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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严景怀身上
严正军的愤怒,严小言的面无表情,严晓雯的神色复杂,袁恺华的眼神深邃,刘美桦眼神怨毒,严十七神色慌张
所有这一切,就是一场闹剧。
也是一场跌宕起伏,别开生面的闹剧,从一开始的犯罪嫌疑人,到反击,严小言迈出了一大步。
队长说得对,适当的时候转移话题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严小言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剧情了
严小言这边别开生面,队长程泽那边也是气氛正浓,紧张地气氛,A区所有上流社会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集中到了程家,看程家家主的位置到底鹿死谁手,程家几个少爷手段可是一个赛一个高明啊
只是看戏需谨慎,不然,一不小心就被那戏里的人拉扯进了帷幕,入了戏,这上了台,就得演完了,谢了幕才能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乃们期虎银
留言呢!!!不给留言我就唱歌!!!
他妈妈,母夜叉,拿着叉子叉爸爸,他爸爸,蝙蝠侠,坐在树上抠脚丫
☆、第九章
病房内的气氛一触即发,一直低垂着头的严景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褶皱,推了推眼镜,带着一如往昔的笑容,好像刚才的狼狈都只是幻觉,他从来都是一副举止优雅的样子。
严景怀笑看着严小言说:“小言,对不起,我只是想来你房间找我前两天丢下的一个小配件,那是给晓雯准备的生日礼物,上次来了你病房之后,就找不到了,我想可能掉在你房间里了,所以抱歉,我不想别人看到那礼物,我就打算偷偷地拿回来。”
严景怀的眼神真挚,懊恼又歉意,让人一看就顿生好感。
严正军的眉也舒展了些。
“哦?确定不是来用我的指纹和瞳孔转走我银行卡里的钱?或者,你能说说,那个礼物是什么吗?也许是我捡到了呢?我还以为,那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呢。”严小言笑着,气氛一派大好。
“是一对戒指,我本来想跟晓雯求婚”严景怀说着,头垂了下来,声音也变得细不可闻,有些落寞的样子。
——狐狸!真能装!
严小言咬牙,随即平稳住呼吸,收敛怒意,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骂他一顿也不能有什么效果,于是严小言静下心来,说道:“哦?这么说来,我捡到的这个从你西装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不是你要找的东西喽?那我就把它广而告之吧,比如,发到星网上?”
星网是全人类都用的网,一发上去,等于昭告天下。
严景怀的眼中杀气一闪而过,他抿起了唇不语。
到了这里,严正军要是再不明白他就是傻子了。
严正军看着严景怀,老泪纵横:“景怀,我严家可曾亏待于你!”
严景怀抿唇,看了旁边捂着嘴,含着泪,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的严晓雯,心中顿时一痛,却还是咬着牙,低下头去:“不曾,严家待我恩重如山,如亲子,如果不是严家,我还是那孤儿院中碌碌无为之人。”
“那你为何要这般坏晓雯名声啊!”严正军也是虎目含泪,眼中尽是痛心。
“父亲,我错了。”在严晓雯的嘤嘤哭泣中,严景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跪在了严景怀面前。
“我只是,很爱晓雯,可是她的眼里只有恺华,我,我希望她的心中也能有我的一席之地啊,看着她满心都是恺华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啊!”说着说着,严景怀的头低低垂着,撑着地面的手上因为用力过度蹦出了青筋。
“”严正军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仰着头,闭上了眼,似乎精疲力竭。
“父亲,你就饶了景怀吧,他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严晓雯忍不住开口,眼中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旁边拉着严晓雯的手的袁恺华,一脸纠结,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也是情敌,这要让他,如何是好啊袁恺华看着严晓雯哀求的目光,张了张口,还是干巴巴地说道:“伯父,我会和父亲说的,我不会娶严小言的。”
——他只会娶严晓雯,只要晓雯开心就好。
严小言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情了吧?这几人怎么还不走?
严正军久久没有说话,严景怀用力的手渐渐放松,他似乎是平静了一些,随即缓缓地弯下腰去,额头贴到了地上
“父亲,景怀知错,愿意接受处罚,即便是将景怀赶出家门,景怀也绝无异议。”一边说着,严景怀就这么一直跪着,等着严正军的发落。
“银行卡是怎么回事?”严正军依旧闭着眼,却是开口问了这么一句,严小言看到银行卡里转账记录时候的震惊不是作假,那么这只能是严景怀干的。
“我的一个网友,是个黑客。”严景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严正军听了,叹了口气:“就罚你给小言把钱转回去吧,好好跟小言道歉,你们是兄妹,应该是一心的啊,还有,给晓雯和恺华好好道歉,如果他们不原谅你,那么你就道歉到他们原谅你为止,你惹出来的祸事,你你就和我一起,把他给解决了。”
说完,严正军也不看屋里众人,就这么甩袖而去。
刘美桦什么也没说,依旧是追着严景怀的脚步出去的,她身为刘家女儿的骄傲,已经被岁月打磨成了追着丈夫的脚步赔笑。
严小言见两位长辈都出去了,转头看向了严景怀,等着他道歉。
在严小言的眼神下,严景怀一咬牙,就要弯腰,却被严晓雯拉住了手,不让他弯下腰。
严晓雯含泪看着严小言,带着哀求地说:“小言,景怀是我们的哥哥,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就原谅他吧。”
严小言很想翻白眼。
——亲,这是父亲说的要他道歉好吗?他们都还什么都没表示好吗?用不用表现得好像她欺负了他们一样好吗?拉拢人心也不是这样的好吗?
严小言无语地看着严景怀对着严晓雯时候温柔的眼光,在内心吐槽,人家怕是不想当你哥哥吧!而且人家都表现得对你有意思了,你还和他这么亲密,你的现男友正站在你的旁边啊!
袁恺华一脸纠结地看着严晓雯,看着严晓雯搀着严景怀的手,神色复杂。
“三倍的钱,我原谅你。”严小言觉得还是玛尼比较实在,三倍的钱,也就是180万,再加上她原本剩下的40w,能买一辆二手的飞车,还能考一个飞车的驾照,不知道还够不够办一个会员卡去训练异能?不如要四倍的钱吧。
严小言正要开口,却被严景怀抢先了。
“180万是吧,好的,明天就给你打过去。”严景怀嘴角抽了抽,他要是再不开口,这丫就要狮子大张口了是吧!
严晓雯看着严小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小言,你是不是缺钱?要不姐姐这里还有一百万,给你应急?”
“好的,谢谢。”严小言眼前一亮,飞快地回答道,这下子,应该够了吧!
严小言可不是本尊,为了那点小心思,不接受严晓雯的钱,这本就是她应该支付给她的精神损失费,而且她把未婚夫卖给她也不止这个价吧!
严晓雯都表态了,袁恺华固然讨厌严小言,却还是说了句:“我也给你一百万吧。”
听到这话,严晓雯的表情都僵硬了,她不就是想像往常一样,让严小言炸毛,然后突显自己的温柔娴淑,和妹妹的不懂事,可是现在这个妹妹也太不客气了吧!她的一百万还不够!袁恺华也搭进去了一百万!袁恺华!你看不出她只是说说的吗!
“谢谢姐夫!”严小言得了钱,嘴格外甜,甜得让严晓雯额上爆出了青筋。
倒是袁恺华的心情好了不少,表情缓和了些,还朝着严小言点了点头,看得严晓雯分外纠结。
严晓雯最后还是努力维持她温柔好姐姐的形象:“那小言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再见!”严小言很好心情地挥手,这下子钱绝对够了啊!
严小言喜滋滋地开始了修炼。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程泽这边日子就没有这么好过了。
“四弟找我有什么事?”程泽转着手中的笔,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他现在的四弟,程家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大哥还真是不着急啊,二哥三哥最近可是活动频繁啊,往军界政界的不少大佬那边走动可是不少啊。”程泽的四弟也就是程颐,悠闲地喝了口杯中的咖啡,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腿上弹奏着不知名的曲子,样子好不惬意。
“还是大哥这边的咖啡最好喝啊!”程颐感叹地说道,享受地闭起了眼。
“四弟来我这里不会只是为了喝咖啡吧?”程泽放下手中的笔,双手交握,人依旧坐得笔直。
“小弟我还真是为了喝咖啡呢!大哥有一个泡了一手好咖啡的助理啊,不如,我加入大哥这边,大哥天天请我喝咖啡吧!”程颐如是说着,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坐起身来,笑看着程泽。
程泽看着程颐许久,最后一笑:“四弟可真爱说笑,既然四弟想喝咖啡,总得拿出诚意来吧。”
“那小弟明儿就给大哥唱一出戏聊表心意吧,大哥明儿可别被别的事绊住了,看不了弟弟我导演的这出戏喽!”程颐说着,将杯中剩着的一点咖啡一饮而尽,站起身来。
“时候也不早了,我不打扰大哥忙了,小弟先走了,佳人有约啊!”说完,程颐吊儿郎当地挥了挥手,就这么出门了。
程泽独自坐在座位上良久,最后开口,问:“冀策,你觉得我这四弟如何?”
一直站在阴影处的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走到一边的座椅上坐下,笑道:“他弹的曲子,是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
作者有话要说: 哇咔咔,今天和妹子们讨论剧情好开心~阿月不是神,很多东西会考虑不周,自己写文的时候也会有脑补很多东西,【这货是脑补帝】,然后不知道怎么写出来,最后就忘了说了~噗哩,所以妹子们如果有疑问尽管提出来,只要不给我刷负分就好~哈哈,妹子们的问题我都会仔细地看!然后认真地回答的!
谢谢妹子们~爱你们=3=
☆、第十章
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即为《英雄交响曲》,其背景不少感兴趣的人都有所了解。
法国大革命,拿破仑推翻了法国封建王朝之后,并没有实行人们期盼已久的“共和”,而是恢复帝制,自己称帝。这种背叛革命的行为,使得所有向往自由的革命志士对于拿破仑无比失望。而这个消息传到贝多芬这里的时候,贝多芬已经完成了《第三交响曲》的创作,并且特意命名为《拿破仑。波拿巴大交响曲》,还恭恭敬敬地写了献给拿破仑的题词,这是献给他心中英雄的心血。
当得知拿破仑称帝的行径之后,贝多芬简直无法表述自己当时愤怒的心情,冲动的撕下了写有题词的交响曲总谱首页,大骂拿破仑是“凡夫俗子、野性暴君”。经过了这次打击,贝多芬对拿破仑的好感似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而这部曾经是为拿破仑“夺身定做”的交响曲标题也被改为了“《英雄交响曲》——为纪念一位伟大人物而作”。
法国大革命宣传的是民主自由的思想,其中到处洋溢着贝多芬向往自由,向往革命的精神。这部作品,塑造了一群为革命理想而奋斗的英雄雕像。曲调中时刻洋溢着战斗的气息,自由的理念。
程颐此举,似乎是在投诚,但也是一种不定时威胁,程泽在他心中,就像拿破仑在贝多芬心中的低位,如果有哪一天,程泽背叛了他的理念,那么,他也会将送给心中英雄的心血亲手撕毁。
程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纨绔不堪,但是确实一个异常执着之人,执着而疯狂,无所顾忌的疯子才是最可怕的。
程泽相信,他能做到这一步,只是不知道程泽到底看中的是他的什么,这种无缘由的效忠让人心里不踏实。
“冀策,试炼的事宜准备得如何了?”程泽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说道。
冀策带着温文儒雅的笑,开口道:“都准备好了。”
冀策是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稳重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事实证明,冀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