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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出其不意的吻上他的唇,却还来不及品嘴里的柔软,唇角陡然传来的疼痛感,让他脸色顿便,烦躁的一掌想挥在林逸衣脸上,这是人对疼痛的本能反应就是回击。
元谨恂目光难看的看着林逸衣依旧桀骜不驯的脸,再看看自己距离这张脸一指距离的手突然笑了:“我们的关系本来不错,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
元谨恂擦擦嘴角的血迹,又是一位冷硬多情的王爷:“衣衣,本王跟你说实话,你如果回来,本王就当这段时间的事没有发生过。
虽然我不敢保证能对你多好,但至少会让你寿终正寝,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说呢?”
“挺好的,春思春香呢!”
“答应为什么不答应,用那些银子给我把道观修舒服点!”
元谨恂陡然暴怒:“林逸衣!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元谨恂,有意思吗!现在你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很浪费时间,你应该知道我外面有人了,这个还是你——”
“闭嘴!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胡言乱语!还有……”元谨恂的目光危险的盯着她,嘴角的笑意要多无情就有多冷血:“你再违背本王的意思,本王就把春香好春思一片片的切下来,给你顿汤喝。”
“恩,融入我的血肉,她们也算死得其所!”
元谨恂陡然掐住林逸衣!怒气一时间横冲直撞,又突然想到她嗓子还没好利落,不甘愿的顿时放手。
林逸衣因为突然失重没有平衡摔在地上。
元谨恂的手先一步弯下,*扶起她,但又恨得很不得多踢她一脚让她滚蛋:“你别以为我不敢!”
林逸衣自己站起来,元谨恂伸出的手只会让她的处境越来越可悲罢了,周旋在谁之间她也不稀罕,元谨恂迟了一年多的关注送错了人:“你有什么不敢的。”
林逸衣觉得越加冷静,就如在放映别人的人生,结束后继续演绎下一段:“我也跟你说,我本来不讨厌你,觉得你这人挺好的,不要了的放出去,没那么大男子主义!
当这一个基点不存在时,我就已经想过春思、春香的下场,不忠于家主,伙同我蒙骗王爷,依照家规处死她们也不为过,就如我犯的错误,让我出家都是便宜我的!”
“看来你还没有傻透。”
“所以我才想我主动退一步,我可以做到不让你颜面蒙羞,你把春思春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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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爬窗
“所谓的不让本王蒙羞就是你出家为尼?”元谨恂傲然的站在她身侧,目光复杂看着她自始至终决绝的脸,想伸出手触碰下她白瓷般的脸庞,又担心碰碎了惊醒保养的这份美。
“对。”
元谨恂凝视着她的脸,漫不经心的开口:“如果本王不答应呢?”
林逸衣闻言半垂下目光,神色平和的看着不远处的地面:“也没什么吧,只不过你绝了我的后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罢了。”
“这么狠。”
“但,我们何必走到那一步,你什么身份,我又算什么,你想要什么没有?我不过是捏在你你手里的一只萤火虫,拍死我,都脏了你的手。
纠缠一个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是再觉得我特殊也不过是个女人,关了灯、脱了衣服都一样的,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我毁了你一世英名!”
元谨恂听完看着她,突然笑了,转而又神色凄然地拍拍她肩:“分析的真好,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说句惭愧的话,我可能有些眼神不好,最近有些看上你,而你又是我的王妃,而你又背着我行那苟且之事,我没有杀了你,你不觉得该感恩本王。”
林逸衣闻言郑重的看向他:“这点谢谢你,我也很惊讶,虽然我今天站在这里就不在乎你是让我活着出去还是死了出去,但说的再好听,死的时候我也会恐惧、会贪恋,所以感谢你现在还让我活着。”
元谨恂闻言眼里顿时闪过一道光彩:“那你用什么回报我?”
林逸衣顿时道:“出家!”
元谨恂气顿时咬牙切齿,呼吸凝重:“你好样的!你——”
“你别生气,听我跟你说——”
“说个屁!”
林逸衣闭嘴:“那我不说了!”
元谨恂烦躁了走了两圈重新站在她面前:“你说吧。”
林逸衣本平静决然的神色顿时有些无奈的凄凉,人最烦恼的就是有个握住你命脉的人喜欢你:“……你觉得放我一马是对我好,我也领情,所以我放弃我想要的,成全你的脸面,你也退一步,把我彻底废掉,然后让我孑然一身出家!”
“你再说——”
“再说几遍也一样,你生气也没用,我不喜欢你,不会妥协后跟你过!
这已经是我想到的我们之间最好的道路,如果你不接受,那就来吧,要杀要剐随便!”
元谨恂看着林逸衣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了,踱了两圈后面色更加难看:“要杀要剐随便是吧?任我处置是吧……一会别后悔!”
林逸衣眉头皱了一下,还不等她开口,元谨恂骤然再次吻上她的唇,为了防止她咬他,元谨恂先一步捏住她的下颚,肆无忌惮的侵入她的领地,攻略城池!满腔的怒火此刻感受着她徒劳的挣扎才好受一些。
既然不痛快!大家都别想痛快!
林逸衣连踹带挠的挣扎一番,直到所有的动作均被控制后,不动了,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元谨恂。
她不本来不在乎的时候不要,她不给的时候说有兴趣,林逸衣简直要烦躁死了!
真他妈后悔没让他睡个够!最好原主再饿出几斤骨头,膈死他。
元谨恂感觉她不动了,疑惑的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正狠狠的盯着他,心情瞬间好了,本来被气的紧抿的唇角也忍不住上扬。
他实在厌恶透了她无所谓的脸,既然他说了这么多,这个死女人也不妥协,大家就一起不痛快好了!
元谨恂重新低下头,吻上她的颈项,手掌利落的解开她的腰带,衣裙瞬间倾斜向下,反而越显得腰肢不盈一握:“真香……”元谨恂依旧掐着她的下颚,神色越来越好,故意没话找话的羞辱她。
当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时,洁白无痕的所见更是取悦了他,没有任何碍眼的痕迹。
元谨恂的手法难得变的温柔,一面在她纤弱光滑的背上游移,一面跟她讲道理:“衣衣,做女人就要认命,跟着我有什么不好……你看,府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让‘常来’名垂千古我都能帮你瞬间做到,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元谨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咬出一排痕迹,然后满意的继续下移:“我还可以退一步,准你每天去常来玩两个时辰,你觉得怎么样?”
“……”
元谨恂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反应,不禁一笑:“忘了,你不能说话,还瞪,有那力气还是想想怎么伺候我吧!”
元谨恂单手抱起他,向屏风背后的长榻而去。
林逸衣眼睛一闭,睡觉,这个身体谁爱要谁拿去,你都不介意跟你兄弟共用了,她介意个屁,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被睡一次还要死要活,女人上了三十谁睡谁还不一定!
元谨恂见他一副死样子,异常镇定,不会因为她的不反抗就没兴趣的罢手!他现在必须做些什么来证明林逸衣是属于他的,她还是他的王妃,他的女人。
不一会林逸衣身上便没了遮掩,元谨恂的腰带也松了一半……
随着手法渐入佳境,元谨恂微微有些动容,控制她下颚手有些松动。
林逸衣突然睁开眼,开口:“用别人用过的,是不是更刺激!”
元谨恂闻言所有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一口血闷在胸口险些没死过去,暴怒的气息一掌拍碎林逸衣身下的软榻,两人齐齐摔在地上,好在因为有毛毯的阻隔,没有任何损伤。
“你——”元谨恂压着不着寸缕的林逸衣身上,眼里全是煞气,目光与她倔强的目光对视着,谁也不在意现在两人诡异的姿势。
林逸衣回瞪着元谨恂,她就是便宜纪道也不便宜他!
元谨恂眼里全是血丝,撑在下面的手掌隐隐作痛,铁锈的味道在哭腔里转了一圈,又被他生生咽下,然后盯着身下的女人一字一句的道:“别!人!用!过!的!当!然更!刺!激!”
元谨恂说着提起腰,就要一做到底,他才不在乎这个女人说了什么!他必须做完才能给她点颜色看看。
林逸衣一个闪身错开了元谨恂的攻势,快速从他头上钻出去狂奔,结果只够拽出一个小腰带遮羞。
元谨恂起身便追,衣衫敞开,身上只有一件全打开的里衣,比林逸衣好不到哪里去!
林逸衣快速跑到门前,使劲拽了两下紧闭的木门!急的满头大汗,确定打不开后,快速绕到中央大榻的位置,抓紧时间跟他讲道理:“元谨恂!你发什么疯!你是不是真疯了!你真看清了你眼前的女人是说!”说着镇定的用这一条腰带把该遮的地方遮上。
“你闭嘴!”元谨恂势必要捉到她!瞬间想她扑去!
林逸衣闪身就跑,可没想过便宜他。
元谨恂在后穷追不舍,必要用一场胜利来证明他有一争的实力。
林逸衣能跑,为什么不跑!托平日锻炼的福,速度毫无逊色!
两个势必不想对方如愿的人,围绕着一个偌大的软榻你追我赶!
两人狼狈的跑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元谨恂脸一黑,他气疯了才跟她乱跑,直接跳上去软榻下去逮她。
林逸衣反身就往窗户那里跑,瞬间把窗户打开,冷风铺面而来,林逸衣抬脚就要往外跳。
元谨恂疯了般冲过去把她拉回来,惊出一身冷汗:“你疯了!”
早疯了,不疯怎么对付这个真正的疯子:“你再追试试!再追我就从这里跳出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愤怒的僵持了一瞬。
元谨恂瞬间放开拽着她的手,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喘气,看着她怒目而视、视死如归的样子,暗笑自己神经病,竟然真跟她跑了这么长时间。
林逸衣见他不动了,气喘吁吁的靠在窗户上,赶紧拿个东西遮盖自己,结果只有书桌上一张纸。
元谨恂见她竟然把一张纸盖在身上,愣了一下,下一瞬忍不住趴着柱子笑起来,越笑越觉得自己眼睛有问题,越笑越觉得某人简直对不起他如此奋力的追赶。
“笑个屁!”
元谨恂笑的更加无力,连续没必要的运动,让他多余的情绪在宣泄后异常清明,他到底哪只眼看到她好了?
元谨恂眼睛清明的看着她,漆黑的明目比姑娘们都风情完美:“你确定你这个样子敢出去!”
林逸衣看了自己一眼:“实话吗?我无所谓。”该遮的都遮了。
元谨恂爆笑,她这样出去走一圈,明天林家上下得过来驱鬼!
元谨恂看眼近在咫尺的人,出其的没有动手,而是低下头一点点的系回自己的腰带,想到她起身后第一反应是开门,元谨恂也哭笑不得:“林姑娘果然是人中英雄,承受力不是普通的强啊!”
“比不上你,这样的货色也下的去口!”
元谨恂瞪了她一眼,觉得现在氛围不错,不想再跟他吵:“行了,看在你今天取悦了本王的份上,你可以走了。”
“春……”
“春思、春香就在重楼院里,我早把她们送回去了,是你的人没注意罢了。”然后有挑起眉:“还是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勾……勾……”元谨恂看着已然快速套上衣服跑远的林逸衣,后悔如此便宜放过她!
林逸衣套上衣服,门都没有叫,直接从窗户走人!
元谨恂又愣了一下,继而大笑了一回,接下来便是蚀骨的安静,寂寞丰富能能透过躯体渗入灵魂,吞噬整个神经。
元谨恂快速从这种寂寞无助中回神,换上往日惯有的高贵冷静,继而无趣的盯着林逸衣刚才站着的地方,脑海中依稀还是刚才她的影子,好看吗?
元谨恂想着想着突然又笑了,太有喜感了,一根巴掌宽的腰带,她竟然能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大概因为没有生育过,她的身形依旧完美,加上那种穿法……元谨恂深思片刻表示其实挺美的!如果性子别这么犟就更完美了!
元谨恂似是而非的笑容里闪过一抹算计:“纪道。”
纪道飞一般的冲进来,看到地上散落的几件衣服后,顿时眼观鼻鼻观眼,变的小心谨慎:“王……王爷……”
元谨恂静了一会,慢悠悠的开口,仿佛这种速度能把大厅的寂寞吹散:“通知永乐王妃过来看看娘娘,王妃病了这么久她作为一个施暴者,不过来看看做的对吗?”
纪道听着惊出一身冷汗:“是,是。”
纪道赶紧关上门飞奔离开。
元谨恂依旧站在原地,地上的散落的衣服看都没有一眼,至于如何对付林逸衣,既然今天的办法都行不通,他需要从长计议,换个办法,反正人已经在他这里了,还能从他这里飞了吗!
元谨恂的神色看上去出其的冷冽,眼睛半眯,神色悠闲,仿佛没了那个惹他吐血的女人在身边,他的心态前所未有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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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上吧,上吧,我是你亲妈,下次我给你配备几个大汉再帮你弄点药,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