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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白他一眼:“你看我像耍赖的人么?”
“不像。”南宫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凡是认识她的人,肯定都觉得她是个耍赖的人。
“那就赶紧回去吧。”司云拉起他的手,向紫宸殿走回。
“嗯。”南宫红枫瞄了一眼二人两手相握处,低头偷偷地笑了。
都说人运气好的时候,能走一步就能踩到一坨狗屎。司云拧眉看着眼前这坨狗屎,心情却不怎么好,比见着花和尚还要郁闷,偏偏还不能绕着道走。
“哟,都说司小姐会吃会喝还能睡,没想到勾引男人的本领,也一套一套的,还真是厉害呐!”李若兰的声音本来是挺好听的,可如此尖锐地叫出来,就显得格外的刺耳了。
“呐,好狗不挡道!”司云禁不住掏了掏耳朵,顺带松开了南宫红枫的手。虽说对方绝不是条好狗,但司云还是这么说了出来,说不定对方会想要当条好狗。
“你个不脸的勾引男人,还敢骂本小姐是狗!”李若兰顿时就怒了,声音变得更加尖锐,恨不得所有人都听到一样。
“这位小姐,我只是说好狗不挡道。再说了,你哪只眼睛见到本姑娘勾引男人了?莫不是你眼睛进屎了?”若说要比谁更恶劣,司云觉得自己能够奉陪,虽说她一直让表现得文明些。
但歌都有唱了,该出手时就出手。
现在被欺到头上,嘴里讨个便宜,一点都不为过。
“你还不承认,刚才本小姐都看到你们两个牵手了。”李若兰如抓到司云的把柄般,大声叫了起来。
章节目录 171。宫宴11
“你还不承认,刚才本小姐都看到你们两个牵手了。”李若兰如抓到司云的把柄般,大声叫了起来。
“牵手怎么了?”司云茫然。
“牵手就是”奸一夫一淫一妇?不,不对,那个男孩这么小,说这词肯定不合适,而且也不能把那男孩说进去,搞不好还得罪了人。“你们这是私相授受,不合礼法!”
“哦,牵个手就是私相授受相受啊?”司云恍然大悟,然后又好奇地问道,“那摸男人的脸,算什么?”
“那是淫一贱!”李若兰立马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司云顿悟,一脸莫名地看着李若兰。
“你看本小姐作工甚?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连男人的脸都摸,南宫皇朝的女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李若兰被那目光瞧得心里发毛,不禁大声叫了起来。
“谁说我摸男人的脸了。”司云一脸无辜。“明明摸男人脸的就是你,那天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
“你血口喷人。”李若兰尖叫,明显的心虚。
司云讶然,难道她真干过那过的事?
要知道自己说的是那天在她房间里的事情,虽然李若兰当时没有碰到林玉棠的脸,但也是要碰上去了。
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很熟悉了的样子。
那件事情,也不足以来拿说道,她也就胡口谄谄而已。
“那天很多人都看到了。”司云歪着脑袋看着李若兰,眼中眨着丝丝好奇,不放过她脸上丁点的表情。
不料这话一出,李若兰竟然暴走了。
“本小姐是因为张公子脸上脏了,所以才帮他擦一下,你休得胡扯,坏本小姐名声。”李若兰神情慌乱,目光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看到,才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司云顿时奸一笑,果然有其事。
但对像却不是林玉棠,而那那劳什子张公子,自动脑补了好一会儿,也想不起来谁是张公子,但貌似治粟内史姓张。
莫不是治粟内史家的公子?
“哦,只是擦一下啊。”司云歪着脑袋,笑得极为诡异。
“本,本小姐不跟你说了,要回去了。”李若兰一见司云这表情,心底下就一个劲地发毛,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看着李若兰慌张的背影,司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司姐姐,你真见到了?”南宫红枫好奇地问道。
“鬼才见到了。”司云白眼一翻,要是真见到了,还会这么轻易就将她放跑了?再怎么滴也得恶心她一把再说。
“可你不是说她摸男人的脸吗?”南宫红枫不解。
“我那是猜的。”司云又再翻白眼,“谁让她这么骚包,姐儿也就胡乱猜一下,谁知道一猜一个准。”
南宫红枫惊讶,司姐姐厉害了。
“走了,回去看看。”司云拍了拍他的脑袋,也不再拉着他的手,而是自顾自地向殿门走去。心底下在盘算着,等会要怎么弄清楚谁才是张公子,好在下被被找碴时作备胎。
“好吧。”南宫红枫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地跟在身后。
章节目录 172。宫宴12
“好吧。”南宫红枫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地跟在身后。
司云回到座位后,司子翰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问她这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去了哪里,默默地将一盘水果推至她的前面。
“谢老爹。”司云拿起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眼睛四处观望,将在场的百位官员几乎都打量了个遍,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爹,哪个是丞相呐?”
“在场最胖的那个。”司子翰淡淡道。
司云立马向对面看了过去,那是一个油光满面,胖得跟猪似的中年人,此刻正端着酒杯,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过,司云注意到的是他身旁的一个女子。
李若兰怎么会在那里?
“老爹,丞相姓什么?”司云不禁问道。
“李。”
司云了悟,那李若兰恐怕就是丞相之女了,怪不得那么嚣张。那丫头估计忘记刚才的事情了,居然还瞪了她一眼。
“长得跟李子挺像的!”司云想起那种圆圆的,红红的李子,但绝对不是她的黑布林。“那尚书是哪个?”
李子?
司子翰瞥了一眼李丞相,感觉形容得有点贴切。
“哪个脸色最臭,就是了。”
司云条件反射般看向自己的便宜老爹,若说脸色最臭的,貌似除了便宜老爹以外,就木有别人了吧。
“为父不算!”司子翰的面色隐隐发黑。
呃!
司云讪笑,摸着鼻子又向对面看了过去。
在李丞相下侧,坐着一个不苟言笑的白面中年男子,有着浓浓的书倦气息,那张脸更是如同书本般死板,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他的身旁站坐着两位公子,都面善得很,一个是李玉棠,另一个年纪稍微小些,上次还去过她的房间里,貌似挺凶的。
“那哪个又是治粟内史?”
“最瘦的。”
“老爹,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为父还没有喝多。”
“哦,好吧。”
司云地朝自己下侧看了过去,那个瘦得跟猴子似的就是治粟内史?这是假的吧?治粟内史不是管粮食神马的么?怎么就能把人瘦人那样,不会是白面吸多了吧。
“他姓什么?”
“张。”
“老爹,国库里没粮食了么?他咋能瘦成那样?”
“怕吃胖了被弹劾。”
“”
司云无语地看着便宜老爹,这笑话真冷。
“他的家人,倒是吃得白白胖胖的。”司云有注意到治粟内史身边坐着两人,一个应该是他的夫人,另一位少年也面善得很。
搜索了一下记忆,也想了起来。
他就是那个在她房间里,不断用怪异眼神打量她的少年。
“他儿子也姓张吧?”司云突然问道。
司子翰饮酒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看了司云一眼,道:“他的儿子当然跟他姓。怎么,你看上他儿子了?”
“那小色坯子,谁看得上。”司云眼中闪过鄙夷。
“没看上就好。”司子翰抿了一口酒,低声道,“治粟内史全家都是守财奴,抠到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瓣来用。”
章节目录 173。宫宴13
“没看上就好。”司子翰抿了一口酒,低声道,“治粟内史全家都是守财奴,抠到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瓣来用。”
“”
司云顿时来了兴趣,凑近便宜老爹道:“老爹,快跟女儿讲讲别家的秘辛,让女儿也了解了解这些人。”
司子翰瞥了她一眼道:“此时此地,不宜多说。”
司云:“”
好吧,便宜老爹还要装模作样,现在真不是时候。
“那宴会还要多久结束?”虽说知道宴会大概两三个时辰,但是宴会从来就没有规定的时间,或早或晚都可。
“估计还要好久。”司子翰也蹙了蹙眉。
“无聊!”司云翻了个白眼。
场中也不知道是谁家小姐在表演,一会儿有人抚琴,一会儿有人跳舞,也有人作画神马的,可看多了也会有审美疲劳,司云现在看着就觉得很疲劳,一点兴趣都提不上来。
司子翰见司云拧着眉,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不由得道:“你可以再出去走走,时间快到了,为父让人去知会你一声。”
“这也好。”只是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又要出去么?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
还是出去走走的好,不然在这里面非得无聊死了。
司云刚站起来,下侧的那一桌上的治粟内史之子张丰收也站了起来,目光瞄向司云离开,眼睛微闪了闪,也跟了过去。
尾随着司云,一同出了殿门。
司云刚走出殿门便发现了后面的尾巴,不由得停了下来,拧眉问道:“喂,你跟着我干嘛?”
“只是想跟你聊聊。”张丰收嬉笑。
“可我没空。”司云眉头拧得能夹死只苍蝇。
张丰收手中折扇打开,扮作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嬉笑道:“司小姐现在不正是有空吗?不然又怎么会从殿里出来。”
十四少年摇折扇,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更别说他的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脂粉味,真替他闹心。
“张公子恐怕是误会了,本姑娘只是有点喝多,现在正在尿遁中”司云拧眉四下张望,似乎真的是在找茅厕一样。
不过,还别说,她真想遁。
遇到这位张公子后,稍微提前发现了而已。
“茅厕在那边,司小姐走反了。”张丰收有意促狭,在他看来,司云并非是想尿遁,而是想要故意支开他。
“咦,谢了!”司云顺着他所指看了过去,顿时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朝张丰收挥了挥手,大步走了过去。
一副我真的很急的样子。
张丰收摇纸扇的动作僵住,小胖脸顿时黑了下来。
死白痴,真会扫兴!
又四下看了看,只一眼便看到站在不远处,满脸怒容的李若兰,眼睛再次一亮,不多想便快步走了过去。
李若兰很生气,这张丰收居然敢背着她与司云约会。
他长得这么丑,她李若兰能看得上他,是他的福气,他就该感恩戴德,为她守身如玉,怎可去看别的女子。
特别是那个讨厌的女人。
“你好啊你,居然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厮混。”李若兰气怒,一把揪住了张丰收的耳朵,使劲提了起来。
章节目录 174。宫宴14
“你好啊你,居然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厮混。”李若兰气怒,一把揪住了张丰收的耳朵,使劲提了起来。
“哎痛痛痛”张丰收惨叫,连折扇也丢了,赶紧护耳。
“痛你还敢背着本小姐与别的女人约会。”李若兰气急。
“哪有,她是问茅厕的。”张丰收倒是想那个女人与自己约会一下,毕竟那个女人就算脑子再不正常,那张脸却是极好看的。都说李若柔美若天仙,可他却觉得司云那张脸也不差。
“问茅厕?”李若兰愣住。
张丰收趁机夺回自己的耳朵,退后一步道:“是真的,她不过是尿遁,出来找茅厕,却没有找到而已。”
闻言,李若兰瞪他一眼:“你就不该指给她对的地方,应该给她指向花园,或者小林子里,等她忍不住就地解决的时候,再带一堆人去观赏,到时候看她还有脸活不。”
呃!
张丰收愕然,这个办法不错。
不过,到时观赏的不是别人,只有他自己。
“你不早说,可惜晚了,本少爷指了对的地方了。”张丰收副可惜的模样,而心底下也着实觉得可惜。
“谁让你笨。”李若兰这下子高兴了。
而她高兴的代价,则是伸手拧了一把张丰收的腰。
“哎呦。”
张丰收叫了一声,腰间有点疼,却也有酥酥的感觉,特别是在看到李若兰那娇嗔的表情,顿时觉得酥麻入骨,身上某物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