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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羊毛、羊肉如何、羊的繁殖能力、长膘速度、自然环境适应性等等;而羊关注的问题也许是“主人给我什么料、羊圈冷不冷、鞭子会抽我吗……”
现今在各种各样的玄学探索中,有一种较为普遍的理论认为,神对于人的关注与交流现在还不到时候,当人类的科学技术水平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交流了,那时候UFO就会摆一桌酒席,邀请人类举杯共饮了。我们说,这是人类可悲的一厢情愿,人类永远不会与“神”平起平坐,这从哲学上讲也是必然的。在《圣经》中,夏娃就是因为吃了“知善恶”树上的命果,而被神逐出伊甸园。长期以来人们不理解,善良的上帝难道忌妒卑秘微的人类,不希望人类“知善恶”吗,事实上这种理解是绝对错误的,不是上帝“忌妒”人,而是人犯了“天条”——所谓“天条”,就是法则,人在神的面前,永远不可能“知善恶”。再举例说,假如人饲养的一头家畜或一只家禽不在自己的圈内、棚内安分成长,却半夜跑进主人的卧室试图交流什么社会理想、道德情操,不是显得滑稽可笑吗?
相反,在现今的气功界、特异功能领域中,有一种现象倒值得我们深思。所有的气功大师、特异功能者毫无例外地都讲究“寻找信息”、“意念”,讲究“找感觉”,讲究“松静自然”,为什么呢?这种形式给我们什么样的启示呢?
我们仔细分析便会觉得,气功师、特异功能者们的“寻求信息”往往是“被动”的,是“等待”信息传导过来,而不是“主动”把信息“抓”过来,比如没有一位大师能够举出一种具体可操作的办法(动作、形体、甚或语言口号),只要一实行这种办法你就可以收到信息,大师们只是说:这靠“悟性”。
举一个形象的比喻,大师们的练功如同是打开了电视机的开关,然后调整天线,至于哪个频道有节目信号传过来,是什么样的信号,大师们自己是无能力给出答案的,因为有没有合适的频道以及节目信号,这是电视台的事,是转播台的事,是电视机性能及安放环境的事……
以上原因,也正是造成许多人不相信气功、不相信特异功能的缘由。因为常常会听到有人这样发问:我的练功姿式跟XX一样,XX出现了特异感觉,为什么我没有?接着就会进一步疑惑:要么XX的特异感觉是假的,骗人的,要么没有把“最玄”的招法告诉我。其实,这位XX本人也并不知道怎样才能带领你找到“感觉”,因为每一架“电视机”的结构、型号、天线位置都是各不相同的,这一架“电视机”收到的信号完全无法转移到另一架“电视机”中去。
是谁掌握着人的精神密码和信号呢?就是我们本书中提出的制造人类的太空人。人类的所谓气功锻炼、瑜咖术等等(包括宗教仪式),均是对太空人的“感应乞求”,如同迷途羔羊对主人的虔诚呼唤。
这就涉及到本书提出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学术概念:人有两套生命系统。
为了便于论述,仍然袭用上述关于电视机的比喻,人有两套生命系统的观念就如同电视机具有的“软件”和“硬件”,硬件就是你花了几千元钱买回家的带天线的那台“机器”,而“软件”则是你打开电视机后从空中接收并转化为图像、声音、色彩的“信号”。
人的两套生命系统即是指人的可感实体,这相当于“硬件”,以及人的精神信息,这相当于“软件”。习惯上,人们把前者称为“身体”,把后者称为“灵魂”。在这“硬件”与“软件”之间,还必然有二者相联系的“甬道”,我们设想,这“甬道”大约与现今解剖医学仍然找不到的“第一意识启动键”、“经络穴位”等等介于“硬件”“软件”之间的模糊功能有关。现代医学直到今天也解释不了“植物人”现象,若依照我们的设想,所谓“植物人”,就是他的“硬件”“软件”暂时分离。而“甬道”仍然开通的人体生命。一旦“甬道”关闭,“植物人”就会死亡;而一旦“甬道”又连通了“硬件”“软件”,“植物人”就会苏醒。同时我们还认为有一种介乎于“植物人”与正常人之间的中间状态,这种状态是“甬道”的部分接通,这种状态中的人只保留一部分记忆——在现实生活中确有这样的例子,有些人因为交通事故或其它伤害、生病等等,暂时“忘记”了某一阶段以前的个人经历,这类例子在一般情况下之后往往会康复(这可看作这时“甬道”完全接通)。还有一列外即是“甬道”的错接,应当说神经病人就是这种情况下产生的。
至于单独的“硬件”受损,则会造成残疾;单独的“软件”受损,则造成精神病(不同于如上所说“甬道”错接造成的神经病)。
人们最感兴趣的话题是“软件”——即人的“灵魂”,人的“灵魂”即我们所说的第二生命系统,它通常处于怎样的形态,是我们将要讨论和分析的重点。但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们有必要说明第二生命系统与第一生命系统相互间的关系。
如前所述,两套生命系统虽然有时会出现暂时分离的情况,但从根本上来说,两套生命系统是互为载体的。第一套生命系统是第二套生命系统的阳载体;第二套生命系统是第一套生命系统的阴载体。
以第二套生命系统来看第一套生命系统,会发现第一生命系统有形状、有重量;以第一套生命系统来看第二套生命系统,会发现第二生命系统有情感、有智慧、有善恶。人类所谓的“生命”,是指这两套生命系统的对接。现实生活中人们说到过的“丢魂”与“附体”现象则是两套生命系统的“错接”,一般说来“丢魂”与“附体”是对应存在的,此地某甲的“丢魂”总要反映在彼此某乙的“附体”上,反之亦然。
明晰了两套生命系统的关系,就不难揣测上帝造人的终极意义——这是我们本书的归结点。上帝造人的意义对于上帝(即太空人)来说是带有“功利”性的,上帝看重的是人的第二生命系统。换句话说,人的第二生命系统来之于上帝(上帝制造的),归之于上帝,上帝以人的第一生命系统来“流动”第二系统。目的是为了使第二系统得到“提纯”和“升华”。《圣经》中说:当收割之际,我要把麦子收仓,将野草烧掉。
写到这里有人也许会问:这样看来人的生命意义完全掌握在太空人手里,对人自己还有什么用处,不是毫无意义吗?人又何必完全为了太空人而活着呢?
这类提问同样反映出了人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总是希求与“上帝”平等的观念,一旦认识到“上帝”高高在上便觉着人生无趣。若依此而论,羊群亦该相互撞死,因为它们生来的命运是被人屠宰。但在这里,人绝对不应该拿羊来同自己相比。因为人第二生命系统本身就是“上帝”给的,人是太空人制造的,“荣耀归于上帝”。
那么,对于人而言,人生的意义究竟何在呢?第二生命系统的不断“提纯”,人从中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
著名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和他之后著名的控制论之父维纳有一句名言“上帝精明,但无恶意”,他们都认为对于人自身来说,上帝设计的一切都不是“恶意”的,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就是一个显证。由此我们可以设想,人的“被提纯”应该是人的第二生命系统的一种“回归”,也就是说这里有一个既定的“设计方案”。这个“方案”首先是服务于精明的“上帝”的,其次也是有益于人的。在基督教教义中有一种人的“原罪”的思想,或者可以看作是对这种“回归”在时序上颠倒了的注解——因为按照教义,人类是先犯了“原罪”,然后才被逐出伊甸园,来到人间的。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这种思想也是有着明确的反映的,“鬼者,归也”,是众所周知的文字注解(本文作者李卫东在他的另一著文中提出“鬼”字新解,认为“鬼”是指“祭刀”的战俘,同样符合“归也”的意思)。
按照上列思路,让我们来逐次剖析神造人的意义。
1、单脚站立的文明
人类迄今所有的文明全部建立在物质世界之中。而物质世界仅是世界的一半,甚至一小半。气功等特异功能的兴起,极大地引发了人们对精神世界的注意力,美国外太空研究所预言,下个世纪是人体智能开发的世纪。
1994年6月10日,中央电视台《环球45分钟》介绍了俄国(原苏联)的特异功能者。人们从画面上真切地看到,一位女性特异功能者能够莫明其妙地将物体悬浮在空中!
今天,我们终于承认了精神的“力量”。在同一节目中,另一位特异功能者说“信念和精神的力量是无限的”;请注意,他所说的不是指信念和精神激发的物质力量,而是信念和精神本身的力量!
所谓的现代科学已经经受不起当代“超科学现象”的冲击,严谨的科学大师们已经发出了这样的疑问:现代科学的生命是否在本世纪面临完结?
人类从有文字算起只有几千年的文明史,仅占地球全部历史的二千五百万分之一,但就在这宇宙时间的一瞬中,却创造了足以自豪地傲视宇宙的文明。
今天,我们再用不着点燃狼烟报告敌人入侵的消息,无线电技术、光缆通讯技术、卫星照像技术可以使我们在遥远的后方准确了解战场每一时刻的变化。
今天,我们也用不着去体会“走西口”时那种生离死别的悲情,现代交通已经使世界缩小到象自家后院的小花园一样,长途旅行就好象去花园散步一样简单。
今天,我们也不必对损害健康的疾病再怀有不可消除的恐惧,现代医学不但可以使病情尽快康复,而且还可以进行断肢再接,内脏移植等高难度手术。
6000年后的今天,我们登上了月球,带回了另一个星球的岩石;我们考察了金星和火星,探测了整个太阳系;每秒运行几十亿次的巨型计算机正常运转;日本汽车装配厂的机器人正有条不紊地工作;全世界几十座核电站的原子反应堆每时每刻都在输出强大的电力;太空研究站的工作人员在几百里外的高空正注视着他们的故乡……
不用谦虚,人类已经取得了巨大成就,而且这种成就正以惊人的速度扩展。历史研究表明:人类从打制石器发展到磨制石器用了整整60万年的时间,而从磨制石器到使用金属工具只用了不到一万年的时间。越是往后,这种发展变革的速度也就越快。当资本主义在地球上出现100年之后,马克思总结说:资本主义出现的一百年时间里,却创造了封建社会几千年生产力的总和。时至今日,时代更迭的步伐更是快得惊人,仅就知识而言,每过七、八年人类知识的总和就要翻一番。
然而,当我们回顾人类辉煌成就的时候,却常常感到迷蒙和不安,因为人们惊讶地发现人类所有的成就都是在物质世界当中取得的。
如果把世界比喻成一个完整的圆,那么物质世界只是这个圆的一半,另外一半就是精神世界。毋庸讳言,我们今天的文明完全建立在物质世界基础之上,活象一个单脚站立的人。
单脚站立的文明是健康的文明吗?
我们为什么失去了世界的另一半?归综起来有二点:一是认识问题。人们一定不会忘记近现代科学在崛起时高举的二杆大旗——科学与民主,科学打倒了宗教,把人们的思想从宗教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而打倒宗教的原因就是认为精神和肉体分离的观点是唯心的,甚至是伪科学的,这一认识一直制约着现代人的思想。在这样的气氛下,精神世界的研究被终止了,人们把全部的注意力转向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世界。二是方法问题。精神和物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科学范畴,人类思维的特点使我们习惯于用实证的方法看待世界,因此在物质世界中发展起来的学科都带有实证的特色,象物理学、化学、考古学、生物学等。但实证主义的研究方法根本不适合对精神世界的研究,我们既不能用物理的方法称量灵魂的重量,也不能用现代成像技术拍摄下精神异常活动的景像,这样就导致了科学界长期以来对精神世界束手无策的窘迫局面。
但是,社会的发展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于金鸡独立式的单脚站立,甚至可以说精神世界正反过来迫使科学不能再采取视而不见的回避态度。现在有不少西方科学家表示现代西方科学出现了根本危机。诺贝尔奖得主,物理学家普里京高就持这一观点。日本自然医学协会会长森下敬一博士则认为,西医学的一些根本观点是错误的,他认为,21世纪中国将成为世界医学的中心,获诺贝尔医学奖的神经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