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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震动?”杨行长吓了一跳,顿时就胆小起来,他这种外国人,开展业务过程中招惹一点小麻烦是很正常的,只要钱花了出去,官商勾结了起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天下震动的大事还是算了吧,一不小心把自己赔进去怎么办?让他们体制内的人自己折腾去吧。“我会安排好的,这一次兄弟我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也算是冒了风险啊,要是李老板不嫌弃,多照顾照顾小弟的生意。”其实杨行长现在已经后悔死了,天下震动啊,这至少的涉及省部级了吧?自己干嘛要牵涉进去这种大事呢,明明才过来几年,都还没站稳脚跟呢。
“那当然那当然,今后我们绿宝公司的出入口结汇业务就全交给你了。”李穆很大方的说。至于绿宝公司有多少结汇业务嘛,现在可以说是一点都没有不对,其实还是有一点的,就是大闸蟹公司那几十吨大闸蟹。
一网打尽
李穆当然不能自己把账本送过去,也不能叫保安去,这个东西太过重要了,别人送李穆也不放心。想来想去,只好让周一冉给拿到杨行长那里,虽然说她居心叵测,但账本原来就是她送过来的,这时候再送过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接下来就只能等消息了,也不能在广场上面过夜啊,等周一冉回来以后,李穆就率队回到了四合院。
这儿还是热热闹闹的,拍电视的拍电视,拍广告的拍广告,到处都是跑来跑去的清凉美女。虽说现在李穆只能看不能碰,可是一看到这等酒池肉林的场景,顿时感觉十分安心,终于回到家了。闪开几个抓着李穆想要啪啪啪的模特明星,回到了书房,锁好门户,检查完书柜床底,确定没有人藏着,李穆才感觉彻底放松。这么活着真是太悲哀了,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每天都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打开电脑正想看一下爱情动作片,然后思考一下周一冉究竟是怎么回事。刚看了两三分钟,一股倦意就涌上心头。李穆把椅子放平,打算先躺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电话铃声吵醒。看了一眼手机,是京城公安局一个副局长打过来的。这个副局长叫做秦二元,也说过想弄些钱出去,不过还在和李穆讨价还价。这时候一接听,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李老板,出大事了!听说那个谭日贵买凶要杀你?”
“是啊,原来我也不是很确定的。”李穆先装糊涂,“不过山南省驻京办的保安科长丁图,倒是已经确定无疑。他拿了几十万去收买”矮子八原名叫什么来着,李穆一时忘记了,只好含糊其辞,“收买了两个刚出狱的社会闲散人员来杀我。幸好人民警察来得快,把那两个社会闲散人员给抓住了。”
“哎呀,李老板还不知道吗?我们已经把丁图抓住了。稍微吓一吓他,他就什么都招了,就是谭日贵要杀你,他是山南省前政法委书记何林然的人,何林然触犯国法,锒铛入狱,全靠身体不好,才保外就医。”以秦二元在京城官场厮混这么久的经验,保外就医毫无疑问就是逃避坐牢的手段,“李老板在这其中出力甚大,谭日贵就把你给恨上了,想要买凶杀人,具体实施的就是丁图。他不但要杀李老板,还有计划要杀马千竹马常委呢,真是胆大包天啊!”
还要杀马千竹?李穆也吓了一大跳,杀了李穆也就算了,毕竟只是一个富商而已。马千竹可是副省部级的高官,还是中纪委这种的敏感部门,做得还是中纪委的公事。要是让谭日贵得手,那不是等于让纪委的人统统都不要干活了?纪委不干活,党的威慑可就没了一大半。这样的案子不往死里办才怪。早知道这样,李穆也不用再谭日贵身上塞什么账本了。“这个确实不确实啊?”李穆还是觉得不太可能,难道是屈打成招?
“肯定确实,丁图都已经招供了,”秦二元说,“还给我们展示了不少证据呢,有照片,有行动路线图,还收买了一个职业杀手呢。可不是杀你那个,是另外一个,这个真的很职业,叫做万白德。乃是退伍军人,曾获得山南省军区射击比赛第三名,山南省军区军体拳第一名,乃是一个大大的危险分子。要是动手的话,马老师可就危险了。”
李穆越听越不对劲,这个万白德不是做钢材生意的吗,怎么又成了杀手?再说了军区比赛听起来猛,实际上水平很低。真正的猛人都在野战军,军区基本上不是打杂就是坐办公室的,平时也很少摸枪。军区的射击比赛拿到第三名,其实也就是刚训练完的新兵的水准。至于军体拳,那就更加没节操了。射击比赛好歹是个人都能参加,军区的领导干部们一个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能有几个还打得动拳啊。
忽然间李穆灵光一闪,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万白德是大老板来的,怎么会去当杀手呢?谭日贵身边,是不是带着什么厉害东西你们想给他栽赃啊?”李穆问。这个账本被人看到了,人家当然就要把他搞死,要搞死当然得想一个好点的理由,李穆这个谋杀未遂最多也就只能判几年。可是要对付到马千竹身上好像也是几年,虽然马千竹是省部级,可还没动手呢,最严重的就是判个几年。
“呵呵,这个也瞒不过李老板。”秦二元干笑着说,“那东西真是厉害,我看了一眼,就想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了。这个谭日贵真是太可恶了,存心就是想砸大伙的饭碗。虽然我不是当事人,也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可惜他犯得罪太轻啊,没法子往死刑上面靠。两次谋杀未遂,一次轻微伤人,企图偷渡,加起来最多就是十年。领导把这个难题交给了我,我怎么也得办好啊,不能让谭日贵活着出监狱。进了号子里面在找人当然也可以,可是总不够解气,最好还是直接判他的死刑。我就想和李老板商量一下,能不能在你那边放个死人?就说是在刺杀行动中被杀的。”
然后这件案子就成了杀人案,而且影响恶劣社会反映很大,人民群众(中的领导干部)纷纷表示愤慨,简直就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法院虽然心怀慈悲,要严格控制杀人数量(因为中国处死刑数量是全球第一,还远远的超过了第二名美国),但是碰上这种世人皆曰可杀的案子,还是要顾及社会影响的,只好判处谭日贵死刑,还是立即执行那种。
“帮忙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可是这个死人我没处找。”李穆说。总不能要当场打死一个吧?那也太丧心病狂了。新鲜的尸体可不好弄,虽然说京城警方每天都要发现十具八具无名尸,可是有疑点的要立案侦查,没疑点的也要等家属认领。等到了合法的处置时间,尸体早就冻得没人样了。
“这个李老板不用担心,当然是我们来解决。”秦二元说,“尸体来源李老板也不用担心,绝对是合理合法的,当然也不会有人受害。不过我们需要借你们那边一个人的身份,把他捏造成受害者。希望李老板配合一下。我们这边凭空捏造一个人出来,说不定会有什么破绽,要是有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作为依托,那就好多了。李老板那里的保安,有没有父母双亡没什么亲戚的?最好连朋友也没几个。”
“恩”李穆想了想,还真有这样的人。以前审查资料的时候,李穆就发现过一个天煞孤星,名字叫做张孤梅,虽然名字有些女气,却是个男的。小时候就父母双亡,也没亲戚收养,独苗一根,在福利院长大,那个福利院后来还被火烧了,张孤梅就在外面打工。干活的时候也很孤僻,不怎么和别人说话,吃饭时也是自己一个人捧着饭盒在一边吃,打牌斗地主更是从来都不参与。“倒是有一个,不过你们说他死了,今后他要怎么办呢?”
“这个容易,我们把死人的身份换给他呗,反正名字可以随便改,户口我们也可以帮忙解决。只要不进公务员,档案也无关紧要。以后除了身份证号码不一样,其他什么都不用变。如果有亲属的话可能有麻烦,所以我才想问问有没有没亲属的嘛。”秦二元说,“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现在就带人赶过去布置一下,您先找那些保安说一说。”
要说一说,自然要先找当事人,他伸了一个懒腰,洗了一把脸,就看见洗手间里面有一把电击枪,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他想起来了,前两天他和李德仁抱怨过没有得心应手的武器,淘宝上面买的都不给力,要是有警方用的精品就好了。然后李德仁就把自己的电击枪掏出来送给了李穆。李穆试了一下觉得很不好用,虽然说威力比较大,可是块头也很大,再装填麻烦,用两下子就没电了,就放在洗手间美观了。
这时候见到,想想这两天经历了这么多危险,还是带着吧,于是塞到裤袋里面。走着走着,就觉得这么大的东西塞在裤袋里面难受,又拿出来,别在裤腰带上,时髦值顿时降了一般多,怎么看怎么傻。算了还是拿在手上吧看起来更加傻了,好像小孩子拿着玩具枪一样。还没等李穆决定应该怎么办,已经到了值班门房。
保安队长脸上全都是纱布,绑的好像是木乃伊一样,李穆记得他的伤势明明不怎么严重的啊。“你怎么绑成这样?伤势恶化了吗?”李穆装作很关心的问,“要是不方便上班就不要上班了嘛,休病假又不扣工资。”李穆巴不得他休多些病假,然后李穆就可以趁势向保安公司要求派另外一个保安队长,或者李穆直接找自己人来主管保安工作。
间谍
可是李穆现在没有信得过的自己人啊,要是徐明光没被抓走,他推荐的人选倒是可以做保安主管。现在徐明光下落不明,这个周一冉都不知道是敌是友,利用一下无妨,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托付在周一冉手中,那李穆肯定是不敢的。
“没有,其实我一点事都没有。”保安队长点头哈腰的说,“就是派出所那个常所长,给我开了个轻伤证明,叫我这几天装得重一些,免得被人看出了破绽。其实我现在老虎都能打死几只。”说着还举起手来秀了一下肌肉,在李穆看来那么一点小小的隆起,实在是不配叫做肌肉,李穆自己的手还粗壮一些呢。
“那个张孤梅来了没有啊?”李穆扫了一眼,没看见张孤梅。这人名字很美,样子确实很普通,有时候看见了都会不记得,就好像徐明光一样。“我记得他今天是要上班的吧?”李穆这儿的保安现在是两班倒,每人上五天的班,休息两天。其实李穆压根就不记得他们是怎么排班的了,不过七分之五的机会,还是很高的嘛。就算刚好今天张孤梅不在,打电话叫他过来就是了,这些保安薪水很少,一般也不会出去逛街什么的。
“张孤梅?”保安队长皱了皱眉头,“今天好像来了吧,又好像没有来。”自嘲的笑了笑,“看我这记性,哎,老兵,今天张孤梅来了没有啊?”
那个老兵闻言也是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说,“好像没来吧。”可是另外一个保安插嘴说:“我记得好像是来了啊?”保安室这儿有五六个保安,闻言分成两派,三四个说好像来了,三四个说没有来。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去看值班表,上面没有张孤梅的名字。但是老兵又说了:“这个没名字也不一定没来,张孤梅经常帮别人顶班的。就算不顶班,他也经常过来,宿舍的条件比这里差多了,这里有吃有喝还有暖气。”
“你们谁打一下他的电话啊。”李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在的话叫他立即过来门房,不在的话也立即叫他过来,我报销的士费。”这有什么好争的真是,保安队长闻言掏出电话来就打了过去,李穆觉得还是有点不踏实,就问,“那个张孤梅是孤儿来的吧?父母双亡没亲戚的?”
“是啊,”老兵说,“不但没有亲戚,连朋友都没见过呢。我和他同一个宿舍,都没怎么和他说过话。这人就和他名字一样,孤梅来的。都一起住了两三个月,现在他有什么爱好,有什么朋友,读了多少书,为什么来当保安,我都一概不知。有一次我喝多了,想和他聊一聊,结果我在那里天南地北的说了一大通,他就在那里啊哦哦的应付,搞得我好生没趣。”
李穆才不管张孤梅个性有趣没趣,没人牵挂更好,死了都没人知道李穆的意思是换了身份都没人知道。“等一下我有些事情要问问他,你们也要帮着敲边鼓,到时候人人有好处,谁也不落空。是配合警方行事,要是谁掉链子,别说我不放过他,警察都要抓人的!”拿出了大棒以后,再抛出一个甜枣,“如果大家好好配合,我每人发四万块钱奖金。”
听到这话,保安们个个都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满脸通红欢呼雀跃,纷纷说:“李老板你放心吧,大伙儿全听你的!”“四万块钱啊!谁敢不配合,我头一个不放过他!”“李老板,不如你直接请了我们算了,我们给您打工,一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