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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我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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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喝粥,又大打一场,然后又不歇气到处跑,我饿极了。”云霁吃完半碗,这才慢下来。

“早上那人,你怎么看?”

云霁拿手背抹抹,李谪把手绢递过去,“不要用手,像什么样子。”云霁觉察出李谪跟何立德一个很大的不同。如果有农人用沾了灰的手端碗水给何立德,他一定看都不看一眼一口喝了,李谪肯定也是看都不看一眼,搁到一边去,绝不会喝。

“他如果跑不了,肯定不会让我们活捉,那颗霹雳弹,也可以用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会被炸得面目全非,根本让人认不出来是谁。”

李谪点头,不能为我所用,越是厉害,就非得除掉不可。

“皇上,要全城大搜索么?”

“大年下的,搞得人心惶惶做什么。”李谪眼一眯,“你倒是挺关心他的!你是不是知道他藏在哪里?”目光灼然的盯视云霁。

“除非皇上下令搜捕,不然就算知道在哪一片藏着,也是找不到的。”把何立德常带她去那片小巷子说了。他现在有伤在身,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了京。但是那个地方,暗地里的确不好找。

“算了,还不等搜捕到人,何惧必定大义灭亲,推他做替罪羊。说不得大年下还演一出手刃亲儿的好戏给朕看。这可伤不了何家的根本。”

手刃亲儿,云霁一惊。

“这可会传为一时美谈,朕还不得不褒奖抚慰呢。”

云霁的好食欲顿时全消,这样的爹,还不如没有呢。难怪何立德说宁愿自己只是个酒娘的儿子。

“怎么,心疼的吃不下?”

“不是心疼,幸好我没摊上这种爹。”

“那小子怎么就不学学你,离家出走算了,愚孝!”

段康在外头偷眼看着,皇帝慢慢举箸,这不成了分享小丫头的残羹了。嗯,虽然有些她没动过。不过段康是谁,他才不管,反而用心把云霁动筷子比较多的菜色记了下来。反正这两人和谐春风吹大地就最好了,他日子好过。

忽然见余美人宫里的太监一溜小跑到了乾元殿外,他迎了出去,威严的问:“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大公公,我家娘娘要生了。”

段康一愣,这不还有一个来月才到产期么?这可来的真不是时候。

“禀过贤妃娘娘了没有?传稳婆太医没有?”

“稳婆和太医传了,贤妃娘娘也去了。”

段康拂尘一抖,“来找皇上做什么,那种血光之地皇上能去得?贤妃和昭仪生孩子,皇上几时去过。有贤妃娘娘坐镇就是了。”

“我家娘娘一直叫着皇上,所以贤妃才让奴才过来禀告一声的。”

“我会回禀皇上的,皇上这会儿忙着呢,你先回去。不得再来惊扰。”

“是。”

得到回禀的如珠挑眉,这印都封了,在忙什么?不过她不敢多说什么,只让人好生伺候着。

昨日是请了蒋侯之女进宫赏花,难道今日又来了不成?不过昨天是自己出面请的,皇帝总不好自己出面请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女子。

如珠侧首看看徐夫人,“娘?”

“别管,你就在这呆着,进到职责就是了。”

“是。”

折腾了大半日,余美人生下了三皇子。如珠的指甲掐在掌心,面上却无异,一叠声的让人去给皇上报喜去。

段康眼看着,这回不能再拦着了,便入内要告诉李谪。

李谪正与云霁在下棋,拍着桌案说:“拿出来,当朕看不出来,哪学来的低劣手段。朕方才喝茶时,白子有四十八个,现在怎么成四十七了?少给朕装傻充愣的。”

云霁一脸的懵懂,看到段康在外探头探脑的,忙说:“皇上,段总管有事。”这一手是在赌场看会的。

李谪不悦道:“什么事?”

“皇上,余美人刚诞育了皇三子。”

云霁一愣,“恭喜皇上又得麟儿,臣告退。”说完起身就出去了。

“哎!”李谪在她身后喊了一声,伸手虚抓了一下,云霁已经挤开段康出去了。

53

何家的二少爷,收到一个警告,让他最近谨慎出入,不要落下什么把柄给别人。这个警告来自他爹何太师。没过门的儿媳应贤妃之邀进宫赏花的事这老狐狸自然是高度警惕。

如果没出纰漏,李谪你总不敢明目张胆夺我儿之妻。皇帝、太师之子、蒋侯之女,这样的丑闻,遮都遮不住。可若是自家老二这边出了问题他就有些站不住脚了。

何立言唯唯诺诺的应了。

何惧心烦,怎么这两个嫡出的反而不如外头抱回来的。从小到大,老三的光彩是掩都掩不住。越大越是把老大老二比得魂都没有。

罢了,龙生九子还子子不同呢,李谪跟李灏那完全是两幅德行。如果老大老二真的不争气,他也只有放弃了。早知道把蒋侯之女定给老三,他也不用操这么多的心。

“三少爷那边有消息么?”

管家忙趋前说:“说是伤得有些重,暂时不回府。”

“也好。皇帝既然不予追究,就让他在外面养伤吧。”可恨老大老二不成材,幸好没到非要弃卒保车的那一步。不然,把这个最出色的儿子舍掉,也就毁去了何家一半的未来。他辛苦创下的基业,就算交到老大老二手里,他们也保不住。更不要说发扬光大了。

何立言嘴里答应着,心头却着实有些叫苦不迭。他在醉春风包了花魁,好容易成了入幕之宾,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这怎么忍得住。罢了,等蒋家那小娘们进门再说,听说也是一枝花啊。

没几日,何立言觉得浑身痒痒,不住的要挠,就让小厮请了大夫。结果大夫问诊后吞吞吐吐的告诉他,可能是花柳病。

何立言当即大怒,直接让人把大夫打了出去。他何二公子是什么人,又不曾和人共用过女人,怎么就能得了寻花问柳之病。

何惧一直让下人看着老二院子的动静,管家得到消息,不敢放大夫出何府大门,直接把人扣了下来。因为事关二少爷阴私,只好等太师回府再做处置。

何惧听说,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叫了大夫来问话,大夫也学乖了,就说自己学艺不精,兴许是弄错了。

何惧冷笑,弄错了,一个弄错了,两个三个还能弄错?于是又找了两名大夫进府,结果也说是。

三个大夫都被扣下了,何惧怒气冲冲的把老二抓来问。

老二叫起了撞天屈,说自己重来都只找清倌人,怎么可能?

何惧冷笑,那些个症状,头身发湿,流汗如雨,四肢酸疼,五脏防响这不是花柳病是什么。问了他最近的行踪,和哪些人往来。

听何立言说小半年前跟容嘉打赌赢了花魁,他一脚踹在何立言身上,“混账东西!我打死你!来人,拿家法来。”小半年前,他正防着李谪清算呢,哪顾得上管儿子跟什么人交往,谁知道宫里那小子那时候就在算计他的二儿媳了。什么清倌,这摆明是让人设计了。

“爹,饶了儿子,儿子”

何惧怒道:“不争气啊,来人,这事不许走漏半点风声。告诉那三个大夫,治好了二少爷我重重有赏,治不好就活埋了他们仨。”

“是。”

何惧最后也没行家法,现在治病要紧。开春就要迎娶了,怎么都要赶紧治好。实在不行,到时就让老三代兄迎娶、拜堂,等以后再圆房。人先要进了何家再说。

正安排间,外头来报,蒋家的小侯爷来了。

何惧眉一拧,步步紧逼啊。于是让人把二儿子带下去,嘱咐他上床装病,就说是得了怪疾。

蒋讷进门就要见未来妹夫,还带着太医院请来的太医,说是听了些不好的传闻,特来辟谣。

“犬子是卧病再床,难为贤侄这么快就得了消息。不过不必太医了,已经看过大夫,正在用药。”

“还是看看得好,外头的传闻可不好听。家父的意思,如果真得了那见不得人的病,还是不要拖累舍妹的好。”

“怎么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家还想悔婚不成?”

“舍妹冰清玉洁,令郎却品行有亏,这亲还怎么结?”蒋讷虽然名讷,却一点也不讷于言。到最后步步挤兑,硬是将何家的聘礼退回,带着人马扬长而去。

本来蒋家的权势略低于何家,但如今龙椅上换了人,蒋家若是能出个皇后,那就是当年的何家,何惜将面子撕破。从今儿起,蒋家便旗帜鲜明站到端帝这边了。

不管何家应是不应,这亲事是结不成了。他们没有去大肆宣扬何家二公子染上了花柳病,这就是给清宁殿的何太后面子了。

云霁那日拂袖而去,就屡召不至了。李谪正在心烦,拂花宫的宫人来报,贤妃请皇帝。

“不去!”

段康咳嗽两声,提醒皇帝,这可不是贤妃请他,是那位。一面对那宫人说:“同贤妃娘娘说,皇上稍后就到。”

宫人走了,段康又来劝:“皇上,不能功亏一篑啊。”

“朕还是皇帝么?”

“皇上,您那么多年不都忍过来了。等到您真能令行禁止那日,就能做真正想做的事。要真正想要的人呢了。小方姑娘那里,她不是说了什么都明白么。”

云霁当然是明白李谪的手段,从小就很清楚。可是,要她接受,这也太为难人了。

方文清摸摸她的头,“这不是你自己选的么?”

“我没有选过,我只是想依着自己的心意而为。”

“任性,本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走走走,跟爹看堂会去。”

“哪家?”

“云家。”

云霁站住,“我不想去。你去不就够了?”

“走吧,云相可是特意费尽心思从外地请回了彩晖班。”

“彩晖班?杜先生他不怕何太师捉他了么?”杜生生这些年滑得跟泥鳅似的,所到之处总有人掩护,让何府找不着彩晖班的把柄。而且,何惧也不能确定他是为何逃出生天的,但其它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一个杜生生,他怎么都要捉他回来问的。

“何家已经不是第一当朝家族了,云家、方家、还有蒋家、容家这些可都有分庭抗礼之势了。他要做什么可得三思。再说了,杜生生是天下斥候首领,不是那么容易就落入谁手里的。他的把柄也不好拿。何府拿住了他,他还是有办法脱身的。皇上现在也需要他到京城来。”

“哦,那我们走吧。”

云霁其实很是在意私生女这个身份。她愿意不要名分同李谪在一起是一回事,但她可不会生个没名没分的孩子。

到了云府,通报之后云峰亲自带着嫡长子云霆迎出来,将他们请到戏台前。正月间,众大臣家里办堂会也是寻常的,互相往来。

今儿冲着数年不进京的彩晖班的名头,来的人可不少。云霁看到无衣了。正要招呼,就听旁边罗怀秋喃喃道:“他奶奶的,妖怪啊,怎么一点没老哇。”

云霁看看台上的杜生生,可不是。好几年了都,他的扮相还是那么美,甚至眼底眉梢都看不到细纹。想起小时候跟着登台的趣事,她扑哧一声笑出来。

方文清自是和云峰一处说着话,负责招待他们的是云霆。他一边让着茶,一边问:“听说方公子和杜老板有半师之谊?”

“嗯,我跟着杜先生上过台。”云霁边剥着瓜仁,一边回答。

“他怎么看都不往下头看一眼啊?”罗怀秋问云霁。

“那是梨园的规矩,他光顾着看下边了,还怎么说学逗唱,这都不懂。”

“不是看你有半桶水么,所以问你啊。不懂就问才是该有的态度,难道不懂装懂。我就看不出来,这么咿咿呀呀的有什么意思?”

台上杜生生正甩着水袖,身为班主,他已经很少亲自上台了。但今天是云府堂会,不得不给这个面子。跟着看好戏的众人听到罗怀秋的话侧目,看到是他又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这个今科武状元可是皇帝的师弟,又是跟着方相来的。

一场戏终了,换了旁人上台。云霁去同方文清说要去后台一趟。

方文清沉吟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云霁便高高兴兴往后台去,罗怀秋也跟着。问无衣,他说他不去。

进去杜生生正卸妆呢,看到云霁,“哟哟哟,这谁呀?方小爷啊!你可不小了,再跟我走这么近,可有人说闲话了。”

云霁挖挖耳朵,“我没听到。”然后就冲过来,帮杜生生卸妆。

罗怀秋抱着手看,忍不住凑拢过来看杜生生逐渐露出的真容,被杜生生不客气的一个嘴巴甩歪了脸。

“你怎么说打人就打人啊?”

“你这么贼眉鼠眼的凑过来,不就是要我赏你一嘴巴么?”杜生生斜睨他一眼。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跟妖怪一样不会老嘛。”

“你才妖怪呢,你全家都妖怪。”

“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杜生生转头,不理这个二百五。云霁凑近了说:“杜先生,好想你呐。”

“你还真敢说,也不怕传出去,人家说你。”

“说他们的,总不敢当我面说。谁背后不被人说啊。”

罗怀秋问:“他调戏你,你怎么不打他?”

杜生生横他一眼,“我舍不得打。”又看向云霁,“你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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