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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之前上官琬扑的蝴蝶都飞远了,她不去追,反而转身去扑另外一只蝴蝶,然后倒过来撞到锦云,这不是成心的又是什么?
夏侯安儿四下张望了两秒,小声嘟嚷道,“往后你离她远点儿吧,因为退婚的事,她没了脸面,心里肯定很气恼你,偏她又是京都出了名的才女,我怕你。”
清容郡主打断夏侯安儿的话,一挥玉手,不以为意的道,“怕她做什么,才女也不能蛮不讲理啊,你别怕她,真闹出来什么事,有本郡主罩着你。”
第一百一十章 烧鸡(二更)
夏侯安儿被打断话,脸哏红了,直挠额头,赵玉欣望着清容郡主,神色有些微怔和疑惑,锦云姐姐怎么就入了清容郡主的眼,明明之前是惹怒了她的啊,按理不应该啊,就见清容郡主问锦云,“你是怎么做到在水里憋气半天没事的,我试了试,差点憋死在铜盆里。”
锦云,“。”
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锦云见清容郡主好奇,便给她说起凫水的诀窍来,清容郡主听得似懂非懂,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嘴角边还有两个酒窝,极为可爱。
夏侯安儿和赵玉欣见锦云神色从容,不卑不亢,谈吐不凡,颇为喜欢,四人就玩到一处了,清容郡主因为脾气耿直,说话做事没有什么心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在一群温婉似水的大家闺秀中显得格外的暴躁,也没有两个玩的好的朋友,一次多了三个玩伴,她也高兴。
锦云跟她们聊着天,说的不外乎京都最近有些什么好玩的趣事,流行什么,侃侃而谈,当然了,锦云对京都不怎么熟悉,更多的是扮演听众的绝色,半晌后,青竹扯着锦云的云袖,“少奶奶,好像有不少人盯着您瞧呢。”
锦云瞥头望过去,就见一大群大家闺秀都往锦云这边望,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干嘛,清容郡主眨巴扇贝般的睫毛,眸底露出疑惑,她们在这儿半天了,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便吩咐丫鬟去打听一下,丫鬟脸色古怪的回来了,福身回道,“轩王爷和顷王爷被罚了半年俸禄,还被送到大昭寺吃三天素斋。”
清容郡主不明白,“两位王爷被皇上罚,关锦云姐姐什么事?”
丫鬟瞅了锦云一眼,眸底有打量之色,叶大少奶奶传闻柔弱怯懦,今儿见却不是这般,更难得自家郡主竟然以姐姐称呼,连忙低下头,“皇上生病了,听说是吃了两位王爷送去的,叶大少奶奶亲手做的五味糕点才病倒的,除了皇上,朝堂上还有五六位大臣都病倒了。”
清容郡主诧异的张大了嘴巴望着锦云,满目错愕,皇上的吃食何等严苛,吃之前会有太监试吃,银针试毒,怎么还会病倒呢,赵玉欣和夏侯沂也望着锦云,心里疑窦丛生,忍不住问道,“是真的么?”
锦云满脸黑线,欲哭无泪,她能说不关她什么事么?她就知道那两个王爷不安好心,可也不至于害的皇上也病倒吧,好歹是一家骨肉,又是君王。
面对乌溜溜八字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解释,锦云唇瓣轻嚅,想解释,偏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底哀嚎,至于么,糕点味道差了些,可也不至于病倒吧,有这么娇弱么,叶连暮吃下去吐了不照样生龙活虎的,不好吃不吃就是了,何至于病倒一群大臣?
那边苏锦容迈步朝锦云过来,气汹汹的,精致的面容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眸底的怒火都能把锦云给活活烤熟了,“我说爹怎么破天荒的没去上早朝两天了,原来就是吃了皇上赏赐的糕点闹出来的!”
锦云挠着额头,青竹上前一步辩驳道,“糕点是少奶奶做的不错,可是是做来招待两位王爷的,两位王爷说味道奇特,拿回去慢慢品尝的,不关少奶奶什么事。”
苏锦容气的脸一青,抬手就朝青竹打过去,锦云伸手挡住了她,眸光冷冽的看着她,真当她是软柿子呢,她如今已经是祁国公府大少奶奶,在遂宁公府做客,被她打了丫鬟回去,她的脸面往哪里搁,即便是未嫁,她的人岂是她想打就打的?
锦云握着苏锦容的手,苏锦容立马想起当日讨要黑珍珠,手腕差点被锦云废了的事,心生惧意,连忙将手收了回来,瞪着锦云,冷哼道,“谁让你逞能了,没那本事就不要做糕点,吃坏了那么多人的肚子你就高兴了?!”
锦云看着苏锦容,语气冷淡,“如何招待客人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教训我,怎么,在相府我没机会学做糕点,在自己的院子做糕点也不成了?糕点送出去,被用来招呼些什么人,我还得派人去看着不成?”
苏锦容被锦云反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扭着手里的帕子,恶狠狠的瞪着锦云,在相府,的确没人教她做糕点,现在出了事,她就把过错推到娘头上不成,想不到她出嫁半个月不到,心计就变得如此之深了!
苏锦容躲着脚带着丫鬟走了,留下锦云四十五度望着头顶上的蓝天,心里将叶容轩和叶容顷狠狠的咒骂了一遍。
大昭寺后山丛林中,啊切两声传来,激灵的打了个寒颤,叶容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前面是一堆火,火上两只山鸡被烤的油滋滋的,叶容顷鼓着腮帮子,咽着口水,“七王兄,好了没有,我好饿!”
叶容轩拿了调料往烧鸡上撒,瞥了叶容顷一眼,“急什么,再有半刻钟就差不多了。”
叶容顷膝盖低着手肘,手肘托着下颚,“皇兄最可恶了,我们帮他那么大一个忙,他不赏赐我们也就算了,还罚我们到这里来吃斋念经给那些大臣祈福,这也就算了,他还罚我半年俸禄,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穷。”
叶容轩转了转烤架,继续撒调料,“皇兄这回心里舒坦了,等我们回宫了,你可以求他让你自己去藏宝阁挑件宝贝,能抵你两年俸禄了。”
叶容顷重重的点头,牺牲这么大,不找点补偿怎么行,嗅着鼻子,想起在御书房碰上的场景,还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日他们从逐云轩回去,就直奔御书房,他们知道,每日这个时辰,右相他们就在御书房里商量事情,当日请皇上册立苏二姑娘为皇后时,他们把她夸的跟个什么似地,贤良淑德,天下女子之典范,这糕点可是他们心目中皇后做的。
叶容顷把糕点摆上龙案,叶容痕瞅着那精致的糕点,再听是锦云做的,伸手就要拿,叶容顷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叶容痕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便把糕点赏赐给了那些大臣,皇上赏赐的啊,谁敢不吃,最后一块,叶容痕分了一半下来,另一半给了右相。
叶容痕没吃,而是盯着他们,那七八位分到糕点的大臣,尝了口糕点,恨不得连舌头给拔了才好,这哪是给人吃的,叶容轩却是道,“这是叶大少奶奶亲自做的糕点,叫五味糕,不同的人吃是不同的味道,我吃是辣的,七王弟吃是甜的,你们吃是什么味道?”
一群大臣泪流满面,他们吃是苦的,但是回答都是甜的,也有回答是辣的,真的很辣,一嘴的胡椒味。
右相咬了一口,就知道是故意的,他不确定是不是锦云做的,叶容顷看着他,“右相怎么不全吃完?”
右相岂是寻常人,明知道是圈套,还傻乎乎的全吃完,“女儿做的,留着回去慢慢品味。”
不过嘴里的还是咽了下去,但是其余大臣哪个敢啊,三两口都不敢嚼就吞了下去,等他们吃完,皇上见他们脸色青黑,便让他们回去了。
当天晚上,皇上就从太医那儿知道他们病倒了,因为大臣告诉太医,皇上也吃了,太医是赶回来替皇上诊脉的,皇上不能给右相机会说他是成心故意报复,便让太医开了药方子,然后把叶容轩和叶容顷找去,当着太医的面狠狠的训斥了一番,把他们轰大昭寺吃斋来了。
皇上装病,右相和一群大臣是真病了,两天没上朝了。
叶容顷闻着烤鸡香,扭着小眉头,“七王兄,皇兄说连暮表哥没有味觉,是真的么?”
叶容轩摇摇头,“我也是皇兄说才知道的,不过应该是真的吧,不然那么难吃的糕点他还说不错,没有味觉,也太凄惨了些。”
叶容顷连着摇头,“我觉得连暮表哥还是没有味觉的好,不然真是生不如死了。”
半刻钟到了。
叶容轩拿起烤鸡,长长的吸了一口,“尝尝你七王兄我深藏不露的手艺。”
叶容顷立马撕下来一个大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嚼了下脸色就变了,呸的一口吐地上了,幽怨的看着叶容轩,“七王兄!你吹牛也换个时候好不好,我会被你害的活活饿死的,你这烤鸡咸死了!”
“怎么会咸呢?”叶容轩撕了块肉搁嘴里,随即吐了出来,“我这个也咸,难道我撒了两次盐?”
叶容顷捂着直叫唤的肚子看着叶容轩,分外幽怨,他又碰不到他的调料,不是他还能有谁,还深藏不露的手艺呢,早知道这么不靠谱,他怎么也吃两口不见油水的斋菜了,“现在怎么办?我坚持不住了。”
“我也坚持不住了,”叶容轩把烧鸡扔火里,把火弄熄灭,然后望着大昭寺,眉头扭着,“偷溜下山?”
遂宁公府,花园里陆续来了不少大家闺秀,园子里又重新嬉闹起来,渐渐的一群人又围拢了起来,夏侯安儿挑着眉头,“不知道再玩什么,我们也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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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奉茶(一更)
说着,率步就朝围拢的人群走过去,走近听见有赞叹声,“好香啊,不愧是宫里用的,格外的好闻些。”
锦云走近了才看见,有个姑娘手里拿着个银盒子,上面还有有个小小银勺,有白皙的手去挑了抹在手腕上,夏侯安儿走回来,轻耸香肩,“是香膏。”
清容郡主睁大了眼睛,音调微扬,“是皇上赏赐给皇后和贵妃的香膏?”
夏侯安儿点点头,“就是那个,太后有一盒,赏赐给了沐二姑娘,方才不知道谁说起来,她正好随身带着,不过差不多没了。”
夏侯安儿眨眨眼,大家心知肚明,她诚心显摆,大家还真的给面子,豁出脸面向她讨要,她不好意思不给,这么多人呢,回头让人背地里说小气,她哪里还有好名声?
给了一个,就有第二个张口了,盒子就那么大,她去的时候已经见底了,沐依宛的脸那叫一个精彩,这么好闻的香膏,又是太后赏赐的,她自己都舍不得用,每回就挖一点点,她们拿的都够她用三四回了,心里气恼不已,偏还要故作大方,结果就这样用完了,是玩的好的手帕交也就算了,跟她不对头的也要,还拿的格外的多,气的沐依容直咬牙,最后一狠心,把盒子掩上,“只剩下一点点了,我不给了。”
纤依郡主也凑趣,巧笑着说也要试试,结果就听到沐依宛说这话,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脸红窘起来,再看那银盒子,怎么那么的眼熟,一旁的丫鬟见沐依宛这么不给她家郡主的面子,当即道,“郡主,是香膏呢,跟您送给王妃的那个一样。”
沐依宛把香膏交给丫鬟,然后看着纤依郡主,她也有?
纤依郡主挑了下眉头,走到叶云瑶身边,“你给我闻闻是不是?”
叶云瑶不好把手腕给她闻,把帕子递上,纤依郡主嗅了嗅,“好像不全是,味道有些不同。”
沐依宛身侧的丫鬟嘴角露出讥讽,故意嘟嚷出声,“皇上都说了只有四盒,怎么可能随意就来一盒子呢,大姑娘有香水,太后疼我们姑娘,才把香膏赏赐给了我们二姑娘。”
纤依郡主脸色一变,连个丫鬟也敢讥讽她,有就是有,这要是不弄清楚,回头这些大家闺秀不得以为她因为方才沐依宛没给她,她心里置了气,故意贬低沐依宛,纤依郡主可恨没随身带着,正要吩咐丫鬟回去找王妃拿,就见到锦云了,面上一喜,忙道,“表嫂,你也在呢,你上回给我的香膏是哪里来的?”
锦云见她们因为一盒子香膏闹上,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无奈,只能撒谎了,“相公给我的,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礼物送你,想你可能喜欢,就把香膏送给你了。”
沐依宛脸色变了,她还记得她嫡姐那瓶子紫罗兰香水,就是从她手里要回来送给她的,叶大公子能从皇上手里要去一瓶子香水,香膏自然也能,自家相公送的胭脂水粉,她也转送给别人,害的她颜面大失,气死她了,沐依宛瞪了锦云一眼。
纤依郡主也听说了香膏和香水,只是她没见到,哪里知道锦云送给她的就是那个,纤依郡主很喜欢那香膏,因为是锦云给的礼物,所以给宁王妃看了看,宁王妃就挑了些抹在手腕和耳根子后面,当晚宁王爷闻到说很香,宁王妃不甚欢喜,第二天就送了两套精美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