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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也听说了,倒是可怜那归宗女,都和离了,连自由也没有。”一直安静坐着的谢玉安插了一嘴,她是感慨自身,这宗教对女人太严苛了,凭什么两情相悦的人不能长相厮守?
“我们女人的命这就是这样,比不得那些男人左拥右抱三妻四妾。”林绿氏也颇多感慨。
林珑倒是心下狐疑了起来,这什么被抓的木姓归宗女实在出现得太巧,与说书的内容身份吻合,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她在其中嗅出了别样的味道。不过这样也好,就不会有人怀疑到英姿表姐的身上,大家都可以安安心心了。
“好了,这始终不是光彩的事情,就别再传来传去了,听了也要污耳。”她道。
“珑姐儿说得在理,不管这姑娘可怜与否,这都是她的命。”林绿氏忙打圆场。
林琦撇了撇嘴,“我那不过是顺耳听回来的,又不是出去刻意打听的。”
“你啊就给我安份点,等你出了阁交给妹夫后,我就不管你了。”林珑故意说得凶狠。
“我还不稀罕了呢。”林琦也驳了一句。
随后姐妹俩相视一笑,闹做了一团。
林珑关心了一下妹妹的婚事,自然还是要去看看她那用功苦读的弟弟。
林栋看到长姐挺着个大肚子进来,忙放下书本,亲自去扶着,“姐,你怎么过来了?着人把我唤去便是。”
“姐不想耽误了你读书。”林珑由林栋扶着坐到罗汉床上,看了眼书案那边的摊开的书本,“怎么样?这二月连过了五场,下个月还得考三场,可有信心?”
“姐,这点还难不倒我。”林栋现在越发沉稳,眉眼间也像极了生父年轻那会儿的样子,所以最近权美环看到这儿子都会怔怔的,仿佛看到亡夫还魂,少不得越发愧疚。
“那你可得努力点,不过也别熬坏了身子。”林珑道,“我听你姐夫说,今年可能加考恩科,咱是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但这倒是个机会。”
据闻叶旭融现在倒是越发努力了,毕竟他是想着赶上这次恩科的机会,不过自家弟弟年轻还不大,倒是不用这么赶着。
“这个我听融兄提过,还特意与先生商量了一下,先生说我若能通过院试,倒是可以试着下场考考,不过也不用太刻意去追求,欲速则不达。”林栋道,他和头脑很清醒,再想要功名,也得一步步稳扎着去走,再说他今年才十四岁,三年后再去参考会试也不迟。
林珑看着弟弟并不急躁的面容,不禁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姐就不担心了。”
她就怕自家弟弟会与叶旭融攀比着,叶旭融毕竟年长林栋好几岁,这急着求功名倒是可以理解。
林栋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并不会去好高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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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对峙
林珑没有在林栋处停留太久,毕竟现在是她亲弟的关键时刻,她是不能给他太大压力,但也不能占着他看书的时间,所以说了一些小心身体关心的话后,她就起身离开了,并且拒绝了林栋送她。
看了看天色,她也就没有再在娘家逗留,林琦颇为不舍地挽着她的手,“姐,你这就走了啊?”
“傻丫头,姐下回再回来便是,反正离得又不远。”林珑拍拍妹妹的手,“倒是你这段时间不要老往铺子那儿跑,就快当新娘子了,我让二娘给你调理一下身子,可不许耍赖不喝。”
“知道了,姐,啰嗦,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林琦笑着推她上马车。
林珑没好气地看了眼妹妹,反正她们姐妹笑闹惯了,倒也不会将这些玩笑话放在心上,上了马车后还是掀起车窗帘子朝林绿氏道:“二娘,这段时间还请你多担待了。”
“刚还说琦姐儿是傻丫头呢,我瞧着你们姐妹俩都是,你唤得我一声二娘,我不担待谁来担待?”林绿氏笑道:“你也不许给我劳神,还怀着孩子呢,凡事得注意点。”
林珑笑着点了点头,这来自家人的关心再多也不会嫌多,与家人挥了挥手,她这才转身坐好。在马车驶出林府之后,她这才吩咐了一声,“改到权府。”
马车拐了个弯后就朝权家而去。
权吕氏还在庄子未回,这回急着出来迎接林珑的是大表嫂权包氏。
“表妹,小心些啊。”她亲自伸手挽扶林珑下马车,这大肚子看得她也不安心,可千万不能在权家有了个闪失,谁不知道叶旭尧宝贝着这妻室呢。
“大表嫂不必担心,摔不着。”林珑笑着拍拍她的手,让她不要过于紧张。
权包氏到底是年轻人,不比权吕氏上次的唠叨,笑着回了两句就把这事给揭过了,搀着林珑到了暖阁坐下后,这才道,“表妹若是有事找我,传个信我过府一趟便是。”
“不碍事的,我刚回了趟娘家,顺道过来大表嫂这儿的。”林珑道,“其实说来也没有什么急事,不过我今儿个倒是听了个传闻,想着还是过来一趟为好。”
“什么传闻?”权包氏一听忙追问,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又是不好的事情。
“大表嫂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林珑安抚了一句,然后也没卖关子就把之前从妹妹林琦那儿听来的传闻学说了一遍给权包氏听。
权包氏一听顿时脸色一松,拍了拍胸脯,“都快吓死我了。”随后知道自己失仪,又笑了笑遮掩,同样也没有拐弯抹角就道,“这个传闻是我们家姑奶奶的计策,之前不是传得挺邪乎吗?姑奶奶说了,既然大家都喜欢对号入座,那么我们就按这办,这不,坐实了这木家归宗女的身份,也就不会有人再把这些丑事往我们家姑奶奶的身上联系,等于是不攻自破。”
林珑其实在听到这传闻的时候,就想到了这层,可又怕自己想得过多误会了,所以不放心之余还是到权家来求证一番,果然是权英姿的手笔,“难怪我看着这么像英姿表姐的杰作呢,这计甚好,坐实了这传闻,也就不会有人往英姿表姐身上泼脏水。”
“可不是?我夫君还遣人去暗地里散播这事,顺带把姑奶奶给摘干净了,如今外面再也不把那什么木又姑娘想成是我们家姑奶奶。”权包氏是深知自家小姑权英姿厉害着呢,只是没想到这小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又狠又准,倒是让她佩服。
林珑点了点头,“对了,那之前中伤英姿表姐闺誉的主谋找到没有?”
一提起这个,权包氏就冷冷一笑,“怎么没找着?这人就算是掘地三尺藏起来,我们权家也要把她挖出来。”
“那这人是谁?”林珑睁大眼睛问道,到底是何人与权英姿有这么大的仇怨?
“皇商陈家的姑娘。”权包氏当即给出了答案。
林珑微微一讶,这皇商家的姑娘也敢与公侯千金叫板?这是不知道个死字怎么写吗?
现实不就是这样,如果知道个死字怎么写,陈昕兰就不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现在也不会叫苦连天。
她没想到权家这么快就锁定她,还那般不客气地找上门来,看着连坐也不敢坐的父亲陪站在一边仿似长随,她来回转动的眼珠子就带了几分怯意,这就是公侯世家的厉害之处。
在陈家主位上坐着的正是权子爵府的世子权世豪,只见他面色阴沉地看着陈昕兰,就是这么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子给他妹妹泼的脏水,一想到这个,他的神色就更冷了几分。
陈宁氏不安地看了眼丈夫,又看了眼女儿,只好硬着头皮道,“这世子爷别吓着她小姑娘,我们家兰姐儿一向都规矩得很,哪会敢做这些事情?抹黑公侯千金可不是小事,她没这个胆子的……”
“对啊,世子爷,我这女儿一向胆子小,做不来这些事。”陈顺忙附和了一句,他不敢得罪这年轻的男子,可又不能被女儿的拖累了,现如今一口否定是最有利的。
“是吗?可我得来的消息不是这样说的。”权世豪冷声道,“令千金确实是做了这些下流龌龊的事情,我倒是想看看你们陈家有什么本事敢做这事?”
“世子爷,我真的没做过。”陈昕兰给自己辩解道,看了眼简家族妇的狼狈样,看来该招的这简家族妇都招了,她说话也得斟酌小心些才行,“没错,我是花钱收买了这简家嫂子去给子爵夫人道秘,这也是不想姐夫这么快再娶继室填房,我姐才死了三年,当时又死得冤屈,我这当妹妹的至今都还意难平,所以从简伯母处偶然得知了她有意于权姑娘,我这才会铤而走险的……”
她此刻扮演着姐妹情深,一副为自家死去姐姐抱不平的妹妹,脸上更是带着一抹泪显得我见犹怜。反正她都得不到姐夫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既然不是她的东西,她就恨不得毁了他,这样谁也得不到,思及此,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的眼神。
权世豪丝毫不为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你最好不要有假话,那说书的事情呢真与你无关?”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事情真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皇商之女,哪敢做下这些事?”陈昕兰举手向天发誓,随后脸色略有几分惊谎,一副不敢言的样子。
“你想到什么?”权世豪一直冷冷地盯视着陈昕兰的脸,自然没有错过她那一抹一闪而过的表情,当即问道。
陈昕兰迟疑道:“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兰姐儿,是谁你赶紧说,把自己摘出来更重要。”陈宁氏急着都要口不择言了,自打权世豪强势地出现在陈家后,她的心跳就没平稳过。
“对啊,你赶紧说,别耽搁了世子爷的正事。”陈顺也喝了一声女儿,生怕女儿的迟疑会惹怒了权世豪。
自从那天把女儿带回来后,他是狠狠地发作了她一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与简靖书的关系从此降至冰点,将来简靖书若是飞黄腾达了,怕是不会过多的关照他,光是想到这点,他到现在还牙疼。
不过这女儿到底也养到了十六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他也正好到收获的季节,这么好一颗用做联姻的棋子,他自然也是舍不得毁去,当然对这女儿应有的惩罚还是有的,可还没到要女儿命的程度。
陈昕兰这才似鼓起勇气道,“那,那我就直言了吧,这人是姐夫的那个妾室,她怕权简两家若是真成了亲家,权姑娘会威及到她的地位,所以不想这婚事成真,因而才会散播了那些说书意图毁去权姑娘的名声……”
此刻的珍姨娘并不知道自己被陈昕兰供了出来,而是小心地侍候仍在病中的简靖书,“爷,您这是何必呢?那日着人到后院传话一声,婢妾这就过来,爷又怎么会遭了这份罪?”
她没想到简靖书居然没有召她过来侍寝,其实那晚她也是等了一宿的。
简靖书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心思解释,其实当时他察觉到中了媚药时,是想过唤珍姨娘过来泄火的,只是这想法只一会儿就消散了。他那天正因与权英姿就那样别过而伤感着,并不想与任何女人做那档子事,这是其一;其二是他不想因此打扰了母亲的休息,若是这事传到后院,母亲必会第一个过来。
珍姨娘被丈夫看得心跳加快,不禁有几分忐忑不安,遂也不敢再追问,其实她是知道的,简靖书不太喜欢她,若非死去的奶奶做主给她开脸,她是不可能获得简靖书的青睐。
“爷想吃点什么,婢妾这就去吩咐人做来。”她柔柔地道,比起简靖武,其实她更想征服简靖书,不过努力了这么久还没有什么效果罢了。
“随便。”简靖书甩下两个字。
若不是碍于亲娘怕没人照顾好他,从而不眠不休地留下来照顾他,他早就赶这珍姨娘回房了,这女子也就只有一张皮囊可看,而这皮囊又不大合他的审美观,所以对这妾侍,他一直都是淡淡的,况且他一向也不重欲。
珍姨娘不敢有异意,私底下绞了绞帕子来泄气,简靖书碰过她的次数实在少得可怜,尤其是守父丧时更是规矩地宿在书房,除非有要事否则绝不涉及后院,这点早就让她心里存恨了。
咬着下唇她掀帘子出去吩咐下人备吃食,看到简靖武出来,她一抽帕子抿了抿唇,飞快地朝他抛了个媚眼,没敢做得太出格,这里的人都是简靖书的心腹。
简靖武也用眼神调戏了一下珍姨娘,这才假正经地上前与珍姨娘道,“我哥如何了?”
“这几天吃过药后已经大好。”珍姨娘道。
“这就好,我进去见见哥。”
“那二爷里边请。”
珍姨娘赶紧去掀帘子,简靖武的手也适时的伸出,两人的手碰到一块儿,赶紧握了握,又迅速分开,珍姨娘忙退后一步避嫌。
简靖武看到有小厮看过来,忙一本正经地迈步进去里屋,看到兄长披衣坐在罗汉床上看公文,遂道,“哥,这都生病了,怎么不好好歇息?”
简靖书抬眼看向这庶弟,“你怎么来了?”
“想着哥的病情不知道康复了没有,这就过来了。”简靖武道,见过礼后就一屁股坐到简靖书对面的位置上。
珍姨娘赶紧接过小厮手中的茶盏奉到简靖武的面前,“二爷用茶。”
简靖武点了点头,两眼都没看向珍姨娘,仿佛对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