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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凌风走进屋,大马金刀的坐下来,说道:“袁燕小姐是吧,想要找你们还真的不容易啊。”
尽管面对曾凌风的强势,但袁燕还是不愿意失了自己这边的威风,她俏眉一扬,反唇相讥道:“谁躲躲藏藏了,曾先生。我袁燕一直住在这里,从未曾挪过窝儿。还有,曾先生,我从未曾得罪过你,不知道你这带着军队围住我们家是什么意思?”
“你们没有得罪我吗?”曾凌风双手合拢,他的指关节捏紧,顿时发出了咯咯的声响,显得力量十足,在气势上一下子镇住了那个袁燕。“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袁燕小姐,难道白天公车上发生地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白天?白天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袁燕生气道:“你你这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曾凌风剑眉一扬,他正色道:“你是没有得罪我,不过你的那位妹妹有,哦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袁梦?就是她啦”
白天的时候,曾凌风在不知不觉中着了袁梦的道,被一个小姑娘把钱包给掏了去,他的面子可丢大了,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曾凌风必须要找回这个场子。
“袁梦?”袁燕和屋子里的老头儿互相看看,老头儿紧锁双眉,似有隐忧,而袁燕早就诧异了,“这和我妹妹有什么关系?”
“你是她姐姐,我看你还是把她叫来地好,不然你别想离开这里”曾凌风开始了赤luo裸的威胁。袁燕脸色大变,她也是很犹豫。
那边的那个老头儿奇怪道:“你认识小梦儿?”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曾凌风,好象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不认识都不行啊,”在曾凌风听来,这老头儿这分明就是在冷嘲热讽自己,好在他的涵养好,当下不动声色的道:“小小年纪,就有这样好的手段,我是佩服的很哪”
没想到那老头儿也捻着胡子点头感慨道:“是啊,一个小姑娘家,鬼灵精怪的,我对她也是头疼的很呀”
他转头对袁燕道:“我看燕燕,你还是把小梦儿叫来,大家把问题说清楚吧”
“这”袁燕恨恨的盯了一眼曾凌风,“万一来了又被这个无赖扣住了怎么办,我怎么向奶奶交待?”
曾凌风当下就说道:“我只要当面问那个小姑娘一些事情,她的答复让我满意了,其它事情自然一切好谈。”
曾凌风想着那个小姑娘袁梦可能是涉世未深,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人孰无过,想起袁梦的天真可爱,曾凌风也知道自己下不了辣手的了。不过对那个小丫头,曾凌风也要小加惩戒,不然以后她岂不是无法无天。
到了这个地步,袁燕也没了办法,最后她咬咬牙,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她窃窃私语几声,交待完后挂下了电话,恨恨的盯着曾凌风,也不说话。
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过了大半个小时吧,门外有个士兵进来了,“首长,外面有个小姑娘说她是这家的人,她要进来。”
曾凌风摆摆手,说道:“是的,快点喊她进来吧,你没看到咱们正等她吗?”
不一会,门开了,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只见她穿着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名牌皮靴,还背着一个时尚的背包,戴着一副墨镜,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前卫青春。如果不是她嘴里还含着一个棒棒糖的话,曾凌风就把她和外面的飞女划上了等号,因为这个女孩头发蓬松,染得红红绿绿,有点不伦不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这就是袁梦?无论如何曾凌风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前卫女孩和之前公交车上那个天真活泼的她联系到一块。
“爷爷,姐姐,我来了呵呵”这个小女生简直就是自来熟,她一进门就和老头儿和袁燕热情的打招呼,根本就不把曾凌风他们放在眼里。
等袁燕引领她坐下后,她才把目光转到了曾凌风那边,“啊是你,曾大哥?”袁梦摘下了她的墨镜,诧异的看着曾凌风,然后回头望望袁梦。
袁燕神情凝重的点点头,白天就是她和袁梦一起骗过了曾凌风他们,袁梦后来更是把指证的录像资料给删除了,眼看着现在曾凌风就要兴师问罪了。
“你还记得我啊,袁梦妹妹?”这时候曾凌风冷笑道:“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呵呵这个那个”袁梦一下子没了初来时的那种跳脱,她满脸堆笑,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冤大头”曾凌风。
“曾大哥你英俊潇洒,器宇不凡,呵呵这个”袁梦眼珠子一转,就开始给曾凌风大戴高帽了,“我对你是敬佩的很哪”
“你是对我很‘敬佩’,嗯敬佩到把我的钱包也顺手牵去了。哦还顺便帮我刷卡。”曾凌风坐在她对面是啧啧摇头,“我实在弄不明白,平时一天也花不到十块八块的我,你不用一天时间就把我卡里面的钱给刷爆了,要知道里面有100多万哦,你是怎么做到的?”
曾凌风顿了一下:“看来我还要向你这个小姑娘学习才行啊。”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嬉笑嫣然的袁梦,曾凌风就是狠不下那个心,既然她笑脸相迎,曾凌风一下子也不好发作。
“唔呵呵曾大哥你真会开玩笑,我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包啦你你可别冤枉好人喔”袁梦干脆来了个耍赖。
曾凌风一时间气结,没想到袁梦竟然会耍赖皮。那边袁燕偷偷碰了碰她,疑惑的低声问道:“原来是你‘摸’了他的钱包,这是怎么回事?”
袁梦没有回答,只是笑嘻嘻的盯着曾凌风。曾凌风可没有她那么好心情,他神色一凝,“既然你说没有‘拿’到我的钱包,没有刷过我的信用卡,那好,我也不和你多说,我让我外面的弟兄们进来我相信,这屋子里面,有一些东西会告诉我一些事情。”
袁燕那边已经拉住了袁梦,“好了小梦儿,你就别闹了,这边就由爷爷帮我们作主吧,我看他们也不敢乱来”她一边说,还一边瞪了曾凌风一眼。
“我当然不会乱来。”曾凌风冷笑道:“你们把我损失的东西都补回来,那么一切好说,不然的话嘿嘿就别怪我不客气”估计是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曾凌风相信自己这次会给到足够的教训给她。
袁梦也看出了曾凌风的决心,要是她真的不补偿损失,曾凌风还真的可能会做一些什么。白天曾凌风在公交车上的狠辣行为,她可是见识了的,谈笑之间,就把两个她们的同伙儿给撂倒在地,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袁梦就傻眼了,诺诺的说道:“可是可是,我真的没钱还你啊”
曾凌风冷冷一笑,小丫头变脸之术,他今天算是见识过了,自然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
那疑是袁家姐妹爷爷的老头儿现在还想倚老卖老,“曾先生是吧,这次的事情还要你多担当一些,袁梦她她小时候就没了父亲,其实我们唔这个”
曾凌风就皱眉了,“老人家,有话不妨直说。”
第305章事出有因
第305章事出有因
老头儿就说道:“曾先生,老朽名叫袁弘高,是袁燕和袁梦的爷爷。曾先生,我不是想打悲情牌。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儿子,也就是袁燕和袁梦的爸爸,去世的早。而她们的妈妈,随后也改嫁了。就由我和我老伴儿两个老家伙拉扯着她们。”
“家里的条件比较尴尬,我们不是农村户口,但是在城里又没房子,更没工作。为了维持生活,不得不从事一些特殊工作。”老头儿说到这里,脸上很是尴尬。这所谓特殊工作,自然是当扒手了。
“原本,我是不想让这两个丫头也干这一行的,毕竟,这不是一个正当的职业。我希望能够让她们好好上学读书,然后找个好工作。只是,突然发生的事情,让我的这个愿望落了空。我老伴儿,也就是袁燕和袁梦的奶奶,在五年前突然生了一场怪病。从那之后,她就只能是一直呆在医院里,靠输液维持生命。而且,每一到两周还要洗一次肾。这是一笔巨大的开支,不是我们这样的家庭承受得起的。但是,这两个丫头又十分孝顺,怎么也要维持她们奶奶的治疗。只是,当时就是燕燕也不过是刚刚初中毕业,在京城根本找不到一个能赚钱的工作。所以”说到这里,老头儿已经说不下去了,而袁家姐妹更是嘤嘤哭泣起来。
曾凌风看得出,他们这一次并不太可能说谎,因为曾凌风一直盯着他们的眼睛在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他们的眼睛里面,曾凌风看得出那深深的悲哀。
到了这个时候,曾凌风自然也不可能再采取什么行动了,他挥了挥手,严振军就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一会儿之后,外面响起了直升机的马达声,然后,原来,严振军出去是呼叫直升机来接人。
曾凌风就看了看袁弘高老头儿,说道:“老人家,我曾凌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被袁梦小妹花去的那些钱,就当是我为她奶奶付的药费。我知道,那笔钱,也应该是被袁梦给付了药费了。不过,我的钱包还有手机,希望你们能还给我,那对我有比较特殊的意义。”
曾凌风这么说,倒是实话。那个钱包,是金泰熙亲手给他缝制的。而那个手机,则是理查兹在美国给他寄过来的。
袁燕深深的看了曾凌风一眼,转身进了门。
很快,她就拿着一些东西出来了,却正是白天曾凌风他们几个人被盗的东西。
曾凌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其余几个保镖也跟着离开。
这两天,曾凌风的心情一直不太好。袁家的事情,给了他很深的触动。
苏畅见曾凌风的心情不是很好,就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拉着他的手对他说道:“来吧,先尝一尝我做的汤,或者心情就好起来。”
曾凌风微微颌首一笑,“那是一定要尝的,我老婆做的汤。却不知道是什么?有个名字吗?”
“黯然**汤哼哼,没有听说过吧?”苏畅扬起了下巴,有些得意地回答道。
“黯然**汤”曾凌风顿时吓到了,“不是用情花熬制而成的吧?也不知道我喝了之后会如何**,希望不是报销的那个销。”
苏畅很不高兴地说道:“我总不至于给你下毒药吧?难道小寡妇很好当吗?”
“毒药我不怕,我是怕你给我下*药,到时候就不知道谁又该撑不住了。”曾凌风笑道。
“哼哼。对付你,还用得着下*药?本小姐随便勾勾手指头,像你这样的小色狼就能勾搭来百八十个。”苏畅用手指挑着曾凌风的下巴嘿嘿笑道。
“那就让小色狼尝尝苏小姐的汤好不好喝吧。”曾凌风一手揽着苏畅的腰肢,一手顺着苏畅身上的T恤,攀上了高峰。
苏畅扭了一下身子嗔怪道:“让你喝汤呢。怎么又使坏?”
“饭前的甜点总是要有的,吃了你胃口会更好。”曾凌风将脑袋钻进了苏畅的T恤当中乱拱一气,弄得苏畅喘气连连。
不过,小丫头意志还算坚定,没有忘记现在是让曾凌风品尝她的手艺的时间,愣是在临门之前,刹住了车。
曾凌风无奈,只好起身尝尝小丫头的手艺。
总体而言,苏畅熬的汤虽然不算是很好,却也及格了。曾凌风小心翼翼地品尝过之后,给出了七十分的标准。
尝过汤,曾凌风却是发现艳儿打着哈欠梦游似的走了过来,站在曾凌风身后说道:“几天了,怎么感觉肚子这么饿?脑袋也有点儿晕晕的?”
曾凌风回头一看,就发现艳儿的脸色有点儿不正常的红晕。于是伸手摸了摸,就发现额头滚烫,不由得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突然之间就烧起来了?”
艳儿咳嗽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有点儿浑身不舒服,眼睛也有点儿痛,身上没劲儿。”
曾凌风给她检查了一下,然后就说道:“有炎症了,不行去挂瓶液体吧。”
曾凌风给艳儿穿上了外套,然后喊来保镖。开着车将自己和艳儿送到了比较近的一家医院。
因为就是挂瓶液体,曾凌风到也没有多此一举地去开一个私人套间,就选了一间普通的病房,里面有三张病床,其中一张病床上有个女孩子躺在上面,另外两张都空着。
看着护士给艳儿弄好静脉滴注之后,曾凌风就坐在她旁边儿说道:“一个半小时就搞定了,我保证你待会儿就有精神自己走回去。”
“好像现在的感觉就好多了,至少头脑清楚了很多。”艳儿平时很少生病,因此一用上药之后,就能够感觉到清凉的感觉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非常舒服,脑子也好用了。
“这是发烧之后,温度降下来的必然反应。”曾凌风笑着握着她的一只手说道,“记得以前的时候,有人做过一个调查,说是很多人都是在少年时期高烧多日退烧之后,发生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