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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溪女越想越觉得紧张,也越加娇羞:“皇……皇上……”
元谨恂的目光如有实质的看向此人抓向她袖子的手。
东方溪女立即吓的收回手,心里突然有些忐忑,皇上真的看到她了吗,为什么,她都感觉不到,莫非她做的还不够:“皇……皇上恕罪。”
东方溪女立即怯怯的跪了下来,娇弱单薄的身体跪在雪地里,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元谨恂目光收回,抬步欲走。
东方溪女瞬间急切的抓住皇上的脚裸,有急忙松开:“皇……皇上……妾身只是晚上睡不着,过来走走……如果打扰了皇上,请皇上恕罪——”东方溪女说完,鼓起最大的勇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皇上你:“皇……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
元谨恂施舍的看向她,漂亮吗?气质?见得多了,连分辨也迟钝了:“天寒地冻的赶紧回去。”
说完元谨恂觉得表述的够清楚了,打算离开。
东方溪女见状,急的不行,立即急中生智的可怜兮兮道;“皇上,臣妾好冷。”
元谨恂顿时有点不耐烦,直接开口道:“那你的意思是想去河里洗洗,暖和一下?”
东方溪女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河里?顿时东方溪女脸色刷白。
元谨恂抬脚离开,回了寝宫,心情也越加烦躁。
白公公见状,为皇上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道:“皇上,奴才有件事忘了汇报,奴才前些天买下了蓝氏当初居住的院子,奴才想着等公主、皇子大了,需要的游戏场地会越来越大,所以奴才想提前准备,皇上看奴才该准备些什么呢?”
元谨恂闻言眉毛一挑,别有深意的看眼白公公,伸出手:“图纸拿来。”
白公公立即松口气,高兴的道:“好勒。”
……
睡到半夜,林逸衣觉得有些冷了,钻入夜衡政怀里。
夜衡政放下书籍,宠溺的刚她盖盖被子:“像个孩子一样。”说完半抱着林逸衣,继续看手里的书。
……
蓝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你说春秋死了?!怎么可能,上个月我去见她,你们秋夫人还好好的,怎么就……”
报丧的人道:“回陆夫人小秋姨娘已经去了半个月了,只是夫人一直不知道该不该通知能,才晚了一些时候。”
“怎么可能……怎么……”
“回陆夫人,小秋姨娘是因为失去了孩子思虑过重所以才……”
蓝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怒道:“满嘴胡言乱语,春秋什么人本夫人不清楚吗!岂容你们随便胡言!”定是骆府里的女人见不得春秋受宠,趁此机会要了她的命!
蓝氏一时间悲从中来!到底是出身不好,说轻贱就轻贱了吗!如果她不是有幸成了夫人,这个家又有几分她的容身之处,她的孩子又还有什么活路!
侍女见状立即上前安慰:“夫人,您切勿伤心,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节哀。”
蓝氏只觉得兔死狐悲,不知这悲惨的命运什么时候就轮到她了,想到这些日子陆辰意回来的越来越晚蓝氏就心里越加不踏实:“我累了,送他出去……”
“是,夫人。”
“老爷回来了通知我。”
“是。”
……
林逸衣把坐好的豆腐放入油中煎炸,炸至七分熟时捞上来,到处多余的油,留下少许,然后煸入番茄酱、油、盐,作料收汤汁,最后再把煎好的豆腐入锅劝添味即可。
春香闻着厨房里清甜的香味,忍不住夹起一块尝了尝:“恩,素食的总督豆腐比肉食的更好吃。”
林逸衣把炒锅放下:“只是说明你口味如此,肉食的更加鲜嫩,素食的比较嫩滑,通知大少爷,准备用膳!”
“是,夫人。”
夜自谦晃着小腿坐在儿童座椅上,脖子里扣着泰迪熊的罩衣,一手捏着金灿灿的总督豆腐,一手拿着小勺,豆腐辛辛苦苦的放进勺子里,然后一口吃掉。
林逸衣无奈的一笑,舍近求远。又盛了点烫让奶娘凉凉了给儿子放在旁边。
两个更小的孩子由奶娘抱着一左一右的坐在自谦身边,目不转睛的看哥哥吃饭。
“小谦!不可以挑食,青菜也要吃一点。”
夜自谦立即摇头,斩钉截铁的道:“不要!”
林逸衣立即放下筷子,严肃的看向他:“如果你不吃青菜,你今天下午就不可以喝果汁。”
夜自谦想了想,眼珠一转:“谦谦不吃……”说完,低下头继续挑战他的豆腐。
林逸衣一时无奈,下午可能不让他和果汁吗!而他更是摆明了不想吃青菜,弄了一个违心的答案来糊弄他。
“谦谦,如果你不青菜,今晚不可以跟娘和爹爹睡了。”
谦谦想了想,仿佛有些茫然,但下一刻立即坚定:“谦谦……奶娘……”说完又往嘴里塞了半块,弄的满嘴都是酱汁:“吃……娘亲吃……”说着举着空荡荡的勺子,摇摇欲坠的隔着小弟弟往正位上的林逸衣嘴里递。
林逸衣本不想理这个小骗子,但到底是当娘的,故作不悦的瞪了儿子一眼,还是起身,伸着头吃了一口什么都没有的空勺子:“谢谢宝贝。”
夜自谦立即放下勺子,双手抱前,乐呵呵的笑道:“谢谢。”咯咯……
☆、127
林逸衣见状不禁失笑:“你啊,乖乖吃你的饭饭吧。”
春香突然道:“若是二少爷长大了也这样,大老爷肯定会怀疑夫人你打压二少爷智力!”春香说完,斩钉截铁的点点头,一定会。
林逸衣被春香说的心里一紧,随即又不禁失笑,快被元谨恂闹怕了:“乱担心,他一定会在他儿子会说第一个子时,请来一堆有没有的夫子,你信不信。”
“信,还都要是相爷级别的。”
春香话落,除了授命元谨恂的几位奶娘面无表情外,其它人都淡淡的笑了。
林逸衣看着她们诡异的神情,边捏着手里的馒头往嘴里放,边想:一个孩子配五个奶娘,还都是诚惶诚恐、不苟言笑的女人,是不是有点太……
“夫人,您想什么呢?”
林逸衣立即道:“明日去婆子那里,寻几位性格活泼开朗的奶娘来。”
春香闻言,小心翼翼的看眼那八个一动不动的,伺候小主子吃个饭,这么多人伺候真的好吗:“是。”
几位奶娘本能的缩了一下。
……
王云雪画着很浓的妆容,在御花园的冰雪池,堵住了刚到的东方溪女。
“呦,本宫以为这是谁?这不是昨儿个险些染了风寒的东方才人,怎么,昨儿没成,今天也在雪苑滑冰不成?”
东方溪女立即不悦的后退一步,行礼:“妾身见过云妃娘娘,娘娘万安。”
王云雪用手拂拂自己的发鬓:“当不起,您心气多高啊,皇上的地方也敢去,当真是丢后宫嫔妃的脸!”
东方溪女瞬间跪下:“娘娘,您何出此言,妾身当时——”
“还敢顶嘴!来人!给本宫掌嘴!好好让她长长记性!”
庄贤儿闻言瞬间护主的扑过去:“云妃娘娘手下留情,才人只是一时不懂事,以后万不敢再犯!求云妃娘娘手下留情!求云妃娘娘饶恕才人!”
王云雪闻言顿时觉得荒谬,你谁啊:“来人,给本宫把这个丫头拉去慎刑司!”
“是!”
东方溪女立即去拉,却不及三五个粗壮的嬷嬷快速把人拉走。
东方溪女顿时怒向云妃:“娘娘!臣妾哪里得罪您了吗!您要这样对臣妾的奴婢!”
“一个贱婢而已!”王云雪突然神秘一笑:“没有看住你,让你半夜乱跑,算不算罪过!来人啊,掌嘴,先让她长长记性!”
东方溪女挣扎着:“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更不能对庄姐——唔唔——”
东方溪女的嘴被掩上,健壮的嬷嬷们一巴掌挥了上去,体罚在周围人或看热闹或闪躲的目光下,顺利的进行。
突然水鸳急急的跑回来,在主子耳边说了什么。
王云雪的表情一变,但下一刻就恢复正常:“那有怎么样!”既然当了奴才就是奴才!她连一个奴才都打不得吗!
水鸳见主子泥古不化,紧张的踮起脚尖道:“娘娘,话不是那么说的,庄贤儿的大哥是庄少卿,贴面无私的庄大人!以后万一……娘娘,您不能不想想后果,娘娘……”
王云雪更烦了:“行了,行了,打个十板子就把人放了吧。”
水鸳终于松口气,赶紧去传命令!
但跑的再快,真落在庄贤儿身上的已是足足的十五大板,庄贤儿伺候的是无名无分的才人,下命令的是高高在上,如今后位呼声最高的云妃;执掌刑罚的是想讨好云妃娘娘的人,各种暗伤谁人说的清。
东方溪女嘴角青肿着把庄姐姐接回来时,庄贤儿的下衣上的血,透过棉衣渗了出来,庄贤儿整个人脸色惨白,奄奄一息。
“姐姐,姐姐,您怎么了!姐姐您一定要撑住啊!快!去请大夫,去请大夫!”
……
圣国最近来了个朝拜的小国,元谨恂和夜衡政都很忙,说是形影不离也不过分,好在,该国国王带来的是王子不是公主。
林逸衣除了看看菜谱,更多的时间带着三个孩子玩,现在老大一周多了,对外界有了自己的触感和认识,吐出的字也在慢慢变多,所以不再放任孩子跟着夜老夫人,但每次都会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去夜府看她老人家。
夜老夫人远比表现的更喜欢正儿和趣儿,趁林逸衣不注意,或者出去拿个东西的空挡,她都会逗弄两个孩子,直呼,比皇上小时候可爱。
林逸衣从夜府出来,一手牵着大儿子一手护着他,与谦儿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谦儿,老奶奶说喜欢你的礼物吗?”
“xihua……”
“下次我们还给老奶奶带好不好?”
“好,娘抱抱——”
林逸衣摇摇头:“我们谦儿长大了,要学会自己走,看前面有雪堆,娘让谦儿摸摸好不好。”
夜自谦立即精神了:“摸摸,谦儿摸摸……”
林逸衣立即小布追上“你慢点跑。”
后面的一众奶娘立即抱着老二老三跟上。
林逸衣刚刚蹲下身与儿子齐平,突然看到转弯处站了一位熟悉的身影,他似乎有些急切,但不知为什么却没有上前,但看到她看他,庄少监急忙恭敬的施了一礼。
林逸衣站起身:“看好大少爷。”
“是。”
庄少监刚毅严肃的脸上,有些难以启齿的尴尬,按说,他是永远不该用到这个秘密,可是……但不管为什么,他也不该,或许他今天就不该来。
林逸衣对庄少监的印象向来不错,能凭一己之力做到今天的位置,不可否认他给自己的定位十二明智,而且据说他与南宫小姐的婚后也很低调,幸福:“庄大人有事吗?”
庄少监闻言,更加尴尬,转身想走,但为了妹妹还是厚着脸皮停下,宫里那种地方,贤儿又只是宫女,就算有他护着,现在也鞭长莫及。
不知道她伤势好了没有,大夫有没有好好给她诊治,会不会留下伤疤。一个女孩子……她……
林逸衣温和的看他一眼,鼓励道:“你没事不会找我,竟然能让你找我一定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事,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
庄少监最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让‘去世’的皇后冒险,决然的告辞,转身走了。
入夜后,林逸衣抚触着刚刚睡着的老大,看着在明亮的烛光下处理公务的夜衡政,开口道:“庄少监家出事了吗?”
夜衡政不解:“没听说啊?怎么了?”
“今天碰到他了,不过我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开口,我想着,肯定是有什么事,要不然他不会找到我。”
夜衡政安抚的看妻子一眼:“明天早朝后,我帮你问问。”
林逸衣瞪他一眼:“你帮我问我能怎么办,问好了如果能处理,就顺便帮他处理了。”
“遵命,娘子大人。”
“贫吧。”林逸衣拉过被子,躺下。
春香立即放下床帏,吹灭了距离床最进的烛光……
夜衡政散朝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庄府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但问了好几位与庄少监交好的大臣,都说不知道,反而看他的眼神怪怪。
夜衡政才猛然想起:庄少监娶的是南宫欣。
夜衡政顿时无奈,但想想如果真是庄府有什么事,庄少监又怎么会让人传出来。
“夜大人,皇上宣您过去。”
夜衡政刚到上书房门口,便碰到同样等在偏房等待召见的庄少监:“庄大人?”
“夜相。”
同时还有几位大臣也急忙起来见礼。
夜衡政让所有人不必拘礼,挨着庄少监坐了下来,严肃又不失亲近的开口:“出什么事了吗?”
庄少监见夜相问,顿时浑身紧绷,但想到昨天自己一时冲动去见了她,今天夜相会如此问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