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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愕,以为她要拒绝他,想不到是提醒他要把书房的门关上。
间接表态,她同样想要他的人。
高申然顿时眉开眼笑了,能够得到她的主动投怀送抱,他那里会有不高兴的道理。
狠狠地吻住她的脸蛋,语气尽是柔得不能再柔的声调:“你等一下,我去关门。”
她含羞点头,支撑着上半身,坐在书桌之上,看着男子一边脱卫衣,一边跑去锁门。
那副猴急的憋相,仿佛她饿了他十几年。
回来的时候,他的上半身已经光溜溜的。
一身强壮有力的体魄,每一块肌肉纹理分明,健美得令人垂涎三尺。
她的脸是红红的,看着他迫近,害羞地低下头,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放,最后紧紧地绞着衣服。
下巴,被她挑起来,未等看清,他的吻再度袭下来。
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肉之内,力度之大,令她不免吃痛地蹙眉。
“申然,我痛。”她低呼着抗议。
“对不起,我太过忘形了。”是啊,他太过忘形了。
前阵子,她不冷不热地待他,他的心里一直不好受。
这会儿,她突然主动亲近,他怎么会不失方寸的。
这个世界上,唯有她有这个本事。
衣服尽褪,他将她的长腿盘于自己腰间,轻而易举地抱起来。
将衣服一掀,铺盖在冰冷的桌面,她的身体随之回到上面。
☆、天昏地暗的(2)
将衣服一掀,铺盖在冰冷的桌面,她的身体随之回到上面。
他沿着她的身体,一一亲吻下去,优美迷人的曲线,百尝不厌的娇嫩肌肤。
舌尖舔着她的嫣红花蕾,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美好。
怀下的人儿身子轻颤,体温不自觉地高涨起来。
“申然。”
“嗯?”沿着她的肌肤向下,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滑过她的肚腹以及大腿。
“我难受。”她哽咽着,强撑起上半身。
“想要吗?”他抬头,迅速封住她的嘴唇。
一双手像弹钢琴般,在她的身上游移不止。
惹得她越发的渴望,她回应着他的吻,学着他的样子,轻咬着他的唇片。
带点痛带点痒。
她不说话,双手攀上他的胸膛,抚摸着他的结实肌肉。
高申然是强壮的,她在他的怀内只是一个娇小的人儿。
镶嵌在他的怀中,恰到好处的契合。
“告诉我,你想要我。”他强忍着体内的欲望,迫切地呼唤着她。
他不旦止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和灵魂。
他要她的一切。
人,其实很自私的,付出的时候,总希望得到回报。
他给她无穷无尽的爱,同样希望她回报他同等份量的爱。
即使没有同等,他也要差不多的份量。
他的小筱,他心里的一块肉,他的灵魂和生命,他怎么可以没有她的爱,灌溉他渴望的心坎。
她推开他,嗲气十足,绵绵的语气:“你讨厌。”
他笑了,他真的很喜欢她跟他撒娇,那般的娇媚动人,仿佛一下子抓住他的软肋。
“我不讨厌,我是小筱的至爱是吗?”
“嗯,我爱你。”她迎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不顾一切地吻住他。
季小筱闭上眼睛,心里翻江倒海的思潮涌向她。
原来即使像高申然这般的铁血硬汉,都会有败阵的时候,只要她对他足够的温柔,他的堡垒瞬间为她瓦解。
是喜还是悲呢?
来不及细想,感觉到他的坚硬闯进,长驱直入,直达她的身体底部。
那里离她的心,却遥不可及。
她一再提醒自己,她给他的只是她的身体。
很快,空气里响起碎碎的呻吟声,起起彼落,充斥着整间书房。
☆、如此不顾一切
很快,空气里响起碎碎的呻吟声,起起彼落,充斥着整间书房。
他的心为她而着迷沉醉。
这一次,他要她要得很猴急,却是很温柔细腻。
每一下都憋足劲,每一下都带着他对她的爱。
小筱,你知道吗?
我是如此不顾一切地爱着你。
——————【**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场景分割线——————
午餐的时候,无论是刚刚翻云覆雨恩爱过的夫妻,还是刚刚脸红耳热争执过的男女。
四个人,四平八稳,脸色平淡,云淡风轻地共膳。
上回高申然喝斥钟承的事也罢,还是高素珊和季小筱间的暗涌也罢。
种种事情,众人面前皆一脸和气。
尤其在这个时候,高申然和季小筱即将搬离大屋。
当然,他们夫妻二人只是搬走,并不是老死不相来往,自然没有什么痛哭流泪的场面。
膳后,除却高素珊,其余三个人起程前往研究所。
路上季小筱的心忐忑不安,透过倒视镜,她几度偷瞄后座的钟承。
一会儿的关键在钟承的身上,她必须要找准机会跟他谈谈。
只是如何找到机会单独面谈?
尤其在这个时候,高申然对二人的亲密有戒心。
吃醋吃得很上面,在家里,三个人一起时,已经不让她多问他的事情。
现在要如何在他眼皮底下,找准机会求钟承帮她这个忙呢?
哎!
她重重叹口气,柳眉深锁着。
高申然跟钟承是多年好友,钟承凭什么帮自己隐瞒丈夫。
不行,她要想个万全之策。
小娟已经按排好后路,接下来就是她的撤退。
退不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在他国。
万万不行,她要回去,她要回中国,她要离开高申然。
现在不走,恐怕他日不想走了。
如此美男子,待她又是如此宠爱万份,难保她不会沉沦下去,甘愿终生为他而囚困于此。
那个时候,她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父亲。
心,越想越压抑纠结。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额头覆盖上他温暖的大手。
她侧过脸,拿下他的手:“只是有点累,想睡觉了。”
高申然闻言,嘴角上扬,笑得邪气十足,一张好看的脸,神彩飞扬。
☆、人生若只如初见(1)
高申然闻言,嘴角上扬,笑得邪气十足,一张好看的脸,神彩飞扬。
心想自己午餐前贪欢,抱着妻子在书房里要了她二次。
恐怕这会儿累坏了身体,心中既是鸣鸣自得,又是心痛自责。
另一边的季小筱一看,心里半怔,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顿时脸红了。
张开嘴想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子,但是一念钟承在后座里,暧昧的夫妻事儿,教她如何在外人面前道来。
只怕越涂越黑。
羞涩地低下头,算是默认了他的想法。
看在高申然的眼内,更加是疼爱不已的,单手握着方向盘,单手握着她的柔荑。
内心的幸福满泄,感觉两人似乎回到最美好的时光里。
旦愿可以长久下去,那么此生他就无怨无悔了。
趁着气氛满好,他自顾自地说:“这几天,我常常在想我们小时候的事情。”
闻言,她抬头看他,想起他之前酒醉也这般说过。
看来定必是很令他记挂的事儿,不然不会一直碎碎念在嘴角的。
她怕他再度生气,于是乖顺地沉默下来,不敢多问是什么事。
怕就怕他一会儿不高兴,板起脸不理人啦。
他不理她不要紧,可是不能这个时候不理,她的逃亡大计仍未铺好路呢。
铺好后,他不理她,也也懒得理会他。
心是这样想着的,可是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恐怕连季小筱心里也拿掂不准的。
她不答理他,他心里就犯堵了,瞄了瞄她的方向,见她侧脸看着自己。
慌失的心,才稳定多,于是接着说下去:“其实你不记得很正常的,我不应该对你生气。”
果然是重新宿醉当晚的事情。
后座位的钟承闭目养神中,人是清醒的,可是他没有睁开眼睛,识趣地装睡过去。
心里多少感觉到,这对夫妻在闹别扭,现在出现了契机,大家都在找台阶。
他何必插一脚乱搞和的,高申然的醋劲,他算见识过了,不想再尝试那种肃杀隔离的滋味。
上回走得仓促,一来因为和高素珊闹僵,二来也是因为高申然的醋意。
他最近总是犯霉运。
走到哪里都不是人,处处遭人嫌弃。
☆、人生若只如初见(2)
他最近总是犯霉运。
走到哪里都不是人,处处遭人嫌弃。
哎,重重叹息,把耳朵竖得高高的,继续光明正大地偷听。
高申然自然知道钟承在装睡,不过没有关系的,让他听到也没有所谓了。
那些岁月静好的往事,只属于他和季小筱的,其他人根本羡慕不来的。
他的车速好慢,走在喧闹的城市中,人们三三两两地行走着。
雪,已经融化了,意味着春天的到来。
他记得那年也是初春时分,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雨后的清晨。
空气带着微湿的温度,清高气爽。
“那时候你才三岁多,而我已经十一岁了。”高申然看着前方,仿佛记忆的洪流涌至眼前。
铺开一幕幕生动而鲜明的影画戏,偌大的别墅内,一棵参天的梧桐树。
树下站着一名肥嘟嘟的小女孩,可爱的脸蛋上,没有任何的惧怕,有的只是天真烂漫与好奇生动。
他跟随父亲前往季府作客,席间他深感无聊,从屋内走至花园透气。
远远看见她在树下啄磨些什么。
她真的长得很可爱很有趣,肥肥的小手小腿,小小的小人儿,面对着他毫不怯生。
那时候的季小筱,跟现在的她有着很大的不同。
小时候的她活泼好动,调皮狡猾。
现在的她沉默寡言,害羞懦弱。
即使这样,他仍然爱着她,爱一个人不旦止爱她的优点,连带爱着她的缺点,包容她所有的一切。
这才是爱到最深深处的真爱。
“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睨眼身侧的人儿,语气顿一顿,像在引她上钓般。
她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耍花样,傻傻地接下去:“我说了什么?”
“你说‘哥哥,待我长大了,嫁给你做你的新娘子好吗?’”。
说完,自个儿不亦乐乎地大笑起来。
季小筱和钟承闻言,先半怔,继而面颊上滴下汗水。
这家伙竟然在调戏她。
虽然是一个很冷的笑话,不过难得他有这份雅兴谈笑。
这样的高申然是很少见的。
季小筱嘟嘟嘴唇,别开脸,不相信他的鬼话:“你自己笑成这样子,有可能会是真话吗?别骗我啦。”
☆、人生若只如初见(3)
季小筱嘟嘟嘴唇,别开脸,不相信他的鬼话:“你自己笑成这样子,有可能会是真话吗?别骗我啦。”
高申然心中大乐,爽朗的笑声不断,难得的好心情。
这一切全因为季小筱在书房内主动示好,他为她这丁点的改变,而保持着绝佳的心情。
可能受他的影响吧,季小筱的心情随之也好起来。
暂且将郁闷的事情抛之脑后,如果摒除前尘往事,他和她相识当下,那该有多么的美好啊。
没有火灾,父亲没有死,他们相遇,她会毫不犹豫接受他的爱。
车子滑行着,车内回复先前的宁静。
再度瞄向心爱的女子,她嘴角泛笑,竟然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他的想法跟季小筱相反,他觉得幼儿时候的相识,刚好磨砺出这份刻骨的爱。
没有当初的她,也不会有今天的他。
那一年,他朝着她走近,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至今记忆犹新,从来不曾忘记。
她说小鸟必须要长满羽翼,必须要离巢,才能振翅高飞的。
一脸兴高采烈,像献宝般,指着树梢上的鸟巢,那里有着一窝初生小鸟。
当时的他受惊万分,想不到如此高深的说话,竟然出自一个三岁孩童的嘴里。
细细追问才得知,那是奶妈跟她说过的话。
原来前天她和奶妈在树下经过,刚巧从树上掉下一只没毛的鸟儿,很弱小的身体。
顿时激起她的同情心和好奇心。
扯着奶妈问,为什么小鸟没有毛的?为什么小鸟不会飞的?
于是奶妈跟她说了那番说话:小鸟必须要长满羽翼,必须要离巢,才能振翅高飞的。
之后让花王帮助,将小鸟重新安置在树上的小窝里。
每天,她都会跑到树下观察,小鸟是否掉下来了?是否长了羽毛,是否离巢振翅翺翔。
也因为她装模作样的一句话,激起他内心的斗志。
适逢当时他内心纠结着,总是很郁闷父亲带着年幼的他谈生意。
其实父亲用心良苦,希望他可以尽快长满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