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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侯在你身边,你家男人又是个大忙人,你身边就紫苏紫莲,终究不够用,不然我找姑姑去,让她回来陪着你吧。”
柳慎连忙拒绝,“你也太小看了,你不想想当初怀着果儿和小蛮的时候,我连天水都敢去,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尹绮罗罢了,我还会怕了她不是?”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这尹八丫实在是阴险,若非那次你侥幸从水里看到了她的表情,那么只怕现在你都还以为她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呢。”出釉是真的担心柳慎了,她以为比起当初的天水之行,这样的暗箭才是最难防的。
出釉这话并没有说错,柳慎忍不住的自嘲起来,原来自己也会看错人,还是因为这几年身边遇到的人都是好人,所以自己的防备之心也渐渐没了。
“你打算告诉二夫人么?”出釉忍不住的问,毕竟二夫人还一心想要撮合尹八丫和柳晨曦呢。
“不用吧。”毕竟没有什么证据,这样冒然去告诉二伯娘,就算她因为是自己说的而信了,那她自己却也说服不了自己啊。毕竟撇开一切不说的话,尹绮罗其实是个很好的姑娘。“咱们去看看良珠吧,她家的小子都满月了。”柳慎提议,忍不住的朝出釉看去,“你也该嫁人了。”
出釉撇撇嘴巴,“嫁给你啊?”说着看了看柳慎的肚子,又道:“不然你生个儿子赶紧养大,我是不介意给你当媳妇的。”
柳慎忍不住掐了她一把,“你还要不要脸了,我觉得果儿和小蛮就是被你无形中给带坏了的。”
两人说笑着,却见老王妃拄着拐杖过来。
自从来了庄子里后,老王妃的气色比在京城里好了许多,想来是没有从前那么压抑了吧。
“祖母这是要上哪里去?”柳慎迎上前去,见老王妃穿得精神抖擞,整整齐齐的,便晓得她这是要出门了。
“就庄子里逛逛,若是有顺趟的马车,我想去南麓看看呢。”她说着,看了看出釉背后的长剑,忍不住滋滋道:“你这剑赶紧给收起来,不然果儿还小蛮瞧见了,只怕要吵着要了。”一面又叮嘱着柳慎:“我看你这肚子不比怀着果儿和小蛮时候的小,只怕又是双胞胎了,你可要多主意着自己的身子,别跟着出釉一般胡闹,你身体可比不得她。”说着,少不得拿眼神警示出釉一下。
出釉暗自别开头摸了摸鼻子,自己好像最近没做什么啊,连周轶都说自己安份了不少呢。
柳慎自是应着,“祖母倘若真的想过去,我叫人送你去瞧瞧吧。”
老王妃却是摆摆手:“这倒不必麻烦人,我先过去那边瞧瞧,你自己小心些。”
瞧见她拄着拐杖走了,一旁的出釉看着柳慎不禁有些鄙视道:“你瞧老王妃这么大的年纪了,也没叫人扶,身边丫头都不跟一个,就你娇气,走路还要人扶。”
“可是刚刚谁还说我身边人手不够来着?”柳慎白了她一眼,却也不推开她,反而故意将身子大半朝她靠去。
她现在是双身子,出釉就是有万分不满也只得忍着,不敢躲避半分。想起老王妃的话,忍不住低头朝柳慎确实看起来比较大的肚子望去:“你说你这一次不会有是双胞胎吧?”
“不会吧,我只是怀孕了之后就比较胖而已。”哪里有那么多双胞胎,何况柳慎也知道自己这体质,每次一怀孕就胖一次,好在月子之后会瘦下来,不然总是这个样子,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出釉却是若有所思道:“不如去叫百里岸那个愣子过来给你瞧瞧,他虽然是个卑鄙小人,不过这医术还是可圈可点的。”
“医术就算好,也不可能能看出是不是双胞胎吧。”柳慎提起裙角上了台阶,忽然感叹道:“自从这肚子大了起来,我连自己的脚都瞧不见了,也不晓得那些胖子是如何生活的,由始至终都看不见自己的脚,这是什么心情啊?”
她不说,出釉还真没有发现胖子是看不见自己的脚,因此一时间有些好奇起来,“真的假的?”
一面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裙子掀起来大半,做出孕妇的模样,然后果然看不见鞋子。顿时很是同情的看着柳慎:“这般说来,你这个时候绊倒东西是摔倒是最有可能的了。”当然不忘补上一句:“若是八丫小姐想以此害你,这显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呀。”
“其实说起来,咱们指不定也冤枉她了,她现在算起来最多是宵想世子爷罢了,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柳慎前后一想,她好想还没有害过自己呢。
出釉忍不住有些恨铁不成钢,“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果然是了,难不成你还真的等她害了你,你才打算去报仇不是?说好的防范于未然呢?还有若是你运气不佳,一摔就没了小命,你还报个什么仇啊?到时候就等着看你家可爱的小蛮和果儿喊她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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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锦绣节
已是月上中天了,可是阁楼里的灯火还亮着,楼下打更的老师傅瞧见,忍不住低声赞了一句:“这尹二姑娘果真是勤奋,这个时候了还掌灯夜读,可惜了不能去参加科考,不然凭着她这努力,定然会夺得魁首的。”
老师傅喃喃的念叨着走远了,阁楼上的窗户也慢慢的合上。
翠娘轻轻的合上了窗户,叹着气担忧的看了一眼呆呆坐在梳妆台前愁眉不展的尹绮罗,“小姐,你这般下去,少不得要相思成疾了。”
她一直晓得小姐对去年那位翩翩的俊公子念念不忘,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让小姐牵肠挂肚的公子竟然是战南王府的世子爷公孙钺。她从乡下老家给母亲奔丧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尹绮罗并未说话,翠娘给她倒了一盏茶端了过去:“若是奴婢这几个月没有待在乡下伺奉老母,定然不会同意小姐你来这书院的。”
“不来书院,我如何能常常见到他?”尹绮罗反问,一脸的不耐烦。
翠娘打小就跟在尹绮罗的身边伺候,当初尹绮罗得了尹夫人的亲睐,少不得翠娘在旁帮忙呢。所以翠娘对于尹绮罗的了解,远远的超过了自以为是的尹夫人。
她见到自家小姐又要发脾气,急忙安抚道:“好了,小姐也别总在唉声叹气的,您是个有福气的人,自来想得到的东西,哪样没有得到。”一面为了给她鼓起些勇气,将当年的事情提起道:“想当初小姐你想当尹家唯一的嫡女,这是多么艰难的事情,还不是给姑娘您办到了,所以啊姑娘您千万别气馁,总在这屋子里叹气是没有用的。”
听她提起从前的事情,尹绮罗不自然的蹙了蹙眉头,不过随即听到她后面的话,不禁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法子么?”
翠娘笑道:“法子总是会有的,奴婢听说现在那世子妃身怀六甲了,小姐知道么,这女人若是有了身子,运气可就不那么好了。”
“你什么意思?”尹绮罗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她话里的话,却还是忍不住问。
翠娘见小姐果然对此上了心,心中颇有些得意起来,不过面上依旧无辜道:“奴婢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奴婢在乡下的这段日子,村里就死了两个产妇,一个七八月的时候忽然动了胎气,接生婆还没到她就断气了,流了好多血,把她家的大娃都吓出病来了。还有一个才三个多月,在河边洗衣裳,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了不说,她人也才撑了半个多月,也没了。”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也知道,可是你以为世子妃是什么?她用得着自己去洗衣裳么?产婆大概也不用自己张罗,我前日回府去,听我母亲说,正在为她寻呢。”尹绮罗只觉得翠娘给自己说了一堆废话,因此心里更是烦躁起来,重重的将手里的茶盅放下,溅得里面的茶水洒了出来。
翠娘的手上也沾了不少,她一面掏出绢子沾了沾手上的茶水,也不恼,更畏惧这尹绮罗,反而是笑道:“这些是没有,可奴婢只是为小姐距离罢了,而且奴婢听说,世子家的两位小姐,可是调皮得很,才三岁多的小孩子,又不懂事,若是撞到了世子妃,那也不好说呢。”
她一面说着,一面打量着尹绮罗的脸色,见她那眉目间浮起的笑意,心中颇为得意。
尹绮罗一阵恍然大悟,更是激动的拍了拍桌面:“是了,我竟忘记了,这样的事情哪里用得着自己出手。”不过尹绮罗很快想到了,那两位小姐从来就不大喜欢自己,只怕很不好利用呢。
这时候只见翠娘弯腰凑到她耳边,也不知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尹绮罗竟然开心的笑起来,一面亲昵的拉着翠娘的手夸奖道:“翠娘,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等以后我成了世子妃,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翠娘自然是高兴的回着她的话,“小姐这是说什么话,奴婢是个什么人小姐又不是不知道么?奴婢只要小姐好,就无所无求了。”
听到她的这话,尹绮罗心里却是一阵冷笑,无所无求?她当她是得到大师?还是当自己这个小姐是傻子啊?一面想起她知道从前自己的那些事情,心里到底是担忧,倒不如是借现在的这个机会,除掉她。
从前尹绮罗不是没有想过设计把翠娘,只是自己身边的几个丫头里,就她一个有脑子的,自己很多地方都要靠着她出谋划策,因此才不敢轻举妄动的,可是若这件事情成了,那么自己就是世子妃了,那样才是真的无欲无求,到时候还要她这个多余的人做什么?
翠娘虽然心思慎密,可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此刻她的主子正在想如何把她除掉,反而幻想着以后小姐成了世子妃,会不会把自己抬成姨娘呢?若是小姐不愿意那她是不是要采取些手段呢?
主仆俩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思,熄了灯便歇下了。
这几日尹绮罗也不在过来了,让整日不放心陪着柳慎身边的出釉都没了耐心,可是今天下午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传言,说柳慎生了儿子就不要两位小姐了。
这样的话其实大人也常常拿来开玩笑,不过大家都只是一笑置之,并未当真,两个孩子更是无所谓。可是这一次的传言却不一样,甚至说什么两位小姐的命硬,克着世子妃肚子里的小公子。
柳慎听到的时候忍不住好笑,这样说的有模有样的,何况他们怎么就知道自己肚子里的是个儿子,而不是女儿呢?而且自己怎么也是云游子的关门嫡传弟子,虽然学艺不精,可是也略懂一二啊。
不过虽然是传言,却是来意不善,所以柳慎自然不能掉以轻心,正好出釉无聊,就将此事托付给她办了。出釉从来都不辜负柳慎的期望,极快就查到了这流言的来源。
不过让柳慎意外的是,这流言竟然来源于梧州城中,至于背后的人自然是与尹绮罗离不开关系了。
“她身边那个丫头,我上一次没见过呢,就是她暗中接头找的人,也不得不说是个仔细的,竟然转了七八个人,才把这流言放出去。”出釉对尹绮罗身边突然出现的这个丫头很是感兴趣,她当初让人传这流言的话,也不嫌麻烦么?中间居然隔了七个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柳慎很好奇的是,她们传出这样的流言是几个意思呢?难道以为老王妃会听信了这些流言而伤害小蛮和果儿?还是以为小蛮和果儿会天真的当了真,然后嫉妒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在柳慎看来都是个笑话。战南王府或许不存在了,可是这一家人的关系却因此而更加的牢固。
老王妃对自己的信任自不必多说,想当初自己还是个初进门媳妇的时候,待自己就没话说,又何况是如今呢?
“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置?”出釉问柳慎,在她看来,这是个教训尹绮罗的好机会。
柳慎捧着茶,一脸的漫不经心:“随便教训那个把流言放出来的人就是了。”
出釉一听,有些激动的倏然站起身来:“你就这么放了这个歹毒的女人?”
却听柳慎慢悠悠的说道:“她要害我,还想要害我的女儿们,我怎能放过她,只是这件事情真的论起来,她也罪不至死,何况我觉得让她死并不能解气,倒不如让她好好的活着,最好活得风风光光,然后在一下把她推往地狱,这样才能万劫不复。”
出釉听得两眼眨巴,连连赞好,可是赞完之后,却又不解道:“那你到底打算如何呢?”
“这还得看她下一步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正好这段日子我也很是无聊,有她来做伴也是极好的。”柳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出釉就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撇嘴道:“无聊了只管叫你家男人陪你就是,跟这个歹毒的女人玩,实在是太危险了。”
柳慎笑笑:“纵然我说的话大家是相信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