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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霞左拦右架,不由心头火起,娇叱一声,突然使出尚未学成熟的一招:“直上霄汉”,又把“七面鸟”逼退丈余,但她也离开洞口已有工丈了。
“七面鸟”被她两招“直上霄汉”逼退七八丈远,心中也确实有些震惊,及见晓霞只会这一招,而且其中还有些地方衔接不起来上刻又放心的攻了上去。
晓霞这时发觉离洞口太远了上即再使一招“直上霄汉”想阻住攻来的“七面鸟”,那知“七面鸟”狡诈万端,她攻时他不还手,却在她衔接不上的地方,突然出招进击,仅只一招就被他扳回劣势,晓霞这时要想回到洞口已是不能,只好拼命缠住他。
就在这时,突见黑白两条人影一间没人洞内,晓霞登时急得快要发昏,手下一慢,左臂被“七面乌”的匕首划了一道半尺多长的血槽,登时血流如注。
晓霞只记挂着洞里的白玉骐,受伤倒并不放在心上,她只祈望白玉骐此刻已经恢复了功能,不致受害。
晓霞一分心不大工夫就连着了数处伤痕,真力也大感不继,但却仍然苦苦缠着“七面鸟”卢珍不放。进入洞中的二人正是闻声赶回来的“黑白二无常”,两人见一个老人正与一个少女打得难分难解,深知两人谁也没有进洞,立即想检这个大便宜。两人一进洞,首先入目的就是那五堆石子,由粒而变粉,显系被人以重手法打碎的,黑白两无常互看了一眼,各自心中暗暗咋舌,这人的武功显然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了。
接着白玉骐红润俊美的目光映入两人眼帘,白无常看了一阵,突然惊道:“师弟,这小子是白玉骐,显然这里的秘笈被他所得无疑,赶快趁他未醒之际先制住他要紧。”
黑无常掠上前去,凝功举手欲劈,白无常冷冷道:“慢着先制住他的穴道,搜出秘笈再结果他的性命,免得吃不到羊肉先沾了一身,杀了他死无对证,得不到宝岂不是冤枉。”话落望着白玉骐阴毒的一笑道:“姓白的小子,只能怪你生不逢辰,莫说太爷心黑手辣。”双手齐飞,眨眼间点了白玉骐七处穴道。随即转头道:“师弟,检起那柄宝剑。我来去搜搜他身上有何宝物。”
蓦地--
“黑白无常”齐觉脑后“玉枕穴”一麻,同时见白玉骐那双清澈如电的星目,突然睁开,射出两道如电寒芒,两人四目睁睁的被白玉骐扣住要穴竟然毫无所觉。
白玉骐阴森森的笑道:“你两位就在这里替‘残阳子’老前辈守洞吧。”双手真力一吐,“黑白无常”登时惨号一声颈折而亡。
白玉骐抓起地上玉剑及玉瓶,飞身窜出洞外,这时“七面鸟”正以一招“浮云托月”挑向晓霞颈下,其时真是岌岌可危。
白玉骐清叱一声,飞身一招“月落星沉”插入两人中间,右手弹出五缕罡风,登时制住了“七面鸟”三处大穴,“七面鸟”立时倒地。
晓霞听到洞中传来的惨号声,原以为白玉骐已遭毒手,芳心几乎痛结,同时“七面鸟”
也怕进洞的二人把宝物带走,跟着也重下杀手,是以在白玉骐出来之前晓霞已先吃“七面鸟”一脚踢在胸口,负了内伤,却没想到白玉骐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将她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晓霞张口吐了一口鲜血,白玉骐急忙上前扶住,她已昏迷的倒在白玉骐怀里。
白玉骐揽住她的纤腰,从怀里掏出那颗“碧心丹”,放人嘴中,以唾液溶掉,然后渡进晓霞的嘴里,同时将真气缓缓输入晓霞腹中。
白玉骐此时的真气已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再加上一颗“碧心丹”千古奇药,不大工夫晓霞真元已复,白玉骐仍不放心,又渡了数口。
晓霞睁开美眸,见状立刻羞涩的又把眼睛闭上。
白玉骐移开嘴唇,晓霞乘势把头埋进他怀里,芳心跳个不停。白玉骐见她身上有数处不轻伤痕,血流不止,低声问道:“姑娘身上有治伤药吗?”
晓霞摇摇头,娇柔的道:“没有,不要紧,一点都不痛。”
白玉骐歉然的看着怀里的少女,不知如何是好,他深知没有她相护他也许早就完了,突然,“七面鸟”插口道:“我身上倒有金创药。”
白玉骐冷冷回答道:“你知道你要得到什么结果么?”
“七面鸟”虽然穴道被制,却还能说话,当即笑道:“那是以后的事,她血流不止,难道你要让她流下去失血而亡吗?”
白玉骐沉思稍顷,道:“我怎能信得过你?”
“七面鸟”道:“这有什么信不过的,我今后要终生追随你,难道我敢骗你吗?”
“终生追随我?”
晓霞闻言一怔地,由“七面鸟”那种诚恳的语调看来,似乎并非假话,那么他先前与他交手时所说的也是实话了。
晓霞心念电一转,即对白玉骐道:“白少侠,就拿来试试好了。”
白玉骐犹疑道:“姑娘,难保他不是想要胁我们。”
一声“我们”晓霞心中感到无比温暖与舒畅,浅浅笑道:“不要紧的,试试看吧!”
“七面鸟”道:“你如信不过我,我就请兄台在我臂上划一道伤口试试。”
白玉骐轻轻推开晓霞道:“好吧!”话落果然在“七面鸟”臂上划了一道伤口,然后再以“七面鸟”卢珍的药粉撒在他伤口上,血液果然立止外流,伤口不大工夫即结起疤来。
晓霞一见跚跚走来,白玉骐问:“姑娘看这可是真?”
晓霞看看白玉骐笑道:“嗯!确是真的。”
白玉骐随即替她敷上,流血立止,“七面鸟”卢珍道:“可不是假?现在该给我解开穴道了吧!”
玉剑已沾过“七面鸟”卢珍的血,白玉骐将剑归鞘,伸手拍开卢珍的穴道,道:“你要我拍开了你穴道还要做什么?”
“七面鸟”大笑道:“我想看看你是否已获‘残阳子’的真传?”
“你尚有可疑?”
“七面鸟”活动了一下四肢,突然闪电般的拍出了一掌,道:“看看我是主人还是仆人?”身形随着飘忽起来。
白玉骐冷冷一笑,迅速的让开了这一招,随手一式“海阔天空”数不清的掌影像雪片一样飘落,这虽是平常而又简单的一招,但以白玉骐此时的功力施展出来,其威力可就大不相同了。
“七面鸟”大惊,仗着卓越的轻功,向后急飞而出,其轻快迅速的程度,白玉骐不由暗暗赞好。
白玉骐不愿多耗时间,当下如影附形,紧跟而上,招化“天光血影”,右手挥处又制住了“七面鸟”先前的几处穴道。
“七面鸟”卢珍大叫道:“好了,好了,看来我这仆人是作定了。”
旁的晓霞却看的呆了,一个月前的白玉骐功力尚与她仅在伯仲之间,一月后她却望尘莫及了,不过,她心中甚是欣慰毫无嫉意。
白玉骐挥手解开“七面鸟”卢珍的穴道:“七面鸟”立刻道:“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仆人了。”,话落从脸上取下面具,只见他原是年约四旬上下,浓眉斜飞,双目闪烁不定,像征他极负机智,直鼻方口,倒无半点奸猾之相,如今真相一露,立即向脸上一按,竟然变成一个二十上下的白面少年,白玉骐与晓霞两人更觉得惊奇不已。
白玉骐怔了一会神道:“你做我的仆人,着是从何说起?”
“着是出自我自愿的,只要你听过我的叙述就会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了。”随望着二人道“现在要到那里去?我们不妨边走边谈。”
“我们需往山上救人,不过目前可以先到宝鸡镇探探中原群雄的虚实。”
白玉骐托起一块千斤大石,把洞口塞住,三人起程向宝鸡镇赶去。
…
第十二章 勇气双魔
“七面鸟”随走随叙述道:“这件事应该从五十年前说起,当日中原武学盛极一时,这是由于当日的十大奇才所使然,洪荒九魔当今除了老一辈的人知道以外,也许已被目前江湖所淡忘了,但在当时却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
而这九个至今仍然健在,只是大都已远离中原,而且已大都改名换姓,譬如,今日的天外三魔即是当日洪荒九魔中的天光、血影、碧海三魔,霞行上人称为旭光魔、洱海笛号称月光魔,日月老人人称为星光魔,大漠双绝是残天、缺地二魔,天魔儒侠叫金掌魔。
他们九人各有所创,各以奇才自许,当然,他们之中也有高下之分,大概以金掌魔武功为最高,天光魔最低,其他七人则不甚清楚,小过,他们彼此和好如手足,从不彼此歧视。
但是,人的武功一高,往往会受了自尊心的驱使不肯认错,洪荒九魔就慢慢也走上了这一条路,直到后来中原已被他们扰得无法安宁时始……
而就当此时,中原又出现了一位奇人,自以神风魔为号,此人就是藏珍洞的主人‘残阳子’;神风魔武功远在九人之上,不过,他从不与九人交往,甚且对九人的错处时加抨击,使他们开口不得,彼此之间的怨仇也就日渐加深,直到水火不相容的程度!
但洪荒九魔总想把神风魔驱出中原,始终不能如愿,直到有一天神风魔在泰山寻找一株万年参之时,九人才得乘机合击,将他成伤,严禁他不再来中原……”“七面鸟”叙述至此,咽了一口唾沫又道:“事情的发生是这样,当日洪荒九魔把神风魔围住,名义上是要比武排名份,但为神风魔所拒绝,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天光魔首先受伤,其他八人知道个人决非神光魔之敌,因此一涌而上,神光魔双手难敌四手,终至受伤倒地,其中七魔本欲将神风魔四肢斩去,永绝后患,虽经金掌魔与星光魔一再阻止而幸免肢解之残,但七魔仍旧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九魔之间,随亦就此闹得不欢而散……
但神风魔受此重创后,远走边荒,由于机缘的巧合,使他练成了绝学,但等他再度回到中原时,洪荒九魔已散,他即将所学留于这个偶尔发现的秘洞中,离中原而去,不知所终。”
“七面鸟”卢珍叙述至此,话题一转又道:“我发现他的藏宝图是在三年以前,我是在天外三魔与洱海笛手中得的一份假图,这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化装多次,好不容易才偷到了手,那知却使我大失所望,等于空手而归,于是我便下定决心要找到那份真图,直到昨天我才听说死堡得了一份藏珍图,我化装成死堡堡主才将宝图骗到手上时我立重誓,此次我如得不到那秘岌,也一定要寻获得主,甘心为其服役……”
白玉骐听完这些话,暗自沉思道:“原来那残阳六式记得九魔的名字,显然是要学得武功之人永记其当日之耻。”
三人边走边谈,不觉已到了宝鸡镇前,白玉骐突然侧头道:“卢兄,我们最好以兄弟相称,主仆之称实在不便。”“七面鸟”正色道:“莫非你以为卢某不够份量,拿发誓当儿戏吗?”
“不是这么说……”
“七面鸟”立即接道:“公子,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会是个累赘?”
白玉骐道:“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在下尚有许多地方需卢兄帮助……”
“外了,好了,我今后就以公子称呼.你就叫我老七好了。”
白玉骐无奈,只好依他。
三人进入镇里,晓霞突然止步,轻声对白玉骐道:“白少侠,我得先去找我师妹他们。”
白玉骐沉思一会道:“好吧。”随又问道:“他们会不会追究你这几天的行踪?”
白玉骐的关怀,虽然深藏不露,晓霞仍能深深体会出他的情意,她淡淡笑道:“不会的,希望我们能在山下见面,我走了。”话落看了白玉骐一眼,已是热泪盈眶,转身向另一条街而去。
“姑娘请慢走。”在她身后低低的说。
白玉骐茫然若有所失,他觉得晓霞的声音里代表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凄凉。
“七面鸟”卢珍走上来,低声道:“公子,你先到悦来店住下,我来探探虚实。”
白玉骐轻“唔!”一声,轻身已不见“七面鸟”的踪影,只好依言走进悦来客店。
白玉骐进店要了一个房间,觉得心中烦闷,欲早早安憩。
躺在床上,一时却又思潮起伏,辗转无法入睡,一更鼓过,突听房上落下一人,白玉骐翻身坐起来,听人轻轻叩门道:“公子睡了吗?”
白玉骐听出是“七面鸟”声音,传音道:“没睡,你从窗口进房吧。”
“七面鸟”应声穿窗而人,落地毫无声息。
“七面鸟”点上灯,然后拿下面具,白玉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个房里。”
“七面鸟”卢珍微笑道:“连这一点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