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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酒疯子不但抱得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刚才两人的脸可是紧贴在了一起。
甚至然那姑娘还感觉到了某个疯子那舌头居然在自己那从没被人亲过的唇儿上舔了那么一下,恶心死人了。
当然舔了一下,因为叶凡这厮正在想:“救了你一命,总得添点彩头才对,不然,老子背给树白撞了,老子的腿给白刮了”
青衣人扶起姑娘,又顺手拉起了叶凡。
“没事吧兄弟?”青衣人问道,扫了一眼叶凡那厮那腿上的鲜血。眉头一皱,往后喊道:“拿药箱来,快点”
不一会儿老者和庄姓中年人也跑了过来,发现姑娘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惊吓之后才放下了心。
“年青人,没事吧,先到那边休息一下。”凤姓老者说道,一脸的关切。
几人扶着叶凡到了椅子旁,一个女医生出来,手脚麻利地给叶凡检查,消毒,包扎。又喊道:“脱了上衣,看看背上受伤没有?”
“估计没事,我这命硬着,只不过碰了一下。”叶凡故作轻松,不愿意脱衣服,那个也有点太那个了。
“脱了吧年轻人,让医生给你好好看看,如果骨头爱伤了就得拍片。”老者关心的说道。
“那好吧”叶凡勉为其难地脱了上衣,背上青肿了一片。
这厮还转了转背,说着:“骨头应该没问题,唉可惜了我的二锅头。还剩半瓶呢?唉”这厮这个时候还惦记着他的二锅头。自然是在耍宝了。
“哈哈哈兄弟好样的”青衣人露出了佩服神情。
“一个酒疯子,哼”一旁的那个姑娘撅着嘴能挂个油瓶,看来对叶凡同志用舌头舔她嘴唇的事难以释怀了。
“怎么讲话的倾娍,快谢谢人家。”凤姓老者那脸一板,还真有些唬人。那清纯得能滴水的姑娘扭捏了一阵子,声音小得像蚊子,说了谢谢。
不过,叶凡当然晓得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故作大方样子,笑道:“没啥我以前打野猪时还跟他们搂抱过,你这身体跟它们比算不重的了,不然,刚才就有点玄了,呵呵”这个,当然是叶凡故意为之了。
“你才是猪”倾娍姑娘杏眼一瞪,不乐意了。
“那我也得是公猪”叶凡哼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你充其量就一小母猪。老子跟你是彼此彼此,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哈哈哈”连老者都给逗乐了,笑了起来。不过,其他人可是不敢笑,憋得难受,所以一个个表情怪异。
因为那叫倾娍的姑娘凶巴巴的巡视着大家,估计谁要是敢笑,这姑娘铁定发了飙只是那凤姓老者是她爷爷,她冲谁发飙也不敢冲他发的。
包扎停当后,感觉叶凡除了背上青肿,腿上临时头缝针后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大家也松了口气,不过,此刻那青衣人正拿着那肇事者——一截巨枝正呐呐道:“不该如此啊断裂的话这裂口应该有毛刺的,不该如此平整。真是见鬼了,难道有高手发刀削断的。”
想到这些,那青衣人隐晦地扫了叶凡一眼,旋即摇了摇头,暗哼道:“就他,一个看上去最多20岁出头,乳臭未干,有一身蛮力还说得过去,勇气的年青人能干出这种估计要七八段高手才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就凭我的身手也不可能做到。而且,刚才这小子根本就没什么其它动作,没动作就能发刀吗?
这个从没听说过,20岁到七八段境界,就是也许是某个砍柴的老农猛砍了一斧头,然后没断就没再砍了,现在给风一吹突发断了下来”
青衣人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扔了树枝走了过来。自然,也不会把叶凡当作什么重点怀疑对象了。
“来来来坐吧,小伙子,叫啥名字,干什么工作?”凤老相当热情而亲切,问道。
“叶凡,在鱼阳县政府混饭吃的。”叶凡一屁股坐在了那个青衣人搬来的椅子上,一口酒气直喷着说道。
当叶凡坐下正面对着那凤姓老者时可以肯定的说道,凤老绝对不是中纪委书记凤宝山了。因为在相面术的观察下,两人面相相差得太远了一些。
“不是凤宝山哪又是什么人?没听说过现在中央除了凤宝山以外还有什么重量级人物。估计是在什么部委里任职的高官吧从那庄姓中年人对他的恭敬度来看,绝对是重量级部门高官了。不然,人家德平地区一把手怎么会如此的谦恭着。管他的,即便不是凤宝山,能认识这个重量级高官也算是颇有收获”这厮心里想着略显失望,不过,面上还是表现得较镇定。因为叶凡渐渐的成熟了。
“刚才听你的口气,应该还是个官吧?”一旁的庄姓中年人略显好奇,扫了叶凡一眼问道。
“呵呵,小官,副县长。”叶凡很是自然脱口而出,当然,这一切都是这厮在演戏的。
“副县长,不小了,你才多大?”凤老头居然显出一丝讶然神情,倒令叶凡愣神了几秒。
第七百三十八章 命里的克星
第七百三十八章 命里的克星
【7更】
这厮嘴里却是笑道:“这有啥奇怪的,再过得十几天到1997年我也该满20周了。(…)一事无成啊,唉”这厮还来了个即兴的叹息,好像很遗憾似的。
“不会吧?估计你在19岁就升副县长了吧?那你肯定有什么值得领导特殊提拔你的显目政绩?”庄姓中年人好像比凤姓老者更有兴趣刨根问底。
“也有点道理,你们来的时候想必也看到了林泉以及天水坝子的大变化。
牛皮不用吹,那路,附近这六镇两乡的敞亮公路都是我弄来的捐赠款子修建的。
可以毫不夸张的讲,这林泉大通脉是我一手泡制的。当时省报的记者说我是什么‘开创者’,墨香日报又吹嘘我是什么‘路神’。而且,我还搞了个鬼婴滩工业区,那个地方以前就是一个不值一钱的荒山坡。
现在拉来了近二亿的投资。使得整个鱼阳经济在林泉经济区的带动下有力、迅猛地增涨着。
估计今年年底就能脱出全市倒一的帽子了,听说鱼阳以前在全省倒第数第15,整整前进了10位。
这个功绩,全是我主持的林泉经济区那辆火车头的带动下完成的。唉,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不说了,不说了”叶凡故意苦瓜着脸了,喷着酒气,好像是在酒后吐真言架势,倒没引起什么人怀疑。
“有啥了不起的,不就一个破副县长,弄了点钱,哼”这时一道不和谐声音响起,自然是不远处的那位叫倾娍的姑娘在冷嘲热讽了。
那美得脱去了仙尘的姑娘,一脸的不屑,嘴翘得老高,看来叶凡被人家给记恨上了。这个,被姑娘记上那还真有些麻烦的。
“弄了点钱,你去弄弄试试。为了弄到接近四千多万的捐赠,我是一分都没落腰包里,有时连车旅费、住宿费,餐费都自己掏腰包。而且,为了弄到钱,我是四处奔波,连命都差点搭上。去年翻了车,我就载进河里了,幸好还留了条小命,不然”叶凡故意冲那姑娘霸道的嚷了起来,当然表现得冷静中又不失一股子冲劲样子。而且,略显讥讽。
“哼四千多万,有啥了不起的,我爷爷一个指头就能拔下来,还吹什么?去年,怎么就没把你给淹死,哼”那姑娘哼了一声傲然抬起了头,像只斗气的小老鹰。
“这娘们,难道是我命中克星,晦气”叶凡心里暗暗发着牢骚,嘴里干声笑道:“呵呵,我也想啊可惜咱这人就是阎王不爱,小鬼不疼。不然,姑娘今天可是有点玄了。”
“不稀罕”凤倾娍一句话就砸将了过来,差点没噎死小叶大大。
“小幺,别乱说,人家确实不易。”凤姓老者皱起了眉头,气得那姑娘嘟着个嘴不说话了。
“四千多万,真是你自己弄来的,而且,还弄来了接近二亿投资?”庄姓中年人似乎有些怀疑,因为叶凡太年轻了,不得不引起人怀疑。
“不信是不是?看看这个。”叶凡好像生气了,一低头,从旅行包里掏出了当时组织部长宋初杰点将的文章,还有墨香日报登的‘路神’。
扫了凤姓老者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老人家,你也别说我显摆,这些我时常带着,作为鞭策自己的工具。
我想,连市委周书记都称我为化缘大师,宋部长又亲自点将,我是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的。
不管遇上什么,反正你们也是外人,我跟你们说叨一下,千万别传出去就是了”叶凡把自己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有选择性的说了一遍。
“看来那个贾宝全是对你有些妒才了,世诚,你说呢?”凤姓老者淡淡笑道。
“不地道说是卸磨杀驴也不为过。”庄世诚不露声色,说道。
“年青人,你的路还长着,别气馁,相信是金子在啥地方都会发光的是不是,干好工作才是第一要务,要时常把老百姓放在心中,我相信,你这匹千里良驹是绝不会被埋没的。何况,你的事业才起步,呵呵”凤姓老者伸手轻拍了拍叶凡肩膀,一边鼓励着还淡淡的扫了一旁的庄姓中年人一眼。
“那是年青人,有没换个地方工作的打算?用咱们现在有些粗俗的话说,那就是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是不是?”庄姓中年人突然笑道。
“当然有了,正应了你讲的那句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市里的卢尘天副市长叫我去市招商局任第一副局长,还说是估计不久就能代理局长。当然,给的任务也不轻,一年内为墨香市拉来几亿投资。”叶凡略显自得还晃了晃头。
“几亿,墨香市招商局去年拉来了多少投资?”庄世诚紧追着问道。
“我查过,应该是一亿左右,去年他们战线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叫我了。”叶凡笑道,又显出了一份子老成样子。
“你有把握?那可是好几个亿的?”庄世诚似笑非笑。
“呵呵,说大话也没啥用,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就知道了。我这人,不喜欢吹牛。”叶凡淡然笑道,一股子滔天气势发出,令得凤老者和庄世诚都暗暗有些讶然。
“老爷子,你们是不是到这蜈蚣潭钓鸡公鱼的?”叶凡转尔问道,反正目的达到了就该转移话题了。言多必失这个理儿叶凡也是深懂的。
“没错不过听说此潭是有那种奇鱼,听一老战友曾经说过。不过从没见过,我们嘛随便钓钓,能钓到当然好,钓不到也无所谓呵呵,该是你的怎么也跑不了,不该是你的怎么也抢不到手,就像你的常委名额。
不过,年轻人,你跟我们不一样,要有一颗争峰之心。逆水行舟虽说艰险,但也自在其乐。
当然,得不到时也得有一颗平常之心。这世上,不如意之事千千万,哪能事事如意”凤老头豁达的笑道。
“老爷子说笑了,我不会再计较那些的。我还年轻,等得起,也许这次不能入常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像我们国家有好多前辈,他们几起几落,如果计较的话,那个特殊关牛棚的年代还不得全自杀了事。”叶凡淡然说道,好像清醒了许多似的。
“好好好小伙子,能看开就好。但绝不能失了锐性。”凤姓老者那眼光突然变亮了许多,看来是真心的有点佳许了。
“我明白,谢谢你了。”叶凡谦虚的说道。
“小伙子,你凭什么说没有入常还是好事?”庄世诚紧问了过来,应该大有深意。
“去市招商局,也许还是我的另一条升途,当然,我这人较俗,就这么说了。
市里门面广,路了活,接交和见识都跟鱼阳这小地方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不是,呵呵,就像这位凤老爷子讲的那样,不能失了锐意进取之心。
只要有一颗为国为党,为老百姓之心,我相信领导会看到这一点的。”叶凡侃侃而谈,说到这里,叶凡呷了一口茶,笑道:“其实半年前卢副市长就有意叫我去招商局,我当时没去?”
“为什么?早去就不会遇上这事了。”庄世诚笑道,呷了一口茶。
“唉说起来有些伤心。当时我从海大毕业,就到这天水坝子来当一驻村村官。几个月后,提拔到副镇后调走时,那天早上,有几千村民自发的来相送。而且,我还收了许多礼物。”叶凡一脸满足样子说道。
“礼物”凤姓老者来了兴趣,半眯着眼念叨着这两个字。
“是的整整三大三轮。全是老百姓酿的陈年米酒,听说以前有个副县长来他们都不舍得搬出来,藏地下封了好几年了。
还有什么鸡蛋,土豆,山上打的野鸡野兔做的肉干等。我心里有愧啊,我当作他们面发誓,不能修好这路,我回家卖红薯去,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