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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兰不豫有它,随即解释道:“笨蛋,你们以为把这儿闹得这么天翻地覆,那些警察真的不会管么?只是因某些原因他们不能过来罢了。两公里外警察多得能一人一口一口唾沫把你们淹死。”
“咦,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听得警察还在两公里外,徐东卓记起刚才听到的古怪声音,不由奇道。
哪知他一说,倪牧和方悦慈都笑了起来。徐东卓正被笑得莫名其妙间,方悦慈已解释道:“其实我早该想到了,能这么做的只有尹兰姐。她的超能力就是控制音波,不仅对声音特别敏感,而且能同时模仿各种声音,还能让音波从不同的地方传出,很厉害呢。刚才模仿大批警察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她这么一说,郭徐两人才明白过来,难怪楼底警笛大作,却看不到一辆警车,原来这都是尹兰的杰作。不仅能同时从不同地点发出那么多声音,且个个惟妙惟肖,只看她能将罗烈然也给骗到,就知此女的“口技”有多厉害。
这时尹兰忽的注意到郭铭抱着的陆文,奇怪问道:“这家伙又是谁?”
郭铭正要回答,哪知好巧不巧,陆文也恰于这时醒来。看到尹兰,他咦了一声:“我怎么在这儿?这个好像野鸡的妞儿是什么人?”
就如突的刮过一股寒风,场上气氛瞬间冰冷到极点。郭铭和徐东卓忐忑不安的看看陆文,又看看尹兰,心里同声叫糟。
果然,还没等方悦慈打圆场,尹兰额头青筋爆起,已啪啪两巴掌重手甩在陆文脸上:“啊!?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有种就再说一次!”
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莫名其妙挨了两个耳光,陆文不由一愣,随即火冒三丈的一挣跃起:“,死八婆你敢再打一下呃!”
此刻陆文身中五枪,其中有四枪是穿身而过,满身鲜血恐怕足够去献十次血了,换作一般人早就一命呜呼。哪知他激动之下居然还有余力跳起,这家伙的生命力之顽强,恐怕连青铜五小强也要汗颜。
可惜他话还没说完,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极为呆滞,同时身体一震便即软倒在地。在郭铭和徐东卓目瞪口呆中尹兰收回撞在陆文胯间的左膝,摆摆手不屑道:“妈的,臭小子敢跟老娘叫板,你还早了一百几十万年。”
扶起翻起白眼,只差没口吐白沫的陆文,郭铭看着都替他肉疼,同时心里也暗下决心,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这个女人。
解决陆文,尹兰向众人招了下手:“好了,废话说完,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再说。这些天你们都干了什么,回去后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居然同时惹上罗烈然和特调科的人。还有曾遁那疯子怎么也会在那儿”
说着她已径直走前,方悦慈随即跟上。走过两人身边时,她低声道:“别在意,尹兰姐就是这个脾气,其实多和她接触,你们就会发现她人其实很好的。”
看看昏迷不醒的陆文,郭铭和徐东卓同时露出苦笑:人很好么?不过她似乎也惹到了一个祸星啊。不知这家伙醒来后,还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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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竟然去北京抢舍利,还和特调科的人结了怨!”当晚回到尹兰租下的别墅,听到徐东卓讲了整件事的始末,尹兰大感惊讶。
“没办法啊,悦慈和倪牧在罗烈然手里,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不成?”郭铭两手一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那你们怎么不向组织报告?”尹兰定了定神,接着问道。
徐东卓耸耸肩膀:“联络器被罗烈然收了去,再说他说如果惊动组织,悦慈和倪牧就有生命危险。反正事情也是我们惹下的,当然要自己解决。”
看两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尹兰只觉一阵深深的无力。哭笑不得的揉揉鼻梁,她喃喃道:“你们这些菜鸟,还真是胆大包天,连这种事都敢应承下来。”
说着说着她突然激动起来,一拍桌子猛的站起,大声道:“你们明白不明白,惹下特调科就等于引起国家的注意,何况还有佛门的人,这会给组织带来多大的麻烦?老头子怎么会吸收你们这样的祸星!”
被她数落得心头火起,徐东卓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死八婆,你有完没完?这么大火气,大姨妈来了是不是?都告诉你了,如果我们当时不这么做,悦慈就会有危险咦?等、等下,刚才我”
却是徐东卓只图口快,待看到尹兰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才惊觉过来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待要解释,她已一巴掌甩了过来:“有种再顶嘴一次看看,啊?”
看着疼得泪花儿都流出来的徐东卓,郭铭怜悯的摇了摇头,似是在说:“你啊你啊,耍嘴皮子成了习惯,这下惹出祸事来了吧?”
见尹兰生气,倪牧赶紧打圆场:“尹兰姐,你别怪他们,那时的情况的确非常危急,如果不是他们毅然去北京的话,我和悦慈可能真的会”
尹兰摆了摆手:“算了,我明白,只是这事太难收尾,有些心烦罢了。”
“你个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死八婆,心烦就按着老子打,总有一天要你好看!”徐东卓忍不住破口大骂,自然只是在心里。
这时卧房的门打开,一脸疲惫的方悦慈走了出来。看到她,郭铭和徐东卓立刻站起问道:“陆文怎么样了?”
方悦慈微笑着点点头:“我已经把他身上的子弹取出来了,以他的复原速度,明天就能醒来,顶多后天就能痊愈。”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这时只听方悦慈道:“刚才你们在吵什么?”
互相看看,郭铭和徐东卓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尹兰已招招手示意她坐下:“没什么,我问了下这两个小子这段日子都干什么去了。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和老头子联络一下,把这边的事报告上去。”
说着尹兰自顾起身离开,方悦慈坐入她的位置里。一时间几人各自想着心事,房间内气氛有些沉默。
郭铭忽的想起一件事,从怀里摸出盛着那颗球体的盒子向倪牧抛了过去:“对了,我想你应该会很高兴见到这东西。”
奇怪的接过,倪牧打开一看,立刻脸泛喜色:“你们怎么搞到的?”
徐东卓指着郭铭嘻的一笑:“哈,这家伙从他老情人那儿要来的。”
被他说得恼怒,郭铭没好气的拍了徐东卓一掌:“你这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跟着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庞令明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道:“目前我就知道这些,对方抢这东西似乎也有目的,但具体情况仍不清楚。”
听得庞令明一方敢直接和特调科作对,且有着不俗的实力,方悦慈禁不住皱起眉头:“很奇怪,这样一个庞大的异能者组织,我们竟然没有丝毫关于他们的情报。看来回去后得请爷爷好好调查一下。”
倪牧则非常兴奋:“太好了,想不到这东西竟然又失而复得,回去以后应该能少挨些骂了。”
看他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徐东卓忍不住抱怨道:“喂喂,大哥,这可是我们冒生命危险抢来的东西”
这时尹兰走回道:“好了,老头子要我们尽快回总部,我已经订了后天的机票。”跟着她又对郭徐两人道:“对了,据说你们没回去考试,学校那边出了点麻烦,老头子要你们先回成都一趟,处理完后再去总部。”
郭铭和徐东卓这时才想起,现在已经是暑假了啊一想起可能面对各科教授,特别是曾魔头的情景,这些天经历无数大小风浪的两人,也忍不住一阵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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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众人各自回房休息,睡觉前两人担心陆文,又去他的房间看了看。这时陆文身上伤口早已停止出血,浑身裹满绷带躺在床上沉沉入睡。
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两人心思不由又转到学校的事上。徐东卓唉声叹气的道:“咱们这是倒了什么霉运啊,学校有个曾魔头,现在组织里又多了个难缠的悍妇,往后的日子可难过咯。”
心有所感,郭铭也长叹一声,为以后的苦难日子哀悼。
哪知就在这时,两人身旁突的传来一个声音:“有麻烦就要想办法解决,叹气管个屁用。”
“陆文!?”两人一听,不能置信的惊喜叫道,同时回身。
只见本是昏睡的陆文,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目光灼灼的望定两人。看他眼内神采,就知已恢复不少,看来方悦慈仍低估了他的复原力。
“我的天,你居然这么快就醒了,感觉怎么样?”郭铭伸手将他扶住。
陆文挺腰坐起,随即又因扯动伤口而皱了皱眉头:“放心,这种小伤就想要我死,哪有这么容易。”
暗自为此人超强的生命力咋舌,徐东卓问道:“刚才你说要解决麻烦,是什么意思?”
陆文哼了一声:“老子读书少,你们学校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不过那个死八婆居然敢打我,老子一定要她好看!”
陆文咬牙切齿的道,说到激动处,他一把扯下身上的绷带,露出满身逐渐愈合的伤口。
看到他的模样,郭铭和徐东卓不由面面相觑:这家伙,果然不肯善罢甘休。
“这其实她也没什么恶意,再说我们好歹也是一个组织的同伴,我看还是算了吧。。”怕他真干出什么事来,郭铭小心翼翼的劝道。
“屁话!”哪知陆文两眼一瞪,毫不客气的骂道:“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打过。这妞儿太嚣张了,不把她制得服服帖帖,我的脸往哪儿搁。”
拿他没法,郭铭唯有对徐东卓道:“东卓你也劝劝他咦?”
却见徐东卓此时也是两眼放光,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不住摩拳擦掌。对他再熟悉不过的郭铭自然看出,这是他正因某件事而心动的表情。
果然,徐东卓伸手按住陆文的肩膀,用平静得让郭铭心惊的语气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说吧,你准备怎么干?”
陆文没有回答,只是两手虚握用力向外一分,跟着右掌呈虎爪之形往下一拉,再做个拍照的姿势,随后望定徐东卓点了点头。
露出有会于心的笑容,两人的手刹时握在一起,反抗联盟正式成立。就在郭铭猜测陆文的手势是什么意思时,两人同时仰天大笑。
然而三人谁也不知道,隔了两间屋的房间内,坐在床上的尹兰笑着用手指揉了揉耳朵:“三个臭小子,敢跟老娘斗,那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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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东卓和陆文便悄悄溜出宾馆,直到中午才回来。跟着两人整个下午都窝在房间内不知搞些什么。想不到两人说做就做,郭铭也不由暗惊他们对尹兰的怨恨竟然如此之强。
对两人密谋的大计,倪牧和方悦慈自然一无所知,连尹兰也丝毫未觉怀疑。就这样,整个白天就在虚假的平静中缓缓过去。
夜幕终于降临,吃过晚饭后,郭铭正准备回房练习一下操控物质,突见徐东卓的大头从过道转角处伸了出来,向他不住招手。
郭铭无法,只好走过去:“干什么?”
徐东卓没答,只是拉着他一溜烟钻进陆文房内。陆文正等在里面,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架“立可拍”相机,以及一瓶“哥罗仿”麻醉液。
暗惊这两个家伙究竟从哪儿搞来这些东西,郭铭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他试探着问道:“你们找我来做什么?”
第七集 乱斗 第八章
更新时间:2006…11…14 9:17:00 本章字数:5687
“干什么?准备动手了,自然是找你来帮忙的。”陆文哼了一声从床上站起,只不过经过一天,他已完全生龙活虎,连绷带都已不用再缠。
“动手,动什么手?”郭铭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甚。
伸手指指麻醉液和相机,陆文一捏拳头:“以老子20多年蛊惑仔的经验,再刁的女人,把她扒个精光,都会老老实实。今晚我先用麻醉液把她放倒,再用相机哼哼,还不怕她不服服帖帖,哇哈哈哈。。”还没说完,他已得意狂笑。
猛的明白他的意图,郭铭只感一股恶寒升上脊梁,这家伙,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不由叫道:“喂,搞、搞屁啊?这是犯罪,犯罪你们知不知道!”
“犯罪?我自打生下来就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竟敢踢我的小弟弟,不把这场子找回来,老子就不姓陆!”此时陆文已完全恢复道上混的本色。
“东卓,别告诉我你也要跟他一起疯,我看。。”见陆文已无任何理性可言,郭铭唯有转过头先劝服徐东卓,哪知眼前所见让他瞠目结舌。
只见徐东卓左边腋窝夹着麻醉液,右手抓着相机,正兴致勃勃的不住擦拭镜头,眼中流露出的“淫亵”目光清清楚楚的告诉郭铭,恐怕他的兴致比陆文还大,且明显包含着假公济私的成分。
见郭铭望向他,徐东卓一把攀上他的肩头,笑嘻嘻的道:“俗话说打虎还得亲兄弟,别傻了,难道你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