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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四周的蓝天与碧海可谓水天一色,可是昔日的宁静,却被军用运输机起降时的隆隆巨响,完全彻底地给消除掉了。而此时小岛上的土著居民,还处于原始的部落生活状态,除了出海捕鱼以外,就是在沙滩上嬉戏,只有成年人的胯下围着编制物。岛民们面对着从巨大的铁船上走下来的,装扮得如同天神模样的,据说是叫做军人的形形色色的人们;面对着从巨大的铁马上搬运下来的,包裹得花花绿绿难以辨认的,据说叫做货物的大大小小的东西里,从开始感到无比的惊奇,到后来觉得十分的羡慕。看到军人的铁船在海面疾驶,军人的铁鸟在空中飞翔,看到货物由铁船,特别是由铁鸟源源不断地运到自己居住的小岛上来,更是不由得万分激动。
然而,不久之后的有一天,岛民们看到巨大的铁船离开了,随后,岛民们又看到巨大的铁马也离开了,带走了所有的军人,也带走了所有的货物。不过,那些军人临走的时候,说他们有一天还会回来,那时候,将会让铁鸟运来更多的货物。于是,岛民们开始回想军人送给自己的各种货物,那些可以穿在身上的,真是好看!那些可以吃进嘴里的,真是好吃!于是,岛民们开始等待,10年过去了,又一个10年过去了……在绵绵无尽的等待中,岛民们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当第4个10年过去之后,有一天,海面上开来了一只铁船,走下来的不是岛民们企盼已久的军人,而是一群海洋科学考察队员。尽管如此,岛民们还是以为自己的祭祀发挥了作用,因而就带着考察队员来到祭祀的地方。只见一架用草藤和树枝精心编织而成的螺旋桨军用运输机模型,稳稳地停放在一条用沙土仔细铺成的“跑道”的尽头,在四周还弄来树枝和树叶,用心地搭盖了帐蓬似的小房子,以便堆放货物。同时,岛民们还告诉考察队员,每年都要由扮演成军人模样的部落巫师,带领全体岛民进行隆重的祭祀,并且讲述军人和铁鸟的故事。显然,岛民们把考察队员当做了盼望已久的军人的使者,相信军人和铁鸟不久就会再次回到岛上来。
在这个20世纪发生的造神活动里,可以看到军人或者说天外来客是怎样逐渐成为神的全过程,其中的关键是他们具有操纵铁鸟的法力。铁鸟具有不断提供货物的神力,货物具有诱人的魔力,而所有这一切,都远远地超出了岛民的生活经历与想象能力。因此,只有在从未经历过与不能想象出的生存状态之中,人们才有可能进行这一类的造神活动,因而造神活动与造神者的智力和学识并不存在着直接的相关性:加迪夫巨人的失败,不是牧师与教授的“功劳”,恰恰相反,正是牧师与教授的推波助澜,才使得这场闹剧风波四起,而加迪夫巨人根本就是一个雪茄制造商想出来的恶作剧!
由此可见,如果人类的生存状态所呈现出来的文明程度,与天外来客所代表的外来文明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也就完全有可能使人类把天外来客当做神来崇拜,于是天外来客的故事也就在流传之中演变为神话。在岛民与军人之间,出现的正是原始文明与现代文明的巨大反差,因而军人在岛民的心目中早已成为神的偶像,而铁鸟及货物也早已在岛民的心目中成为神的器具和恩惠。如果将岛民视作地球上的人类,而小岛则是地球,那么,军人便正好是外星人之中的宇航员。因此,瑞士人埃里奇·冯·达尼肯在他著名的《众神之车》一书中,就以副标题的形式直接了当地提出:“上帝是个宇航员吗?”
同时,《众神之车》的第二个副标题是“未解的古昔之谜”,实际上正是想要解释人与神之间的神秘关系:天外来客是地球人所认为的神,而天外来客不过是外星人!最终还是人先于神,只不过这人就是外星人,而不是地球人。这样的思路可以说并没有真正突破已有的解释模式,实际上只是变换了一种解释的角度,也许这样进行解释的长处也正是它的短处。由于缺乏有力的证据,新颖异常的解释优势,同时也就是牵强含混的结论劣势。如果运用这样的思路来解释某些民族神话及某些民族宗教,是不乏可取之处的;而要以之对那些具有世界性的宗教进行根本性解释的话,可能就会过于吃力;甚至勉强。因为这些宗教是在各种各样的神话融合的基础上最终形成的。
所以,也许最好的的命题应该是这样的:神可能是宇航员吗?上帝可能成为宇航员吗?这就将肯定性的质疑改变成了可能性的质疑,并且承认了神话之神与宗教之神的差别。换句话说,天外来客有可能是某些民族神话,甚至民族宗教之中的诸神原型,于是可以说神可能是宇航员;而世界性宗教之中的主神则有可能已熔入天外来客的某种神化成分,于是也可以说上帝可能成为宇航员。
由于在这里所进行的有关天外来客的讨论,是以一个20世纪的当下造神活动为依据的,能否由此而推想到公元之前的远古时代,巨大的时空间隔将阻挡想象力的侵入!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缺乏亲身经历来做为想象的起点。可是,20世纪岛民们的造神活动本身,却能够为寻找远古时代先民们造神活动的遗迹,提供必须的线索:军人即宇航员、铁鸟即宇宙飞船、货物即宇航携带物品、机场即宇宙飞船降落场……这将是从今至古一切与天外来客有关的造神活动的基本要素。如果能够寻找到一个以上具有这样的基本要素的远古遗迹,即可证明天外来客崇拜也应该纳入诸多造神说之中,成为一家之言。
本世纪30年代初,一位飞行员驾驶着单座螺旋桨飞机,沿着秘鲁的海岸飞行,欣赏着太平洋的波涛与安第斯山脉左侧的风光。当这位飞行员飞到濒临大海,位于安第斯山脉的高原古城纳斯卡一带地区的时候,突然从距地面约500米的空中发现在古城纳斯卡附近的山谷之中,有一块形状奇特的沙漠,而在沙漠中还纵横交错着像运河一样的白色带状网络。于是,飞行员在一张纸上画下了这块沙漠的图形,它长约60公里,宽约5公里,并且也标明了他所看到的“运河”。飞行结束之后,这位飞行员来到秘鲁首都利马的民族博物馆,亲自向博物馆馆长讲述了自己的发现,并且把自己画成的这张地图交给了博物馆馆长。
民族博物馆的馆长听完了飞行员的故事以后,根本就不相信会有这么回事儿,因为他知道飞行员所说的那个山谷就是帕尔帕山谷,是纳斯卡高原的一部分,而纳斯卡高原是世界上最干旱的地区之一,一年之中很难下哪怕是一次雨,有时候甚至几年都不会下一次雨。至于飞行员所画的那块名叫帕姆帕的沙漠,虽然在当地印第安人语言里的意思是绿茵遍地,但实际上却寸草不生,地面上长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黑褐色的沙砾。因此,博物馆长等飞行员一离去,就吩咐将这张地图存放在古代文书保管所的档案里面,从此以后也就再也没有过问此事了。
几年之后,作为古印第安文化研究专家,历史学家科逊克教授来到民族博物馆,在古代文书保管所的档案里面发现了这张地图,并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一边看着地图上那些互相交错的线条——有些直线互相平行,有些直线交叉成各种形状的几何图形,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弯弯曲曲的线条;一边激动而紧张地思考着:难道这块面积将近300平方公里的帕姆帕沙漠,有可能就是早已消失的一块古代绿洲吗?于是,当科逊克教授从博物馆长那里打听到了那位飞行员所说的情况以后,就决定组织一支考察队前往帕姆帕沙漠。
科逊克教授带领着考察队来到帕姆帕沙漠,在灼热阳光的照射下,在黑褐色的沙砾上,他们果然很快就找到了飞行员所说的白色带状的运河,只不过,考察队发现这些所谓的运河仅仅是一些深度在15到20厘米左右,而宽度不到10米的浅沟。有的浅沟弯弯曲曲并不很长,而有的浅沟则笔直一线,但最长的也不过2000来米,因而很难想象在平坦的绿洲上面,会用这样的浅沟来引水灌溉。即使是古代的人们,也不会这样做,因为在古埃及的绿洲之中,人们建造的灌溉渠道与现在人们所建造的相比,其实是相差无几的。那么,这些浅沟到底是什么呢?
考察队接着就开始进行实地测量,以便弄清楚这些浅沟是不是远古灌溉渠道遗留下来的痕迹。于是,考察队员们手里拿着指南针,一边沿着浅沟前进,一边在地形测量图上记载下每条浅沟的方位及形状。不久,考察队员们就结束了测量,各种各样的浅沟也在测量图上被标示了出来,科逊克教授拿过所有的测量图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差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立即让考察队员们都过来看一看,原来,测量图上竟出现了一幅喙部凸出的巨鹰图案!巨鹰的翅膀展开,翼长各约90米,而巨鹰的尾部则长达40米左右,同时,巨鹰喙部的长度几乎有100米,并且与一条长约1700米的笔直的浅沟连接在一起。
随后,考察队员们又找到了许多白色的浅沟,经过测量以后,发现所有的浅沟都分别构成了一些奇异的图案,比如说有一些浅沟就构成了一幅章鱼的图案,上面还有着8条弯弯曲曲的腕足。于是,科逊克教授决定带着考察队员们乘坐飞机,对大家所发现的古代奇观,来一次空中观赏与考察。飞机很快就上升到500米的高度,然而,除了黑褐色的沙砾以外,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沙漠上有任何的东西,既没有巨鹰和章鱼,也没有其他的图案,甚至连一条浅沟都看不到!自己亲自在地面上找到的东西,竟然会在空中消失,真叫整个考察队迷惑不解。
如果说是因为飞机飞得太高,在空中看不见,那么,当年那位飞行员不正是在500米的高度发现了白色运河吗?科逊克教授与其他考察队员商量以后,认为应该继续保持500米的高度,在帕姆帕沙漠上空寻找这些失踪的图案。于是,飞机在帕姆帕沙漠的上空继续盘旋,当飞机在帕姆帕沙漠上空兜了几个圈子以后,考察队员们突然看见了那些自己早已在地形图上非常熟悉的图案。然而,这些图案是什么人“画”的?又是怎样在帕姆帕沙漠上“画”出来的?这些图案的用途何在?科逊克教授和他的考察队员们带着这些疑问离开了帕姆帕沙漠。
正当科逊克教授准备再次对帕姆帕沙漠进行考察,以揭开这些疑问的谜底的时候,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考察的计划不得不暂时中止。不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帕姆帕沙漠当地的一位女教师,仍然按照考察队当年所使用的测量方法,独自坚持在帕姆帕沙漠中对浅沟进行考察。
在数年来的考察中,除了又发现了许多笔直的浅沟,以及由这些浅沟形成的圆形和螺旋形图案之外,这位女教师还找到了其它的许多种图案。其中有高达80米的卷尾猴,体形在46米左右的蜘蛛,几乎长达180米的蜥蝎,以及巨大的鱼类、穿山甲、蚂蚁等等图案。同时,这些动物图案每隔几千米,就会以同样的形状和大小重复地出现。更为重要的是,这位女教师还发现了大得多的人形图案,其中一个人形图案,身躯直立,两手叉腰,高达620米,而另一个人形图案虽说没有脑袋,但他的每只手上却有6个手指。
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科逊克又重返帕姆帕沙漠,看到了女教师的所有发现,再加上自己上次的考察结果,他开始进行反复地核查,结果,他发现许多笔直的浅沟,保持着由南向北的方向,与指南针的刻度相对照,其精度相差还不到一度。但是,根据当时对古代印第安文化的研究,由于该地区处于南半球,古代的印第安人根本看不到北极星,所以无法进行南北方向的定位。即使在西班牙殖民者到达美洲以后,也没有使用指南针进行大地测量的历史纪录。那么,大量这样的图案集中出现在帕姆帕沙漠这块长方形的地面上,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也许,这一谜底很快就要给揭开了。一天下午,科逊克和女教师正一道观察着那幅巨鹰图案,突然,科逊克发现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太阳所发出的最后的余光,正好和与巨鹰的长喙相连的那条笔直的、长度约1700米的浅沟完全重合,而这一天恰恰是冬至。为了避免这一现象是事出偶然,在半年以后的夏至这天下午,科逊克在巨鹰的长喙旁边,再次看到日落之时的太阳光线与那道笔直的长长的浅沟又完全重合在了一起。由此,科逊克推测帕姆帕沙漠中出现的各种图案与天文现象有关。近一步研究的结果表明,这些图案有可能与星相的运转有着直接的关系,而秘鲁的文物专家梅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