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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淡淡地说,平静的目光不止落在那群江湖人身上,最主要的还是盯在一旁的那位统领大人的眼中。这时候,这位统领大人才感觉到从倾城身上所降下的强大压强就如若离一样是,那种常年身处决策高层的统治威严气息,绝美的容颜配上那强大的霸气当真让她不可逼视。
男人也可以富有如此刚正内敛的霸道之气么?
哪怕面对皇夫也没有这样透不过气来,甚至是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一想到这位国家最尊贵之人,统领大人的内心竟然汹涌澎湃起来,七皇女的身影渐渐与那贵紫的尊贵陛下重合在一起。她的手心渐渐渗出汗来,不过,目光中充满前所未有的炽热。
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赌注就放在她的面前,一旦抓住了,她看了看雍容华贵的倾城,回想若离冷漠却高贵的身影,不禁握紧拳头。而若是不答应,那么今天她还可以走出这个门么?
她可以么?
“为了防止你们背叛,这样吧,以门派为一个单位,抓到一个背叛者灭满门,当然若是举报那也就相安无事。”
他依旧平静地吐出每一个字,仿佛只是蚊子般大小一样。
可是看到他虽然面露微笑,但泛着寒光如深渊般的眼眸,众人不觉得保持缄默。而这位统领大人已经快速地做下人生的赌注,低头恭敬站在他的身边。
倾城不禁扯了扯嘴角,满意的继续说:
“可是七皇女不日就要回京,自然我也一样,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代理盟主,我看就韩蝶飞吧。”
倾城的目光落在从头至尾如看戏般的很符合倾城审美观念的女魔头韩蝶飞身上。
她偷偷地将啃了一半的李丢到身后,擦了擦嘴巴,环顾一圈已经石化的正派人士,拍了拍手掌说:
“美人弟弟,你是认真的么?”
说着抛了个媚眼给他。
倾城看了看这只一直有好感的狐狸精,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说:
“我想这是我到这里做过的最认真的一件事,美女姐姐不帮忙么?”
韩蝶飞“咯咯”地娇笑着,用黄鼠狼看鸡的眼神看着这群女人风化后再次石化。
“好,姐姐我很早就看这群伪君女不顺眼了,老娘我今天就帮你□□。”
倾城看着韩蝶飞叉着腰,非常有女王样的,只差手里没有根辫子,额上不禁流下一滴冷汗,非常同情地为这群女人抹了一把辛酸泪,他都能听到那一颤一颤的心跳声了。
回京都
也许老嬷嬷每时每刻天天的求神拜佛总算有了作用,也许这些江湖人士的内心悲愤感动了上苍,总之没过多久那象征着本朝绝对皇权的明黄圣旨终于到达了平遥城。
刚得到消息的老嬷嬷那是激动得热泪盈眶,盼星星盼月亮啊,于是立刻前去接应,也就是把那风尘仆仆的劳累了几天几夜的传令官连口水都不给地拖进来宣旨,他是一刻也等不到了,也不管现在还没到午饭的时间。
待传令官文绉绉地将那绕口令般的圣旨结束掉,早已坚定地站在若离一边的宋统领立刻高声恭呼“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这也就成功地让跪在前面低头默不声响的倾城和若离从梦境中回到□裸的现实。若离在老嬷嬷的扶持下缓缓地站起来,伸手接过圣旨,迷离的眼眸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
“这位大人可真是尽忠职守,大清早的就过来了。”
“殿下,已经差不多快晌午了。”
可怜的老嬷嬷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讷讷地回答道。他怎么就忘了尊贵的皇女殿下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
而倾城则根本就没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看着若离接过圣旨的那一刹那,周公的蝴蝶又在他的脑海里翩然起舞。
所以在回京的路上,坐在颠簸不堪的马车里,某可怜的男人又非常悲哀地充当着人肉床垫,他摸了摸颠得微微发痛的屁股,看着若离闭着眼睡的不省人事,沉重的叹了口气。
不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么?老婆,你能让我同睡么?他心底默默的流泪着。
“嘣——”
“我靠。”
“请殿下下车,已到驿馆。”
马车稳稳地停下,车门打开,若离微眯着眼睛看了看周围,然后从车里下来,回身,有些好笑地看见自家老公没有一点风度地伸伸腿,捏捏胳膊,揉揉额头,貌似撞得不轻。
心里带了些歉意,她抿了抿唇瓣,弯成一个弧度,水眸带笑,看着这位赖在马车里不下来的大少爷,伸出玉手。
“下来吧。”
柔柔的声音让全身心伸展放松的倾城心里顿时充满喜悦,还是老婆体贴他啊,他立刻伸手握住那只纤手,不过话又说回来,抱了那么一下午了,
“老婆,你是不是胖啦?”
这叫做得意忘形,祸从口出。
刚碰触那么点肌肤,那上帝般完美的手瞬间消失不见,连带着温暖的微笑也在顷刻间阴云密布,一阵寒风吹过,众人不禁打了个冷颤,立在两旁的队伍识相地朝外挪了挪脚步,头低得更下了。
“你去死”
似乎是从牙齿摩擦中缓缓挤出来的字,带着颤抖和阴森。
而那群禁军则又不知不觉中往外挪了几寸。
不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倾城心里立刻警铃大作,还好他反应迅速,否则从车上跌下是小,摔成四脚朝天那才是丢脸的大事。他讪讪地摸了摸脑袋,似乎忘了不论再怎么冷酷的女人,那种绝对从细胞中诞生的映入DNA的对外在美的在乎程度没有最恐怖只有更恐怖。
“其实这样挺好的,呃,抱着很软”
他低下脑袋,小声地亡羊补牢,可是效果,
“若离,等等我啦——”
等他抬头时,只观赏到他家老婆最具有美感的完美“s”型身姿曲线。眼看着消失在驿馆门口,他立马追了上去。
“其实我觉得皇女殿下就是太瘦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留下那帮子三大五粗的女人窃窃私语。
身材果然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哼。”
看见倾城进房门,若离生气地不看他,不过碍于老嬷嬷在场,她倒也算给面子,只是从鼻子里呼出点气流罢了。
“咳咳,殿下,还有嬴公子,有些话在去京城之前,老奴还是先得说说。”
“说吧。”
倾城摆了摆手,没啥风度地大步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至于当初的改变自我计划,那是多久的事了,记不起来了。
老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若离的眼色,发现她只是冷脸而已,才放心地接着说道:
“虽然殿下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过很多东西您还是忘了,所以我就先说说您的情况。
您是女皇陛下第七女,而您的父妃则是当今振国夫人的嫡出长公子,振国夫人是我国的兵马大元帅,地位尊崇,而您更是得到女皇陛下的疼爱,早早封了府,现在已有”
他瞄了瞄正喝茶的倾城,还有面色依旧的若离,顿了顿才小声的说,
“已有三位侧妃,还有一位皇女妃”
“噗咳咳”
倾城本想应个景,喷出一口水后,指着若里的鼻子大骂,然后再胡闹一翻。可是那口水却一直酝酿在喉咙里,稍一激动就直接灌入气管了,咳嗽不止,眼里迸出了泪花,差点就别过去了。
若离的嘴边肌肉无力地抽了抽,看着这一老一少,无奈地上前拍了拍自家男人的背,顺顺气,无良的给他一个自作自受的表情。
“不是当初逃婚了么,哪来的皇女妃?”
若离安抚好家里的宝贝,转眼冷冷的看着老嬷嬷。自从这个老人对她最在意的男人有过轻蔑和刁难,甚至在武林大会上要牺牲他时,她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老嬷嬷大概也知道他家殿下的心思,只好小心伺候着。
“当时已经拜过堂了,您是灌醉新郞趁夜逃走的。所以”
“我知道了。”
若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表示她已经对此没有兴趣了。但是她没有,不代表她的男人没有。
“那其余三个侧妃呢?”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对他家女人翻了个白眼——你说不听就不听啊,仗又不是你打,而是你家男人我去跟你名义上的N个情夫较量。
若离皱了皱眉,别过脸去,心里不是什么滋味,居然还有四个男人?
她的眼里立刻出现脂粉环绕的四只鸭子嘎嘎得在她耳边叫个不停。额上不明显的青筋跳了跳,沉默。
见若离没有阻止,老嬷嬷还是继续说:
“最早进门的是敏妃,也是殿下您青梅竹马的玩伴,他是孝仁皇太妃的孙子,温柔娴淑。
然后便是晋妃,母亲是户部尚书,虽不是嫡出公子,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时被称为才子兼第一美男子”
一说到这儿,老嬷嬷不禁瞅了瞅兴趣盎然的倾城,那没有任何瑕疵的五官,灵动的双眸仿佛聚集浩然星空所有的璀璨叹了口气,见到这张脸恐怕是再也想象不出更美的面孔了,第一美男子是要换人了。
“最后一位”
说到这儿,老公公不禁皱了眉毛,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倾城知道,有戏唱了;他耐心地等待着。
“最后一位是曾经邻国的皇子,只是这位皇子桀骜不驯,孤高傲慢,甚是无礼,要不是身份还算尊贵,否则”
他的眼里不禁露出鄙视,甚是轻蔑。
这当然引起两人的注意,不管怎样,对方毕竟是皇子,身份尊贵,怎么这位老嬷嬷连起码的尊敬也没有。
“他怎么了?”
这是若离问的,皇女发问,当然得回答。
“他是落日国的皇子,落日国是唯一的唯一的男尊女卑的国家,相传是某个国家的皇夫因不愿在女皇之下,才建立起来的”
“男尊女卑?”
倾城的耳朵差不多竖得跟兔子一样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谁叫在这变态的世界能听到这么激动男人心的消息,男尊女卑啊,说明总算有一个地方不是女人欺压男人,说明男人也有奴仆翻身的时候,说明总算可以有一个让他压抑许久的大男子主义放光彩的地方倾城从未像现在这样这么想亲吻那张褶皱的老人脸。
而若离则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事情就真有这么简单么?
“是的。”
老嬷嬷看着倾城散发着绿光的眼睛,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话说美人这个样子还真是可怕,不会像当初那样吧?他偷偷地擦了擦汗,继续,
“但是在三年前,振国夫人也就是殿下的外祖母率领大军与其余三大国家围攻了落日国,所以落日国已经算是亡国了而他则被振国夫人带回献给陛下,陛下却又赐给了殿下”
后面的话倾城是听不见了,人最可悲暗无天日的前方突然充满了希望,正当他伸出手时,天堂又立刻变成了地狱。
倾城华丽丽的石化了。
若离再次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手温柔地轻轻拍打着男人僵硬的脊背。
府门相迎
经过这一次的希望变成绝望,倾城的心情失落那是不需用言语来表示的。原本嬉皮笑脸的漂亮脸蛋写满了忧愁,连晚饭也没有吃,众人的心理顿时弥漫了一层阴影。
也正因为某男人的沉默,连带着车队也陷入无边的寂静之中,唯一感到高兴的也就是那老嬷嬷了,因为为了摆脱这种令人烦躁地气氛,车队了行走进程被大大的加快。而京城差不多就在眼前了。
这天清晨,在进入城门前,她们又换了一辆马车,无疑这辆更豪华,更奢侈,内部也更空旷,狐皮绒垫,看那滑柔柔的还泛着光泽的毛皮,倾城则悲哀的想起某年某月某日为博老婆大人欢心,特地在地下黑色拍卖会买了这么一张雪狐垫子,难道是报应?
一双素手搭在肩上,适当的力度按压着已经有些脆弱僵硬的神经,全身的紧张逐渐的放松下来。
“舒服么?”
若离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连带着呼出的气流喷洒在那敏感的耳边。
“恩”
“还在为嬷嬷的话烦心?”
快要到达目的地了,这种心情可不行的。原本她倒是高兴倾城将心里的浓浓失望体现出来,不过,若是到达王府时还是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那么接下去的仗怎么打呢?
“有一点,你要想曾经有那么美好的地方在我眼前,我却没穿越,直到它消失不见,我才来到这里,实在让我追悔莫及。要是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希望要么就不穿要么就早点穿。这样感觉就像夹心饼干一样,叫我怎么做人嘛。难道这就是对好人的惩罚?”
那若离只觉的他的耳朵无力地垂下,分外委屈。
“咳咳也不一定是惩罚啊,也许是考验也说不定,不是天将降大恩于斯人也么?”
若离捏了捏他的脸颊,手感不错。
然而,倾城垂落下来的脑袋突然间转而过来,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