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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这款防火墙,作为对国际社会安全事务的一项负责任的行为。
从来没有一款软件能够受到如此高规格的关注,就连当初的操作系统都没能有这份荣幸。而安全软件,防御量子化骇客软件攻击的防火墙,却能够有这份荣幸。确实,这已经是关乎国家安全的高度问题了,谁也不知道,已经出了一款“网鼬”这么变态的具备量子化技术的骇客软件后,还有没有另一款新的也同样具备如此技术的骇客软件出现。而且,更主要的是现在基本上所有的国家都已经在进行这方面的软件研究,那么谁也不清楚,哪个国家会秘密地先行研究出来。
研发力量的强弱,决定了所有国家都在时刻提防着对方,而这首当其冲的就是中国政府。中国方面既然能够开发出防御量子化技术的防火墙,那么他们也绝对有力量,甚至是已经研发出来了具备量子化技术的各种软件,而这些软件的功能那就耐人寻思了。
提供国际防火墙软件的使用授权,这已经成了这一段时间政府外交的重要事务了。
现在这项任务又下达至国家知识产权局进行全权运作,国家知识产权局通过渠道,又找上了国安的梁国华,希望他能够提供这个防火墙的软件著作者。
通过梁国华的详细介绍,知识产权局才真正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但是,出于保护著作权人的权益,最后还是希望梁能够找出这个民间的黑客,并征求他的软件国际授权。
中国加入WTO已经有N年了,对于知识产权的保护已经完全与国际接轨,而且,现在这款软件已经上升到国际政治高度。因此,国家知识产权局的官员才会如此要求,虽然这已经是属于国安的内务事情。
梁国华现在很委屈,虽然当初那个民间黑客已经说明了这款软件国安局可以有完全的使用权,但从知识产权保护的角度出发,国安局也只是具有软件的使用权,根据《著作权法》以及《计算机软件保护条例》出发,国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独自进行授权发布,虽然已经经过了“黑一”的升级,但是,根据实际情况,“黑一”也只是简单的在其软件外壳加装了一个报警系统,而对软件的内核根本就没作任何的修改。
看来又回到了寻找这个民间黑客的身份老路子上了,这让梁国华真的很无奈。能够追踪这个民间黑客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国内的银行卡进行交易监控,但是,已经有多少次发现这张卡上的帐户的变化,就是无法找到真实的交易资料,这些资料被这个黑客巧妙的进行了信息屏蔽与修改,真正作到了天衣无缝。唉,单单这项技术,已经使得梁国华汗颜,更别说其他的技术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的梁国华,只好把这实际情况上报给总局。总局也只好会同国家知识产权局进行协商,最后决定了这款防火墙按照正常的软件授权程序,直接由国家知识产权局与这名未知的黑客签了一份单向协议。同时软件版权费方面,国安总局建议一次性进行给付,而且金额也不能太少,毕竟国家已经确定了这一款防火墙的国际标准价格为每套10万美圆,具体给付多少金额由产权局决定。这里面,国安局也有一份心思在里面,一次性给付一笔巨款给这名黑客,希望能够从金钱上稳住这名未被约束的民间黑客能够安分守己,不要作出危害国家的事情来。
国家知识产权局也知道国安的用心良苦,因此,在这一方面异常的慷慨,最后经过研究决定,一次性通过国家财政直接给付5000万RMB的版权费。当然,这里面谁都知道,政府定的一套10万美圆的国际标准定价,单单这一套软件的授权使用,外汇收益已经达到了一个天大的数目了。一个国家总不能就购买一套吧,这结局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在国家知识产权局通过莫水的那一款防火墙软件进行大赚特赚的时候,莫水还被蒙在鼓里,而银行卡里面多出的那5000万RMB的事情,还一无所知,毕竟这段时间莫水基本没空去查询银行卡。当然,如果莫水有进行网络银行查询的话,他还会收到一份通过银行网络系统特别发给他这个帐号的特别信息提示。
这份特别的信息提示,是梁国华通过发行银行进行特别的技术手段而发给这帐号的。信息提示帐号主人,可以去一个指定的秘密邮箱那里去收一份情况说明的邮件。这一措施,也是国安特别安排的,希望能通过这一途径,能够明确表明国家不希望这个卡的主人作出危害国家安全事务的事情来。毕竟查是查不到你,而钱现在也给你了,国家已经很优待你了,那么你就不能因为金钱上的需要而作出危害国家的动作来。
一份软件,当上升到能够保护国家安全的高度的时候,那么它的价值将被无限放大,这点,还真是莫水始料未及的事情。当然,现在他的卡上在上周五之前已经至少有5000万RMB的事情,也是他未能够估计的到的事情。
因为,现在的他正往张学年的老巢赶去呢!
也是正在这个时候,远在美国的阿贝尔实验室总部。实验室总负责人,Chare…Buriek,已经开始起床洗漱。生活极有规律的Chare每天基本上都是六点不到就起床,洗漱完了后,习惯性地打开电脑,连上实验室内部网络,查看实验室的最新研究进展。
突然,阿贝尔中国实验室传来的最新研究进展的资料文献吸引了Chare的高度重视。
FSB系统的全新技术实现,这样的标题也确实是一个重镑炸弹,把Chare的头脑完全给震的清醒过来,顾不得面包机那已经发出了早餐OK的提示声音,急急忙忙地打开文献资料,开始了认真地分析研究。
这是一份“芯片空间”的集成电路设计图,里面没有复杂的布线系统,只有各种简单规则排列的晶体管分布在明显隔离的两层空间中,以及一个明显的是控制芯片的插槽。
另一份则是简单的一个ROM芯片的设计图,从结构上可以看出这里有明显的插槽,显然,这是一份与“芯片空间”配合使用的ROM控制芯片设计图。
这如何能说是FSB系统的全新技术实现?Chare看到这不禁异常郁闷。但是,当他看到一则实验说明的时候,Chare不禁开始担忧起来,甚至开始愤怒了起来。
实验说明:通过特殊的软件控制,完全可以实现CPU的全频率输出,“芯片空间”性能完全可以做到全频率的输入与输出。
但是,软件资料呢?没有了控制软件,这个简单到白痴的芯片集成电路图,有什么用呢?!
原来,莫水在实验室项目管理处进行版权认定的时候,只是提供了集成电路的设计图,至于软件,那就不属于他们版权的范围,虽然,这软件属于职务作品的配套,但毕竟不是职务作品。因此莫水便没有进行软件代码的公布,而实验室也显然知道这一默认规则,韩齐威也默许了这样的事实。
Chare越想越愤怒,不顾一切地抓了起电话,开始拨往中国实验室的国际长途。
实验室的电话没人接。显然,这个时候,在中国的时间应该是下晚班了。因此,Chare开始翻阅电话本,查找实验室的美国负责人的移动电话。
“RICK,我是Chare,你TMD是怎么做事情的?!那份‘芯片空间’的控制软件呢?”Chare找出电话号码,拨了过去,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骂了过去。
“哦,是Chare啊,晚上……哦NO,应该是早上好。什么控制软件呢?”RICK一看是Chare的电话,自己的上司,因此,什么脾气也都没有了,诚惶诚恐地问道。
“‘芯片空间’的控制软件啊!你TMD不会连这也不知道把?!没有了控制软件,那份‘芯片空间’连个垃圾都不是!”Chare可是毫不客气。
“哦,是这回事啊。Chare,你不知道,‘芯片空间’以及连同那份天才的控制软件,基本上都是出自那个中国小伙子的手,我们实验室对他来说,只是提供的一个实验的场所而已,况且,你也知道,我们毕竟是物理实验室,那份软件根本就不是属于我们的版权认定范围内的啊。”RICK委屈地说道,“现在,那份集成电路图属于我们的使用版权,已经是万能上帝的恩赐了啊。”
“不行,无论如何,那份控制软件必须要获得版权,你知道不知道,没有了那份软件,这个FSB什么技术实现,全TMD的废话。”Chare可不管什么是事实情况,能够拿到那份软件才是头等的事情。
“Chare,这可不好办啊。要买断那份软件的版权吗?”RICK也比较为难。
“是的,RICK,无论你采用何种手段,必须要买断那份软件的版权。我要的是完全买断,你知道不知道,如果这个‘芯片空间’,该死的为什么取了这个该死的难听的名字!”Chare为这个“芯片空间”的名称发了句牢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这个‘芯片空间’以及那份控制软件我们能够取得完全的版权,听清楚了,是完全的版权,你把‘芯片空间’的版权也全部买断。那么,我们阿贝尔实验室马上就可以成为国际新星,可以掌握全球IT工业的技术革新进程。哦,上帝啊,我赞美你,RICK,你知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全世界的人都将因我们而疯狂。这可是比当年INTEL开发出微处理器还要震撼,比微软开发出视窗软件还要风光。”
“那好吧,Chare,那么该用多少钱来买断这些版权呢?!你也知道,我的权限不够。”RICK也被Chare的关于未来的美好描述给完全吸引了。
“你来全权负责,我给你所有的资金调用权限,不过尽量控制在1亿美圆以内。”Chare坚决地说道。
“好吧,大BOSS,天呐,1亿美圆啊,Chare先生,能值那么多钱么?”RICK夸张地喊道,不过在感觉到了到Chare有爆发的趋势,立即打断着说道:“好吧好吧我就尽力完成你的吩咐,明天一上班,我就和那个被上帝眷顾的幸运中国小伙子商量商量。相信会有个好的结局,不是么?Chare大BOSS。”
“好吧,务必要拿下啊。”Chare再次提醒到。
结束了与Chare的通话,RICK马上开始进行版权转让的协议书的编制,虽然,这时候已经是中国时区的下班时间。
第二卷 第九章 上海主张
来到老张家的时候,莫水发现整个房间烟雾缭绕,老张这丫的开了门后,又独自猫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制造着毒烟。
莫水受不了这呛人的二手烟,跑到了南、北阳台,打开了玻璃推拉门,让入夜的晚风把这些烟雾给吹吹。
“我看啊,你丫的也甭跳楼了,这烟就可以把你给熏死。”莫水打开完推拉门后,来到客厅,对着在那里继续吞云吐雾的张学年恨恨地说道。
“哈!”,张学年突然来了这么一声,伸出手把刚吸了没几口的香烟给掐灭掉,站了起来对着莫水说道:“你来了,我就死不了了,走吧,吃饭去了,兄弟你得请客,哥哥我没钱了!”
说完了,二话不说,拉着莫水的手,便直接出了门去。临走时候,还“砰”的一声,用力地把房门给关上。
“得了,我懂的走,别拉我的手,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是同志呢?!”莫水受不了老张的“亲热”,甩开了手,郁闷地说道。
“切,谁和你是同志啊!BS你!”张学年大声地喊道。
两人来到了小区外面的街道上,张学年随便挑了一家熟悉的饭馆进去。张学年也不跟莫水客气,叫来伙计,顺溜溜地点了五、六盘菜。
打发走了伙计后,老张喝着饭馆提供的免费茶水,郁闷地对着莫水说道:“兄弟,哥哥我现在失业了。有什么好建议没?”
“失业了?!失业了好啊!”莫水望着窗外的夜色,无动于衷地说道。
“我日啊,失业了好啊?你丫的还算是我兄弟么?哥哥我就快要端着破碗到大街上讨饭了,你丫的还说好啊?!”张学年气不过莫水的“毫无人性”的话。
“讨饭也是份不错的职业,技术含量不高,挺适合你的。”莫水终于转过头来,盯着张学年,调侃着笑道。
“得了,你丫的,有点不正常了,是不是被某人给甩了,神经错乱,还是说被咋的?”张学年瞧不惯莫水那张脸,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呀,好着呢!在想着什么时候和冰冰结婚呢?!”莫水一脸幸福地微笑道。
“啥?和杨冰冰结婚?你丫的什么时候两人开始谈婚论嫁了?”张学年听到这,不由的叫了起来。
“就上星期吧,上星期杨冰冰来上海,陪了她整整一个星期了。怎么样,羡慕吧?!”莫水无视着张学年的夸张样,继续说道。
“BS你,小心被同学们拿刀砍!”张学年越发的郁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悠悠地说道。
“切,谁敢砍莫大爷!你丫的,不就是失业么?搞的要死要活的,没有失业哪来的再就业呢?!”莫水不想继续刺激老张,转开话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