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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一个真正的女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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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确实如此。〃奥利维娅说。 
  〃简可以称之为十全十美的妻子。她长得俊俏、迷人,既充满热情,又庄重大方。真可惜,他们结婚二年了还没有孩子。我可真急着想抱孙子呢。〃 
  奥利维娅若有所思地长久地盯着壁炉中的火苗,猛地转身问亚当:〃杰拉尔德一年前说的那件可怕事情,你相信吗?就是埃德温和埃玛·哈特的事情?〃 
  〃当然不信!〃亚当断然否定,而心里却并不那么坚决,对这事他也是半信半疑,只是他需要保护奥利维娅,不能让这些不愉快的事搅乱她的情绪。所以,他第一次公然撒谎道:〃杰拉尔德历来不尊重事实。那件事不光十分可笑,而且毫无根据。〃 
  奥利维娅似乎并没被说服。〃记得当初你曾对埃玛和孩子一事进行过秘密调查。你敢肯定你掌握的情况是确凿的吗,亚当?〃 
  〃当然肯定!〃他温情地抓住她的一只手,〃你怎么突然纠缠起往事来啦?〃 
  〃我也不知道,宝贝。也许是因为咱俩无意中谈起埃德温的婚后生活而引起的。如果,你敢肯定,那件事纯系误传,不符合实际情况,那么,埃德温在良心上不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亚当的脸上,好象想看出点什么似的,〃可我常常觉得他的良心上有什么重负。也许和他眼神中那种茫然惆怅的表情有关,亚当。〃 
  亚当皱了皱眉头。〃好了,别说了。〃他声音甜甜地说,〃这都是凭空想象。杰拉尔德说过的谎话堆起来能成山,他的话不可信。至于埃德温的眼神,那可能是因为他对这门婚事不够满意。你知道,并不是所有姻缘都象咱俩这样美满。〃 
  〃这也对,〃奥利维娅叹口气,〃可怜的埃德温。如果他并不爱简,还要妄称夫妻,那就太可怕了。对简来说,同样是痛苦而可怜的。〃 
  亚当觉得这个话题实在不该再谈下去了。于是他以坚定的口吻说:〃今天太晚了,亲爱的。咱们休息吧。〃 
  两人迈步离开书房时,亚当心里担优的并非埃德温的婚事,而是他很可能志愿参军,奔赴前线。因为作为父亲,他注意到儿子已失去了对生活的乐趣。这种乐趣早在埃玛出走,而埃玛的父亲却为他而献出生命的那一天就已经不存在了。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三十七章 
  埃玛使劲握着话筒,心在〃怦怦〃乱跳。〃你不能这样做,弗兰克!你这是无谓的冒险。你这个傻瓜……〃 
  〃不,我不是傻瓜。〃弗兰克大声打断姐姐说,以至声音在话筒中引起'嗡嗡〃的回响。〃你听我说,埃玛,我甚至想当个志愿兵去参军,但又担心体检过不了关,你知道我的视力和肺部功能比较弱。但是,战地记者总得有人去干,以便让后方知道前方战况。我应该去,埃玛。〃 
  〃为什么非你去不可,弗兰克?你还是个孩子!〃埃玛烦躁地说。 
  〃这话不对。到下个月我就23岁了。〃从声音听出,他有些激动了,〃我想去。求求你,埃玛姐,请你理解我。我们编辑部主任也想让我去。〃一定意义上,这是我的光荣。〃 
  〃光荣?!〃埃玛气得直喘气,〃我认为,你大可不必贪图这种虚荣!你要去了,会没日没夜地趴战壕,甚至卷入生死难卜的血战之中,你将面对十分可怕的局面,你自己刚才不也说身体不行嘛。弗兰克,好弟弟,决定之前再好好考虑考虑。〃埃玛开始用哀求的口吻劝说着。 
  〃我已经拿定主意了。〃弗兰克的口气很坚定,〃我巳经报名,现在想撤回来也晚了。我是故意拖到这时给你打电话的。今晨5点我就开赴前线。〃 
  〃天哪!弗兰克,没跟我商量之前,你不该这样做。〃埃玛真急了。 
  〃一切会好的,埃玛姐。别让我为难了。好好保重自己,问其他人好。我会尽量经常跟你联系。你在我们报的'战地通讯'专栏里会看到我的文章。请你都给我剪下来。别为我担心。别了,我的宝贝姐姐。〃 
  弗兰克的声音从话筒里消失了。埃玛还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想到体质赢弱的弟弟将在弗兰德战场的炮火硝烟中冒险采访,她就感到恐惧。弗兰克的举动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为他的生死命运感到担心。大弟弟温斯顿作为海军早已卷入海上的争夺,这已经够让埃玛揪心的了,现在小弟弟又直接奔赴了主战场。近几年,埃玛一直在想,即使英国参战,小弟弗兰克因身体先天不足也不会被征召入伍。如果不是他已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记者,这次也确实轮不上他上前线。经过几年的辛勤努力,弗兰克巳经是各报争相约稿的专栏记者一埃玛应该估计到,风云突变,战火四起的欧洲战场,对于跃跃欲试想当一名战地记者的弗兰克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埃玛后悔自己没早想到这点,设法及时打消他的这一念头。现在可好,电话一挂,开拔了。 
  埃玛突然觉得,要是弗兰克没有那点天分多好,或者只是个才干一般的普通记者多好,就不必上前线去冒这个险了。这次一去,要是出个三长两短,甚至横尸导场,她这个姐姐少不了得负点责任。当初要是让他在希普利的只值几个小钱的周刊编辑部继续况下去就好了,可我偏偏害怕埋没了他的才能,给他安排了现在的一切,这下倒好。 
  想到这里,埃玛又觉得为小弟担忧是合情合理的,但把弗兰克的成就也归于自己,则有点贪天之功占为己有了。即使没有我,他也能闯出自己的天地,她的支持,只不过加快了他达到目的地的速度。特别是他的那本书。埃玛承认,为了使弟弟的著作引起有关人士的关注,她作了很大的努力,起了关键作用。那还是弗兰克刚满20岁那年。一天,他给姐姐送来一部书稿,说他写了两年终于写成了,并腼腆地让姐姐先看一看。埃玛白天事务成堆,只好临睡前翻一回,可没想到书稿写得精采动人,她整夜没睡,一气呵成读完了全部书稿。次日清晨,她直接来到报社找到弗兰克。〃妙极了!应该出版。你不用管了,一切由我来安排。〃她首先宴请利兹《信使报》总编阿尔奇·克莱格,委托他尽快把弟弟的书稿寄给伦增利斯和布莱克出版社,同意予以出版,埃玛负责替弗兰克签署了合同。几个月之后,书出版了,而且受到文学评论界和读者的普遍欢迎。当然,埃玛还注意到,弟弟的小说也获得了巨大的商业效益。弗兰克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记者变成了饮誉全国的作家。他的小说出版几个月之后,伦敦《每日记事》聘请他到该报当记者。当弗兰克欣喜若狂地前往伦敦弗利特大街那家著名报馆报到时,埃玛曾向他表示衷心的祝福。现在,弗兰克已成为公认的英国记者中最年轻的辉煌作家,其远大前程自然不在话下。 
  〃混账的战争!'埃玛满腔怒火地骂了一句,但又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是用,这场战争,简直象晴天霹雳,把她的全部计划都打乱了。战争不仅将使她的生意受到很大影响,而且将给社会生活的各方面带来严重后果,不知多少城镇将在炮火的吞噬下变成废墟,不知多少生灵惨遭杀戮。 
  埃玛站起身,努力使自己不去想这些。过分地沉迷往事,一味地空想未来都是浪费生命、虚拥光阴。埃玛历来把这当作不可原谅的罪过。已经过去的,历史抹不掉,将要发生的,谁也挡不住,何必为这绞尽脑汗!她把绸子睡衣拉一拉,穿过前厅,向铺着长毯的楼梯走去,老座钟正好敲两点,钟声在静悄悄的夜晚显得更清晰响亮。埃玛踮着脚尖进了卧室,钻进自己的被窝。 
  乔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埃玛?〃 
  〃对不起,乔。我把你吵醒了?〃埃玛小声说着,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不是你,是电话把我吵醒了。谁打来的?〃他睡眼惺松地问。 
  〃弗兰克。作为战地记者他正在开赴前线。我想说服他别去,他不听,乔。我真替他害怕。'埃玛悄声说。 
  〃太匆忙了,你不觉得?进入战争状态没几天,他不能等一等?〃 
  〃我想让他改变主意,但他不听。现在,两个弟弟都在前线……〃埃玛打了一个冷战,她使劲抓住枕头,以便控制眼泪不往外涌。 
  乔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他靠紧她。〃别担心,埃玛。〃他轻轻地说,〃你看吧,他们会死里迪生的。再说,战争打不了几个月。' 
  埃玛〃哼'了一声,把一股火气压了下去。乔满脑子浆糊,对时局一窍不通。几个月来,她在家一直谈担心爆发战争,而且担心一打起来连绵数年不得安宁。可是,她的预测、她的分析等于对牛弹琴,得不到响应。最后埃玛干脆不和他讨论此事了。 
  乔好象察觉到埃玛的不快,想安慰她一下似的,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一下她的肩膀,后来用一只胳膊把她搂起来。埃玛只觉得一股由洋葱头、啤酒和烟草混成一体的热气向她扑来。埃玛厌恶地扭过脸去。乔开始亲她的脸、脖子…… 
  〃求求你,乔。现在不行!〃 
  乔不顾她的抗争,使劲搂住她,〃求求你,埃玛,别推了。〃 
  埃玛不说话,也不动弹。她把头扭到一边,躲避着他的亲吻。结婚四年来,每次埃玛都要强装笑脸,满足乔·劳瑟的性钦要求。结婚时,她曾告诫自己要做乔的好妻子,事实上她也没有食言。但是,乔那副文弱书生的表面底下,居然有如此强烈的性欲要求,这是她没想到的。而且,这种要求不仅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弱,相反变得更加凶猛。这不,这股劲儿又上来了。 
  看来,现在想打退堂鼓又不引起丈夫的恼怒,显然来不及了。埃玛只好尽力放松,随他便吧。这种纯属应付而毫无感情的性生活使她感到厌恶和难以忍受。乔怎么也引不起她对异性的渴望。再说,乔也从来没有试过如何引起埃玛的欲望和兴趣。每次只满足自己急风暴雨地来一阵子,根本没注意过埃玛毫无反应。如果他具备一点敏感,体察配偶的需要,并设法挑起对方的激情以支配她那血肉之躯做出积极的响应,情况也许会好一些。可借的是,埃玛发现,乔只知道在她的肉体上进行自私的享受。这种状况实在无法长久容忍下去。 
  乔对埃玛的情绪似乎毫无党察。几分钟后他便酣然入睡了。埃玛轻轻溜下床,进了浴室,把门反锁上,把皱皱巴巴的绸睡衣扔在地上,把头发散开,进了浴盆。她打开喷头,调高水温,让热水冲洗着、冲洗着她的全身。然后,埃玛擦了大量香皂,慢慢地揉搓着,再用热水冲洗,仿佛要把刻在心头的羞辱一并刷掉。当她觉得酸痛和紧张彻底消失了,才从浴盆里走出来。站在豪华的浴室中间,埃玛轻轻地擦着身上的水迹。突然,她在镜子里发现了自己。先是犹豫一下,然后干脆舒展身躯,前前后后地照起来。她对自己丰满的胸部,柔和的线条、匀称的体型仍很满意。在那椭圆的脸蛋上找不到一点痛苦和绝望的影子。是的,爱情上的小不如意能在其它方面得到补偿。何必把什么都挂在脸上?布莱基曾多次说过,她很象古埃及的狮身人面像;面部表情永远是神秘莫测。看来,布莱基说的也许有点道理。埃玛拿起一件干净衬衣,穿好,来到楼下。 
  埃玛迈着轻快而坚定的步伐来到起居室旁边的小书房,准备工作个把小时。她现在毫无睡意。为了少想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她常在深夜置身于紧张的工作之中。月亮透过阳台的门窗撒进银辉。埃玛信步来到窗前,欣赏起月下花园的美景。 
  忽然,埃玛心血来潮。她干脆推开门,来到砌满磁砖的大阳台中间。这是一个8月的夜晚,夜空如洗,星光闪烁、周围万籁俱寂,花香袭人。玛埃深深地吸口气,顿时感到浑身轻松。 
  她穿过阳台,来到通往花园的石头台阶前,手扶栏杆,向花园望去。这是一个典型的英式花园。在这恬静芙好的时刻、谁会想到海峡彼岸正在战火熊熊,谁会想到成千上万的英国青年就要投身于可怖的厮杀之中。 
  埃玛走下台阶,慢慢地向她最喜欢的角落走去。在那儿,在那座巨大的日规下面,杜鹃花和牡丹花正在争奇斗艳,那粉红、淡紫、雪白搭配而成的色调实在让人喜爱。乔曾想在这里种玫瑰,埃玛坚决反对。当然,她并没向他解释,因为玫瑰的香味会刺激她心里的伤痕,令她反胃呕吐。 
  一棵巨大的山毛样把它繁茂的枝权垂到地面,把一条长椅包容在它绿色的苍郁之中。孩子们管这里称为〃妈妈专座〃,因为每当埃玛需要独自考虑问题时,她总是到这里静坐沉思,而且全家人无论大小,一见她坐在那里,谁也不去打扰。此时,埃玛坐在长椅上,她想起乔,想起他那狂热的肉欲发泄,刚刚平静下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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