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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像有好几天了吧。
她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瓷杯,烦躁地扫了一圈躲在暗处的侍卫,还有老嬷嬷特意带来的怯怯地望着她的小男人们。
“孩子,让狼再次适应披上羊皮是需要时间的,你得耐心。”
公公的话在这几天一直回绕在耳边。可是得需要多少时间呢?她还有很多事要与他商量。
比如,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七皇女身份。本来倒是可以抵死否认的,但是昨天做惯了上位者后顺口而出的命令又怎么解释?
还有那天见到倾城的阴暗面的所有人是不是要灭口,或者收买一些,威吓一些,再杀掉一些。
再有接下来是继续走江湖还是进皇宫,亦或者跑路来个天地意逍遥。
总之,越想越心烦。果然,一直是倾城拿主意的,一旦他出了问题,她也差不多崩溃了。
这种安静,直到一脚步声打断了她的繁杂思绪。
“他还没有出来么?”
犹豫了许久,她还是来了。
若离有些意外地抬头。她第一次正眼看她,也许还算不上什么情敌,可是却痴痴地喜欢着她家老公。本以为经过倾城的辛辣手段,这位谦谦君女差不多该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只是没想到她还是出现了,一直不想与自己产生交集的她却为了倾城主动地来问她。到底该说她傻呢,还是痴情呢?
慕容简裕的脸色依旧非常的苍白,也不知道是伤势所产生的还是这几天为了倾城自己折磨自己的。
“没有。”
若离淡淡地说。
“也许他需要安慰你该去看看他”
她从来不说“您”,只希望在未回京都之时能够平等地看他。
“也许你说得对,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道门还是上着锁的,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的伤口还未愈合,他并不愿意见她。
慕容简裕知道对于倾城的了解她远远比不上若离,她一直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七皇女到底是怎样与倾城这样的奇男子相遇并相知,直到他心甘情愿地相许。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们的过去,如果可以重来,她是不是也可以。
“慕容简裕,我和倾城在这个世界上相互依靠,互相扶持,彼此不能分离,无论是任何人也不能闯入我们的世界。”
这是他们生存的基本,只有他们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少了任何一人,对方都不会完整的。而这个女人,倾城并不想伤害。她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对方退出。
而慕容简裕在看到若离坚定地眼神时明显受到震撼,可是她突然觉得可笑,这种话居然由一个皇女来说的,而对象却是没有任何身份,连青楼都去过的嬴倾城身上。
“呵,陛下会同意么,贵妃会同意么,朝廷大臣会同意么?”
她忍不住反问道。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我说过谁都不可以。”
若离依旧坚定地说,这是一个承诺,她的男人那么保护她,而她也是一样的。
皇女?怎么比得上她的老公一根头发丝。
望着远处房门的松动,她露出这几天第一个真心的微笑。她看了看一脸不信任的慕容简裕,摇了摇头。夫妻间的默契,共同的遭遇,彼此的信任,这是多么可与而不可求的缘分。
她站了起来,不再理会一脸沉思的慕容简裕,朝那已经卸了锁,明白地写着“快来安慰我”的房门走去。
只是她的手刚刚碰开房门一点点,还未听到那“吱呀”一声,若离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进了里面,跌入了熟悉的怀抱中。还未来得及开口,她就感觉到腰上的手臂圈得更紧,下巴被抬起,温热的气息立刻喷洒在脸上,润泽的红唇顷刻被封住了。
辗转反侧,不断侵犯者她的唇瓣,舌尖滑入口中,与她的交织在一起。温度在两个人的周围慢慢地神气,从手臂上传来的热量不断灼烧她的肌肤,俏丽的脸染上醉人的红色。
倾城勉强地将若离抱开一些,神轻微恼,
“我的锁解开时间不短了,怎么现在才来?”
若离认真地看着倾城清澈的眼睛,确定那里的杂质已经消除不见,她才牢牢地抱住他,将自己长时间紧绷的神经放松在他的怀里。半响,从他的胸口传来阵阵颤动,
“你的心我慢慢看,但是牵扯在你身上的情丝我得先斩断。”
她也是不安心的。
这样的安静一直持续许久
“若离?”
男人的声音明显带着惊讶,可是却并没有阻止女人的动作,任凭身上的衣襟大开。原本环在他腰上的手开始拉扯他的衣带,她双脸微红地将那累赘的古代衣裳退去,意图相当明显。
“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不过现在很乱,而且而且我们已经很久没做夫妻间亲密的事了,不如放松一下。”
她有些气喘地对任她摆布的男人说。不是说男人的警惕性,还有心防在这个时候是最低的么?
倾城愣了愣,不过很快色狼本性便露出来了。他很聪明,女人要开始审他,那么不如就配合一下好了,这段时间他也累了。
心的交流,大胆猜想
咳咳,云雨过后,世界安静下来
“倾城,醒醒,不准睡。”
“恩,恩”
迷迷糊糊中应了两声,随后趋于无,某男人依旧迷离双眼,有缓缓闭合的趋势。只是若离的催促声并没有在预期中再次响起,接下来只有短暂的沉默还有渐渐变冷的空气温度,在某女爆发之前,倾城立刻坐了起来,如三好学生一样在床上坐姿端正,面色认真,侧耳倾听若离老师的教诲。
倾城的极端配合反倒叫若离不好开口了。
可恶,这男人吃准她会变的心软。
抿了抿嘴,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未来的路长着呢,一些纪律原则性问题可得最先解决。
“25世纪是不是讲究男女平等?”
倾城点了点头
“在这里是不是女尊男卑,女人才是顶梁柱?”
事实面前,容不得倾城说不。他依旧点了点头。
“那么,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将压力全部都一起承担?”
说到这里,若离的声音突然加大,那张充满怒意和心疼的脸放大在倾城面前。
“我没有”
某个男人不承认地说,但眼神明显地飘到了旁边。
“没有?”
若离的怒气显然直线往上飙,她干脆推倒这个不老实的男人,很女王地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身体向前倾,逼迫他看着自己。
“很好。”
女人冷笑着。
“第一次,在青楼,你根本就不想去吧,可是我想要回面子,所以你才勉强地呆在那里。”
“没有,我玩得挺开心的。”
某男小声地争辩着。
“是么?平时见到女人躲的比谁都快,怎么一到女尊就转性了?”
若离毫不客气地反驳着,顺便在心里鄙视自己逼良为娼的行为。
“还有这一路上的胡作非为,每一次都算好让我闪亮出场,华丽收尾,倒是自己像朵绿叶一样,就为了给我满足感么?可是我的威名倒是远播了,你的臭名却是昭著了。”
凶狠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刺入他的眼底,若离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咬两口。
倾城忍不住艰难地吞了口水,转头看了看一边紧握的拳头,心想这次女人是彻底激怒了。然而女人一旦算起帐来是没完没了的,哪怕是一向简练的若离也不例外。
“我就奇怪,本喜欢自己在一边看别人热闹的你怎么一下子就喜欢参在里面了?
最重要的事,在这里我都快崩溃了,怎么最为男人的你却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盯着那写着任打任骂的的眼睛,本就只是虚充场面的凶狠目光渐渐收了起来,留下的只是无奈和感动,若离吻了吻倾城微张的唇,将拳头松开,坐了起来,留下了一脸我该拿你怎么办的表情,作为总结,她说:
“所以,公公说的对,你就是太善良了。”
“公公?”
倾城的眼里充满了不解,王宫里的小黄门么,这女尊还有这种人?
“是你老子!”
若离忍无可忍,直接拿起还算质地柔软的枕头砸在倾城的脸上。抚了抚眉宇间,说,
“真不愧是政治联盟大首领啊,对你真是了解。”
她忍不住想起在新婚前夜那个与她交谈许久的充满睿智的长辈,叹息道。
“我一点都不善良。”
其余的他可以接受,但是善良?那是什么玩意儿,间接或是直接死在他手里的知名的还是无名的不知有多少。善良?要是有那玩意儿他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我说的是对你的亲人,自然包括我。”
若离微笑着,还不等倾城反驳,她接着说,干脆都说开了吧:
“我们的婚姻,你是入赘到我家的,凭你的身份根本没有必要,我的父母也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一点。”
“我是因为”
“别跟我说你只是想做个小白脸混吃等死,没有一个男人会为这种可笑的理由答应的,况且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现在回想起公公的话,我发现你只是不愿意兄弟之间为争一个大首领而大打出手,用这种不体面的方式退出罢了。”
若离的眼睛里满是认真,清澈地可以见到倾城自己的影子,他的妻子是何其的聪明,当初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只觉的这样做对任何一个人都好,连他的父亲都没有阻止过。
虽然经过那次世界大战,可是最终结果还是换汤不换药,没有国界,却有了联盟,只要有人,就一定有卑微尊崇,其余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况且婚后,若离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妻子,从另一个侧面也是妻主吧。快乐一点,简单一点,没什么不好。只是没有想到,政治联盟最后的大首领还是落到自己头上,她的妻子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啊。
“那么你希望我将来怎么做,若离?”
倾城坐直了身体,面上带着微微的笑容,望着严肃的妻子认真的说。
见倾城已经接受,若离真的感到很欣慰,她一字一句地说: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才是独特的,我只有一个希望,也是一个承诺——不管将来怎样,不要将自己的烦恼强压在心底,说开来,一起面对,一起解决。我不害怕你变成那天的样子,我只是害怕你再也变不会来,彻底地躲避我。”
这些话,在这些天她思来想去好几遍,一直憋在心里,心在吐出倒是好受些了,但是,倾城呢,同意么?
“好啊,只有我们但是七皇女殿下,你能做到么?”
若离的这次逼问显然让倾城调整了心态,但是心理问题的解决意味着现实问题的到来,特别是这个特殊的身份。
“倾城,你希望我顶替七皇女进京城?”
若离不愿意,非常不愿意。她以为他会建议一起跑路,远离这个权力中心,只是没想到现在的倾城依旧要按着原路走进那是非漩涡。而且,皇家怎么也不会愿意像倾城这样的无任何大家闺秀风范的男子为皇女妃的。
“对。若离,你听我说。”
他将若离抱在怀里,安慰地吻了吻,开口道,
“你跟我说过,那个七皇女和你眉间的白线是一样的,也许她和你根本是同一个人”
“这不可能。”
若离立刻脱离他的怀抱,正色道。开什么玩笑,她是货真价实的25世纪人,她的父母健在,她是如何成长的她都记得,连出生都有一大帮的证明。
“别闹,听我说,我并非说你不是25世纪的人。你还记得我们怎么来的么?是那条项链和那枚戒指,在闰年闰月闰日当天晚上传的,那天是你的生日也是那个七皇女的生日,而且当我们穿过来时,这两样东西都不见了,总不可能遇到抢匪了吧?
还有一点,你的名字,欧阳是皇贵妃的姓氏,若离恰恰是皇女的名字,慕容若离就是欧阳若离,哪有那么巧的事?
那个老公公说七皇女是逃婚出去的,被打落了悬崖,却没有找到尸体,你要知道这不是武侠小说,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有多少生还的机会,你学过数学的概率统计,你可以算算,绝对比中彩票还低。我猜想那戒指和项链就在她的手里,然后和我们一样那个穿越了,也许是来个交换,又或许去其它时空了。”
“交换,那你又怎么解释?还有不对,那个皇女是18岁那年跳悬崖的,三年后我们才穿的。”
若离觉得难以置信,却又觉得有那么些可信度,头脑突然乱了。
而倾城的目光变得深幽不见底,似乎有一股宇宙般黑洞的吸力。
“我,我只知道你全身发光的时候我抱住你的那一瞬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要将我弹开,可惜我没松手。至于时间,你怎么就确定时空穿越没有时间差。”
一瞬间那充满睿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若离的心。
没有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