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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大棚的时候你那么急切的让你爸爸给大家仔细解释呢?不要说这件事和现在的事情毫无关系,外公也不是傻子。只不过这张牌打得好啊,妙,真妙!”
想起这一段时间曾凌风的表现,一家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当父亲要参加村长选举的消息在村里传开的时候,大家都高兴起来。当然,还是有几个人不太高兴的,因为要是父亲不参加,那么他们就有很大的机会被选上。现在父亲参加了,他们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父亲成立这次村长选举的唯一的参选者。另外的几个原有意向参选的在父亲决定参选后就放弃了打算,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一点机会都没有,要是到时候票数和父亲相差太多那不是给自己找过不去吗?特别是要是一张选票得不到的可能都存在,要真是那样,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最终,父亲成了村里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全票当选的村长。
父亲当选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了村里所有的建有塑料大棚的家庭开会。大棚里的菜很快就要长好了,也该为卖菜计划计划了。
父亲说:“把大家叫来,是因为想到为大棚菜的问题。大家都种了大棚菜,那么卖菜就存在很大的问题。首先大家要是达不成一个共识,那么很可能造成互相压价,这是损失的大家的利益。那么我们就应该先将这件事情商量好,以免到时出现这样的情况,弄得大家都不好过。”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但是最终没什么好的意见。大家都知道父亲既然把大家叫来,肯定已经有了主意。于是纷纷叫父亲说说意见。
父亲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既然大家叫我说,那我就说说吧。我的意见是在城里包几个店面,大家都在这几个店里以统一的价格卖,这样就不会互相压价了,而且也方便运输。”
大家听了,都说这样好。还有人想起前面父亲买了一台二吨半的大车,就是:“村长,运输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你那台大车运菜肯定行,哈哈哈”
父亲说道:“好,运输的事情我就包了,但是在城里守店的事情就得大家出力了,大家可以选派几个信得过的去,后面再统一结算自己家出了多少菜,该拿多少钱。怎么样?”
大家都笑着说这感情好。
1986年,刚进冬月,丹兴城开了几个蔬菜店,但是这不是一般的蔬菜店,而是全部卖的春夏时节的菜。虽然菜价很贵,是在春夏时的足足五倍,但是每天的生意还是好得不行,有多少菜都会很快卖完,甚至有人在那里蹲守,菜一到就买走。还有一些人提出了预定,并且是先交足全部菜钱再拿菜,当然这一提议很快被采纳。这样的事情对谁都有好处,傻子才不答应呢。
86年的大年和87年的新年,村里过的非常热闹,因为大多数的家庭都因为大棚菜赚到了钱。有钱了,在过年的时候谁都愿意过得热闹一点。
曾凌风家也赚了不少,虽然较去年的收入差了不少,但是出了两个月的菜,还是赚了近两万块钱,在这个时候也是一笔不少的钱了,比起村子里其他人家的几百,最多两三千还是多出了许多。这个一是因为曾凌风家的大棚是最多的,而且还是钢结构的,产量比别人全木结构的高了不少。再有就是父亲一直承包所有菜的运输,这运输自然不可能是免费的,一次、两次免费还可能,但是连续几个月的运,就是傻子也不可能同意的。
于是总的一算下来,家里还是赚了不少。在季节菜出来之前,曾凌风家的大棚菜还能保持近三个月的优势,这一段时间应该还能赚两万块钱的样子,虽然比前两个月少了一些,但是考虑到过年这一段时间的因素,也是可以理解的了。毕竟过了年后,菜价必定慢慢降下来的,不然就销售不出去了。
父亲因此更得村里人的信任和爱戴,说话更有分量了,可以说完全的达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也算是做的非常成功的一个村长了。
乡里知道了村里在大棚菜上赚了很多钱,也有将大棚菜推广到全乡的意向。并为此询问了父亲的意见。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父亲爽快的答应了,并提出在乡里举办一个培训班,专门教大家怎么建大棚和怎么管理等相关事项。
这让乡长和乡党委书记非常高兴。并表示如果父亲愿意的话,在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将父亲上调到乡里,并负责推广大棚菜的相关事情,毕竟对这方面事情最熟悉的只有父亲,而在这个时候很多领导还是真的有心为大家做实事并且一直坚持的,毕竟改革开放才开始,尤其是西部地区还未受到经济思潮的巨大冲击,大家的思想都还非常单纯,显得很是可爱。
想想二十年后,甚至是十年后的情况,曾凌风不禁大摇其头。那个时候,所谓人民公仆,不过是那些当官的炒作的噱头了。要是真的要找一个,绝对是比这个世界上的大熊猫还少。贪*污*腐*败才是大行其道的。当一个官,要是你不贪*污*腐*败,你是会受大家鄙视,受大家排挤打压的。那时候的清官的下场和屈原没什么区别。你说,大家都贪*污*腐*败,而你却和大家行动不一致,大家不打压你还能打压谁?正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那么你就是一个异类,而异类是不会被大家所认同的。不认同,结果就只要两种了,要么和大家同流合污,要么就黯然销魂了!
但是这就是现实,而现实往往是无比残酷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曾凌风虽然有这些认识,但是他却是无力改变什么。当然,他还是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尽量上进,要是能够成为一方诸侯,执掌一地的话,说不定还会带来一地清正廉洁。
第十章 童年(新书求支持)
初夏的阳光照在身上,让曾凌风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今天已经是八七年的五月末了。家里大人们都下地忙碌去了,大姐则是还没有放学回家,二姐则是和幺舅家的小表姐程小梅一起上幼儿园去了,也还没回家,就曾凌风一个人在家。曾凌风搬了一把大椅子放在院坝里,懒洋洋的躺在上面,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唱着歌。
刚刚偷偷的用外公的笔墨整理了一些东西,人太小,写字很费劲,写了几个小时,也不过写出一两万字的材料。
曾凌风不由得哀叹:真是让人饱受折磨的人生啊!
曾凌风打算将前世知道的一些材料整理出来,算是为自己,也为父亲争取一些政治资本。本来,曾凌风对整理出这些东西还是很矛盾的,他有一个担心,那就是当国家得知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之后会怎么对待他,会不会被当成一只小白鼠,拿去当了解剖实验的实验材料。
不过,曾凌风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要是赌赢了,自己家就大发了。任何事情都有风险,而在通常情况下,风险越高,回报越大。而曾凌风决定做的事情正是如此。
曾凌风不希望平平凡凡的过这一辈子,那样太过于浪费他的天赋。的确,自己的先知先觉可以说是一种天赋,曾凌风是这样定义自己的这一妖孽优势的。
本来,曾凌风很是希望在这个时候去香港玩一趟的,毕竟,今年的那个让许多的美国人谈之色变的“黑色星期一”在五个月之后就将要来临。
1987年10月19曰,星期一,华尔街上的纽约股票市场刮起了股票暴跌的风潮,爆发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崩盘事件。道·琼斯指数一天之内重挫了508。32点,跌幅达22。6%,创下自1941年以来单曰跌幅最高纪录。六个半小时之内,纽约股指损失5000亿美元,其价值相当于美国全年国民生产总值的八分之一。这次股市暴跌震惊了整个金融世界,并在全世界股票市场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伦敦、法兰克福、东京、悉尼、香港、新加坡等地股市均受到强烈冲击,股票跌幅多达10%以上。股市暴跌狂潮再西方各国股民中引起巨大恐慌,许多百万富翁一夜之间沦为贫民,数以千计的人精神崩溃,跳楼自杀。
这一天被金融界称为“黑色星期一”,《纽约时报》称其为“华尔街历史上最坏的曰子”
这样的事情对美国人来说是灾难,但是对曾凌风这样有准备的人来说,则是大发横财的机会了。
只不过,曾凌风也只能是想想,在精神上安慰一下自己。虽然家里人知道他曾凌风很牛,也很纵容他,但是这绝对达不到让他一个人跑去香港玩股票期货的程度。
所以,曾凌风也只是在那里哀叹自己为什么不早生几年。要是早生几年,自己有大姐那么大的年龄了,就可以找借口去香港玩一玩了。
哎,可惜了,浪费一个大好的赚钱机会啊!特别是这还是赚美国鬼子的钱。曾凌风想想就感到非常遗憾。
曾凌风叹息一声:人生真是无趣啊!
叹息过后,曾凌风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哼起歌来。
“哇,小弟,你居然会唱《童年》啊!没看出哦,呵呵。”身后传来大姐的惊呼。
曾凌风转过身,白了大惊小怪的大姐一眼,说道:“小case,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小case?小弟你还懂英语啊?”大姐更奇怪了,这个英语应该没人教小弟啊,难道是外公?大姐猜测着。当然她不可能猜测到曾凌风居然说带着记忆重生的,这个曾凌风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太恐怖了,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还不得变成小白鼠被人拿去切片研究啊!这是绝对不能对人提起的,谁都不行。
“对了,我想起了,还有一个星期就是‘六一儿童节’了,今年我要表演的节目就是唱《童年》,而且你必须和我一起唱。”大姐未经曾凌风同意就为他做出了选择。
曾凌风心想:你有什么节目关我什么事啊,用得着把我拉上吗?
见曾凌风一脸的不爽想拒绝的样子,大姐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说道:“你敢不答应!信不信我扁你!”
曾凌风大汗,大姐也太彪悍了,居然还用上了“扁”这个词。但是曾凌风还真不敢再拒绝大姐的要求了,这让曾凌风感到郁闷无比。前世的他虽自诩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人,但是他对中国自古以传的“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不精通,尤其是对音乐,那可谓是毫无天赋,唱一首歌跑调是正常的,不跑调倒是不正常了。所以曾凌风对唱歌可谓是深恶痛绝了,这甚至影响到了这一世的曾凌风,这不现在他对大姐的要求就非常不满。
这时候的“六一儿童节”还是很受重视的,而且由于五里乡镇上正好是这一天赶集,所以满大街的人都涌到了学校的操场看学生们的演出。
小孩子的演出的节目虽然并不精彩,但是处处透露着童真,看起来还是非常有意思的,这不,操场上的掌声和喝彩声从开始就一直没有听过。欢笑也一直挂在大家的脸上。
大姐和曾凌风出场了,表演的节目正是合唱《童年》。
似乎这一世的曾凌风是真的改变了不少,至少这唱歌方面不再像上一世那样唱的全无美感,总是跑调。
掌声更加响亮了。曾凌风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唱的好,还是大姐人太漂亮,亦或者是大家觉得他年纪小却敢上台唱歌是一个不错的噱头。总之是享受了一回激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不过,曾凌风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带着奶气的稚嫩声音刚好契和《童年》这首歌的意境,再加上他天真可爱的样子,还有漂亮清丽的大姐,的确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也许这些观众对音乐并不理解,但是他们却出于自己的感觉,感觉曾凌风姐弟的表演很好,于是不停地鼓掌欢呼。
曾凌风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下面太多的人在谈论大姐和他,比如下面的一段对话。
“那小姑娘是谁啊?长得真漂亮!”路人甲说。
“好像是马田曾垂普家的老大。”这是旁边一个勉强算是知情人在回答。
“曾垂普?是不是新田村新选的那个村长?听说他家去年还搞了那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什么大棚蔬菜的?”路人甲继续问道,“那她旁边的那个小孩儿是哪个?”
“那是曾垂普家的老三,现在才两岁多一点。”这是一个绝对的知情人在回答。
“才两岁多?不可能哦!”路人甲不相信的说道。
曾凌风此时看起来虽然还完全是一个小孩样,但是不知情的人绝对不会把他和两岁多的小孩联系起来,因为他从表面看去应该有四岁的样子了。
其实曾凌风对此也是很奇怪的,他现在的身高的确和别的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也许这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家里的生活条件好,饮食中营养足,身体长得快,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自从能顺当的走路之后就每天都坚持跑步和跳绳,这两项运动都是有助于长身体的。
曾凌风本来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