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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官途-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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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还在当官,白秀丽就会去兜搭朱得标,终归是有点儿好处的。

    林安然把唐月儿带进自己的办公室里,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便给她倒水边寒暄起来,问唐延年的身体,问青石坳岛有没有什么新闻。

    唐月儿说:“岛上的村民听说镇上要修路了,是真的吗?”

    林安然奇道:“你们岛那么偏僻,消息可一点不闭塞,怎么都知道了?”

    唐月儿撅着小嘴儿说:“修路是大事,这镇上都说多少年了,我小时候就听说了,一直就没修成,这回能修成,咱们苏支书还不到见人就说呐?林大哥,村里人都说你是个好人,那天你走之后,大家都说就没见过镇委书记过来自己买菜吃饭的。这回苏支书说修路都是你的功劳,大家都合计着,在村里祠堂里给你点一盏长明灯呢!”

    林安然把水杯递给唐月儿,赶紧摆手道:“月儿,下回你回到村里见了苏支书,你跟他说,别给我整这些东西,修路那是省里给的钱,跟我没关系,修路靠的是上级政策,我一个人左右不了什么。点长明灯这种事,我实在受不起。”

    唐月儿喝着水,说:“我不管,话我给你带到,点不点那是村民的事儿,我一小姑娘,管不了!”

    林安然伸出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个小人精,人小鬼大。”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拿起座机给秦萍打了个电话。

    “秦县长吗?我是您的下属林安然呐,给您请示工作来啦。”

    林安然但凡和秦萍交流,总是忍不住逗趣,秦萍这种人冷冷冰冰的,在林安然看来就是笑得太少了,所以到了非公开场合,总是喜欢和她开玩笑。

    秦萍在电话里听见林安然这副口吻,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公事,便道:“林安然,你别老没正经的,跟上级汇报工作就这副语气?说吧,有什么事?”

    林安然赶紧端正了态度,说起正事来:“你记得我给你说过,让你帮我在县里二中找个学位的事情吗?我认识个小姑娘,要入学。”

    秦萍说:“给你办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昨儿人家校长还打电话来催呢。”

    林安然怪笑几声,说:“副县长出马,果然不同,二中是重点,能进去都难,更别说开学后插班了。那校长打电话给你是拍你马屁呢,敢催你一堂堂管教育的副县长?行了,你就让我享受下特权的滋味嘛,拖多两天,让他等等。”

    秦萍忍不住又被他这番怪论逗得莞尔一笑,嘴上却端着正经的语气道:“你得赶紧了,不然人家不留学位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都开学一个月了。”

    林安然又道:“我还有一件事要求副县长大人呢。”

    秦萍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林安然一旦油腔滑调就肯定没好事。说吧,如果不违反原则,应该可以办。”

    林安然啧啧两声,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钻营取巧的小人?但凡求着你,都是要你违反原则了?啧啧秦萍,不是我说你,佛心看人都是佛,贼心看人都像贼。我得批评你了,这种眼光看人不行嘛,一点儿都不辩证。”

    秦萍打断他道:“行了,再说下去,都不知道绕哪去了。”

    林安然说:“是这样的,我认识的这个小姑娘呢,住在青石坳岛上,平日里都寄宿,我想着吧,人家家里条件又不好,若交伙食费呢,又增加了一笔负担,虽然我也可以代交,不过奔着艰苦朴素的角度看问题,我觉得这么近城隍庙不如向你这尊佛求支好签,能让她平日里到你那里吃饭吗?双休日她就回青石坳岛,一礼拜就吃你五天。我听说县政府饭堂的饭菜味道不错,当领导还有小灶开呢。”

    秦萍终于忍不住了,咯咯笑了起来,说:“行,都答应你还不行?你什么时候带人过来?”

    林安然谈妥了事,就不再嗦,直接道:“现在,马上!你等着哇!”

    放下电话,林安然到党政办交待一下行踪,说自己到县里办点事,有事手机联系,然后带着唐月儿开车赶到了县城。

    见了秦萍,给俩人介绍了了一番。

    然后又是一番打趣,说:“秦县长,中午安排我们哪去吃点好东西?我和月儿可是奔着你这个大户来的。”

    秦萍拿嬉皮笑脸的林安然着实没辄,说:“你见过给人办事还要请人吃饭的事儿么?怎么着也是你请我们吃饭。”

    林安然说:“行吧,中午去满楼香吃饭吧。我请客。”

    开车去满楼香的路上,秦萍一路上和唐月儿坐在后座上聊天。唐月儿经常打暑期工,口齿伶俐,哄秦萍十分开心,俩人用不了多久就十分熟络。

    到了饭店,林安然让刘军到外头点海鲜,自己和秦萍在房间里说话。

    唐月儿听说秦萍是管教育的,便大胆道:“秦萍姐姐,你能不能在我们岛上建个小学啊?”

    秦萍刮了下她的鼻子,说:“小丫头,你们岛上建小学不符合规定。”

    唐月儿不服道:“怎么不符合规定了?岛上很多孩子都要到镇上上学,多不方便,有很多因为不方便,又交不起食宿费,所以干脆不读了。”

    林安然说:“你秦萍姐姐说不行,肯定有她的原因。”

    秦萍叹了口气,说:“青石坳岛的情况我了解,四百多户人,适龄学童有一百多人,问题是,为了一百多个人去岛上建个小学,是一种资源浪费。这几年,很多地方的领导为了在教育上做政绩,只要经济许可,就乱上马学校,实际上有些地方学校是多余的,好钢没用在刀刃上,浪费了不少钱。”

    林安然点头道:“嗯,说得是。”他转头对唐月儿说:“林大哥会找机会让你们岛上的人富起来,到时候,食宿费就不是问题了,到镇上读书,不是更好吗?”

    唐月儿似懂非懂,不过林安然的话她倒是相信,所以点点头不再说话。

    秦萍道:“国庆假期太短,我不回去京城看爷爷了,江中那边也回不去了,反正爸爸也忙,回去未必能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你国庆如果没事,就过来接我去市里住两天,带我转转。”

    林安然笑道:“十分荣幸为美女领导效劳,你吱一声就行,我鞍前马后,绝无二话。”

    秦萍忍不住又笑了,说:“真拿你这人没办法,油嘴滑舌。对了,春节我回去京城,爷爷说让你一起上去,他很久没见你了,到时候”

    林安然低头喝茶,抬起头问:“到时候怎么了?”

    秦萍雪白的脸上稍稍飞上一片红晕,说:“经过江中的时候,我得顺道回家”

    林安然手里的茶杯滑了一下,差点打翻了,心想,这明摆邀请自己去秦安国家里做客嘛。

    

第403章 调离

    朱得标借陈存善和刘大同的势力暂时把自己身上的苏州屎擦掉了,顿时轻松无比。

    至于追债组雇佣的几个临时性质的社会闲散人员,朱得标早就弃之如履,反正这些人不过是自己利用的棋子,出事了自然不会为他们出什么头,保住自己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市里和县里对处理黄宏贵的案子态度十分明确,对参与打人的几个社会闲散人员以故意伤害罪处理,反正黄宏贵死亡的时候,刑警队那边是拍了照取了证的。

    之所以不按照伤害致死或者故意杀人罪处理,则因为害怕影响。反正尸体也没做进一步的鉴定,说打人和死亡之间有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支持。

    黄宏贵的哥哥黄宏景拿了一笔钱,又消了基金会的账,渔船也还了回来,在经济方面算是获得了足够的补偿,至于夜里会不会梦到死去的弟弟,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太平镇至县城公路建设项目进行得十分顺利,林安然的让步获得了市里、县里的全力支持,除省交通厅的2000万专项自己以外,市里和县里分别补贴了八百万元资金,太平镇则一分钱都不用掏。

    消息随着各种各样的协调会议的召开逐渐明朗,各种传闻长了翅膀一样在太平镇大街小巷和乡村旮旯之间传开了。

    84年第一次提出修路,至今已经十一年,一条修了十一年的土路让太平镇居民心有余悸,沿路各村当然是举双手举双脚喊赞成。

    路,早成了大家的心病。

    对于这么一项民心工程,刘大同当然不会放过露脸的机会。城关县委县政府接到通知,动工仪式上,省厅的蔡厅长和市里的刘市长都要亲自到场,而县里四套班子的领导理所当然也是全程陪同。

    和赵奎不同,赵奎是那种实干型,凡事只看效果,用实绩说话,对于修路这种事,只要最后修好了便可。

    而刘大同则不然,喜欢上电视,喜欢露脸,况且他现在市长职务前面还有个代字,自然想要多做一些宣传,提升民望的同时,也捞取足够的政绩转正。

    况且刘小建对这次的修路工程是志在必得,刘大同不能不出面,在明里暗里做一些工作。

    自从钱凡病逝以后,市领导没来过一次太平镇,到城关辖区也仅限于在县城范围内活动。

    一朝天子一朝臣,城关县是钱凡的老根据地,也是发展农业战略的一个试验田,赵奎和刘大同都选择对这里暂时进行冷藏处理。

    在人事上,赵奎和刘大同也采取同样的冷处理策略,既不换血又不提拔,所以彭爱国等人惶恐之中才会慢慢地争取向赵奎和刘大同靠拢。这次黄宏贵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彭爱国总算向刘大同那边靠拢了一大步,抛出了一条橄榄枝。

    朱得标把自己的麻烦处理完了,每天忙前忙后准备着,大搞卫生,整顿市容,为动工仪式搭建主席台,布置场地等等,忙得像个新郎官。

    林安然由得他去,在修路一事上,他心里跟明镜似地,当初对刘小建诱之以利,为促成修路一事增加助力,现在路确定要修了,工程当然会归刘小建,自己也不必太热衷,反正有人比自己还急。

    最重要的是,他更清楚朱得标实际上并不完全了解自己的处境。当初在青云山庄里,和彭爱国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交易。现在,林安然持着隔岸观火的态度,等着彭爱国的行动。

    果然,正当朱得标以为事情彻底完结之时,县里忽然来了电话,让他到县里谈话。

    回来的时候,朱得标脸上跟被霜打过一样,又冷又焉,整个人像罩在一团乌云里。到了镇上,回到自己到办公室,砰一声把门关得震天响。

    白秀丽最近想和朱得标重修旧好,于是倒了一杯热茶给朱镇长送过去,没一阵,党政办里的干部就听见镇长办公室里一声吼:“滚!”

    接着听见茶杯落地,砰一声脆响。

    然后看到灰溜溜的白秀丽从朱得标的办公室里出来,像只被赶出门的丧家犬。

    第二天,一个小道消息在在镇上传开了,说朱得标要调走,回县里去。

    修路开工仪式在即,临阵换将实属罕见,大家无不暗地猜测和议论着,到底朱得标调离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议论来议论去也莫衷一是,毕竟参与议论的不过是镇上的小干部,又不是彭爱国这种能决定朱得标官运的领导。

    没两天,组织部的人就下来走程序了。事情总算明朗化,朱得标调回县里商业局任副局长。

    消息一经宣布,群情哗然。

    镇长是正科级,县里的商业局长是副科,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拿着正科待遇去任副科的实职,显然是被贬职了。

    于是大家又热热闹闹地议论一番,不过没谁对这位朱镇长表示过一丝同情,反而奔走相告弹冠相庆,就差没在镇政府门口放鞭炮了。

    和幸灾乐祸的普通干部相比,林安然看得要透彻许多。其实,朱得标眼前看似被降职,实则未必。这事明摆着就是彭爱国做给自己看的,不过是个塞住自己嘴巴的幌子。

    商业局的老局长年龄已经到站,换届势必要改非赋闲,这时候把朱得标一个正科放到商业局当副局,不过是熬两年后又升任正职。出了黄宏贵的事情,本该一撸到底的朱得标看似被处理了,实际上玩的是异地为官的花样而已。

    不过,在朱得标看来,他是十分委屈。自己这不是代人受过吗?说责任,这陈存善没责任?这刘大同没责任?当初清欠工作顺利的时候,这陈县长不也是拍着自己肩膀表扬过自己?

    一想到这里,朱得标就难免肝火大盛。

    当朱得标在办公室里为了自己的官帽子发脾气的时候,林安然在自己办公室里酝酿着一个新的计划。

    通过走访太平镇的乡村,林安然最大一个感受是,下面村党支部基本形同虚设,所谓党员都无非是挂了个头衔,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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