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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后,司云转身朝来时的路走回,有些事情不必问出口,答案早已经浮在面上。
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娶她。
“回去?回哪里?身为本太傅的女人,你又想要回去勾引谁?”顾希年突然伸出手,将她一把扯入怀中,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是在你的心里,本太傅就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如何?不重要又如何?司云突然无声地笑了笑。
“你还想要什么?”笑够了以后,司云止住了笑容,静静地看着顾希年,“将军府中,是谁说的扯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我的确很难过,温姨娘每日以泪洗脸,父亲更是恨不得杀了你。”
“你现在挡在我的面前,到底还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不会说我无辜,身为司子翰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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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我无辜,身为司子翰的女儿,我就不会去说自己是无辜,也不会去指责你些什么。既然你已经玩好了,那么就请你拍拍屁股,干脆点离开吧。”
“你并不重要,所以我不恨你,一点也不。”
玩够了么?顾希年直觉想要说‘不’,司云越是表现得干脆,顾希年的心底下就越是黑暗,不愿意就此收手。
凭什么身为受害人的她,可以如此的干脆。
如果她说她是无辜的,他一定会反驳她,作为司子翰的女儿,她一点都不无辜,可是她亲口说出来后,他心里却感觉不舒服了。
他的心中也有个声音不断地呐喊,她是无辜的,何其无辜。
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女孩,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可是她不应该是扑到他的怀里,嘶咬着他,拍打着他哭着指责他的残忍的吗?为何她要像个无事的人一样,是那么的冷静,就如在淡论着当前的天气一样,那么的平淡。
很想要撕破她的沉静,听到她的笑声,又或者是哭声都可以。
可知这份沉静,是有多么的讨厌。
“你就真的不在乎我吗?”顾希年将司云拥入怀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臂禁不住紧了紧,“我错了,真的错了。请你嫁给我,我会好好的待你,不再说那些混账的话。”
“不了。”
司云苦笑摇头,推开顾希年,默默地退后了一步。心中隐隐作痛,不管是真还是假,她都不想再去碰触。
这中间本身就隔着不少东西,加之那天的一出
她虽然不在乎名声如何,可她不得不去顾忌便宜老爹与温姨娘,那句‘你抢了我的女人,我睡了你的女儿’如一根刺,梗在每个人的心上,每碰触一下都会觉得疼。
那时候的感觉,真的如同世界都黑暗了一般,四周皆寂。
再说,这个人真吗?
司云脑子里有些浆糊,沉默了一下还是没有去思考,本该冷静地想一下的她,还是将一切推给了时间。
“我该回去了。”司云转身便走。
顾希年又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地便离开,在她在转身刚走了一步的时候,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扯入怀中,带入一个空落了的小宫殿里,又反手将门关上。
司云心底惊了惊,不禁抬眼四处看了看,这一看她顿时就怔了怔,这个地方好熟悉,似乎她曾经来过一般。
“还记得这里吗?”顾希年在司云耳边低语。
不等司云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道:“那一年,也是在这个地方,我就对你说过,你会是我的女人。”
那一年?那是哪一年?司云沉默。
那绝对不会是她,哪怕真有如此一遭,也是前身所遇。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顾希年挑起司云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在她的唇边磨语,“那个时候的你不过才十岁,还是那么的小,若不是担心你承受不住,当时我就直接要了你。”
司云听得颤了颤,脑中一个画面一闪而过,不由自主地想要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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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听得颤了颤,脑中一个画面一闪而过,不由自主地想要退却。脑中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乃至这个地方也渐渐变得清晰,那件事情就如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十岁?哪怕十五岁,也还是很小!
可是当时的他却
“想起来了吗?那时候的你,就已经是我的了。”顾希年擒住司云的手,将她扯至自己的面前,勾唇魅笑,“云儿,你逃不掉的,你浑身上下,都烙下了我的印记,你是我的。”
“哪怕是我不要了,你也只能是我的。”
这该死的记忆,‘你是我的’这个四字犹如魔咒一般,不断地在司云的脑海里盘旋着,震惊了她的思绪。
原来原来街上的相遇,早已不是第一次。
不,对她来说,是第一次相见。
对顾希年来说却是无比熟悉,他怎么敢当时的她不过才十岁,并且还是个傻子,他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欺负她。
司云如雷劈中,外焦里嫩,并且头顶生烟。
怪不得她每每看到他,心底下就会有一分莫名的恐惧,禁不住想要逃跑,原来问题竟然出现在这里。
怪不得她总觉得他目光复杂难懂,原来他对她早已经熟悉。
不不不,不是对她,而是对她的身体。
“如此,你还要嫁给别人吗?”顾希年亲吻着她,对她瞪大的眼睛极为不满意,唇凑了过去,只要她不合上眼睛,就会直接亲到她的眼珠上,逼得她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不嫁给别人,难道要给你当妾吗?
让你在便宜老爹面前得意地笑着吗?
顾希年,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不就是被摸遍了,还被吃干抹净了吗?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都说女人在没有第二个男人之前,都会傻傻地想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是嫁给了癞子也要跟着癞子。
可一旦女人有了第二个男人,就不会太介意有第三个第四个。
第一个她不是不会挑,而是没有想过要挑,到第二个以后她才会生起挑选的心思,第三个以后便正式会挑。
破罐子破摔,要么找到一个好的,要么继续剩着。
现代的剩女很多,可有哪个是处的?
大不了她回去以后就立马找十个男人,一天一个睡个遍,这个第一个坎她自己也就直接过了去。
女人就注定是傻子吗?
这年代里,小姑娘出嫁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直到洞房花烛夜才会看到对方的样子,不管是老的丑的都认了命。
可是寡妇再嫁呢?觉得不好的她会嫁么?
比如花街里的妓子,又会乐意嫁给穷人或者是丑八怪吗?
司云将自己的优点一点一点地列出来,比如她可以很温柔,懂得医术能挣钱,她还长得很好看,典型的白富美。
白富美会愁嫁不出去吗?
想想如果一个男人,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女人:一个绝世美人,但是这个美人曾经是个妓子。一个是长得跟蛤蟆似的,可她是个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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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长得跟蛤蟆似的,可她是个处子。如果你是这个男的,要你必须娶其一,你会娶哪个?
答案似乎显而得之。
相信吗?人们只会笑娶丑的那个,但不会笑娶美的那个。
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酸。
司云无比心虚,自己应该算是个白富美吧!
“要我不嫁给别人,那你会娶我么?不是妾而是你的妻,而是今生唯一的妻,如若我不死,你此生不能再娶别的女人,你做得到么?”司云又再睁开,静静地看着顾希年。
如果他做得到,她便奋不顾身地跳进他挖的坑。
可倘若他做不到,她即刻转身便走。
从前她只是想过他会来娶她,她会做他的正妻,也会入乡随俗地接受他会纳妾,可是现在不了。
不是她太贪心,而是她信不过他所谓的真心。
男人大多都是花心的,心也可以很大,心可以装下三个女人:妻子,情人,红颜知己。一个贤惠能干的妻子,可以放心地将整个家院交给她打理;一个妖娆多情的美人,享受放开的性快乐;一个做朋友的“红颜知己”,倾诉心中的哀怨忧思。
这里不是现代,所以男人会这三个女人都娶回家。
她曾有想过,自己要接受这种事实。
这是一个男尊国度,不是她一个弱女子所能抗衡,哪怕是皇帝的女儿,也必须接受丈夫纳妾,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
在这之前,她是真的认命过,可现在不了。
要么不要,要了就要完整的。
大不了到最后一拍两散,这世界从来就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的理由,痛苦也不会是长久。
“你喜欢我么?你真的能一辈子对我好么?扪心自问,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说呢,很难说出口吗?”司云又再开口,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究竟如何。
“如果我说我要娶你,我一辈子只娶你一个,并且只对你一个人好,你是不是也只对我一个人好,眼里只有我一个,你的笑容只为我绽放,你的温柔只有我能够碰触?”
“是,到那时,你是我的天,只陪你一个人看细水长流。”
顾希年被怔住,心在不断挣扎,不知所措地吻着司云,越吻越深越用力,含着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心动吗?不,一点都不心动!
顾希年在欺骗着自己的心,紧守着自己理智不让自己迷失,抱着司云倒在地上,手指因用力而显得发白。
最终,还是朝空气中打了个手势。
司云没有看到他的手势,也没有拒绝他的拥吻,她怔怔地在想着。是不是他问出那一番话,就是真的想要娶她。只娶她一个,只对她一个人好,只喜欢她一个
如果是,她是不是该接受他。
约半刻钟后,顾希年突然软了下来,苍白着脸摸向自己的胸口,痛苦地看向司云:“云儿,我的胸口上伤好像裂开了。”
有些迷糊的司云猛然惊醒:“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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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糊的司云猛然惊醒:“你,你没事吧?”
“痛!”顾希年蹙眉,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不似是假。
司云不疑问有他,甚至顾不上从顾希年的身上下来,还坐在他的肚皮上,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服,要帮他看看胸口为何而疼。
衣服解开,才拉至胸口处,门突然被撞开。
“你们在做什么?!”
一群人涌了进来,个个神色无比惊愕地看着这一幕,闯入者不少,人群中甚至还包括了南宫兄弟三人。
司云动作凝注,犹如按了暂时按键一般。
那雪白的胸膛上,肌肤如凝脂般细腻,上面没有半点瑕疵,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诱人,如同罂粟般妖艳。
她却苍白了脸,唇微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太傅先生,你怎么了?”
“先生,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伤到。”
“你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白,是被下毒了吗?”
“天,竟然下了软骨散!”
“”
司云被粗鲁地推开,踉跄地栽倒在地,木着神情不知在想些什么。小腹处因为栽倒的原因,又在隐隐作痛。
“是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给太傅先生下药。”
“去死,快点去死!”
“下贱胚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竟然翘想太傅先生。”
“”
是谁在她耳边谩骂不止,是谁挥手巴掌要打她,是谁趁机踹了她一脚,又是谁替她挡去了责打,如同泼妇似的与对方对骂了起来。
司云全都看不到,在混乱中将目光移向顾希年,就那么静静地,面无表情地看着,用眼神询问:
为什么不解释呢?
唇抿得那么紧作甚?
小小的软骨散,真有那么厉害吗?厉害到不能言语。
告诉他们,衣服之所以被扯开,是因为你说你胸口上有伤口裂开。你说你痛,所以我着急,要给你看一下。
而不是想要对你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解释啊!为什么不解释?
司云面色越来越淡,就如天空中正在消散着的着云,似是下一刻就要消失不见。她不明白顾希年为什么表现出一幅受辱了的模样,看起来好难过的样子,就像被人强X了似的,想当初她被强X了之后,也从没有过这么屈辱的神情。
还是也觉得药是她下的。
茫然地想到,她有这个必要吗?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都已经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