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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派学者则认为,亚卡帕纳金字塔内部神秘的“科技装置”跟死亡有关。他们的证据是这座金字塔的名字Akapana。在目前仍旧使用的古代文玛拉族方言中,“Hake意指‘人类’或‘人们’;Apana意指‘死亡’(这里指的很可能是被水淹死)。因此,Akapana指的就是人们死亡的地方……”。⑥
有一位学者仔细研究亚卡帕纳金字塔内引水系统的所有特征,作出这样的结论:这些人工水道,极可能是“洗矿设备的一部分,也许是用来冲洗附近开采的矿沙”。⑦
“石头竖立的地方”
从这座谜样的金字塔西边,我一路走到城堡西南角的卡拉萨萨雅广场。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地人管它叫“石头竖立的地方”。原来,那座用不等边四边形巨石砌成的墙,每隔一段相等的距离,就树立着一根形状有如短剑,高12英尺多的石柱,尖端朝天,底部插入的的喀喀湖畔高原的红土中。以这种方式建成的石栅栏相当辽阔,面积达5O0平方英尺,比沉陷在地下的神庙高出地面约两倍之多。
这么说来,卡拉萨萨雅是一座堡垒啰?不然,一般学者现在都认为,当初它是被用来观测天象,设计还挺先进的。它的功能不在于防御敌人,而在于订定春分、秋分、夏至、冬至的日期,精确预测一年的四季。墙中的某些装置(事实上包括墙本身),显然是配合天上的某些星座而设计,以方便测量春、夏。秋、冬四季太阳出没的方位角⑧。此外,那座矗立在城堡西北角,举世闻名的“太阳门”(Gateway of the Sun),不但是一件世界级的艺术精品,而且被专家们看成是雕刻在石头上的一套既繁复又精确的历法:
越仔细观察这件雕刻品,我们就越相信,这套石雕日历的独特设计和图样,绝不可能出自一位艺术家的奇想;它的图纹充满深刻的意义,清晰地记录一位天文学家的观测和计算……显然这就是石雕日历当初的功能,不可能有其他用途⑨。
整个帝华纳科古城最吸引我的就是这座“太阳门”,和邻近的卡拉萨萨雅广场,因为下一章我们讨论到的某些天文和太阳系现象,将使我们能够粗略计算出卡拉萨萨雅广场兴建的日期。根据这样的推断,我们得出一个充满争议的结论:它是在公元前15O00年——距今约莫17000年以前——兴建的。
注释:
①皮德罗·齐耶萨·迪里昂《秘鲁纪事》,第1部,第87章。Pedro Cieza de Leon,Chronicle of Peru,Hakluyt Society,london,1864,and 1883,Part I,Chapter 87.
②哈洛德·奥斯朋《安第斯山区的印第安人:艾玛拉族与奎楚雅族》,64页。Harold Osborne,Indians of the Andes:Aymparas and Quechuas,Routledge and Kegan Paul,L0ndon,1952,p.64.亦见时代——生活丛刊《古人的技艺与智慧》,55页。Feats and Wisdom Of the Ancients,TimeLife B00ks,Alexandria,VIrginia,1990,p.55.
③《印加皇朝述评》,第3部,第1章。
④贝勒密与艾伦《帝华纳科的历法:人类最古文明的测量制度》,16页。H.S.Bellamy allan;The Calendr of Tiahuanaco:The Measuring System Of the oldest Civilization,Faber &Faber;L0ndon,1956.p。16.
⑤《帝华纳科》,第2卷,69~79页,对亚卡帕纳金字塔的引水系统有详尽的介绍和分析。
⑥同上,第1卷,78页。
⑦《失落的国度》,215页。
⑧《帝华纳科》,第2卷,44~105页。
⑨《帝华纳科的历法》,17~18页。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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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11章 远古图像暗藏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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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远古图像暗藏天机
已故的亚瑟·波上南斯基教授(Professor Arthur Posnansky)是一位杰出的日耳曼奇玻利维亚学者,一生致力于研究帝华纳科古城废墟,几乎长达50年之久。在他那部卷积浩繁的著作《帝华纳科:美洲人的摇篮》(Tiahuanacu:the Cradle Of American Man)中,他向世人说明,他如何运用考古天文计算,对帝华纳科城堡的兴建日期重新加以鉴定。他解释说,这套计算方法“完全建立在‘黄赤交角’(the obliquity of the ecliptic)在两个时期——卡拉萨萨雅广场兴建时以及今天——所显现的差异上”。①
到底什么是“黄赤交用”呢?这个天文现象为什么会把帝华纳科城堡的兴建日期,推到17000年以前呢?
根据字典定义,它指的是“地球运行的轨道和天赤道(celestial equator)之间的角度,目前大约相当于23度27分”。②
为了厘清这个深奥难懂的天文观念,我们不妨把地球想像成一艘船,航行在天空中那一片辽阔浩瀚的海洋上。就像类似的所有船舶(星球也好,双桅帆船也好),这艘地球船随着船底流动的海浪不断摇荡。你不妨想像,这会儿你站在这艘摇荡不停的船上眺望着大海。当船身随着浪头上升时,你的视界豁然开敞;当船身下陷时,你的视界就会收缩。这个过程是有规律的、精确的,如同音乐家使用节拍器打拍子,一种持续的、几乎察觉不出的起落升降,不断改变你和海平线之间的角度。
现在不妨再想像我们的地球。每个小学生都知道,飘浮在太空中的这颗美丽的蓝色星球,每天自转时,它的轴都会从地球绕太阳运行轨道的垂直线倾斜开去。因此,地球赤道以及“天赤道”(后者只不过是在想像中将地球赤道延伸到天空中)相对于地球绕太阳运行的轨道,必定会呈现一个角度。在任何一个时间内的这种角度就是所谓的“黄赤交角”。然而,由于地球是一艘不停摇荡的船,因此,每隔很长一段时期,它的倾斜度就会改变一次。在41000年的一个周期中,倾斜度的改变在22.l度和24.5之间,精确得有如瑞士制造的计时器。一个角度跟随着另一个角度出现的顺序,以及先前所有角度的顺序(在任何一个历史时期内),都可以利用几个简明的方程式计算出来。这些方程式由曲线图上的线条表示(最早使用这种曲线图的是1911年在巴黎举行的国际蜉蝣研讨会[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Ephemerids]);通过这个曲线图,我们就可以精确地搭配黄赤交角和历史日期。
波上南斯基教授能够鉴定卡拉萨萨雅广场的兴建日期,是由于在漫长的一段时间中,黄赤交角周期逐渐改变日出和日落的方位。他以这种方式计算出,卡拉萨萨雅广场兴建时,黄赤交角应为23度8分48秒。这个角度被标示在“国际蜉蝣研讨会”制定的曲线图上,结果专家们发现,跟它对应的日期是公元前150O0年③。
当然,没有一位正统历史学家或考古学家愿意承认,帝华纳科建城如此之早;正如我们在本书第8章提到的,他们宁可相信,这座古城是在公元500年建立,因为这个估计比较“稳当”。1927年到1930年间,好几位来自其他领域的科学家,仔细审核波士南斯基教授的“天文考古调查”。这支由菁英组成的团队,曾经勘查过安第斯山区其他文化遗迹。它的成员包括:汉斯·鲁登道尔夫博士(Dr.Hans luodendorff,当时担任德国波茨坦天文台台长)、梵蒂冈天文台的腓特烈·贝克博士(Dr.Friedrich Becker)以及其他两位天文学家——波昂大学的阿诺德·柯舒特博士(Dr.Arnold Kohlschutter)和波茨坦天体物理学研究所的洛夫·穆勒博士(Dr.Rolf Muller)。
经过三年的审慎研究,这群科学家断定,波上南斯基教授对帝华纳科城堡兴建日期的鉴定基本上正确。他们根本没考虑到,这样的结论会对正统历史学界产生多大的冲击;他们只是一尽科学家的职责,根据帝华纳科城堡建筑物所呈现的天文现象,做出客观的推论。其中最重大的一个发现是:卡拉萨萨雅广场的设计,是依循远古时代——比公元500年早得多——人们所观测到的天文现象。这群科学家认为,波土南斯基教授鉴定的日期(公元前15000年)并不算太离谱④。
在史前的远古时代,帝华纳科如果真的已经建立,而且繁华一时,那么建城的人究竟是谁?到底为了什么目的?
鱼皮人
卡拉萨萨雅广场上有两座巨大的雕像,其中一座绰号“修道僧”(EI Fraile),伫立在西南角,另一座被供奉在广场东端中央,也就是我从地下神庙望出去时看到的那个巨人。
用红色沙岩雕成的“修道僧”,饱受风吹日晒,面目变得十分模糊。它身高约莫6英尺,眼睛圆大,嘴唇丰润,外貌有如一个雌雄合体的阴阳人。它右手握着一把刀,刀身弯曲如同波浪,看起来像印尼土著使用的匕首;而在左手上却仿佛拿着一本精装书。有如刀鞘一般,这本“书”上面伸出一个刀柄似的东西。
腰部以下,这座雕像仿佛穿着一件用鱼鳞编织成的衣裳。为了加强这种视觉效果,雕刻家别出心裁,用一串串高度风格化的细小鱼头来象征一片片鱼鳞。根据波士南斯基教授的诠释,这件鱼鳞衣代表的是所有鱼类⑤。因此,“修道增”这座雕像所呈现的实际上是想像的、象征的“人鱼”(fish man人雕像腰间系着一根带子,上面雕刻着好几只巨大甲壳类动物的图形。这使我们更加相信“修道憎”是一只人鱼。当初的雕刻家创造这样的一件作品,意图到底河在?
我听过的一则本地传说也许能帮助我们解开个中之谜。这个神话非常古老,主角是“长着鱼尾巴的湖神,名叫朱鲁亚(Chullua)和乌曼图亚(Umantua)”⑥。这两位神祇的故事和那座人鱼雕像,很诡异地,使我们联想起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神话。后者提到一种水陆两栖的生物。据说,这种生物“才智过人”,曾在史前的远古时代造访幼发拉底河下游的苏美尔古国。他们的领袖名叫翁尼斯(Oannes或乌安(Uan))⑦。根据巴比伦南部卡尔迪亚(Chaldea)古国的一位学者贝罗苏士(Berosus)的记载:
(翁尼斯)的整个躯体看起来像一只鱼;他那颗鱼头之下长着一颗人头,鱼尾之上长出一双人脚。他的声音和语言十分清晰,跟人类差不多;他的一幅肖像至今仍保存着……每天回落时,他总要潜入海底,度过一整个夜晚,因为他是水陆两栖的生物⑧。
根据贝罗苏土记述的传说,翁尼斯一生最重大的功绩是将文明和教化带给人类:
白天他不吃不喝,总是跟民众交谈,将文艺和科学知识传授给他们。他教导民众建造房屋和庙宇,帮助他们制定法律,向他们解释几何学的基本原则。他向民众示范,如何辨别地上的种子,如何采摘树上的果实。总而言之,他将一切有助于提升礼教、促进文明的知识,全都传授百姓。他的教化普施于海内,为万民所崇奉遵从……⑨
我在古代巴比伦和亚述浮雕上看到的翁尼斯图像,所呈现的正是身穿鱼鳞衣的人物。如同帝华纳科“修道增”所穿的,翁尼斯的衣裳主要的装饰是鱼鳞。另一个共同点是,巴比伦雕像双手也握着神秘的器物。如果我没记错(后来经过查证,我的确没记错),这些器物和“修道增”手里的东西并不完全相同,但两者之间却存在着一些显著的相似点,令人无法忽视⑩。
卡拉萨萨雅广场的另一尊巨大“偶像”,矗立在高台东端,面对城堡正门。它是用一整块大灰石雕凿而成,气势雄浑无比,身高约莫9英尺。这座雕像的头颅十分硕大,昂然耸立在宽厚的肩膀上;它那张平板的脸孔毫无表情,只管睁着两只眼眸,凝视远方。它头上戴着皇冠或某种束发带,头发编织成一串串发卷,从肩上垂落下来,飘悬在腰后。
这座雕像身上装饰的图纹也十分繁复,使它整个看起来仿佛浑身刺青似的。如同“修道僧”,它腰下穿着一件用鱼鳞编织成、充满鱼类象征的衣裳,而且手里也握着两件难以辨识的神秘器物。不过,它左手拿的却不是一本精装书,而是一个刀鞘,鞘口伸出一支叉形刀柄。右手握住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圆筒,中间狭窄,肩部和底部比较宽阔,顶端又再缩小。这个器物显然由好几节或部分组合而成,但没有人猜得透它的用途究竟是什么。
古生物图像
离开鱼衣雕像后,我终于来到“太阳门”前。它坐落在卡拉萨萨雅广场西北角。
这座门巍然矗立,是用一整块青灰色巨石雕凿而成,宽约12。5英尺,高10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