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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壮起胆子走上前,拿着锋利的手术刀,慢慢地切入了猫的胸部。开始时非常紧张,因为猫已经僵硬的肌肉发出的那种声音很恐怖,我甚至有一种在扎自己的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不敢细看,我只好稍微闭着眼睛做。谢天谢地,手忙脚乱地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猫的胸腔慢慢打开,一股很浓的腐烂的味道立即散发出来,熏得我们都往后退了一步。
我感觉到这只猫的肚子非常大,便带着疑问深入解剖,等最后打开时,我们都非常惊讶——原来那猫已经怀孕了,在它已经失去温度的肚子里,尚有三只早已夭折的小猫。大家都难受极了,有个女生甚至哭了起来。过了几分钟,我渐渐平静了下来,轻轻地把小猫一个一个拿了出来。这些小猫都已成形,身上还有长毛,耳朵软软地耷拉着。它们还没来得及走出母腹,就不幸死去,实在太可怜了。我像在包里掏东西似的,一件件取出脏器,脑子里什么想法和念头都没有,依然十分冷静地在忙自己的。可是,一旁围观的同学却反应激烈,有个女生直叫恶心,连声嚷嚷说受不了啦。
老师都很惊讶,问我愿不愿意以后学医?老师解释道:“你很有勇气,心理承受能力也很强,完全可以应付这种状况,所以很适合做外科手术。”
我为祖国“争回三块土地”
我到宾州读书时,偶然发现该州的课本上说:澳门是葡萄牙的,香港是英国的,而台湾最离谱,居然成了一个所谓的“国家”!
我当场向老师提出抗议,说这是不对的。因为香港、澳门本身就是中国领土,而且早已回归祖国,现在是中国的两个特别行政区。至于台湾,历来都是中国的一部分,这是赫然在册的历史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我们班上有一个台湾男生,一听这话马上站起来跟我理论,但台湾是中国领土,这是不容置疑的。我们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支持我的人占了绝大多数,同学们大都拥护我,还喊起了口号:“我们支持菲菲,也支持她的观点!”
老师控制不了局面,只好将我们带到教务长和校长那里。
教务长查了半天资料,终于承认台湾、香港、澳门都是中国领土,他对那男生说:“你错了,菲是对的。”
我强烈要求老师改课本,改成台湾、香港、澳门是中国一部分。写作业时,要求老师必须认为“这三个地方属于中国”的答案才是正确的。
后来,校长亲自向我保证,说以后不会再有类似问题了。
戴秉国伯伯现在是外交部常务副部长,我和父母在匈牙利时,他恰好是驻匈大使,和李伯伯一样,他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有一次,戴伯伯突然问我:“菲菲,你在国外这么多年,你能说说美国什么地方比中国好?”
我先是愣,随即在瞬间有了主意。我说:“伯伯,这是个很大的问题,我用具体事例回答你,好吗?”
“没问题,你说吧,尽管说。”
“我举个例子,是关于医疗制度方面的。假如现在有一个穷人病了,在国内,因为没钱,就可能得不到治疗,也许会死去。可是在美国,如果因为一个病人没钱而得不到治疗,医院将遭到起诉。所以美国的医院一定是先救人,再谈钱。我认为他们的医疗制度比我们健全。”
尤其是上次爸爸半夜进急诊室的事件,使我更加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了美国医疗制度的优越。当时我把爸爸送进病房,医生们马上实施救助,根本不问病人的来历以及是否有钱支付治疗费用。这些账目他们稍后会寄给保险公司,由保险公司来解决。
戴伯伯给我题字时,写了很多的“根”字,“它是你一切的源泉,无论你走到哪里,它都会给你智慧和力量。”在“根”字的下面戴伯伯这样写到。
我知道,我的“根”就是中国。
钢琴往事
我从小就学钢琴,12岁时,因为父母总是监督我弹琴,我患上了少年期特有的逆反病,把练钢琴当成是一种折磨,简直恨透了它,经常以各种借口偷懒不弹,甚至想偷偷砸了它,让妈妈再也没有理由强迫我练琴。
读高中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位钢琴老师,他是普林斯顿大学音乐系的主任,差不多50多岁,已经教了几十年的钢琴,水平很高。他瘦高个子,长得很有欧洲特色。在家中上课也是西服革履,样子很严肃。每年夏季会应邀去欧洲演出。在听过我试弹之后,这位资深教授决定收我当学生,每周练习一小时,费用是50美金。
老师的手指很长,几乎能同时触摸十几个键,特别有力量,一看就是弹钢琴的。第一次上课时,老师告诉我上课要录音,这样回去后就可以复习上课内容,注意哪里还有待提高。
老师给我推荐的第一个曲子是肖邦的一首E大调,他想看看我识谱能力和看谱速度,就先拿出一首谱子让我弹。我有点紧张,不太适应边看谱子边弹新曲子。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
我先用三分钟看曲子,注意它是几分之几的拍子,是什么大调的,然后慢慢弹。之后,老师给我示范了几遍,告诉我要仔细领会曲子的风格。
这时我已经有了新钢琴,回到家想立即就弹。可爸爸说时间太晚了,怕吵到邻居,影响不好。那一夜,我睡不着觉,一直盼望着天亮后可以练习曲子。现在再回想起自己几年前还那么恨钢琴,也只能叹息那时我太不懂得珍惜,竟把钢琴当负担。
上过几次课以后,老师给我的曲子难度也越来越大,有莫扎特、肖邦的曲子,还有法国作曲家德彪西的几首曲子。
我的老师教课很有个性,每弹一首新曲之前,他嘱咐我要先了解这个作曲家的一生,理解他为什么写这首曲子,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这首曲子?了解这些背景后,我可以把曲子弹奏得更好,表现得更准确。
我特别满意老师给我选择的曲子,每次弹钢琴时都非常享受,就像在音乐里遨游。
我跟这位老师学了差不多三年时间,钢琴水平提高很快。老师决定让我参加钢琴比赛,所以赛前三个月就开始给我固定曲子,告诉我每次必须弹两首曲子。
我第一次参加比赛时选的曲子是德彪西和贝多芬的。贝多芬的曲子很复杂,而德彪西的《艾瑞拜丝克》是一首很美的曲子,开始的前奏就像亮晶晶的水晶,又仿佛是流水轻淌,月光在水面闪烁,沉浸在那种情境里,简直就不想出来。
这两首曲子要弹好非常难,需要很努力地练习。因为高中课程紧张,每天我最多只能练两个小时。曲子熟悉以后,老师随便提一个开始点,要我马上就弹下去。比如他说从第50个小节开始弹,我就从第50个小节开始弹,往下顺利地完成。有人喜欢从头到尾背曲子,若让他从中间开始弹,他就不会了。
老师让我反复如此练习,直到将曲子弹得滚瓜烂熟。
临比赛一个星期前,我弹琴时,老师就在旁边看谱子,我什么地方弹得好,哪个地方还有待提高,他都标上记号,像对专业钢琴家那样要求我。
通过这几个月的努力,我的水平确实提高了一大截,当然这和自己的艰苦努力是分不开的。老师总是对我说,要当专业钢琴家就得努力,必须每天钻进钢琴里,每天从早到晚都要和钢琴一起待着,把钢琴变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老师担心这种强度的练习会让我产生逆反心理。我说:“您放心,这个难关我早就过了。现在我特别爱钢琴,音乐对我来说就是生命的一部分,没有音乐我会绝望的。”老师听了很感动。
比赛那天,我带了一个音符状的小胸针,作为我的好运吉祥物。我先弹的是德彪西的曲子,因为练习时间太久,所以我弹的时候几乎一点问题都没出现,非常完美。而且弹着弹着就融入曲子的内容里,忘记自己是在比赛,还以为是在家里或者给朋友演出,一点也不紧张。我陶醉在优美的旋律中,心潮澎湃,手和身子随着音乐律动,感觉很爽。
第二首是贝多芬的曲子,弹完后我也很满意地微笑了一下,感觉自己一定能成功。
那次比赛,我获得了金奖,当然非常激动,老师也为我进步感到高兴。有了成绩,我学习钢琴的兴趣也更高了,就算学习再忙,我也要每天抽出时间练琴。
第二年春天,我参加了第二次比赛,很幸运地又得到了金奖。我和老师热烈拥抱,感谢他的悉心教导和谆谆教诲。老师笑着说:“以前我对你要求很严,但是严格没有坏处,因为你现在得到了回报。”
上大学前夕,我不得不离开钢琴老师,不由有几分伤感。老师对我说:“你很有音乐天赋,读大学时要继续弹琴,我相信你会提高更多。”
这位钢琴老师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也是一位对我的成长产生了很大影响的人。现在回忆起这段学钢琴的经历,我觉得不光是音乐方面,在个人的成长方面我也提高很多。我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如果我不会弹钢琴、不懂得欣赏音乐,那我的人生将是苍白的、不完美的,失去了五彩缤纷的因素,只剩下惨淡的黑白。我要让我的一生都要在音乐中继续下去,我会永远热爱音乐。”
拖着降落伞跑步
有一天训练时,突然刮起了很大的风。教练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很多降落伞,让我们每个人全都背着降落伞。当时,我们都好奇怪,问他:“我们又不是上跳伞课,干吗背伞呢?”
正在纳闷,教练把降落伞一一帮我们系上,然后让我们站在风口。大风一吹,降落伞呼啦全张开了,拽得我们几乎站立不住。
这时,教练很严厉地下命令道:“全站好,站好一排!”
我们迎着风勉强站好,大风吹着我们,似乎要把我们朝天上高高扬起。风把后背上的降落伞吹得鼓鼓的。教练让我们站好,预备起跑。听到这个命令,大家前仰后合地笑成一团:这实在太可笑了,背着降落伞,怎么跑呀?那么大的风一吹,降落伞拖着我们直往后退,还怎么往前跑?
可教练非常严厉,再次命令我们往前跑,大家面面相觑,只好听令。
我努力地往前跑,尽量把身子往前倾,这才正好可以保持身体平衡不往后退。可这也不是好办法,我刚迈开腿,风一吹,降落伞带着我往后退了一步;再抬一下腿,又退后一步。简直像是在演马戏,大伙都使劲憋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终于,等风小一点的时候,我们才能向前迈一两步。这时,我必须使劲绷着力气,尽量控制降落伞,使自己不往后退。这样用很大的力量向前跑,要比我们原来爬楼梯的时候还要累,还要艰难。但是教练绝不让步,坚持要我们继续往前跑,从起点跑到终点。
就这样,短短的100米,我们跑了将近10分钟还没到头。因为迈不开步,往前走一步,也许就要后退两步,不时还要防备摔倒,无论摔得有多惨,都必须自己爬起来,再接着跑。尽管这么苦,可大家谁也不敢有怨言,只要教练不说停止,我们就得一直这么练下去。
那一天的时间,在我看来几乎比一年都要长。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教练终于说:“今天训练就到这儿。”我们如遇大赦,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多脏,扑倒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教练接着说:“现在你们知道这一项训练的难度了吧?正好这时候是有风的季节,所以明天我们还要继续这种训练,什么时候你们能带着降落伞跑出一定的速度来,我们才能往下再进行。”
这个方法对我们来说简直太残酷了。可谁又敢有怨言呢?这样每周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都有跑步训练,要从下午两点多一直到五点多才结束,实在是备受折磨,但身体却越来越好。
教练常说这样一句话:“不能每日超越一个恐惧,你就不可能有所进步。”
在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总是说:“再跑一圈!尽管你已累得双脚发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你还必须再跑一圈!记住,能够再跑一圈的运动员,是永远不会失败的。”
他还给我们训练室的墙上贴了一段英文谚语:
你是否继续勇于冒险,当别人在问是否安全?
你是否继续拥有梦想,当别人在问是否实际?
你是否继续热切期望,当别人在问是否可能?
每当觉得训练苦不堪言的时候,看看这几行字,我们就重新鼓起勇气,继续跑下去。
查证教材的错误
数学补习老师原本就是教代数Ⅱ和三角的,她自己也有正常的课,只是在暑假期间教我们这种课外补习的学生。第二天下午我们会上她的数学课,我决定在学校一直等老师,把这件事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