要还政于民了,但那时候,下台的国民党和垮台的党外人士,恐怕都将踩在苏南成之流的脚下。国民党是有过理想主义的,虽然已经凋谢:党外人士是有着理想主义的,虽然已经不多,但苏南成之流的无耻政客绝对没有这些,他们只有奶和娘——随时变换的奶和娘。苏南成之流的当道,就是最可怕的小人当道。如今这种小人当道了,国民党居然勤于捧他,党外巨头居然不肯骂他,双方居然都没警觉到:这种小人和他的现实主义是真正毁灭人类和理想主义的丑恶东西。国民党的自毁,固不足惜;党外巨头的“过失”,也就太可悲了!

  ——不是他个人的事

  不准会见

  中国人民何辜,九十年来,敬陪国民党革命,“革命,革命,革过又革了”,最后革得骨肉生不能见、死不能送,关山难越,尽是失散之人;幽明永隔,长为他乡之客,最后不能“反攻大陆”,也不准大陆人民来台,也不准直系血亲来往见面。只死命的一个劲儿扣住在小岛上的一切,这又算是什么?国民党再英雄、再豪杰,为什么不去整共产党,却对付起老太太们不准看女儿?使人母女三十五年不见面,这算哪一门子救国救民?哪一门子英雄豪杰?这样莫名其妙的冷血政党,古今中外,还能找得出第二个吗?

  ——乱世母女泪

  不给人办报的自由

  看了三十多年来的报禁依然、报禁仍旧,我感到国民党的可恶有两点:第一点是他们箝制了我们办报的自由,第二点是他们箝制之后,又一再拿连他们自己都不信的屁话来搪塞人民。这种作风,第一点固然可恶,第二点尤其可恶。因为第一点只是欺人,第二点却是欺人之后,又拿人民当傻瓜、当呆子来骗。一骗之不足,又推出光怪陆离的说法来作弄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受这种作弄呢?我们要宣布不接受!

  ——还是第一声最像

  应该忏悔

  唯有以“忏悔”的态度面对全国人民,国民党的诚意,才会被我们相信。否则的话,国民党尽管在刀光剑影中统治我们,尽管在强词夺理中摆布我们,尽管在动辄多数决中欺侮我们,长此以往,真正的悲剧演员,还是他们自己。林肯说:“你可以欺骗多数人于暂时,你可以欺骗少数人于永久,但你不能欺骗多数人于永久。”三十三年了,多数人已不再暂时,少数人也不再永久,国民党纵使再舌敝唇焦,也无法把多数人带入永久了!

  ——从陶百川绑票大学生说起

  国民党的前身是革命团体

  党外人士对国民党最不了解的一点是:他们总是从国民党的宣传品上,去认定国民党是政治学上的一个政党,这是蛋头之见、书生之见。他们不知道,国民党的前身是革命团体,它的第一代走过秘密结社的路线,所以它有党证、宣誓等不合现代民主政党的规矩。当它取得政权后,在形式上和形势上,要靠近民主阵营,所以又要把自己扭出现代民主政党的模样,这种转变,是很吃力的。

  ——给党外人士上一课

  党外对国民党无法准确判断

  在国民党眼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小撮党外人士,显然对国民党另有意见,对国民党所说的不全以为真,所做的常引以为异。对这一小撮人说来,国民党认为他们的教育与宣传没收到效果,因而很失望、很生气,其实国民党大可不必如此想不开,因为事实上,国民党三十二年来的教育与宣传,对党外人士也发生了很多影响的。譬如说,党外人士对国民党的过去和历史,就是照着国民党的教育与宣传了解的,这样的了解,当然无法对国民党有准确的判断。……党外人士对国民党了解的不够,反过来看,当然是国民党三十二年一手遮天的成功。

  ——给党外人士上一课

  国民党的司法美容

  全世界各地都有政治犯或承认政治犯的今天,中国国民党大官居然公开宣称,一再宣称:台湾没有政治犯!说台湾有的只是叛乱犯,不是政治犯!查一九四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公布的“惩治叛乱条例”,第一条明定“叛乱罪犯适用本条例惩治之”,这是叛乱犯的法源;第二条明定在内乱外患罪上,“刑法”的罪名而以这一条例严刑重罚而已。所以,政治犯的罪名,骨子里都不过是“刑法”的罪名。既用了“刑法”的罪名,不论用哪一条,目的都是整政敌的冤枉而已。所以余登发既以“叛乱”罪名坐牢,也以“图利他人”罪名坐牢;李敖既以“叛乱”罪名坐牢,也以“侵占”罪名坐牢。……除非一个人是官式宣传下的受害者,除非一个人是不能明辨是非的可怜虫,他绝不会相信余登发是“图利他人”的人,一如绝不会相信李敖是“侵占”的人,不论国民党的报纸与法院怎么斗臭、怎么判决,政治犯就是政治犯。但国民党大官说没有政治犯,只有叛乱犯,只有图利他人的余登发,只有侵占的李敖,只有知匪不报的雷震,只有妨害兵役的王地,只有涉嫌窃盗的高玉树,只有贪污的杨金虎,只有包庇的宋霖康,只有收贿的杨玉城,只有伤害的吴哲朗,只有妨害公务的黄玉娇。……只有这个、只有那个,就是没有政治犯,这不是怪事吗?现在我们懂了美容学,从美容学观点研究国民党,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国民党大官的“司法美容”,国民党大官另用卑鄙的罪名加给政敌,巧妙的闪开政治犯:政治原因,法律解决;军法大审,司法斗臭;使政敌灰头土脸,使自己“眉骨加高”、“瘦面加胖”。事实上,司法案件明明是政治迫害的整型,所谓没有政治犯,所谓纯粹司法案件,只是政治的化妆而已。

  ——文化美容,财政美容,司法美容

  一党独大才有“党外”

  民主国家里没有“党外”,因为民主国家里不允许一党独大。没有一党独大,自然就没有“党外”,因为你若说“党外”,别人不懂。别人不晓得是保守党外呢还是工党党外,是民主党外呢还是共和党外?只有在一党独大的情况下,党才变成了专有名词而非普通名词,党才变成了“就是那个党嘛!”变成“还有那个党嘛?”变成了唯一的。

  所以,你在公共汽车站等车,看到站牌上写着“中央党部”,就知道那是国民党中央党部,从公车站长到公车车掌,从七十岁老太太到七岁小姑娘,大家想都“不做第二党想”,“中央党部”,“中央党部”当然是国民党嘛,还有哪个党嘛?明知故问!

  ——党外是谁喊出来的?

  乡愿风

  当乡愿风蔓延的时候,在这岛上,我们就愈来愈看不到义正辞严痛痛快快的言论了,从国民党似是而非的宣传里、从两面人左右逢源的顾盼里、从座谈会专家模棱两可的取巧里、从康宁祥式党外人士对国民党大员致“最高敬意”“更多的敬意”的表率里,我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充满乡愿气的岛,我们不得不警觉!

  ——党外与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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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篇·论民主自由什么是民主政治政治与学术

  政治与学术

  自来搞政治的人和搞学术的人,是两种人。搞政治的人不碰学术,有的是没工夫;有的是刘邦式的“安事诗书”(翻成白话:“谁他妈的要看书呢!”),看不起学术;有的是心存敬意,敬而远之;有的却是附庸风雅。最后一种最要命,因为一附庸风雅,就会对学术亲自去碰,一碰学术就完了!

  中国传统中“政统”和“学统”大体成双轨演化着,搞政治的人不太附庸风雅,国民党在打天下的时候,也是如此。国民党至多只是控制学术机构,但不敢控制学术,也无此妄想。但到台湾以后,地小人稠,闲来无事,居然殃及学术,研究院、研究所、研究中心、大学等等,纷纷渗入了党团与党棍,他们也要写论文了,也要办学报了,也要召开或参加学术会议了,但天知道这是什么“学术”!三十三年来,学术已是一片焚琴煮鹤的大锅炒!学术何辜!呜呼学术!

  ——你盖棺,我论定

  国民党的禁娼梦

  失败与失信,并没给国民党大官人任何反省与教训,他们照样还是老套,兴致来了,就雷厉风行到北投禁娼,可是兴致一过,北投还是北投,大官人还是大官人,私娼的花灯还是若隐若现,公娼的绿灯还是半明半暗,警局的红灯还是眼开眼闭,“台湾省管理妓女办法”还是一张废纸!

  在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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