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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周刊电子版 2010年第6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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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CR…V的荣越上市,将为消费者创造更大的价值,实现CR…V在巅峰之上的自我进化;同时,在30万用户群体的基础之上,新CR…V的各项升级也更加贴近消费者需求。 
  新CR…V外观更加时尚、大气、锋锐、动感,更加符合现代都市人群的审美需求。内饰更加精致、典雅,人性化的设计使驾乘更加舒适。配置方面,优化NVH的隔音降噪系统让车内噪音大幅度降低,全面提升驾乘舒适性。安全方面,新CR…V以“超五星安全”的高度,更上一层楼,全车系标配侧安全气囊,豪华版及以上车型的倒车雷达得到全面升级,倒车行车更有安全保障。 
  东风Honda相关人士表示,秉承“信念突破远界”的企业理念,新CR…V此次的全方位升级必将引领中国SUV市场进入一个更加高远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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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第二人生”激变“第二色情”



 
  “性和金钱是这个世界的发动机”,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现实世界,也适用于虚拟世界。 
   
  至少在表面上看,一度被视为网络乌托邦的“第二人生”(Second Life,简称SL)已经衰落了:新闻媒体已经遗忘了它,现在当红的是Facebook和Twitter。当年信心满满入驻的微软和IBM这些行业巨头悄悄撤走,路透社清空了它的虚拟办事处;当年摩肩接踵欣欣向荣的虚拟大陆如今渺无人烟,简直成了荒凉寂静的数字鬼域。——这是PC Pro杂志编辑巴里·科林斯在《“第二人生”怎么啦?》一文的开头描述的景象。 
  2009年10月,SL开发商林登实验室公布业绩报告称,SL自2003年创立以来用户总在线时间超过10亿小时,年增长33%;用户间交易总金额超过10亿美元,每月近5000万美元,每年超过5亿美元,已经成为第一大虚拟经济体。但业绩报告和人们看到的现象显然不符,于是,巴里·科林斯试图找出SL的吊诡之处:既然它声称用户平均在线时间每人次达100分钟,那这些人都干什么去了?SL又是凭什么成为第一大虚拟经济体? 
  巴里·科林斯的发现是:自2008年9月SL的成人区——辛德拉(Zindra)开张以来,所有人们想得到和想不到的成人淫秽色情内容被扔进这块大陆,人们都忙着“猎艳”(hunting)。辛德拉火爆的同时,以往那些最受欢迎的景点如“登陆月球’经营惨淡。而推动SL经济增长的因素,“很讽刺的,恰好是导致外部世界崩溃的因素——土地和房产。但是和外面那个让人头疼的政府不同的是,SL的政府拥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上地资源”。而林登币和美元的兑换率,也从2006年的270:1变成现在的260:1。 
  “性和金钱是这个世界的发动机”,从SL的例子来看,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现实世界,也适用于虚拟世界。 
   
  虚拟世界的金钱纠葛 
   
  美国康奈尔大学会计学教授罗伯特·布卢姆菲尔德近年来潜心于虚拟经济研究,并创造了“虚拟经济”(Metanomies)这一术语。他说:“这是一个让人着迷、令人激动的地方,因为人们是在没有那么多的法律和法规的约束下进行交易。”让SL得意的是,虚拟经济之于Facebook、MySpace这样的社交网站是软肋,之于它则是利器。 
  问题也正出在这里。美国《科技商评》杂志曾经报道了一个真实的个案:斯蒂芬妮·罗伯茨,33岁,在现实世界中,单身的她与母亲和弟弟一起生活在芝加哥郊区,是一名公园服务人员;而在SL中,她的“化身”(Avadar,没错,就是因为电影《阿凡达》而红到爆的那个词)是一个名为扎尼亚·特纳,以影星凯瑟琳·泽塔·琼斯为原型的大美女。凭借明星般的外表,特纳得到了赌博游戏女侍应的工作,每小时可以赚100个林登币(按270:1的比值,合37美分)。当“她”在SL里穿着绸缎长裙到处转悠时,看到了一个叫Ginko的地方打出的以高利率吸引储户的广告,“她”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很快账户上就存了3。9万个林登币,价值144美元。但结果是,Ginko是个骗局,它消失了,储户们的钱也都没有了。据估计,总共带来的损失约70万美元。相比之下,特纳的损失算小的,有些“化身’损失了数千美元。 
  林登实验室拒绝对涉及林登币的交易、纠纷和损失承担责任。鉴于虚拟金融纠纷的出现,该公司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比如认定和暂停一些涉嫌欺诈性活动的大额林登币转账和兑现,并鼓励户主们采用第三方认证服务。因为相关法规的缺失,斯蒂芬妮·罗伯茨这样的用户只好自认倒霉。美国宾夕法尼亚州执业律师马克·布拉格则是就SL导致其资产损失而提请诉讼的第一人。马克·布拉格在SL里的化身叫马克·韦伯冈,主业是买卖虚拟土地,还卖虚拟焰火。林登实验室指“他”在一次土地拍卖中违规,不仅取消了账户,还没收了“他”的所有林登币和财产。马克·布拉格认为他被剥夺的不仅仅是SL的账户,还包括自己的真实资产,于是将林登实验室告上法庭。根据法院作出的判决,他拿回了账户和一些财产,但具体数字没有披露。 
  布拉格案的核心在于,在虚拟世界的财产究竟是不是人们真实“拥有”的东西?人们在虚拟世界进行金钱交易,用虚拟货币为自己的化身买各种东西,在虚拟银行存钱,甚至投资虚拟股票,这一切该如何保障?林登实验室的CFO发出警告称“无论在现实中还是SL,都要提防无风险高利率报价的人,如果条件太好,那就可能是假的”,这还远远不够。根据法律界人士的看法,需要主管当局从司法角度来看待虚拟经济出现的问题,引入现实世界的监管体系。 
  最新的消息则是,2010年1月,韩国最高法院就转卖一款游戏中的虚拟货币“亚丁(Aden)”牟利案作出最终裁决。两名被告被控以低于市场价的现金购买价值2。34亿韩元的“亚丁”并转售给约2000位玩家,从中牟利2000万韩元。一审两人分别被判罚400万和200万韩元。韩国最高法院则推翻了原判决,两被告被判无罪,理由是虚拟货币等同于现实世界的货币,且他们是通过技能挣得,而不是靠运气。评论称,这一判决“可能对虚拟经济产生深远的影响”。 
   
  虚拟强奸的法理讨论 
   
  正如巴里·科林斯在SL中的亲身所见,“这真是个奇怪的世界:搜索‘打赌’(还不是‘赌博’)被禁止,搜索‘强奸’却出来一大堆结果”。有网络评估师认为,两性关系已经成为各大网络游戏的一个主要卖点,更成为一些网络游戏公司的市场策略。在开心网上被熟人搂搂抱抱在一些用户看来可称为性骚扰,SL上有用户因为邻居用私宅经营“未成年人士性爱俱乐部”而愤怒,“虚拟强奸”则是网络意淫的最强烈的表现形式。 
  “我被强奸了!”2007年年初,SL的一名比利时女玩家声称自己的化身在虚拟世界被强奸,“太可怕了,当看见自己电脑画面上出现强奸画面时,简直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位女玩家在真实世界选择了报警,比利时警方随即展开调查,以了解事件当中是否确有犯罪行为的存在。 
  但没有人受到起诉,尽管女玩家认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侵犯,而且整个过程是自己不愿意的,符合强奸的定义,但目前尚没有法例能对此进行惩处。而如何定义以“虚拟强奸”为极端例子的网络犯罪,还存在争议。专家认为,虚拟世界内的每一个“化身”。背后都有一个真人操纵(看看《阿凡达》),这个“化身”在虚拟世界内所犯的罪行,或多或少反映出其人在现实世界中的真实想法。换言之,需要防患于未然,一个人在网上所犯的罪行,在一定程度上会对其他人构成威胁。持不同意见者如《连线》杂志编辑瑞基纳·林恩则认为,“虚拟世界中的犯罪,其危害程度远低于真实世界中的违法行为。为了一起发生在游戏中的虚拟强奸案而出动警力进行调查,我看不出其合理性究竟在哪里。虚拟强奸可能是不道德的,但终究不是犯罪”。 
  界定的困难还在于技术层面。就像瑞基纳·林恩所质疑的,虚拟强奸“究竟指的是操纵某个虚拟角色违背他人的意愿实施某种行为,还是以文字或画面的形式侵犯他人的合法权利”?因此有网民开玩笑称,“SL是什么?就是可以每天强奸但永远不用坐牢”。确实,如果需要给虚拟强奸定罪,目前适用的可能是“传播淫秽物品罪”,或者构成民事侵权。而如果对虚拟世界实施监管,还面临一个困境:是否有侵犯言论和表达自由之嫌? 
  有人担心,毕竟虚拟强奸只是个人行为,限于两人之间,如果网络犯罪升级,比如在SL上有人为了争夺土地和房屋而发动几百人甚至上万人的战争呢?那由谁来控制这种趋势的蔓延?——呃,这好像有点杞人忧天。 
   
  “第二人生”曾经的辉煌 
   
  “第二人生”是林登实验室(Linden Lab)于2003年7月推出的一款3D模拟现实网络游戏,也是一个虚拟社会。在这个虚拟社会里,每个人可以设定自己的化身(Avadar),买房买地、结婚生子乃至开疆拓土,建立虚拟的“第二人生”。所有的法则都由用户定义。SL目前拥有超过600万用户,影响力在2006、2007年达到顶峰。“钟安社”(真实身份是德籍女华人爱林格雷夫)是SL造就的首个百万富翁,她靠在SL买卖虚拟土地致富,还登上了美国《商业周刊》封面。SL虚拟经济的高速增长,吸引了微软、IBM、英特尔、Sun、阿迪达斯、可口可乐、丰田等公司的入驻。路透社于2006年10月在这里设立分支机构。马尔代夫成为第一个在这里设立大使馆的国家。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斯坦福大学等也在在这里设立虚拟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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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张元试镜北漂



 
  说出你的故事——张元有约! 
  但导演张元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这与电视访谈有所不同。”从1月26几到28日,张元在北京798尤伦斯艺术中心为他的新电影《有种》招募演员,条件只有一个:不靠谱青年。 
  “他们每个人讲的故事对我而言都是一个震惊。”张元这样形容那三天的试镜。情形像是北京不靠谱青年大出动,填表、坐下、面对镜头、自我介绍,然后被要求讲出故事。在这样一个预设的场景中。日常生活被剥离了,试镜者的“倾诉欲望”被打开。其中的一位坦承:“如果说我有缺憾,就是我现在还没做过爱,没谈过恋爱,没爱上过别人也没被别人爱上。” 
  每天100名试镜者面对镜头讲述他们的故事,3天一共300名,最后挑选出10名演员出演《有种》的主角。张元说这项工作既疲惫又令人兴奋。 
  他说:“电影《有种》与摄影展“有种”会有很大的不同,电影所讲的故事与摄影所讲的故事并不是一回事。” 
   
  80后比前辈更难 
   
  《有种》显然是导演张元对《北京杂种》的一次精神沿续。换句话说,1993年上演的《北京杂种》经过17年的时代嬗变后,已经成为“美好的过去”。张元最近是在国外一个电影节上回顾了这部影片:“那个时代还是那么吸引人。”而现在的年轻人又是什么状态呢? 
  “我听说北京聚集了—万支乐队。”张元纳闷,“他们靠什么生活呢?”但这次,《有种》不想如《北京杂种》那样关注摇滚青年,而是将其扩展到80后、不在体制内生活的群体——如今,几乎是青年人漂浮在北京的共同面貌。 
  第一位试镜者描述说:“大厅里没几个人,突然发现一个满头卷发留着小胡子体型较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就是张元。”这位名叫陈卓的落选者在慌乱中完成了试镜,但他并未沮丧,而是称:“虽突破不了现实给生活的无奈,仍期待无拘无束地向理想进军。” 
  与其说3天的试镜是工作需要,倒不如说是张元在“闻味”。通过“大剂量”地接触80后,张元找到了对80后的感觉。张元曾猜想,现在年轻人会不会比我们当年容易得多,生活不是那么艰难,毕竟物质条件比起以前好很多。但在接触过程中,张元发现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他的结论是:“并非如此,他们的艰难程度更大。” 
  与《北京杂种》中当年的崔健、窦唯等摇滚青年一样,今天的年轻人对于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这一方面,惊人的相似,“而在情感生活和表达上面,则更加剧烈”。 
  有一个普遍现象令张元无比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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