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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把鼓皮擂碎了,鼓槌儿杵副鼓里头啦!”“翻过来擂那面儿!”“是!”罗通一听鼓声,心说:四大爷,嘿!您真可以!怎么?军中的规矩是击鼓则进,鸣金则退,谁敢违反军令?罗通上阵打仗,程咬金是阖营总监军,代掌着令旗令箭,又是福寿都王,比元帅爵位都大。这儿擂鼓,他敢不追?那就追吧!罗通催马也往西.哗愣愣愣追下牡丹公主去啦。公主的马往西偏南,跑出去五、六里地,来到一座山口。书中暗表,此山名叫双环山,进了山口是个山窝子,还能往里拐,左拐右拐,又是一个山窝子,一环套着一环。牡丹公主回头儿一点手儿,进了山口,罗通过会儿心里也明白点儿了,她无心伤我,但不知引我到这儿干什么。
进山口吧,拐了一环又一环,拐进了第二环一瞧,啊?女子下了马,把刀挂在马上,站那儿等着哪。说:“听说你是大唐的二路元帅?”“是埃”我乃北国狼主赤突可汗王的义女,丞相驼罗峰之女。左元帅、武副帅都是我的老师。我此来绝无恶意,明着助战,实则奉了义父之命,要给双方调处国事。请你下马,咱们有话谈。”罗通一听,挂枪下马。“噢,这么一说,你倒是个达天命的女子。”牡丹公主说;“咱们坐下,工夫不能耽误,免得副帅武国龙生疑。要言不繁。我父王并没有与大唐争雄之
意?我老师大帅左车轮倒有吞并大唐的野心。他虽然归顺我义父当了大帅。他是打连环战表要灭大唐的人,岂肯久居人下?日前左车轮的人马,二十万人脸朝南,看着你们这帮小的,二十万人脸朝北,看着牧羊城里那帮老的。南北的粮道已经改为东西的被道。这一来,天长日久,到什么时候你们也救不了主,他们也进不了朝。我义父也看出来左帅这个心意不善,他情愿两国和好为上,这才派我来到黄花蛉,跟罗元帅你说明此事。你如果愿意,我驼罗女有计献上,能叫你过黄花岭,到牧羊城,君臣见面,救主还朝。你要是不愿意,你君臣也就是在黄花蛉、牧羊城,一边儿一拨儿养老吧!”罗通一听,说:“哎呀,你做出计策来,我怎么样就打过黄花岭去呢?”牡丹公主微然一笑说:“献计容易,可是,我献计之后,你把我置于何地呢?”罗通说:“只要你献计之后,我们打到了牧羊城:就是奇功一件。还朝之后,让我国万岁重重加封于你,在长安城给你立下一座府,安享荣华富贵。你对我朝有恩,我朝不能忘报。”
“这可不成。”那么,公主,只要你肯献计,你划个道儿我当河走还不行吗?”唉!将军,你有所不知,我献了计,虽然是为我义父狼主尽了忠心,难免落一个卖国女子的骂名,这北国我也不能居住了,居住在南朝的话,我一个女子要那官职俸禄有什么用?今天把心腹话告诉你,我有心跟你回南朝,以终身许配于将军,不知你意下如何呀?”这个”罗通一听,又害臊,又觉得这事儿太大,作不了主,也不敢说不行,急得直搓手。说:“哎呀!既是公主有心,我焉能无意。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呢?不瞒公主说,我虽是大帅,凡事还要同总监军商量。咱俩也别紧着叨唠,明天亮队,我请我四伯父程咬金总监军出来,你把他诱到这儿.你跟他说明一切,他认了可,我的话就好说啦!”“也
好J“那么,请您赏我一飞刀,就如同我败回去啦。“好吧!”公主伸手抽出两把飞刀来,罗通搂过去,一把飞刀掖在后腰狮蛮带里头,露着红绸子条儿,在前心护心镜的边儿上,往甲叶子里插了一把。就好象是前后挨了两飞刀。两个人各自认镫搬鞍上马,罗通在前,公主在后,哗愣愣愣愣,马踏銮铃响,往回跑,快到阵前啦,罗通也得做派做派,往鞍子上一伏身儿:“好厉害呀,飞刀打得可以呀!”程咬金瞧着瞧若直乐:“呵哈哈哈哈”北边儿的都督、兵丁高兴,呐喊:“又一个中了飞刀的呀,公主把唐朝二路元帅打败啦!”简断截说,正南、正北双方收兵撤队。
北国的副帅武国龙回营,见了左帅夸奖徒弟又打了胜仗,左车轮还是盼着牡丹公主打败仗回黑狼关,这儿就省心啦。单表唐营。程咬金问:“罗通啊,奔西边儿追得怎么样啦?”“我以为必有陷马坑,绊马索,不能追。鼓一催,我不敢不追,追到西边儿又打了几个回合,我也中了她的飞刀啦!哎哟,好疼,我赶紧起刀好上药,四大爷,您先回帐歇着吧。”程咬金没走,在帐外等着,军医打罗通那儿一出来,程咬金赶紧问:“伤得怎么样?”军医说:“罗帅说也就是浮皮蹭痒的,留下金创散,自己起刀上药啦。“噢。”程咬金心说:哼!在西边儿准有话说,这里头有事儿,这小子不跟我说实话。这飞刀真剥上没有哇?嘿!咱们先搁若这碴儿。这是程咬金的想法儿。到了次日天明,吃完了早战饭,点炮,亮队,对过儿也响瘪咧,亮队,两军对圆。
牡丹公主驼罗女来到阵前,当场叫战。罗通在马上一沉脸发了话啦:“列位将军,本帅一向是令出法随,我传下命令,列位就得照令而行。我派谁撒马谁要是不去,那可要军法从事。是不是这样儿呀?”众小将一听,不知道话打哪儿来的,冲着谁说
的。秦怀玉跟大家伙儿一齐说:“我等谨遵。常言说得好;一朝议在手,便把令来行。令出如山倒,棹怕鬼皆惊。您派将吧。’“噢,这么说,我当元帅的有这个权力?”当然。”“来,北国人马叫战,程咬金撒马?”“啊?”程咬金一听,心说,怎么?派到我的头上啦?要问程咬金如何会战牡丹公主,请听下回。
第三十二回 罗子余安排火牛阵 驼罗女暗算左车轮
书接上回。罗通点名儿叫程咬金撒马会战牡丹公主。程咬金一听,心说:怎么?派到我头上啦?“呵哈哈哈哈!小子,真可以的,你爸爸罗成活着还得管我叫个四哥哪!今天你说的?程咬金撒马!”这是将令。怎么,抗令不遵?我要按军法从事。“小子,咱们先搁下这碴儿,待会儿见。”程咬金抬腿摘下大斧,一拱裆,马往前闯,口中喊:“我出来喽”鼓声咚咚。马到当常牡丹公主往对面一看,心中高兴,果熊罗通言而有信。看来将长了一张蓝靛脸,大嘴岔儿,扎蓬棵的红胡子:头戴三叉平顶雁翅紫金冠,身穿猩猩大红的座蟒,上绣龙探爪蟒翻身,下配海水江牙,骑的这匹马花里胡哨的,掌中的大斧往肩头上一扛;“我来喽”此人穿戴王爵的服色,必定是大唐福寿郡王,二路人马总监军程咬金。牡丹公主叫道,“老人家,站住!”程咬金一听称呼自己为老人家,不含糊!叭的一扣镫:“我说,牡丹公主驼罗女,你倒好哇?”哟,您老人家太客气了。您也挺好呀?”不错,我身体够硬朗的。”那什么老人家,罗帅昨天回去跟您说了吧?”全说啦!我知道!”细打听啊,罗通跟程咬金一个字儿没提。牡丹公主一听程咬金知道,心中欢悦:“那咱们假打三合,有什么话咱爷儿俩
西边儿说去。”姑娘,我抢先手。”程咬金搬斧头,献斧纂,迎门觅心一点,“你合腕——搪下子!”姑娘合刀一扇。“劈脑袋——你再搪下子!”姑娘横刀架,斧子改招儿,“——削手——抬左手;再削手——抬右手;掏耳朵——大低头,不低头脑袋就揭盖儿啦!”姑娘一低头.二马冲锋要错头了,“海底捞月——把刀顺在马脖子那儿。”姑娘一耷拉刀,嘡啷啷啷,斧子砍在刀杆上啦。二马冲锋过镫了,程咬金喊:“掰镫,我要杵马屁股啦。”姑娘一掰镫,斧纂走空,程哦金假装着大斧招儿不灵。哎哟一声:“好男不跟女斗哇,我跑呗!”没等站娘往西,他往西败下去了。牡丹公主叫道。“老蛮子程咬金,哪里走!”这匹马哗愣愣愣地往西追下去了。
往西追出去几里地.到了双环山山根底下,姑娘进山口拐了个弯儿一瞧,程咬金下了马坐在那儿等着呢。“姑娘,下马吧。咱们爷儿俩也有话说。席地面坐吧。”姑娘挂刀下马,一撩鱼褐尾,盘腿儿坐在白沙地上。“老人家,我的心意,罗帅跟您都学说了吗?“我垒知道。怕是有他说不全的地方,你把你的心思细说说。”“也好。”牡丹公主把昨天跟罗通说的言语,简而言之,又说了一遍。程咬金一听,心中高兴,说:“你奉狼主之命,要给两国说和,可谓是个达天命的女子呀,你打算怎么献计呢?”牡丹公主说;“献计不难,但有一节,事成之后,愿与罗通成为婚配,求老人家作主。”程咬金这才明白;这是昨天俩人说好了的,今天让我点头来啦。?好!这是我说一句话的事儿。不瞒姑娘你说,论世交,我跟他爹是把兄弟,我是他四大爷!论军务,我是总监军,管着他;论官衔儿,他是世袭勇国公,我是太平永靖睿智福寿郡王,位列王爵:我也管着他。他能不听我的吗?再者说,象弥这么机灵,这么有
能耐,这么达天命,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也没处儿找去呀!我有好几个儿子,我们家就缺姑奶奶,我就爱惜姑娘,缺者的为贵嘛”程咬金一絮叨不要紧.牡丹公主那是聪明绝顶的姑娘。当时就叫了一声:“老人家,若不嫌弃,孩儿愿意拜您为义父,我就是您的女儿,女儿给您磕头啦。”立刻跪起来在白沙地上行了大礼。程咬金用手搀扶;“呵哈哈哈哈!我攀个大吧!姑娘放心,凡事自有干爹我做主啦!我跟你说痛快的,你们夫妻可称是天赐良缘,干爹等媒人,到了牧羊城,请天下都招讨兵马总元戎秦琼老元帅做保,请秦王千岁主婚,你这场婚事的光彩可就大啦。谁叫你是个达天命的女子呢,谁教我今天收了这么一个好干女儿呢!”我多谢干爹。“眼下先得兵过黄花岭,这计从何出呢?”干爹,事到如今,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计呀”牡丹公主一说,要这么这么办“您听明白了没有?”程咬金说:“听明白啦。哎呀,太好啦!我回去照计行事。
姑娘,你也得给我一口飞刀,我作为受伤败退,也好掩盖他人的耳目。”姑娘取出飞刀,程咬金把刀插在领日里,左肩头上露出绿绸子条儿来。二人各自上马,程咬金在前,牡丹公主在后,离着有两箭多远儿,由西往东跑回来,哗愣愣愣銮铃响亮,牡丹公主喊:“老蛮子,哪里走!我要你的命!”程咬金别看唱得不好,做派不赖:“哎哟,我受不了喽!这飞刀可厉害呀”罗通在本队之中瞧见程咬金在前,牡丹公主在后跑回阵前,心里明自。程咬金一返回来,罗通就吩咐:“收兵撤队。”兵丁们呐喊:“收——兵——碍打不了碍”北边儿突厥的人马呐喊:“得胜碍”武国龙传令也收兵啦。
单表唐营收兵,各归营帐。程咬金艰本不理罗通,回到自己的帐中,卸去王冠座蟒,躺下就睡。罗通一看程咬金不照
面儿,心说:坏了!出兵的时候我单点程咬金出马,为此恼了我啦。来到程咬金的帐篷看看,哧儿乎哧儿乎!睡着了。左一趟,右一趟,直到天大黑了,看看程咬金,还睡哪。罗通回到帐中来回转腰子,困了也不敢睡,心说;四大爷往西一啦,事情说得怎么样了呢?不知道哇!我还得找我这四大爷去,睡着了也得叫醒了他。又来到程咬金的帐篷一撩帘儿,嗬!程咬金坐在那儿,面前放着小桌儿,摆着几个菜,自斟自饮喝上啦。罗通进来跪倒:“四夫爷,我这儿给您行礼。”程咬金连眼皮都不抬,嗞儿一口酒,叭一口菜,接着吃喝。“四大爷,我这儿给您跪着哪!”程咬金也不言语,仿佛没瞧见似的。罗通急啦:“四大爷,我给您赔不是,今天在阵前,那全是我的错。”!嘣嘣嘣直磕响头。程咬金这才开口:“哈哈哈哈,元帅,您是大元帅,虽说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也不能一张嘴儿就‘程咬金撒马’呀?这象请不象话?”四大爷,我错啦!”你错了.我能怎么样?只好是不理你吧。这不过是小事一段,我就问你这个;昨天在双环山公主跟你有说的,你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呢?啊?招翻了我非揍你不可,揍都解不了我的恨,多耽误事呀!”“得啦,四大爷,您瞧着我长大了的,还容不过我去吗?公主那些话我不好跟四大爷说,所以我哪怕是得罪您哪。也得让您出去,叫公主跟您有什么说什么,回来,咱们爷几俩再议。我呀,是这个心。“噢,好啦,你起来吧。”罗通站起来,程咬金这才说:“饶着你这样儿,我还得找辙给你遮说。人家姑娘问:‘昨天我跟罗帅说的话!罗帅都跟您提了吗?’我说:‘说了:全说啦!’其实你是一个字儿没说呀!我拿话一套,她重叙了一遍,我才明白是怎么回子事。北国的狼主原本无意与南朝作对,皆因受了苏定方的挑拨,受着左车轮的挟制。现在牡丹公
主奉了狼主之命,她打算找机会给两国说和,来到黄花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