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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闲突然间似乎看到了那五具尸骸中的一具仿佛身体微微抽搐了一记,以为是幻觉,再一看,又不动了,但觉得这石碑和五具尸骸透露这一些诡异之气和凛冽之气。
“小子,看什么?找死吗?”一具尸骸突然张嘴,露出了大黄牙,吐出几条尸虫,然后说了一句。
陈闲直接愣住了,这这五具尸骸是是活人?
第338章 刀诀
第339章 阳顶天
“别怕,小子,虽然我当年威风八面,杀人无数,但是现在却是没牙的老虎,不能把你如何的。”那尸骸又是一阵诡异的大笑,笑得陈闲一阵毛骨悚然。
“这位尸体前辈,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啊?”陈闲嘀咕着问道。
“尸体前辈?小子,你不尊重我?是不是看我被束缚了,没有法力了,奄奄一息,所以没把本尊当回事?想当年”这具尸体话才说道一半就有被陈闲一声冷笑打断。
“一听到想当年就想吐,总是回忆当年的家伙,现在一般不是穷途末路,就是穷困潦倒,混得好的,大吃四方的,都是展望将来,眺望远方,哪里回首过去在这里长吁短叹,这位尸体前辈,你苟延残喘已经难能可贵了,怎么说也没有断气,当年也不用想了,再想也回不去了,而且越想越伤心,越想越不甘心,最后你不会想卷土重来,咸鱼翻身吧?但是,你几乎已经是一具尸骸了,接受现实吧,有什么交待的就交代,有什么想诉说的就诉说,别胡吹大气了,唬不了我的,活死人。”陈闲似乎已经看准了这具尸体没什么法力及神通,一阵热嘲冷讽,一顿奚落,毫不留情。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那活死人本来还有一口气,现在却险些被陈闲这个少年给活活气死,那森白的牙齿磨撞着,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怎么呢?没话说,别生气嘛,几十年了,你都没闷死,好不容易我来了,你可以和我说说一些往事啊,比如你怎么被钉在这石碑上的趣事嘛,你当年是血河门什么身份,竟然没死,我看另外那四个被钉在石碑上的家伙可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吧,虽然似乎也有血肉,但是气色似乎没你好,应该不会也没死吧?”陈闲笑吟吟的问道。
那活死人一声冷哼,勉强将头抬起,浑浊的眼珠望向天空,似乎对陈闲不屑一顾。
陈闲嘿嘿一笑,对付那宗派的长老高手没有办法,只可惜现在这个活死人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可怜虫,却还和当年一样的性子,以为可以横行无忌,难道被虐成了真正的脑残了吗?
陈闲一扬手,一道烈焰化作一颗火球,朝那活死人的下体飞奔而去。
活死人哪里想到陈闲这个少年如此大胆,还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敢烧自己,还是这个位置,顿时勃然大怒,大吼一声:“小子,你敢!”
陈闲没有答话,饶有兴趣的看着火球正中目标,在那个家伙的小腹下方猛烈的燃烧着,发出一阵奇异的糊臭味。
虽然活死人可能早已经感觉不到下体的疼痛,全身都是腐肉,一片麻木,但这等焚烧下体对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无法接受的羞辱。
“你知道我我是谁吗?”活死人看着冒出黑烟的下体,那模糊的面庞上的血肉一阵抽搐,分外狰狞可怖。
“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废物,我可以玩弄你于鼓掌之上,可怜虫!”陈闲头仰天,一脸轻蔑之色,打了一个哈哈。
“我阳顶天是血河门的门主,知道吗?你竟然敢羞辱我!”活死人无比恼火,冲着陈闲一阵怒吼。
“血河门?哦,不好意思,这个宗派已经灭绝了几十年了,你这位门主可能是最后一位血河门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活死人,我想怎么玩你虐你羞辱你,你能奈我何?哦,你这个名字很好听,阳顶天,哇塞,你下面的家伙都要顶到天呢?可惜,已经被我的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你不会和小草那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吧?别逼我斩草除根啊,让我用刀挖了你的根。”陈闲一脸阴恻恻的笑容,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遥指那血河门门主烧得正欢的地。
血河门门主阳顶天纵横一世,最后被雷霆刀客钉在这石碑之上,本是要被慢慢折磨而死,其他几位长老都已然死去,但这阳顶天毕竟乃是门主,一身血河**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虽然杀力无法与那第一散修雷霆刀客相提并论,但论道法玄妙,却犹有过之,凭着精湛的法力修为竟然以四周的血肉尸虫为精气,不断滋润重创的肉身,将断去的心脉缓缓接了回来,虽然没有痊愈,但有那么一丝心脉之力,也不会丧命,靠着这一池的鲜血苟延残喘,煎熬了数十年,突然重见天日,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岂料却是一个少年煞星,完全没将自己当回事,想如何虐待就如何虐待,甚至下体都被烧成灰烬,几乎让这位门主羞愤欲死,恨不得将陈闲碎尸万段。
看着陈闲手中那把闪烁着凛冽刀芒的杀猪刀,阳顶天心中又是一凉,这可是能直接要他老命的神兵,若再这般自恃身份,与这少年对着干,只怕这煎熬了数十年的苦日子都白熬了,一刀斩来,只怕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陈闲此刻也不敢太靠近这石碑上的这位血河门门主阳顶天,不是畏惧这活死人,而是这石碑上的九个刀光印记符字让他十分忌惮,唯恐太过靠近便会被其反击,这等绝世高手留下的如封印一般的刀光杀力太过可怖,有天地玄黄琉璃塔保护都依旧心中没底,不敢越雷池一步。
虽然不敢靠近,但陈闲是装模作样的将手中的杀猪刀一扬,舞了一个刀花,迈出了一小步,似乎准备朝这阳顶天走来,将其斩杀。
“这位壮士,且慢,有话好说,这血河门的辛秘,我都可以告诉你,甚至还能传你一些血河门的神功道法,让你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前提是你能救我出去。”阳顶天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只是依旧死要面子,冠冕堂皇,放不下身段。
“传我血河门的神功道法,让我纵横天下,所向无敌?”陈闲一脸笑意的问着,似乎想确认一番。
“是的,只要将我救出去。”阳顶天斩钉截铁的道。
“你们血河门的什么狗屁神功道法,有什么厉害,还纵横天下,所向无敌,你这门主都这样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长老死光,弟子死绝,还是被一人所杀,还在我面前大吹法螺,真是恬不知耻。”陈闲一脸淡定,根本没将阳顶天这番话当回事。
“你这后辈小子,哪里知道那天下第一散修为何如此厉害,他若不是逆练经脉,法力大增,杀力高涨,就凭他,哪里能灭我血河门,即便他以透支生命的代价强行提升实力,几乎将我血河门灭门,但最后本门主依旧联合四大长老将其困死。”阳顶天一脸得意的吹嘘道。
“什么,你将这天下第一散修雷霆刀客给困死呢?人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当然想怎么吹就怎么吹。”陈闲一脸怀疑之色,摇头答道。
“他的尸体?哈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阳顶天哈哈笑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莫非莫非他就在这块石碑之中?”陈闲何等机灵,一听到这阳顶天这番意指,立马猜到了这石碑中赫然封印了那为天下第一散修的尸首。
第339章 阳顶天
第340章 契约
陈闲目光落在这石碑之上,这才感觉到那九道熠熠生辉的刀芒符字乍一看似是为了将这五位血河门的门主长老活活虐死,但又何尝不是挣脱封印,传承自身道法的一种方式?
难道说最后这第一散修雷霆刀客面对血河门五大高手围剿,也陨落了,被封印在这一石碑中?陈闲似乎明白这刀芒为何如此伤人,看上一眼都会被刀光所伤,只怕是这位散修刀客濒死前的愤怒也蕴藏这在这一刀诀之中。
陈闲觉得这血河门之行透露这一丝诡异,那血灵珠中的血河**也是九个金光闪闪的符箓所化,这散修刀客的刀诀也是九道刀芒所化的九个字所化,莫非最高的宗派法诀都是以这等九个字符的形式展现而出?
看来暮云诀那等功法似乎只是二流三流功法,在宗派中很普通,属于路人宗派,算不上什么大派,待出去之后还真可以将暮云诀传给黑白无常这对兄弟,甚至也可以传授给段暄,也算了解他一桩心愿,让他的宗派地之行也有所收获,虽然只是残羹冷炙。
陈闲嘿嘿一笑,感觉自己有够无耻,甚至阴险,自己吃肉,给这小弟段暄喝汤。
“没想到那绝世刀客第一散修竟然被你们血河门的五大高手围杀了,不过最后怎么你们也死了四位,最后剩下你这位光杆门主,苟延残喘几十年,成了这般德性,又如何会被钉在这石碑上,逃命的机会都没有?”陈闲看着那阳顶天,忍不住问道。
阳顶天被陈闲这么一问,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半晌才道:“这家伙的反击也相当古怪,濒死前手中的那柄雷霆刀竟然化作石碑,将我等五人困住,九道刀芒从他体内疾射而出,有莫大的引力,将我们吸住,贴在这石碑上,动弹不得,否则谁想被折磨个几十年,要死不断气,我还羡慕那四个死了的长老,看着他们断气,那种感觉真是羡慕嫉妒,恨自己修为比他们高一筹,身子骨也滋养的不错,结实了一点,就是死不了,否则我若死了,又岂会被你这么一个小子羞辱!”
“不愧是门主,还能苟延残喘,偷生数十年,莫非你还想咸鱼翻身,重振血河门,打下一片大大的天地?”陈闲嘿嘿笑道。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这等呼风唤雨,傲笑宗派的门主?小子,你若好好配合于我,将我给放了,再悉心照料我,让我恢复神通,放眼天下,有我护你,必然高枕无忧。”阳顶天贪婪的呼吸了几口空气,似乎又恢复了几分精力与法力。
“哦,就这么一点好处?就想让我为你卖命啊,莫非我看上去很蠢吗?”陈闲哈哈笑道。
“好,那我阳顶天就立下血河门的血河毒誓,收你为徒,传你衣钵,让你成为血河门下一任的门主,我们师徒齐心,再创血河辉煌,一统天下宗派,成为可以与武朝对抗的庞然大物,瓜分这大千世界!”阳顶天一阵狞笑,期望这番说辞可以打动陈闲。
陈闲又对天打了一个哈哈,然后道:“这位前辈,我什么时候说要加入你们血河门了,拜你这位光杆门主为师呢?一个遗臭万年的邪派也想一统天下,是不是有些儿戏呢?对抗武朝?听说玄皇陛下雄霸天下一个甲子,你当年怎么不去挑战玄皇陛下?现在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有这等雄心壮志,是不是这些年变傻呢?”
“小子,你不要不识抬举!”阳顶天龇牙咧嘴的骂道。
“我不识抬举又如何?”陈闲一声冷笑,又一扬手,一颗火球正中阳顶天的膝盖,又开始噗哧噗哧燃烧起来,只怕转眼间这位可怜的雄心勃勃的门主的双腿都要化为灰烬。
“小子,你好歹毒啊!”阳顶天的双手一阵比划,但如此的无力。
“看你的手还能动,的确有复原的希望啊,不过别急,待会你的双腿烧成灰烬,你的双手也会继续被我血脉玄功中的烈焰神通,烧成灰烬。”陈闲一脸猫戏老鼠的神情,嘴角浮现出促狭的笑容。
“小子,算你狠,快把我的火给灭了,你提条件,我我都答应你!”阳顶天的求生意识终于还是占据了上风,击败了内心的狂妄自大,开始求饶了。
“算你还识相,一块腐臭的烂肉还在我这寒芒四射的刀俎下嚣张,真是不知道死活,你再不求情,就将你烧成一个只有头颅和躯干的存在,然后带着你这位血河门门主到各大宗派去巡回演出,赚些银两,让你扬名天下!”陈闲一边继续用恶毒的言语讽刺挖苦着阳顶天,一边以天蚕血脉的玄冰神通喷出一股冰雾,将阳顶天双腿上烧得正欢的烈焰给扑灭了。
虽然烈焰是扑灭了,但这么一烧,将阳顶天腿上的腐肉烧了个精光,露出了惨败的腿骨,已然与骷髅有几分相似了,惨兮兮的,哪里还有半点血河门门主的威风。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我阳顶天也有今天,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凌辱,真是天道循环,屡报不爽啊!”阳顶天沉声感叹了一句,已然接受被陈闲羞辱的事实,再不打算作无谓的抗争了。
“好了,门主大人,你现在可以将血河**的口诀说将出来了,不要玩花样,不要胡乱撰改口诀,你蒙骗不了我的。”陈闲用阴冷的声音说着,显然在威胁着阳顶天。
阳顶天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吟诵血河**的总纲及口诀。
“天玄地黄,九幽冥河,生灵百态,血气为长,浩瀚星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