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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窘迫无法,思来想去,暗暗叹了声,手勾着他的脖子,任凭景正卿行事,不一片刻,底下腿心的丝绢处竟也有些湿润了。
景正卿喘息数声,虽不能身登极乐,却也十足畅快,渐渐地加快动作,喘息里,便道:“妹妹方才,是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明媚想不到他竟在这个时候问,哪里肯说。
景正卿重重撞了她一下,明媚心颤,不由道:“轻点你你那伤。”说完后,又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去关心他?他若是顾及身上的伤,又怎会这样乱来?
于是便又羞怒道,“你快些完事儿别总折腾人。”
景正卿忍着爱意,竟把她腾空抱起来,让她只在自己身上。
明媚受惊,身子悬空,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景正卿渐渐无法自控,乱顶乱撞戳送几次。明媚的双腿渐渐无力,被他抱住,垂在腰际,只觉得腹中也是一片酸软,就像是给他不怀好意地勾起了什么似的,让她几乎忍不住失声叫出来。
景正卿狂乱之际便缓声唤道:“明媚,妹妹哥哥的心肝儿嗯”声音也是勾魂似的,半带叹息半带呻~吟,无限满足并半缕放浪美意。
明媚给他唤的神魂荡漾,嘴角逸出几声低吟,景正卿一发用力,明媚几乎觉得他已经入了进来,害怕地双腿轻轻踢了踢,却另有一种感觉,自腿心散开,酥软如波浪,向浑身推散出去,令她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景正卿抱着明媚,脚下一退回到床边,抱紧了她,便卧在床~上。
明媚毫无力气,躺在床上,整个人才慢慢缓过神来。
景正卿在她脸颊边轻吻:“好妹妹每次见了你,我就跟失了魂魄一般,真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
明媚听了这句,心里苦笑,想道:“真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我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景正卿听她不语,怕她又恼了,便搂着她的腰,还替自己遮掩道:“好明媚,别恼,我也并没有做别的”
明媚缓缓吸了口气,转头看向他:“景正卿,我有话跟你说。”
景正卿怔了怔,爬起身来:“什么事?”
明媚想起身,手却连撑着被褥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又倒回去。
景正卿见状一笑,将她轻轻一抱,搂入怀中,目光闪烁,便轻声吟道:“这次第,便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明媚听了这句,便狠狠瞪他一眼:“这些淫~词浪语你是最擅长的。”
景正卿笑道:“我毕竟只是个武夫,哪里懂更多只是看着明媚就情不自禁地想起来”
明媚垂眸,先看看他腹部的伤处,却见并没有绽裂开的,才松了口气,当下便道:“你先把衣裳整好。”
景正卿把里衣整理好了,系了腰带,便道:“你要说什么?”
明媚问道:“你先前说要娶我,是不是真的?”
景正卿本不以为意,听了这句,连坐姿也都变了,忙应道:“不错!”
明媚慢慢地又问道:“那我已经跟端王爷订了亲了,你打算怎么办?”
景正卿脑中急转,看着明媚双眸,问道:“明媚,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莫非是”
明媚并不回答,只说道:“你会想出法子来,让婚约解除?”
景正卿道:“虽然目前没想好,可是一直在想,明媚,你给我些时间”
“你可想过,就算是解除了婚约之后景府里的人会是什么反应?你不会不知道,府里没有人愿意我嫁给你。”
景正卿凝视着她,道:“我知道。”
明媚说道:“老太太跟夫人都是想给你找个好人家的,若是我猜得不错,他们瞧上了蓝小姐。”
景正卿一惊,没想到她竟也想到了。
明媚垂着双眸,自顾自说道:“你看,我嫁给王爷,你娶了尚书之女,对景府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如果我跟王爷解除婚约,你娶我,我已经能想到以后老太太跟夫人是什么反应了,必然不待见你,也要鄙夷我。”
景正卿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既然决定要娶你,就不会让你受委屈,这些年我自在外放着许多生意,薄有一些产业,我自己也是武官,若是老太太跟夫人不答应,我宁肯就分家出去自己过,若是京城内也容不下我,我便带你离开京城,另找个地方去也罢,总之你不至于在家里受气。——茂二哥当初不也是如此的?”
明媚没想到他竟想得如此长远了,心中倒是震惊的。隔了会儿,便才又道:“那好,就算你打算如此,可王爷那边呢?”
唯有这件是景正卿的软肋,景正卿皱眉道:“我自要去周旋,必然找个妥善的法子。“
明媚沉默,景正卿轻轻搂着她,望着她的脸,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心头一动,便问道:“妹妹,你在想什么?”
明媚抬眸,对上他的双眼:“我想”
景正卿静静等候,明媚说道:“我想过了年后,最迟开春我就得嫁到端王府了”
景正卿心头一沉,一股缓缓地痛如冰河流过。
明媚眼皮儿一垂,轻声说道:“但在此之前,若是你能想出一个法子来,可以不得罪端王,也别伤着他好好地把这宗婚约解除了”
景正卿的眼睛缓缓睁大,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明媚抬眸,重新看向他的眼睛:“那么,我就嫁给你也罢了”
她说的很慢,声音轻,却极为清晰。
景正卿听的明白,却不敢相信:“你你说真的?你别别又来骗我!”
明媚摇头:“我不骗你我本来就是个失贞之人,早就没资格嫁给王爷了,本来我想一走了之,跟谁也没牵挂倒是好”
景正卿听了这句,便想起玉葫所说的那句,即刻就明白她的意思,当下心中满是后怕,便喝道:“不许!你不是还有我呢?”
明媚却并不知道玉葫曾跟他说过在太基山上的事,也不知道景正卿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只点头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跟你究竟是怎么样,但我若是个狠心有志气的人,就任凭你死活,或者自己亲手杀了你,倒也是利落。只不过,谁叫我下不了手,反为难了自己既然,已经是这样,索性就跟了你。”
景正卿听了这两句话,心里又酸又喜,将明媚抱住,失声道:“明媚,我、我必不辜负你!”
明媚道:“你记得我的话,务必要和和气气地把婚约的事解决了王爷待我甚好,今生我跟他是无缘的了,可是绝不想因此事而伤了他。”
景正卿点点头,心道:“端王喜欢她喜欢的很,我该怎么想个好法子呢不管了,横竖明媚先答应我了,苍天怜见!我终究还是有这个机会的。”当下,心满意足地将明媚抱住:“你放心,你放心!”
明媚任凭他抱着,便低声地说:“我昨儿跟你说你说的那些话我会想想,这便是答案了你常常叮嘱我,让我不去胡思乱想,可是我又怎么能不多心多想?事情委实太多了,可是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我的多心,多想,竟毫无用处似的,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件一宗,哪里能尽如人意,想来我多心,也是白多心。”
景正卿道:“很是,从此以后你便安安生生地,该想该担的,都有我。”
明媚笑了笑:“是了我便是这么想的,这些事,难办的难解的,索性都给你去料理,我只什么也不想,安心等着只是这段时日,你便好好地去做事,务必别来缠磨我,若真的给你做成,以后成了亲,再说。”
景正卿心里痒了一痒,却按捺住,道:“我都听你的。”
明媚又抬眸看他:“也不着急去忙外头的事,先好好地养养伤”
景正卿将她紧紧搂进怀中,耳鬓厮磨了两下:“宝贝娘子放心,你夫君是不会有事的必然什么都给你安排妥当,让你欢欢喜喜地嫁给我。”
明媚怔了怔,无声地一笑,叹息般道:“随你罢了。”
114、和美
明媚叮嘱道:“你要记得我的话;务必让亲事平平和和解除;对景家跟端王府都没有影响才好。”
这件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却登天似的难;若是端王不喜欢她倒也罢了,偏端王只看中她。
景正卿却道:“明媚;你既然给了我这句话;别说是端王府,就算是你许给了皇帝,我也必然想出个妥妥善善地法子来”
景正卿本是得了明媚许诺;一时兴高采烈,更是信心满满;随口说出“许给皇帝”这句话;谁知说完之后,景正卿心头一动,忽地掠过一个念头。
景正卿脑中转动,当下便没有心思去想别的,收敛了心猿意马,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明媚见他凝神想事情似的,有些诧异,无意转头,看到外头天色,忽然惊道:“我得走了,我跟玉葫说一会儿就回去的,回去晚了,又得满府里找我。”
景正卿一惊,却又儿女情长起来,双手用力,将她抱入怀中,亲着脸颊喃喃低语:“这么香的小娘子,哪里舍得放开?”
明媚略窘,道:“你每次都耍赖,能不能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都答应你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儿?”
景正卿委实脸皮厚,道:“我是疼娘子,又不是害你怕什么?”
明媚转开头去:“谁是你娘子,别不害臊,还没怎么样呢”
“没怎么样?”景正卿放低了声音,抬手握了她的脸转过来,望着她的双眸:“那一夜”
明媚心头一紧,忙低头:“你、你又要跟我吵么?”
景正卿低低一笑:“知道小娘子怕羞,就罢了好吧。”这才放开明媚,明媚忙下了床,景正卿道:“过来,我替你整一整衣裳。”
明媚扭身道:“不用你,我自己来。”
景正卿偏伸出长腿,仗着他腿长有力,轻轻将她一夹,这动作十分促狭,明媚身子一晃,就给他一伸手拉了回去。
景正卿嘻嘻笑道:“小娘子也该乖乖听夫君的话才是,这样夫君才能好好疼你。”
明媚捂着脸,委实羞臊无地自容:“你再说,我可就反悔了!”
景正卿才敛了笑,伸手替她整理衣裳,把上头的些许褶皱一一抚平,叹道:“我知道见你是不容易的这会子放你回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才能像是今日这般相处了。”
明媚不语,景正卿的手扶在她的腰间,摸了摸,爱不释手,却也无奈,便道:“好啦,乖乖地回去吧”
明媚听他放行,便要转身,景正卿却又道:“对了,且记得你方才说的话,自己就别胡思乱想费心了,知道吗?”
明媚背对着他,点点头,才又跑到门口,开了门便跑出去。
景正卿见那窈窕的身影消失门外,他却兀自呆呆看着,仿佛盼望她又回来似的,却知道那不可能过了许久,才又长长地叹了声。
景正卿略微整理了一下自个儿,起身下地,走到桌边上,思谋片刻,心道:“我心里这个法子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是,倒是可以试试看。”打定了主意,又略等了会儿,估摸着明媚已经走得远了,才开门出外。
也不知是因为上了药、药效极好的原因,还是因为被明媚给了定心丸,心情格外舒畅的原因,竟觉得通身舒泰,是前所未有的放松跟精神焕发。
自从受了刑后,身体虽然能走能动,却仿佛缺了点什么,总觉得有点元气大伤无法恢复似的一直到如今才知道缺的是什么,那团盘旋于他心中的阴郁沉闷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那萌芽的一点希望跟治愈般的暖意,——都是来自于她。
明媚说的没错,景正卿估计的也没错,又过数日之后,老太太便正式叫苏夫人传话给景正卿,开始考虑跟蓝家结亲了。
玉婉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就跟明媚说起来,道:“二哥哥吃了多少苦,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看着倒是有些像,最近端王对二哥哥很是另眼相看不说,因上回太子之事平白让他受了屈,又耽搁了他的前程,朝中有些大臣官员向皇上进言,要好生提拔哥哥呢,他的仕途必然是要好的,如今竟又要结一门得意的亲事了。”
明媚点了点头,说道:“蓝姐姐的确是个绝色的,性情倒也是好只不过,不管是高官厚禄还是绝色美人,都是没法儿弥补表哥所受的苦的,若真的能够选择,倒真宁肯不要这些,只安安生生地,也不要受那些苦。”
玉婉赞同:“这话说的对极了,跟我心里头想的一样,可见你跟我都是一心的,当二哥哥是自家里的人,所以才心疼他。只是可笑那些没见识的小人,二哥哥受得那些苦痛折磨他们全不知道,还以为只是人进了刑部走了一趟,而后好端端没事儿地出来了一般,后来反得了些高官厚禄之类他们看了,反而以为是好事,一味眼红着呢。”
明媚淡淡一笑,望着玉婉道:“你也别义愤填膺地,要不怎么叫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呢,鞭子不打到自个儿身上,谁会知道那么痛呢?”
玉婉叹息了声,一时沉默,隔了会儿,才又笑起来。
明媚喝了口茶,见状便问:“你笑什么?”
玉婉便道:“我笑得是,早先那么多名门闺秀想要巴结咱们,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