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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不闹了,我知道你们领导的规矩。” 徐军却是有些吃惊,因为他看得出,唐逸神色里对刘飞没半点拘谨,反而对他行为有些不满,表现出来后飞哥就连连道歉,这在飞哥以前的朋友***里可从来没见过。 刘飞拍拍小凤地俏脸蛋,笑道:“你没福气喽,我们唐老弟不喜欢你!” 小凤将身子挂到刘飞身上,娇滴滴道:“我还是喜欢陪飞哥。” 刘飞笑着摇头:“你们啊,真是见识短啊,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有眼不识金香玉,说得就是你们这群庸脂俗粉。啊。别掐我!” 和那群女孩笑闹一会儿又道:“知道唐老弟是谁吗?省委督查室主任,看看,看你们也不懂,是不是心里还嘀咕一抓一把地小主任呢?” “我这么和你们说吧,唐老弟的级别是厅局级。怎么,还是不懂?通俗点吧,放出去地话,唐老弟就是市长,市委书记,这下懂了没?” 几个女孩一阵惊呼,不过可没人相信。打量着唐逸。都以为刘飞又在吹牛,哪有这么年轻的市长? 唐逸听刘飞又将自己的级别升了一级,无奈摇头,拿起茶杯泡上一杯袋茶,任由刘飞表演。 这时候服务员进来询问,刘飞挥挥手,示意上菜。 上桌的时候刘飞一定要唐逸坐主位,这下可就不由得那些女孩不肃然起敬了,刘飞这个人一向很张狂。从来老子天下第一,还真没见过他对谁这样看重,甚至可以说有一点尊重。 唐逸坐下后无奈道:“是想我买单吧?” 刘飞嘿嘿一笑:“那倒不是,最近做生意弄了点钱!” 吃饭的时候,刘飞和徐军嘻嘻哈哈占那些女孩儿便宜。唐逸就闷头吃菜。眼不见心不烦,心里琢磨着怎么和刘飞说那件事。 “滴滴滴”手机响了起来。见唐逸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几个女孩儿都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刘飞不满意地道:“你卖弄吧?这不淹我呢吗?” 唐逸也不理他,接通电话,就听陈珂脆生生的声音:“哥,在哪呢?” 唐逸还没说话,旁边小凤娇滴滴问:“唐哥,你这手机多少钱买的?怕是要小两万吧?”那边更有女孩儿被徐军摸得格格娇笑。 陈珂马上警觉起来:“谁在你旁边呢?” “几个朋友。”唐逸还要再说,小凤脸却凑了过来,“唐哥,我和你说话咋不理我呢,是不是怪人家刚才伤了你呀。” 陈珂嗓门高了起来:“哥,你是不是在娱乐城?” 唐逸想解释,又灵机一动,笑道:“是啊,怎么,找我有事?我马上过去!“ “色狼!“陈珂从牙缝挤出两个字,随即挂了电话。 唐逸嘘口气,就这样吧,以后在陈珂面前不再装谦谦君子,不再作伟人,将自己的缺点完全展示在她面前,是,我喜欢你,不舍得放开你,但你要知道我其实很卑劣,并不是什么你尊敬依赖的唐逸哥,而是彻头彻尾地一个花心男人。 转头,对小凤很严肃的道:“别人打电话时插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小凤尴尬的笑笑,回头拿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 唐逸举着茶杯琢磨了一会儿,对正嘻嘻哈哈调戏女孩儿的刘飞道:“喂,你知不知道维也纳对面新开了一家西餐厅?” 刘飞一滞,随即笑道:“是吗?”慢慢放开了搂着女孩儿肩膀的手。 听唐逸挑起话题,飞哥又没有黑脸,徐军马上兴奋的道:“是啊,真他妈叫绝了,维也纳被顶得都没几个人光顾啦,那家新开地叫福楼吧?哈哈,作得真鸡巴漂亮!”刘飞可以对李天华宽宏大量,徐军可是恨得他牙根痒痒,巴不得他倒霉。 刘飞对几个女孩子挥挥手:“去,拿着酒和菜去里间喝去。” 几个女孩儿知道人家有事情谈,就麻利地拿着酒和几碟小菜进了套间。 刘飞叹口气,对唐逸和徐军道:“我知道你们俩关心我,可是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维也纳行不行?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唐逸淡淡道:“我偶尔见到李天华和田卫兵坐一辆车。” 刘飞愕然抬头:“什么?” 唐逸又重复了一遍:“我见到李天华和田卫兵走得很近。” 包厢内一片沉寂,只有套间女孩子偶尔的爆笑声隐隐传出。 刘飞脸色变幻不定,自言自语:“或许,或许他们是后来认识的,并不能代表什么……” 唐逸点头:“说的也是,并不能代表什么,”徐军嘴蠕动,想说话,但看到唐逸递给自己的眼色,终于叹口气。闭上了嘴。却是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妈的!” 唐逸站起来,笑着问徐军:“这菜是不是有点腻?咱去福楼搓一顿怎么样,我请客。” 徐军喜道:“好啊!”但随即看向刘飞,有些犹豫。 唐逸悠悠道:“咱不管他,走吧。”说着就出了包厢。徐军想了想,就跟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楼下停车场,在唐逸的车前,唐逸说:“等一会儿。”徐军会意点头。 “咦,唐哥。你这车咋了?好像被人砸过?”徐军打量着桑塔纳。有些惊奇地问。 唐逸笑道:“一点小麻烦,没事。” 等了好久,就在唐逸渐渐有些失望的时候,春城饭店巨大的玻璃旋转门转了一下,一条熟悉地身影慢慢走了出来,唐逸微微一笑,点燃了一直叼在嘴角地烟。 在车上,刘飞一直默不作声,徐军小声地问唐逸:“唐哥。你说叶思曼地事是不是田卫兵对刘大哥怀恨在心搞出来的,撬飞哥女朋友来泄愤。”看来他与刘飞真是无话不谈地朋友,对刘家地事也清清楚楚。 唐逸摆摆手,没有说话。 刘飞淡然道:“你们俩也不用唱双簧,我想过了。以前的事怎么也好吧。但我现在,是该见见李天华了。” 当车拐进福楼前的广场时。就见福楼餐厅门口,停着一辆警车,餐厅里灯光明亮,可以见到几个绿制服干警正在餐厅里同侍应盘话。 唐逸停了车,看着里面的情景就是一皱眉。 徐军道:“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说着就推开车门下车,径自走了过去。 看着徐军进了餐厅,他似乎认得带队的干警,两人走到一旁窃窃私语,说了好一会儿,徐军才从餐厅跑过来。 徐军回到车上后,唐逸随意的问:“怎么回事?” 徐军嘿嘿一笑:“要说这事儿可真稀奇,福楼里的一个法国妞吧,卖淫被捉到,据说那嫖客是福楼地常客,这不吗,市局怀疑福楼有组织卖淫地嫌疑,过来调查。”唐逸微微点头,很低俗的一个招子,也是这些少爷们惯用的诬陷好戏。 徐军突然一拍脑门:“咦,我说这他妈不是李天华捣地鬼吧?我就不信了,人家法国妞和人去宾馆开房,就这么容易被逮到?妈的我看那嫖客说不准就是李天华安排的。” 刘飞摇摇头:“才想明白,真是猪脑袋!”却是对唐逸一伸手,唐逸会意,将手机递给了刘飞,接着就听着刘飞打电话找人,帮福楼处理这件事。 唐逸呵呵笑道:“福楼老板可是蒙在鼓里呢。” 刘飞挂了电话,淡然道:“蒙在鼓里最好,我就借它的势摸摸李天华。” 唐逸愕然回头,从刘飞的话里,他听出了一丝冷酷和决绝。 唐逸驾驶着桑塔纳,向梦飞酒吧驶去,整个春城当时也没几家真正的酒吧,梦飞是其中最出名的,唐逸没进去过,但东风路上这家装修地很有异国风情的酒吧他早就注意到了,想想,这家酒吧怕是记录着春城最早的泡吧一族的夜生活呢。 是陈珂约他来的,和刘飞徐军刚刚分手,就接到了陈珂地电话,说在梦飞等他。 唐逸开着车,心思却在刘飞身上,刘飞终于要面对自己地过去了,而且走的棋也很不错,借势碰触李天华,就是借福楼打击维也纳了,想来以后福楼有什么麻烦,他不会袖手旁观。 唐逸摇摇头,借势借势,他借福楼地势,又哪知道福楼却是借他的势呢?世间的事就是这么错综复杂,被一只只大手操纵着,操纵别人的同时,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人操纵。 唐逸又思考起和刘飞的关系,在私交上,自己无疑拿刘飞当成自己的朋友,但毫无疑问,自己却是绝不会推心置腹的和他分享一切,就如同福楼,自己无意利用他,但既然他加入了游戏,也就成为了其中一枚棋子,自己所能做的也就是不伤害他,在获得这枚棋子帮助的同时尽量使得他在这盘棋中获益,例如,能真正放开以前的一切。 想着想着,唐逸又摇了摇头,其实看到田卫兵后,唐逸已经想到,如果自己估计的没错,叶思曼的事不过是公子哥斗气造成的悲剧,而现在福楼和维也纳,显然也成了公子哥角力的战场,却实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复杂。 看来,这次收益不会太大啊,省城大佬们,又怎么会加入孩子们之间的游戏,就好像叶思曼那件事,刘书记,田朝明是根本不会知道的。 梦飞酒吧里,灯光幽暗,每张桌台上都点着碗蜡,就好像点点星光闪烁,流畅的钢琴曲如天赖之音,令人沉醉。 唐逸适应了一下里面的光线,然后就见到穿着白色吊带裙的陈珂,她正对自己招手。 唐逸走过去在陈珂对面坐下,和侍者要了一杯大红袍,打量了陈珂几眼,问:“找我这么急,什么事儿?” 陈珂咬着嘴唇看着唐逸,将唐逸看得一阵不自在,这才知道,作坏男人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哥,你别去娱乐城那地方成不成?很脏的,听说很多女孩儿都有性病!” “咳……”刚刚咽下口茶水的唐逸大声咳嗽起来,陈珂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这种话也亏她说得出来,再说了,自己在她心里真的成了饥不择食的色狼了? 陈珂忙递给唐逸纸巾,唐逸擦着嘴角,斜眼看陈珂,心里这个郁闷啊。 陈珂皱着眉头,似乎怒唐逸不争,愁眉苦脸的说:“你,你要实在想去,我听说碧海很高档的,那里……” “得得得!”唐逸挥动着纸巾打断了她的话,“我以后就去碧海,别说了!” 陈珂“扑哧”一笑:“哼,叫你装,我还不知道你,就算是色狼啊,你也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 唐逸开始装模作样瞪着陈珂,终于也笑了起来,伸手过去弹了陈珂一个爆栗,然后笑眯眯拿起茶杯品茶。 陈珂摸摸头,傻笑一声,就低头含住果汁杯里的吸管,心中柔情涌动,宛若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他动不动就弹自己爆栗的日子。
第十九章 狐假虎威
六月中旬,省委大院内的休闲歌舞厅安装了卡拉OK伴奏系统,丰富了职工文化生活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固有的思维模式,卡拉OK歌舞厅正慢慢褪去它“不正经”的外衣,一些干部科员在省委休闲厅没唱够,就去外面唱,去歌舞厅唱歌消费渐渐不再是什么太避忌的话题。 唐逸每天还是苦行僧般的生活,上班,下班,图书馆,回家,除了逗弄宝儿获得一些慰藉外,只有和齐洁陈珂的电话中才能真正觉得生活还不是那么枯燥,两个女孩,性格风情迥异,表达方式不同,却都在殷殷诉说着自己的柔情,但每次挂了电话,唐逸总会有一些负疚,这两个女孩儿,叫自己情何以堪,但既然已经决心不再放手,只有尽量对她们好点,其他的事,暂时装糊涂,走一步看一步了。 唐逸这时候更感觉到对不起齐洁,开始自己信誓旦旦,后来无奈的送她去南方,再后来又总觉得她会离开自己而渐渐疏远,可是,如果她真的不会离开自己呢?那自己以前对她的冷淡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是以最近唐逸和齐洁通电话时,刻意对她温柔,更喜欢说上几句情话哄她,经常将齐洁哄得眼泪汪汪的。就差哭着喊着来春城见唐逸了。更有一次,齐洁说啥也不挂电话,就在那边听着唐逸入眠。如此种种,却使得唐逸更加歉疚。 看着前方地红灯,唐逸慢慢停下车。心里叹口气,人生地轨迹,却不是遇到红灯,说停就能停的,算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自己只有自杀以谢天下了。 绿灯亮。刚准备左拐学院路,去东工大阅览室看书,手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唐逸边打方向盘,边接起了电话,李婶焦灼的声音响起:“是小逸吧?喂?是不是小逸?” 唐逸却是忙打正了方向盘,沿卫国道直走,李婶找自己肯定有事,从学院路再往回拐可就麻烦了。 果然。听到唐逸的声音李婶急急道:“小逸啊,你快去看看小兰,她被公安抓起来了。” 唐逸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清楚,哎呀急死我啦。下午吧。小兰去我那老房子收拾东西,唉。我不叫她去就没这事儿了,这可怎么办啊?” “婶,你别急,慢慢说。”唐逸也无奈,但这个年纪地女人遇到事就这种反应,也没办法。 李婶眼前不搭后语,又夹杂着自怨自责,但唐逸总算听明白了,兰姐下午烧饭前回老房子帮李婶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