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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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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推脱了几次,只不回府。

一直到七八日后,傍晚时分,景正卿才抽空,骑马回了卫府,也没叫人通报,就先来给母亲请安。

景正卿进了内室,却见里头静悄悄地,也没其他丫鬟在。

景正卿迈步往里,一步进门,却见苏夫人坐在桌边儿上,不知正怔怔地看着什么。

景正卿知道这段日子冷落了娘亲,便先在脸上露出笑容,叫了声:“母亲!”

谁知才叫了一声,笑就在脸上僵住,景正卿目光转动,从苏夫人面上往下,落在她手上的一物上面。

——却见那物,通体碧翠,宛如深湖之色,竟是一枚镯子。

天底下的镯子千千万万,又有何稀奇,但是这一个,却是让景正卿最惊心动魄的那个——正是当初他跟明媚误打误撞互换了身体之后,苦寻不着还以为在景如雪手中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二爷:快绑起来送入洞房!

明媚:把谁绑起来?

二爷:当然是把我自己绑起来》《

209

景正卿愣怔之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是那镯子的水色;形状,以及那股熟悉的气息;却让景正卿觉得自己没有可能看错了。

苏夫人听见一声“母亲”,惊地抬头,当看见景正卿的时候;惊喜唤道:“卿儿!”

苏夫人望着景正卿的神情;却又反应过来;微微一怔;忙把手上的帕子一掩,将那镯子盖了起来。

景正卿惊鸿一瞥;被那镯子的光芒所摄,几乎无法言语动作;只得木讷地迈动双腿进门,道:“母亲”

四目相对,望着苏夫人的双眸,景正卿才记起自己回府的目的,忙跪地:“孩儿给母亲请安。”低头之时,兀自惊心动魄。

苏夫人来不及将那镯子收起来,便只裹在帕子里放在旁边桌子上,才忙把景正卿搀扶起来:“卿儿,你几时回来的?怎么也没有人通报?”

景正卿扫一眼那被帕子遮住的镯子,勉强笑道:“孩儿是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才没叫那些人通报的。”

苏夫人欣慰地笑笑,又仔细打量景正卿,看看他的脸,握住手,温声道:“你这些天怎地也不回家?让我很是担心老太太都也问过好几回,还以为你跟你父亲又闹了脾气呢。”

景正卿打起精神来,道:“其实这件事卿儿没跟别的人说起只跟母亲说,卿儿想要参加秋季的双试,故而不得不勤学苦练,未免就少了时间回来。”

苏夫人一惊,而后便笑道:“你竟想要去参见文试跟武试?莫非你想学你姑父那样儿?”

景正卿只笑道:“孩儿只是想拼一拼罢了,但是京中卧虎藏龙能人甚多,孩儿委实一点儿把握都没有故而只能临时抱佛脚罢了。”

苏夫人却摇头笑道:“我的孩儿怎是那种临时抱佛脚的人?你一步一步走来,都是有目共睹的,谁不知道你了得?你有这志向,更是好不管能不能得那文武状元,总归你有这大志向,母亲就高兴。”

苏夫人一边说一边频频点头,十分欣慰。

景正卿见母亲安慰,心里也自宽慰,目光不由地又瞥向那桌子上之物上去。

景正卿心中百转千回,犹豫了片刻,终于假装不经意般问道:“母亲,这是何物,是一枚镯子?为何从来不曾见你戴过?”

苏夫人听他问,便笑了笑,将那镯子拿过来,却并不打开给景正卿看,只是起身,拉开床头的抽屉,将镯子小心地放进里头,道:“是啊,母亲从来没有戴过。”

景正卿装做好奇模样:“瞧起来像是个不错的,怎么母亲不戴?”

苏夫人见儿子问只当是他少年脾气好奇罢了,便道:“这个其实并不是娘亲的。”

景正卿问:“这是什么缘故?”

苏夫人抬眸,道:“这个是别人给娘亲的,娘亲算是代人家保管罢了,所以不戴。罢了,不说这个你才回来?可见过老太太了?”

景正卿见苏夫人顾左右而言他,自然是不愿说及那镯子,他若非要问,自会引得母亲起疑。

于是景正卿便不追问,又同苏夫人说了会儿闲话,便退出来,心中却始终忐忑。

景正卿心想:苏夫人说那镯子不是她的,乃是别人所送,这个“别人”到底是谁,可是大有干系。

若真的是什么不相识的人倒是好说,但若是那人是端王

景正卿猛地停下步子,心头蹿跳。

“不不,一定不是必然是我多心了。”

景正卿抬手,在廊柱上轻轻一拍,心道:“娘亲只说是代人保管这意思,却不像是送给她之物,我跟明媚一直都猜那镯子是在如雪姑姑手里,莫非是姑姑给了娘亲托她保管?然而这其中又有什么内情不成”

景正卿不知该不该把此事跟明媚说起,似乎隐隐之中有种感觉,觉得事情并无那么简单千思百想,只好先振作精神去见过了老太太。

景老夫人嘘寒问暖,一团祥和说罢,景正卿出门,正往自己住处去,却见迎面来了一人,正是玉姗。

姐弟两个相见,玉姗便笑问:“卿弟,最近怎么不见你常回家来?是衙门里事忙?”

景正卿道:“确是有些忙碌,这不今儿才得空?就赶紧回来瞧瞧,姐姐一向安好?”

玉姗道:“倒是好的。”

景正卿见她说话间神色虽平和,但眉宇之间依稀透出几分忧虑来景正卿机灵,便问道:“姐姐是有什么心事?”

玉姗抬眸,凝视他片刻,便道:“你跟我来。”

景正卿随着玉姗,到了她的屋里。

两人坐了,玉姗吩咐丫鬟上茶,又叫人都退了,才道:“你一向不在家里,故而大概是不知道的最近,家里头正要张罗我的事呢。”

景正卿起初没反应过来,想了片刻,才惊道:“莫非是姐姐的亲事?”

玉姗缓缓点头,景正卿试探问道:“我果真不知道,怎么,难道是定了谁家儿?”

玉姗摇了摇头,叹道:“不曾定,只不过,我听母亲隐约透出几分意思来。”

景正卿想到前生玉姗之事,心里隐约有数,但是想到,却又觉得有些不舒服,便问道:“是什么?”

玉姗道:“家里我跟你最亲,这件事我连婉儿都不曾说,至于哥哥们盛哥哥是个可有可无的意思,不会直接就说如何,正勋哥哥,他跟父亲是一个主意的我自然也不能跟母亲说些什么,何况我、也没什么想法,只有问问你。”

景正卿道:“姐姐请说,我也不敢说自己就是个有主意的,只是听着姐姐说说,但凡能开解的地方就开解便是了。”

玉姗抬手,在景正卿的手上一握,压低声音道:“卿弟我听母亲的意思,竟是想送我进宫。”

景正卿一听:果真如此。

玉姗看他神情,不似是个惊诧的,便问道:“怎么?你觉得如何?”

景正卿想了会儿,便道:“伯父伯母为什么竟有这个想法?”

玉姗道:“不过是想要门第光耀罢了。”

景正卿道:“姐姐这会子若是入宫皇上已经是那样的年纪了姐姐竟没想法?”

玉姗脸上微红,说道:“我又有什么见识?只不过”

“不过什么?”

玉姗有些为难,轻轻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我瞧着别人再想自己,总有点”

景正卿不解:“别人?什么别人,又是谁?”

玉姗低声说道:“比如说,蓝家的蓝同樱,她原本跟我是极好不错的,后来她跟太子订了亲虽说也来走动,但我总觉得”

景正卿道:“莫非她有什么欺负姐姐之处?”

“不是这么说的,她也不曾,”玉姗说着,越发有点儿为难,迟疑片刻,道:“我就是觉得,人家是将来的太子妃了,我若是没个好的出路”

景正卿一听:玉姗这话中的意思,竟是有一半愿意入宫的了。

再一想:玉姗提及蓝同樱,她原本跟蓝同樱不错,如今蓝同樱将贵为太子妃,玉姗的出身自比蓝同樱好,若是不尽人意的话未免有些意难平

景正卿便道:“姐姐多虑了,这太子妃不太子妃的,还为时过早呢,何况她威风不威风,干我们何事?好不过自己找个如意郎君,和和美美地过活。”

玉姗低头:“话是这么说,但是父亲母亲对我寄予厚望,而我自己,若是许给个窝囊无用的,姐姐的心里,也难”

景正卿心惊肉跳,知道玉姗其实一大半是肯入宫的了,此刻若是他说一声随她,或者推波助澜一句,这事儿自然就定局了。

景正卿想到前生玉姗省亲回来之后的那些举止,便道:“姐姐,你既然跟我说了心底的话,做弟弟的,自然也不会向你藏着瞒着,有什么话就直说了虽说有些话说出来姐姐必然是不爱的,但我也尽我心意罢了。”

玉姗有些诧异,抬眸看向景正卿:“卿弟,我便是信得过你,知道你会跟我说实话才跟你交心,你自说就是了。”

景正卿沉吟片刻,道:“姐姐,如今京内这局势,尚不一定会如何呢,太子自从经过上次逆贼之事,虽说极少出宫了,但我认得的宫中朋友多,都听说,太子在宫里头也闹得总之,不像是皇家风范。但是反观端王,近来又有姑父相助,做了多少万民称颂的好事皇上如今是那个年纪了,据闻又体弱而皇后的性子又厉害,姐姐若是进去了如何出头且不说,可能有安乐荣耀的好日子过?就算荣耀,恐怕也是面儿上好看。”

玉姗垂眸,犹豫不决。

景正卿道:“纵然能讨好了皇后,得不了皇上宠爱也是枉然,可如果真得了皇恩,以皇后喜怒无常的个性,会不会容得下新人也难说。说句大不好的,若是皇上有朝一日驾姐姐又能去哪?”

玉姗想不到他连这样的话也敢说,握着胸口,一时心惊肉跳:“卿弟,别说这个。”

景正卿叹道:“我只是觉得,休要为了眼前之利而迷了心智,就算真的想要出人头地,搏一搏,也要看清了局势再说。”

玉姗想了片刻,轻声道:“卿弟,从你方才所说,你的意思,莫非是端王”

景正卿留神左右无人,便压低了声音,对玉姗道:“姐姐,这天下大事毕竟不是我能做主的。——只不过,你若是问我谁才是将来这天下的明君,我心里只有一个端王。”

他说着,便反手,在玉姗手上握了握:“我只是不想姐姐为了个渺茫的希望,入了那宫门,将来进退无路我是想姐姐真正能好的,不求你荣华富贵,只要你喜乐平安。”

两个人面面相对,玉姗着实感动,眼睛微红,也将景正卿的手握紧了些:“好弟弟,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姐姐会再好好地想想的。”

景正卿点了点头:“姐姐的终身,最后还得姐姐自己决定,不管姐姐如何决定,我都会支持的。”

景正卿跟玉姗说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回到屋里。

他在家里留了一夜,次日见时候正早,便又去卫府。

景正卿翻身下马,卫府的小厮把马儿牵了去,笑道:“二爷这么一大早就来了?只不过老爷更早,刚也出门去了。”

景正卿笑道:“那你们大少爷呢?”

小厮道:“大少爷还在家里,二爷请。”

景正卿进了院子,果真看到卫宸正在院中练武,一招一式,虎虎生风,极见功力。

景正卿驻足看了会儿,啧啧赞叹。

卫宸早看见他了,却并不停下,一鼓作气将一趟拳法打完了才停下。

旁边的小厮递上帕子来,卫宸擦擦头上的汗,便招呼景正卿:“正卿!”

景正卿上前,道:“哥哥这拳打得真真不错,竟有宗师风范,怪道昨儿明媚说我比不上你。”

卫宸笑道:“明媚这么说了?她哪里见过我打拳,必然是故意这么说来压你威风的。”

景正卿道:“她虽是随口说说,却没说错,哥哥着实了得,让我不看则已,一看惊心呀。”

“快别如此说,”卫宸又喝了口水,才笑道:“听闻你要参加秋试,若是你我遇上,我可不会暗中容情。”

景正卿也笑:“噫,我正要跟哥哥打个商量,你却偏看穿了我,如果真的不幸遇上,我也只能竭尽全力,别让自己输得太难看罢了。”

卫宸话那么说,心中却知道景正卿是个劲敌,见他笑嘻嘻地如一只笑面虎似的,却分毫也不敢小觑的,只笑道:“我知道你大有能耐,休要来捧我,哄得我懈怠了到时候还不知鹿死谁手,也只能尽力罢了。”

两人说到这里,便往后走,景正卿问:“妹妹醒了么?”

卫宸道:“她近来有些懒,爱睡懒觉,怕还没起,你自去看看我刚出一身汗,先去沐浴一番,稍候再去找你们。”

当下两人分别,景正卿便去见明媚。

210

景正卿老马识途,拐进内堂去见明媚;果真见她还没起屋里静静地。

景正卿瞧着玉葫不在;便蹑手蹑脚走过去;撩起帘子,低头看去。

眼前是一张如画似的恬然睡容,身着白色的绢丝里衣,一尘不染,越发显得肤如雪色;眉眼分明。

景正卿怔怔看着;垂涎之余;心中生出一个念头来:什么时候才能将她抱在怀中呢?彼时,必然是日日夜夜也是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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