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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法老(穿越)-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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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火又开始往头顶上冒,我别扭的挣扎起来,“谁稀罕你的怀抱呀?松开你的脏手,本姑娘自己会走,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么说本王是猫,那你就是耗子咯?”安尔塞斯轻抿下唇,嘴角微微上扬。
    MD!他还真会曲解我的意思,我再次用B视的眼神瞥过他一眼,“滚一边去,没文化就不要出来装孔明,那句话明摆就是一个比喻句而已,喻意是说你假腥心,而不是让你把重点放在猫和耗子上面!还不松开你的爪子呀?”
    没想到这会安尔塞斯却非常听话,‘啪啪’一声,我的腰杆直接与地面相接触,导致伤口小部分的再次裂开,痛的我是上气不接下气,直想喊老妈。
    “你有毛病呀?要松手不会提前知会一声呀?不知道背后面全都是伤口呀?”
    结果安尔塞斯却和我答非所问,用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孔明是谁?”
    “你管他是谁?反正你又见不到他!”他是你爷爷MMD!摔到老娘都不道歉,居然还跟我打听孔明?有本事你去三国找他耶!
    安尔塞斯这会没有生气,只是翘起上唇,略带玩意的对我说道,“你这丫头为什么说话总是让人窝火?难道这也是你的一大特色?”
    “是呀!没听过带刺的玫瑰呀?谁让你总往刺上扎?你要好好反省你自己!”他越是笑的阳光灿烂,我的心里就越是火冒三丈。
    “那请问带刺的玫瑰,你还想在地上多躺一会吗?伤口又在流血,不处理你可承受得住呀?”安尔塞斯不怀好意的比划比划被血沾湿的地面。
    靠!不说还好,一说背部又开始传来阵痛,臭小子是想看着我死呀?“你那是不诚心,想帮我止血不会做些实际行动呀?光用嘴巴说的就会止血吗?你当你是小叮当呀?”
    我的话对他来说就像是外国语言,他完全跟不上我的脚步,“小叮当又是什么东西?”
    “它不是东西!反正你也见不到它,多说无益!”我无力的回答道,我轻咳一声,伸出右手微微向上轻抬。
    可怜我的手抬在半空都快僵硬了,安尔塞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想一脚踹过去。现在我可管不了他是不是亚述王,反正之前也已经冒犯过他,也不在乎这么一两句,“喂,死人呀?手都抬了半天,给点反应行不行?”
    “是不是本王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安尔塞斯轻挑起右眉,神情略带一丝怒意,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下,又开始摆起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耶?真受不了这家伙?一会热情如火,一会冷若冰霜?简直就是心理BT外加内分泌失调,可惜本姑娘不看他摆的脸,抓住他的上衣慢慢站起身,“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反正都已经惹毛过你好多次了,也不在乎多惹你一次!”
    安尔塞斯突然抬起我的双腿,把我再次抱起,冰冷的面容上捎起一丝疑惑的笑颜,“你到底是什么人?说的话永远是让人难以琢磨?十年不见,相貌没有一丝改变?难道你真的是巫婆?”
    “你才巫师咧!我不就是个普通人,再难琢磨也比你强,一会鞭子,一会蜜糖,有谁可以受得了你?”
    安尔塞斯没有回答我,复杂的眼神瞥过我,然后安静的抱着我走出大殿。
卷三 第六十八章 遇刺
    一顿鞭子让我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不过鞭子可不是白挨的,也不知道安尔塞斯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允许我伤养好以后,出宫游玩一次尼尼微城?
    其实我嘴上说要游玩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日后落跑找条道,不要哪天从亚述皇宫里面跑出去,却找不到出城的路,那岂不是要哭死我?我撑起沉重的脑袋,右手轻划过脸颊,下颚微微上抬,得意的双齿若隐若现的闪过眼球。
    乌塔蕾一把拂过我的后脑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笑的这么诡异?”
    “没有啊!我只是想到马上就可以出宫去玩,心里很兴奋而已!”我低下头,不安的双眼慌乱的打量着四周,紧张的拍打着因惊吓而乱了节奏的心跳。
    乌塔蕾一脸不悦,没好气的朝我说着,“离开皇宫有那么高兴?难道你舍得抛弃陛下?”
    我内心一颤,站起身一直用力拍打着乌塔蕾的右肩,心里想:怎么会把我和那个心理BT的家伙扯在一块?这不是让我从火坑跳进水坑吗?“当然舍得,我和他非亲非故怎么会产生不舍之情呢?乌塔蕾!”
    “可是陛下对你的那份心意,连我这个年迈的老太婆都可以感觉到,怎么你那迟钝的鱼木脑袋就没反应呢?”乌塔蕾被我气的直跺脚,开始向我咆哮起来。
    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一个仅会挂着寡妇相在脸上的人,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欣赏到她的悍妇形象?我厌倦的搔搔耳背,“乌塔蕾,我们聊点别的话题吧?尼尼微是个什么样的城市?附近什么建筑物比较多?”我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一下子就让乌塔蕾拧开即将干枯的水筏。
    乌塔蕾无奈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张开口,“尼尼微,是亚述国的一座古城,位于底格里斯河上游东岸,与摩苏尔隔河相望,主要部分由库云吉克和奈比尤奴斯两座古丘组成。尼尼微是亚述帝国的政治、经济中心,也是西亚地区商旅云集的贸易市场。”
    天气的燥热逼迫着乌塔蕾细舔着干涉的双唇,“尼尼微由四座城门所悍守,北墙的冥王之门、月亮女神之门、富饶神之门;西墙的运水人之门;东墙的太阳神之门现在你对尼尼微有一定了解了吗?”
    我揉揉快重叠在一起的双眼皮,懒洋洋的扭动着脖子,“听了半天,重点就是尼尼微是由四座城门悍守,至于那城门的美景还是等我用双眼去证实一下有多壮观,光听你说我是感觉不出来的!”
    我猛然间发现,原来乌塔蕾和翁老头有的一拼,肚子里的知识是挺多的,不过就是不合我的胃口,我无奈的朝她挥挥手,“快点走吧!乌塔蕾,以你这种牛速走路,我看天黑我们都走不到宫门口!”
    乌塔蕾挥汗如雨,逐渐加快自己的脚步,终于走到皇宫的出口,刚想迈出宫门,结果就被守卫的X手势拦住,我拉扯住乌塔蕾的衣袖,驱使她站到守卫的身前。
    “不得无礼,陛下有令让这位尹小姐出宫游玩,你们还不退下?”
    好样的!隔着守卫宽厚的肩膀,我朝乌塔蕾竖起大拇指,不亏是宫里的老女官,气势就是不一般,连站在她的身边都觉得很有面子。
    “乌塔蕾女官,不是我等想拦住您的去路,只是鲁达蒙将军刚才来过此地,叮嘱我等不能放任何人出行,所以还请乌塔蕾女官宽恕!”
    乌塔蕾一脸漠然,双眸充满质疑,紧盯住守卫,“你们说的是鲁达蒙将军?”
    守卫整齐的点着头,“是的!”
    乌塔蕾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突然拉着我的手往来的方向走去,“算了,我就不难为你们,此事我自会向鲁达蒙将军求证!”
    听闻,我内心十分不平,我甩开乌塔蕾的手腕,“乌塔蕾,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好不容易出宫的一次机会?怎么可以因为肥耳男的要求就放弃??我不要!”
    “丫头,别胡闹了,既然是鲁达蒙将军亲自来叮嘱的话,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总之我答应你,会向陛下再次请求出宫的机会!”乌塔蕾小声的在我耳边附和。
    “哦!知道了!”我嘟起下唇,心里非常不痛快,可是双脚也只能乖乖的跟在乌塔蕾屁股后面,我紧咬着下齿,心里早已把安尔塞斯这家伙撕成八块。
    我低着头,心里的怒火越涨越高,我快步迎上前,拦住乌塔蕾的去路,“乌塔蕾,我们”
    “我们去看看陛下吧?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里总觉得不安,感觉陛下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乌塔蕾冰凉的双手突然紧握住我的左手。
    我的右手轻轻覆在她发颤的双手之上,“别担心,陛下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看他,陛下要是知道有你这么担心他,他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从刚进亚述皇宫的第一天就知道乌塔蕾很崇拜以及溺爱安尔塞斯,现在乌塔蕾慌乱的神情和一位爱子深切的母亲一样,我暗暗不平道:没想到安尔塞斯还有让我这么妒忌的一方面。
    安尔塞斯的房门外站着六个高大的守卫,他们的表情十分严肃,使得乌塔蕾更加担惊受怕,“通告陛下一声,老奴有事要求面见!”
    守卫把乌塔蕾抵在门外,“鲁达蒙将军有令陛下已交待不见任何人!乌塔蕾,还是请回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陛下才会回去,任何人都别想拦我!”乌塔蕾挣脱守卫的阻拦,拍打着房门,“陛下,乌塔蕾想见见您,请您允许我见见您吧!”
    守卫严肃的神情开始泥泞起来,两个高大的守卫擒住乌塔蕾的臂膀,另外两个拖住乌塔蕾一直挣扎的双腿,“乌塔蕾,请不要难为我们,你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对你无礼了!”
    “不,今天不让我见陛下,你们就别想我会乖乖的离开!”乌塔蕾拼命的挣扎着,双臂开始泛起血红的掌印,我摇摇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伸出右脚绊倒拖住乌塔蕾双腿的守卫,再送两记耳刮子给擒住乌塔蕾双臂的守卫,止住乌塔蕾通红的双掌,我伸出右手食指摆在离唇2厘米远的位置,我润润喉咙,大声喊道,
    “喂,里面的那个人死了没有?外面的人很担心你。如果不能见上一面,麻烦你也吭一句声,好让外面的人安心!”
    众人一片喧然,有的人甚至开始冒起冷汗,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我轻微的晃晃脑袋,耸耸肩膀,拍打着房门,“喂,里面的那个人听到了没有?麻烦出点声音,外面的人很担心你!”
    房门外的局面僵持不下,里面却仍然豪无动静,难道真的非让我破门而入不成?
    “让她们进来!”安尔塞斯颤抖的嗓音打破了僵局,不过感觉他的声音有点奇怪,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守卫突然来个态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殷勤的嘴脸代替泥泞的神情,帮我们推开房门,还不忘对我们面带微笑,迎一句,“请进!”
    TNND!全都是一群变色龙,我不屑的朝他们送上N双白眼,扶着乌塔蕾走进房间。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肥耳男和小丫头笔直腰杆站立在床边,看样子躺在床上的人应该就是安尔塞斯!乌塔蕾推开我的臂膀,慌忙的迎上前,扑倒在床沿。
    乌塔蕾握起安尔塞斯的手轻放在右颊上,如泉水般涌出的泪水破堤不止,“陛下,我的陛下,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会躺在床上?”
    安尔塞斯的左手缓缓支起身体,右手抚上乌塔蕾的脸颊,为她擦试着脸上的泪珠,勉强向她露出一丝微笑,“乌塔蕾,本王就是怕你担心才刻意向你隐瞒,没想到你还是跑来了?放心吧!本王还年轻,只是一点皮肉之伤,很快就会康复的!”
    “陛下,你的伤口这么严重,怎么能说是皮肉之伤,如果短剑再深入一点刺进您的腹部,恐怕您现在已经”鲁达蒙被安尔塞斯瞪过一眼,不敢再接下去描绘。
    小丫头慢慢扶起乌塔蕾无力的双臂,“乌塔蕾,陛下现在需要充足的安静,你这么疼爱陛下,我想你应该不会想打扰到陛下静养吧?小老鼠,你还不过来搀扶乌塔蕾,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你先带她回去休息一下吧?”
    “还是让鲁达蒙送乌塔蕾回去吧!”安尔塞斯缓缓开口说道,这让在场的众人再一次把奇异的目光转向了我。
卷三 第六十九章 矛头
    屋内的气氛非常尴尬,我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我既不懂医术,又不会安慰人,真不明白安尔塞斯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来?
    “陛下,现在已经没有外人在场,您是有什么话想对我和小老鼠说吗?”小丫头坐在床边,缓缓扶住安尔塞斯摇晃的身躯。
    安尔塞斯的眼里似乎没有小丫头的存在,没有急于答复她的疑问,反而关心起一旁的我,“站那么远,听得到本王要说的话吗?”
    我依旧低着头,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眼神紧锁在我的身上,我不安的耸动着僵硬的臂膀,“可以,当然可以,我听力好的很,就算10米之外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老鼠,既然陛下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吧!你也要想想,现在你所待的地方是亚述皇宫!”小丫头的话如同利刃一般插入我的胸膛。
    我的脚不自由主地朝床沿靠近,笔直身体站在他们的面前,“陛下,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我保证,现在这个距离绝对可以听的很清楚!”
    安尔塞斯抬起下颚,横挑起双眉,“知道为什么本王要特意把你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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