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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屋子的人,季小筱受惊不已。
高文乐和高素珊都在,还有一名气质纯净,却显得很冷傲的少女。
那名少女就是昨天跟她说话的颜小竹。
看见高家两兄妹,季小筱马上缩在高申然身后,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做过的错事。
她同样记得高文乐曾经想摁死她,更加记得他怒喝着她离开庄园。
他们怎么会来了?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却是一直没有这份勇气。”
高申然执过她的手,很认真很温柔地看着她:“因为这样让你误会一些事情,今天我让大家都聚集在这里,为的就是面对面的对质。”
“对质什么?”
“高家和季家之间的恩怨。”
————————【给你的不只我的身体】的场景分割线————————
出租屋内,坐满所有的人。
一边是季安信、苏娴和小娟,另一边是高家三兄妹、季小筱、颜小竹和钟承。
季安信一看见高申然,整个人变得紧张和惊慌,尤其注意到女儿的手和他的手紧扣着。
顿时他的脸色由青变红再变绿,怒瞪着她:“你竟然带他回来。”
高申然挡在她的面前,轻蹙着眉毛,带着怒气:“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她为你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姓高的,这是我俩父女的事情,你滚。”
“哼,要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只是今天我们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季安信一听,脸色有变,再瞅瞅其他人,忽然底气十足地狂笑:“怎么样啊?你想再杀我一次吗?是不是想像当年一样放火杀人?”
此言一出,高文乐和钟皆受惊,惊愕地看着高申然。
只见原来温柔的男子,此刻脸色铁黑一片。
带着令人心寒的语气和气场,不紧不慢地反嘲过去:“为什么你不说说你怎么样骗取高家的钱,最后把我父母迫死的事实。”
☆、两家的恩怨(1)
带着令人心寒的语气和气场,不紧不慢地反嘲过去:“为什么你不说说你怎么样骗取高家的钱,最后把我父母迫死的事实。”
这句说话不紧不慢的,却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直插进季安信的身上。
顿时他的血像被抽干一般,毫无血色可言,更加变得呆若木鸡,无力地反驳:“你,你乱说。”
高申然将季小筱按坐在椅子上,站起身,看着二弟高文乐和3妹高素珊:“今天我把两家的恩怨,完完本本地说出来,有很多事情你们一知半解的,以前我以为我不说,你们会活得开心些,可是现在事情发展至此,我不得不说出来。”
季安信大急,叫喊着,一副宁死不从:“我对得住天地良心,高申然,你别含血喷人。”
他不相信,当年的事情做得那么细密,只有十几岁的高申然会知道。
不可能的,事隔这么久,那些旧事情不可能的。
他只是在装腔作势,为火烧季家而找理由。
高申然没有理会他,转过身看着季小筱,目光因此而变得柔和:“这件事情,要从我们很小的时候说起,那时候我记得我十岁左右,常常跟着爸去季家谈生意。”
“高家和季家其实有很深的渊源,我们的爷爷是生死之交,然后到父亲那辈,大家自然而然就有生意上的来往。初初开始,大家创办的公司实力相当,两家相敬如宾,后来季安信的公司发生亏损,他跟我们的爸妈借钱周转,可是当时高家刚刚起步不久,手上的现金不多,只好拒绝,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爸妈可能做得不够好,惹来了季安信的记恨。”
“我能不记恨他们吗?平时称兄道弟,到了关键的时刻见死不救。”季安信忍不住狠狠地嘲笑着:“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后来我终于借到钱度过难关啦。”
“也因为这件事情,你找尽各种借口,拒绝跟高家做生意,甚至以小筱年纪小,不适宜跟我接触太多为由,将我拒之门外。”
他和季小筱的童年,就这样子断开了联系。
☆、两家的恩怨(2)
他和季小筱的童年,就这样子断开了联系。
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难道我还要把我女儿嫁给你吗?我呸,你们高家不配。”
高申然不想跟他吵,事实胜于雄辩,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点:“可是你并没有就此罢休,因为我喜欢小筱,我求我爸带我去见她,你利用我对小筱的感情,要求我父母拆巨资帮助你兴建商业城。当然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很细密,可是还是百密一疏,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我仍然可以找到证据。”
“那座商业城并没有得到政府的许可证,你却伪造了证明文件,交给我父母,利用他们想赎罪的心态哄他们入伙。你一步一步引他们掉进你的陷井里,初初说是合伙,再到后来你的退出,他们是那么的相信你。”
“事情可想而知的严重,商业城建好了,但是属于是违法建设项目,高家的资产被冻结,我们父母被起诉。就在这个时候,你雪上加霜,将之前跟高家合作项目的收益,全归于你的名下,不分给高家一分钱。”
“你以为我有通天的本事?说得这么动听,你有什么证据?”
他挥挥手,颜小竹将手上的文件袋拆开,把里面的几份文件掏出来,一一派发给在座的各人,包括季安信本人。
“我刚才说了,我可以找到证据,这里就是铁证。在上面有当初签的协议书,你以为我爸妈都毁掉吗?没有,他们把这些资料一直锁在旧居里。还有一些是我让人调查出来,这里面没有半句冤枉你的说话。”
众人接过纸质文件,果然有当初两家相议合作建商业城的意向书,以及后来高家签署,同意将兴创人只签高家,但是收益却是五五分成两家。
还有一些合作过的项目,私底下,两家有很多的协议书。
大多数的收益以季家占多数,而高家占小部分。
“为什么爸妈连这样的东西都签了?”
高文乐不解,里面全是一些不平等的条约,出资高家占大份,收益却是占小份。
“因为我的关系,当时我跟小筱已经有婚约,虽然只是两家口头上的婚约。但是为了过往的情谊以及我和小筱,父母一直将季安信当自己人。”
可是所托非人啊。
☆、所托非人
“因为我的关系,当时我跟小筱已经有婚约,虽然只是两家口头上的婚约。但是为了过往的情谊以及我和小筱,父母一直将季安信当自己人。”可是所托非人啊。
“很可惜的是季安信却不是这样想,他要的只是报复,要将我们高家的财产吞占。”
季安信抵死不肯认错,急忙向苏娴和女儿求助:“你们要相信我,我没有。高申然,你别含血喷人,我没有。”
“商业城的事情暴光后,他马上翻面不认人,私底下找上我们的爸妈,要求他们一力承担所有的责任,甚至不能把他参与的事情说出来。他当初跟父母承诺,只要他们扛起责任,他会负起照顾我们3兄妹的责任。”
“够了,够了,你只是在自圆其说。”
“我没有,当晚我在场,我听得清清楚楚,你是如何哄我父母的,你说以后我娶了小筱,高家和季家的东西都是我的,如果当时你们一起出事,家里的小孩子就没有人照顾,你还说如果不是小筱自幼丧母,应该由你来负责任,只可惜小筱尚小,你不可以抛下她不顾。你跪着又哭又求,于是我爸妈就答应下来。”
说到这里,高申然的眼睛都红了。
那一晚的情景,他记忆犹新,只是不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没有冲上前阻止父母的决定。
也就在当晚,父母自杀了。
带着所有的罪名自杀了。
“当晚我也在书房里。”高文乐突然开腔:“虽然我不记得当初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季安信跪着求爸妈,爸妈后来就答应了他,只是只是就在当晚爸妈相相自杀身亡。”
高素珊闻言,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件事情她听大哥二哥争吵过,只是现在才知道内情,自己的父母竟然为了季安信,畏罪自杀的。
狠毒的目光对上季安信:“你这个杀人凶手。”
季安信见状,想再狡辩已经不可能,人证物证俱在。
季小筱和苏娴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尤其女儿的眼神,深深刺痛他的自尊心。
只能情急之下反驳:“那是他们太笨了,如果没有自杀,他们认罪的话,最多坐二十年的监牢,犯不着自杀的。”
☆、私吞高家的财产
只能情急之下反驳:“那是他们太笨了,如果没有自杀,他们认罪的话,最多坐二十年的监牢,犯不着自杀的。”
可是,季安信想不到,让高家夫妇含冤受狱,从高尚的人变成阶下囚,这种滋味,相信没有几个富商可以承受。
何防他们没有颜面面对家人,面对接下的几十年牢期。
一时之间想不开,草草了结自己的生命。
“你还是不是人来的?”高素珊冲上前,一把扯着他的衣襟,哔哩吧啦就是几巴掌。
季小筱一见更加急,冲上前制止:“爸。”
同时,季安信一把推开高素珊,反扑过去,对着高素珊还了一巴掌。
高文乐一见,当然不肯了,摁着季安信还以颜色。
情况一下子混乱起来。
所有的人冲上前制止他们,当季安信第二巴掌扬起时,高申然率先反手推开他,将他重重地推倒在地上。
“即使我父母坐牢又如何?你还不是按着你计划,吞并高家的财产,更别说他们为了帮你顶罪而自杀。”
季安信恶狠狠地叫,只要他不承认,他们就奈何不了他:“我没有。”
“爸妈自杀后,你有没有信守承诺,照顾我们3兄妹?你没有,你还落井下石,将我们赶出高家。后来高家的财产解禁后,你更加伪造文件,声称我爸的公司严重亏损,你们合资的项目收益负债,你就是这样吞掉我们的钱,一分钱都不留给我们3兄妹。”
“你对外散播虚假的流言,宣称高家资不抵债,已经破产了。其实当时你前前后后,从高家私吞的资产达两千万元。”
“可是你竟然连学费都不帮我们支付,我们3兄妹被迫住在学校里,大家都是势利眼,见高就捧见低就踩,什么亲戚朋友都是假的。”
“我逐个逐个亲戚朋友里求,求他们借钱给我,给我厚葬我们的父母,哪时候的钱就这样没了,再去借,大家都不肯开门。”
钟承心里发酸,忍不住责备:“我们当时那么好朋友,为什么你不跟我说?”
当年两人是学校里的荣誉生,同住一个宿舍之内,他竟然没有发觉高申然的异样。
☆、跑去当混混
当年两人是学校里的荣誉生,同住一个宿舍之内,他竟然没有发觉高申然的异样。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就不来上学了。
“我试过想跟你说,可是你能有多少钱?后来我跟你借钱,那钱是用来买机票的。”
“我打算飞去美国找伯父拿钱,当初他欠了我家几百万,我想我也许能讨回一百万吧,可是万万想不到他比我还要穷,只会赌,什么钱都没有,我一心以为只要找到他,我们3兄妹短期内的生活费就有指望。可是,他连给我回程机票的钱都没有。”
“我滞留在美国,回不了,可是家里有两个人等着我,文乐才十七岁,而素珊只是十二岁,他们还那么小,都没有成年啊。我走的时候,他们身上只有一个星期的食堂饭票,我真的好心急啊,我一定要回去,必须要尽快回家。”
说到这里,高申然的眼睛红得透,眼眶内聚满泪珠,想起曾经的过去,至今他仍然觉得心酸难过。他一擦,表情变得狠劲和倔强:“于是我在美国做黑市劳工,然而我努力储的钱,被伯父带去赌清光了。”
二十岁的大少爷,在家里吃得好穿得好,走个路也有车子载着。
在美国,没有绿卡没有文凭,他只是一个靠体力换取金钱的小伙子。
天天做天天做,不停地做,得来的钱,不及当初他给佣人的小费。
“那天我很生气,我觉得上天在捉弄我,我很不忿。”他走近季安信,迫近他双眼,带着肃杀的气场:“我要报仇。”
听着他的说话,高文乐和高素珊同样不好受。
在那3个月,他们两兄妹天天捱肚子饿,盼着大哥尽快回来。
后来实在不行了,高文乐带着3妹给别人打散工,求的只是两餐温饱。
那日子里,每每想起,都会心酸落泪的。
但是他们知道,大哥同样不容易的,因为3个月后,他们收到大哥的汇款。
他继续说下去:“于是我跑去打拳击赛,跑去当混混,那里价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