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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珑的眼角正好看到霍源陪着林刚、林标、丰硕进来,故意拆台道,“真的吗?那敢情好,姐啊就怕你受委屈了……”
霍源上前一把拉开自家小娘子,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大姨子,“哪敢劳烦大姨子你呢?你贵人事多,我这娘子还是归我操心吧。”
林琦横了一眼夫婿,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看看这什么场合。
霍源当看不见,他是实在不太喜欢看到自家小娇妻对林珑比对他亲近,他才是林琦未来的依靠,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吃味了。
看着这对当场秀恩爱,场中的人都颇为吃惊,男人们惊讶于霍源这看起来硬汉般的男人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原本对于他娶了林琦一事还有几分抵触的,只是碍于他身份高,他们也不敢表现出不满来,加上又有求于他,如丰硕,所以在他面前都有几分放不开。
除了林珑之外的女人们的感受就更直接了,林白氏和林璃总算明白林琦为何能嫁给霍源了,凭着霍源对林琦的这份重视,说什么也会同意这婚事,反正霍家的长辈也没有几个,林琦一进门就是当家作主,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林谢氏的眼里又是一阵羡慕,她自觉与林标的感情已经够可以了,但现在与人家恩爱夫妻一对比,她方才感觉到有差距,这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林珑也同样皮笑肉不笑道,“自然归你管,我巴不得把这烫手山芋甩给你呢,放心,妹夫,我不与你争。”
当然她为霍源对妹妹的这份在乎而开心,女人一辈子求的也不多,不就是求个有情郎吗?
想到这里,她无比地想念自家男人,这独守空闺的日子真心不好过。
与妻子一样,叶旭尧其实也有几分相思难耐,离开林珑与儿女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有时候午夜梦回都以为回到了京城,拥着娇妻爱儿说不出来的惬意,只是当天一亮梦醒了,一睁眼就又还是一堆烦心事。
“爷,京城奶奶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匪鉴忙把信给呈上去。
这信今儿个一到,他就赶紧给主子送来了,连妻子香椽写给他的信也没来得及细看,虽然主子没说,但他看得出来主子是想家了。
叶旭尧一听到是妻子写来的信,眼睛不由得一亮,迫不及待地接过打开展信一读,出门在外没有比家书更能让人动容的了。
信中依旧是生活琐事,譬如写着俩大儿子最近学业有了多少进步,又或者是俩小儿子已经会翻身了等等的细碎之事,他却看得津津有味,离开家的时候刚出生的俩小儿子还小小的一团,他抱起来都得小心翼翼的,一转眼的工夫都会翻身了,这让他对于又错过了一对小儿子的成长感到了遗憾。
当然信中还有让他皱眉的话语,妻子叮嘱他离长公主母女远远的,还说长公主的女儿不是个安分的,让他千万别惹上身,省得难以甩开这坨狗屎云云,这让他看得哭笑不得,他与周雪柔话都没有多说几句,与她能有什么牵扯。
不过信中最末尾,她还是含蓄地写了句想他的话,看得他的心暖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扬,他把信重新折好放到怀中。
匪鉴目不斜视,但爷看信时的心情大好他还是能瞥见的,到现在还是感到有几分不可置信,大奶奶真是本事高,能把爷这样的男人拴得紧紧的。
“你们是不是有人对奶奶乱嚼舌根了?”叶旭尧连头也没抬,淡淡地问了一句。
匪鉴不由得神色一凛,虽然主子的语气平淡,但他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焉能不知道他的脾性,忙道,“爷,怎么会?小的们哪有什么舌根可嚼?”
自家主子的行事作风相当的正派,他们就算想嚼舌根都没有可说的事情。
叶旭尧抬头看了眼匪鉴的神色,不想说谎的样子,但妻子为何在信中会提及长公主母女?他不想妻子误会了去。
他又把匪石唤了进来问话,这俩小斯娶的都是妻子身边的亲信侍女,所以他也没把这俩人换下来,也是故意让妻子安心。
匪石一向比匪鉴多了几分心思,并且他已经先看了妻子素纹写来的信,心中思忖了一会儿,方才道,“爷,小的曾在信中提过长公主设粥棚一事,可能大奶奶误会了去……”
叶旭尧听到这里,大致也想明白了是什么事,遂挥手让他不用再说下去了,妻子有点草木皆兵了,他有妻又有子,而且孩子还不只一个,周雪柔如何会看上他?
匪石偷偷地觑了眼沉思中的主子,“爷,小的也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叶旭尧道。
匪石道,“小的以为大奶奶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他这话一出,不但叶旭尧,就连匪鉴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匪石的头皮紧了紧,不过仍旧道,“小的与周姑娘时常打交道,她三句两句都不离爷您,老是旁敲侧击地打探爷您的消息,都被小的四两拨千金给应付了过去。”顿了顿,“初时小的以为她不过是随口一问,没往别处想,可现在经大奶奶这么一提醒,方才想明白这周姑娘是什么意思?她若不是对爷您有意思,她犯得着镇日在衙门口晃?”
“你不给人家是看上了单身的简大人?”匪鉴忙去拆自家兄弟的台。
简靖书也是长得一表人才的,就是年纪比爷稍大一点,家世差了那么一点,官职低了那么一点,但架不住人家家中没有正妻啊。
匪石白了一眼神经粗的匪鉴,又看向一脸沉思的自家主子,“周姑娘对简大人一向说话不客气,甚至态度还有几分鄙夷,她绝对不会看上简大人。”
周雪柔如何看待简靖书的,他这旁人看得最清楚。这周雪柔仗着自己有个公主娘,看人可是有鼻孔的,从来就没有一次对简大人客气过,惟有看到自家主子的时候,还会摆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来。
叶旭尧这才觉得妻子不是无的放矢,有时候不得不服了女人千里之外都能嗅到不正常的味道,他立即就做了决定,“我们今天就出发去周边城镇巡视,不要声张出去,也不要对长公主透露我的行踪,若她来问,就说我奉皇命办差去了。”
长公主还没有表示,他能做的就是避开不与她们母女接触,这趟差事他才是奉皇命的钦差,长公主都无权过问他的差事,之前对她客气那是看在圣上的面子上,现在察觉到这对母女的心思,那他自然不会让对方抓到把柄,没有把柄那什么事都好说。
“还有,你们也不要与长公主母女有过多的接触,省得让她们借题发挥。”想了想,他又约束了下人的举动。
匪鉴和匪石忙应声“是”,现在知道了那周姑娘的心思,他们都感觉到如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叶旭尧这才挥手让他们去准备,他则是坐下来亲自铺开白纸,准备给妻子写封回信,不让她在千里之外担忧。
一想到长公主当年强抢人夫婿的“光荣”事迹,他的眉头就厌恶地皱起来,他不是没有骨气见权眼开的周显,他的妻子也不是没权没势任人欺负的周妻,他的儿子们更不可能是周家那对任人欺凌的子女,总之,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可能任由长公主随意践踏毁灭他的家庭。
当夜,他就带着亲信离开了这省城的衙门,走得无声无息。
翌日,周雪柔压着时点来到衙门口,吩咐人煮粥,然后不停地朝衙门看去,每天这个时候叶旭尧都会出现,她就是要在他面前晃,让他多看几眼这样也好日久生情。
只是等过了时辰也没有看到叶旭尧的人影,她不由得皱紧眉头,更可恶的就是连匪石都没有出现。
等了又等,终于有人过来协助她派粥,她一看这人不是匪石,遂皱眉道,“怎么是你?匪石呢?”
“回周姑娘的话,他随叶侯爷出府巡视了……”那人今日刚得了这差事,讨好地回复周雪柔的问话。
“什么?”周雪柔的眼睛都睁大了,随后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别唬我,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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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有事更迟了,请大家见谅啊。
今晚有二更哈。
☆、第四百三十一章礼物(二更)
“周姑娘……小的没骗您,小的听说是叶侯爷是昨儿夜里紧急离开的,估摸着有急事……”那人不敢隐瞒,把自己仅仅知道的那点消息都道了出来,这长公主的女儿他可不敢得罪。
周雪柔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这么说是有急事才走的,她想着顶多两三天就会回转,遂也就把心情放下来,不地既然叶旭尧不在这官衙,她也就没必要在这儿守着,看着那群面黄肌瘦的灾民,她也觉得晦气。
没一会儿,她就坐上软轿让人抬回公主府了。
只是她想得太乐观了,一连三天都没有见着叶旭尧的人影,那耐性也耗得七七八八的,心情格外的烦躁,气恼起来她接连发作了好几次,有一次还把熬好的粥推翻在地,气呼呼地就转身离开了。这让一直歌颂她们母女是大善人的灾民都不由得侧目几眼,原来这长公主的女儿也不是个善茬。
本来她坚持施粥就是为了寻机会见叶旭尧培养感情,可现在正主儿不在,她也懒得作戏再去那粥棚监督。没了她在那儿坐镇,长公主府的下人就敷衍得多,本来熬得筷子都不落的粥现在稀得一碗就只能见到几粒米,大部分的粮食都让人贪昧了下来。
灾民们见到如此,本来的歌颂也就变成了怨声载道,长公主府的下人还恶声恶气地打压这股声音,继而引起了灾民们强烈的不满,接连发生了几次小冲突,不过好在没把事情闹大。
这日,周雪柔已经有五天没见到叶旭尧了,不村眼眶红红地去找她娘,趴在长公主的膝盖上痛哭出声,“他连个行踪都不告诉我,娘,他怎么就这么狠心?我有什么不好……”
长公主一向偏疼这个独生女儿,轻抚她的秀发哄劝了良久这才把女儿哄得不再哭了,“估计是事情多了抽不开身,你也别想那么多……”
“娘,我也不想过多的猜测,可我到处打听也没能打听出来的他行踪,娘,您说他会不会一直避开不见我?”周雪柔还想着多与叶旭尧接触培养感情。
长公主的眉头皱得很紧,“你也先别急,他若有意避开你,娘自有办法让他到时候出现在咱们母女面前。”这会儿她笑得相当自信,叶旭尧能永远避开不见她们?这根本就不可能。
周雪柔的眼睛一亮,“娘,你有好办法?”
长公主安抚地轻捏了一下女儿娇嫩的脸蛋,“山人自有妙计,你且等着看好了。”
得了母亲的准信儿,周雪柔这才破啼为笑,挨着母亲又是一阵的撒娇,长公主最吃女儿这一套,神情越发地温柔可亲,当然这是在她女儿面前才会有的神色。
年关临近,林珑的生辰同样如期而至,叶钟氏叹了口气,“你嫁进来这几个生辰都没有大操大办,倒也委屈你了,今年本来想着给你办场体面的宴席,可如今看来也不适合……”
连帝后、太子、福安公主等人的生日都低调处理了,没理由自家儿媳妇就高调去办,这时候不好出风头,这道理京城的权贵之家的主妇人人都懂,所以今年的宴席那是少之又少,根本就没有往年的热闹。
林珑笑道,“婆母生辰也没有大操大办,我一个晚辈有什么可委屈的?依我看就自家人吃个饭庆贺一下便好。”
叶钟氏笑道,“我不同,我娘给我算过命,说是我的生辰如果庆贺得太隆重就要折寿,你说我能不听这话吗?我还想多活几年见到庭哥儿兄弟们娶妻生子。”
林珑这才知道为何她进门快四年时光,都没见过叶钟氏生辰是大宴宾客的,原来还是因这原因才低调处理的,不想到时下大家对这命理的也都十分相信,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得了,我这是大师指点,与你不同,你的命格与这不相冲。”叶钟氏笑道。
“碰上这年节,就自家亲戚与三五个知己好友吃上一顿饭便是。”林珑很是通情达理。
叶钟氏也脸上颇为欣慰地点点头。
所以等到林珑生日,也没有就大操大办,而是派了几张请帖请了至亲好友前来庆生。
贝明绯是携了她家方念苏前来,叶田氏也把儿子叶旭玮抱了来,正好与林珑一对小儿子玩在一块儿,如今这四个娃儿也正好会爬,倒也玩得下去,孩子的世界大人都不懂,反正他们自有一套相处模式。
林珑看到贝明绯比前段时间更加消瘦的面容,不由得叹气一声,至今方辩仍旧生死不知,她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沉重。遂拉着贝明绯到一边好生劝说了几句,无非就是放宽心,方爷吉人自有天相之类的话,除了这些,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
贝明绯道,“阿珑,今儿个是你生辰,咱就别提这些,你看我这不好好地活着?为了我家苏姐儿,我无论如何都得撑下去,你也知道我嫂子是个什么人,她现在也怀上身孕了,等将来生了孩子,我若也不在了,指不定我家苏姐儿就真的要挨她的欺负了。”
她不能伤春悲秋,孩子就是她活下来的最大的动力,况且她手上还有丈夫未雨绸缪安置的大笔银钱,这些都是女儿的嫁妆,她得守着。
林珑见到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