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xiǎo黑狗躺在这屋顶的瓦片上,压根儿不想再动弹一下手指了,全身湿透倒是无关紧要,可这身子骨却真的快不行了。
那种痛是钻心的痛,不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直到xiǎo黑狗用舌头把我tiǎn醒了过来才感觉危机又降临了。
大雨开始噼啪的拍打着瓦片,我觉得身上了衣服有万千斤重似的,睡了一会儿的我力气的确恢复了不少,可肚子却是饿的发慌,但这个时候,能多活一分钟都是好事,想要吃东西未免可笑了点。
把衣服脱去的我,并没有lù出jīng悍且强壮的身板,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但也不瘦弱的身子而已,脱去衣服的我,感觉没有那么沉重,求生的yù望又占据了我大脑的全部。
迅速爬了起来,因为洪水又开始疯狂的暴涨,我很不爽的骂了一句,虽然没有一丁的效果,但至少缓解了一下心中的气愤。
跑了两步,我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站在了一栋房子的房顶上了,这是一片建筑群,不远处也高耸了一片建筑,只是再也看不到房子的高度了,因为洪水又快把房子给淹没掉,只是远处的一些高楼倒还能看个清楚,特别是远处的一座钟楼,还lù出半截在洪水这上,而四周全是洪水的场景也只是那处钟楼最高了,如果洪水连钟楼都给淹没掉,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要再说了,死亡几乎是定下来的事情,毕竟不可能再出现这么好的事情让你再撞到什么建筑物了。
在屋顶上没有方向的跑着,雨水打的我的脸一阵生疼,要不是时而几道闪电把周边与眼前的场景打亮的话,估计我往河里跑去都茫然不知。
外面的雨非常大,现在除了多活一分就是一分,从一处屋顶钻进了一个比之前所在的楼房更高一点的房子里去,钻进去一看,里面竟然又是一番情景。
这个房子的主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但房子里面留有十多个避难的人,而这些人来至世界各地,就连黑人也有,虽然这个高度早晚也是被洪水征服的高度,但毕竟这片区域也就这房子最高了,在黑漆漆的一片雨水里,逃离或许还不如坐在这平静的等死来的好些。
房子里的这些人并没有给我带来恐惧感,他们的内心世界我读不出来,但表面却很平和,有在听P3的,有的在聊天的,有的竟然在大房间里烧烤做着生意,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不过这的确是梦境的真实写照。
十多人中,有一个nv孩吸引了我,她和我差不多年纪,最主要的是她也是中国人,这就像在一个外星球上发现同伴一样的让人在面对死亡不显寂寞一样。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这个nv孩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不是很漂亮,但xìng格很直爽,看到我也主动过来打着招呼,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毕竟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能够沟通,很快我们俩就坐在角落里随便的聊着,在这nv孩的感染之下,我对死亡的恐惧都开始减少,也不再时而转头的望向窗外洪水的情况。
xiǎo黑狗也累的够呛,趴在我的身旁伸出舌头拼命的喘着气。
房间的灯光有点昏暗,但比起外面的惊雷加闪电的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能有这么一块避难所,已经算是来到了天堂。
nv孩mō了mō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十元钱,买了几串烧烤,分给了自己一半,吃着手中的烤ròu,自己感觉有点像在吃着最后的晚餐似的,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说实话,我很好奇为何这个房间里的人就如此镇定,难道面对死亡他们连一点恐惧都没有吗?疑huò虽然困扰着我,但我还是很感谢他们,毕竟跑到外面估计也是死,死在这或许还更舒服点。
正又想到死亡的话题上时,nv孩对我微微一笑,“这烧烤好吃吗?”
说实话,这味道并不理想,还带有一点酸味,可饥肠辘辘的我哪还敢挑剔,别说是过期的ròu,就是死猪ròu也照样得咽下去。
“还不错!”我没有如实说了出来,毕竟人家请客,又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自己怎会在意这些,nv孩没有作声,又继续和我天南地北的聊着。
我越来越感觉有点不对,至于哪不对,我真的不知道,直到卖烧烤的那外国男子把架子上的存货全卖完后,我才知道哪不妙了。
只见那像俄罗斯的男子把身子从窗户探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打捞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上来,就在角落里当场把这刚捞起来的一具尸体给剖了开来,手法利索娴熟,看的我当场呕吐起来,到现在才明白刚才自己吃的竟然不是什么猪ròu或者羊ròu,而是这河水中死去的人ròu。
我狂吐不止,而身边的nv孩也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安慰,只是直盯盯着望着自己,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下意思的退到了离我前面钻进来的窗口处,而nv孩也跟了过来,还是挨着我坐了下来,可我再看nv孩的样子感觉有点怪怪的,起初的那种心境完全被打破,她那种看见尸体似乎喜以为常的样子吓到了我。
我往窗口片又挪了一个身子,可nv孩又贴了上来,这一次她没有笑容,有点不满我的动作,“为何要与我保持距离?”
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到现在胃里还在一阵搅翻,难受的要命,比没吃前感觉更饿更难受,可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深呼吸了一口,直接开mén见山的跟她说,“为何你不怕!”
我说的话,她当然能够听的懂,nv孩点了点头,同时站了起来,指着远处的那栋钟楼,“看到那钟楼了没有,那就是死亡之mén了,只要能在这呆过三天,当洪水退去时,你就是生存者了。”
听到生存者这三个字时,我的确很jī动,胃里似乎也好受了点,只能让自己尽量忘记刚才的事情,可一想到要在这呆在天,心里很不是味道,但有一点我敢肯定,哪怕我饿死在这也不会去再碰一上那个人ròu烧烤了。
就在心情比较平静的时候,从房间里的刚被那烧烤男打捞尸体的窗口里爬上来了一个fùnv,fùfù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全湿透,里面黑sè的内衣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这个时候谁还在意这些。
这fùnv只是扫描了一眼就直接往我这边走来,因为我也算认识这nv人,在之前的工厂里一起避过难的,只是后面她以为洪水退去时,也跟着众人一起想要度河到对岸,结果也被大洪水给卷走,看到她又安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我也感到一丝希望。
她走到自己的身边,趁着我身边nv孩转身之际,附在我耳旁低声说:“想法办逃到那个钟楼里,否则天一亮,你就成了一缕魂魄。”
这fùnv一说完就把身子贴到窗口边上,随时准备跳出窗口。
fùnv对我说的这一句话时,我全身感觉冰凉,不比漂浮在洪水中的尸体来的僵硬,她的这一句话意味着什么,我还是能够听的懂的。
再看房间里的人时,我máo骨悚然,难道这些人已经是死去的亡灵呢?想想也是的,要是这些人还是活人的话,怎么可能有此时的这种表情。
一石jī起千层làng,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只是一股脑的想要跑出这个房间,可惜的是这的双tuǐ似乎不怎么听使唤了,就像被人锁定在原地似的不能动弹分毫。
我大惊,再看我身边nv孩时,发现她的眼里闪着绿光,一种贪婪的凶光,到了这时我才真正明白,自己走进的压根不是什么避难所,而是地狱。
房间里的所有人也不再聊天,也不再听音乐,就连烧烤的那个男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活,把尸体放到一旁向我走来,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那fùnv看到了我半天没动,正要跨出去的身子又转头大喊道:“用xiǎo黑狗的血来浇他们,保证能镇住他们!”
我一下子陷入困境,要是换作什么血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它给杀了用来救自己的xiǎo命,可这一路下来,我和xiǎo黑狗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怎会舍得,几次还是xiǎo黑狗救了我的命,虽然它是个畜生,可我还是没有下手。
xiǎo黑狗似乎能听懂人言似的,在这危机时刻狠狠的一口咬在它自己的前肢上,前肢顿时鲜血横流,xiǎo黑迅速的在这群不知是人还是鬼的面前用流出来的鲜血划了一个半圈,没有想到还真起到了效果,这些估计是鬼魂的人全部被拒在鲜血线的后面。
只有那个自己身边的nv孩似乎并没有受到限制,只是她也没有说话,这使得我想起了她可能是更强大的魂魄,赶紧抱起已经很虚弱的xiǎo黑狗跟着那名fùnv冲出了这个诡异的房间。
外面还是下着大雨,洪水还是在脚下翻腾着,但给我的感觉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至少这些雨水很真实,让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是个活人,还能呼吸着世界上最昂贵的空气。
我很想对那fùnv说声谢谢,可她并没有给我机会,只是拼命的带着我往前方跑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跟着这个比男人还要厉害的fùnv上窜下跳的穿梭在房屋的屋脊上,有的时候还得跳跃近三四米远的房与房的间距。
稍有不堪,就得落到急流的洪水当中,成了洪水中死尸的一员。
看着越来越近的钟楼,我觉得这一切都值的,忽然再看那钟楼时,我觉得那才是天堂,就像是教堂一样的可以辟邪,对一切黑暗的脏物都能净化它。
只要有了希望,看到光明,我就能克服一些恐惧,至少双脚有了点力气。
xiǎo黑狗的鲜血已经不再流了,但它已经很虚弱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倒了下去,但我还是死死的把它抱在怀里,它已经不止一二次的救了自己,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最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感恩之心也是有点的。
狗是最忠诚的动物,我从没有怀疑过,以前是,以后还是这样的。
但所有的建筑物都在自己这双有力的脚后时,前方终于没有任何建筑物了,似乎已经跑到了一处山脚下,为什么建筑物会连到山脚下,我也不清楚,反正梦境就是这个样子的。
只要翻过这座xiǎo山,就能从另一边跳到那座钟楼上了,也就意味着我可以躲过这场天灾与鬼劫。
可别xiǎo看这座似乎不大的xiǎo山,却yīn森的不得了,还在山脚下就感觉凉风嗖嗖,吹的整个人直冒冷汗。
fùnv从说了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哼半声,就像一个导游一样的只管带路,而我的脑海中也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赶紧跑到那所钟楼里去,只要到了那里,重见天日就离自己不远了。
钟楼已经成了我心中唯一的目标,身后不时的还传来,房间里那些人踏出的脚步声,吓的我根本不敢回头观望,只是一股脑的想要翻越这座xiǎo山。
望了一眼xiǎo黑狗,它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心中很痛。
翻过这座xiǎo山的山顶,再望向那钟楼处的方向时,竟然发现那栋钟楼有点模糊起来了,这下可把自己吓了一跳,这可是唯一能活命的大mén呀,要是就这样关闭了,那自己的生命真的就得终结于此了。
到了此时,那名fùnv才停下脚步,看她样子也没喘气,我很佩服她,真的以为她是个运动员,可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时,我真的被吓怕了。
这里竟然是一块大坟地,每隔几米就有一处坟头,有墓碑的也有没墓碑的,还有一些坟墓被人挖掘过似的,连棺材都lù在外面。
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闭着眼睛跑到fùnv的身边,开口说,“我们赶紧跑到钟楼那里吧,我有点怕!”
“我已经到家了,你自己过去吧,我只能送你到这!”
轰!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浑浊,很沉,很听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家了?这说的是什么,我没怎么听明白,还想再问一句时,忽然看到了连魂魄都被吓破掉的一幕。
只见fùnv身边的一处坟墓上的墓碑贴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死者正是fùnv本人,这惊人的一幕让我连退了数步,身子再也支撑不了的跌倒在地上。
可想爬起来却一点都没有力气,深身就像一团绵huā似的软绵绵的没有气力,而牙齿却被我咬的咯咯直响,嘴chún都被我不xiǎo心咬出血来也没有发觉。
fùnv转过了身子,并没有向我走来,而是蹲在坟前收拾着东西,也不知道她从哪nòng来的一些糕点和水果放在了坟前,又开始打扫了起来。
我除了怔在地上看着她,再也不能做些别的动作,而怀中的xiǎo黑狗也没了动静,很有可能已经离我而去。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在这里虽然感受不到洪水的威胁,可这远比洪水更来的恐惧的恶鬼就在自己眼前,生与死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只见她忙活了一阵子,等我再鼓足勇气望过去时,fùnv又有了新的变化,她竟然披着婚纱,难道她要?
正想着最坏的时候,fùnv已经朝着我走来,开口说,“今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