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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怕掉了工作还要赔上家当,誓死不肯让季小筱跨出半步。
季小筱觉得她受够了,她不喜欢大家管制她的行动自由。
她要证明给大家看,她可以自己来的。
想到这里,季小筱拉扯佣人的力气变大了,推开对方就往外面冲去。
呯!
岂料她一个转身就撞上门框上。
脑袋撞上了,身体也撞上了,然后整个人反弹摔倒在地上。
哎呀,好痛啊!
季小筱倒在地上,屁股着地时,痛得她差点掉泪水。
额头、手臂和屁股,甚至全身都觉得痛得要死。
这鬼地板竟然没有铺地毯,以前住在武汉时候,婆婆防止她会摔倒,全屋都会铺上地毯的。
“小筱?”高申然在书房听见吵杂声,走出来时候,看见她已经倒在地板上。
佣人手足无措地去扶她,而季小筱似乎太痛了,坐在地上无法起来。
他两步冲上前,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怒喝着佣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佣人吓得倒退两步,颤抖着声音解释:“我,我,少奶她想出去,我已经拉着不让她出去,然后她推开我冲过去。”
怀中的季小筱抚着额头,痛得咧牙裂嘴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快要挤出泪水。
虽然她痛得无法动弹,但是她仍然感觉到,高申然全身紧绷着,胸口因为生气而起伏着。
这下子好了,他肯定觉得她只会添麻烦,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弱女子。
她咬着牙,全身痛得发抖。
高申然抱着她,在最近的沙发上坐下来,把她放在他的大腿上。
低下头查看她的伤势如何:“让我看看。”
她把手挪开来,此时觉得自己笨到家了,恨不得撞墙死掉算了。
哪会儿才说要证明自己,这会儿就出丑于人前。
而且让大家都看到了。
高申然一看,顿时心痛极了,只见季小筱的额头,被撞成红红肿肿一块。
☆、楚楚可怜的泪人
高申然一看,顿时心痛极了,只见季小筱的额头,被撞成红红肿肿一块。
再看看她两只手肘,又是红肿的一片。
他火冒三丈地怒喝旁边的佣人:“站在这里做什么?马上给我拿药膏啊。”
“是,是的少爷。”佣人一阵哆嗦,狼狈地跑掉了。
季小筱的小嘴张了张,一副委屈难受的模样,眼角湿润一片。
刚才她跑得太快了,转身过猛,才会在毫无预警之下,整个人撞上门框里。
加上她本身体弱,那里经得上这样的突发撞击。
她知道她不可以怪罪别人,那是她自己自找的,但是她就是受不了那个痛,泪水忍了再忍,却还是流了出来。
高申然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地安慰着她:“没事的,上药后就不会痛了。”
她吸吸鼻子,再点点头。
柔弱的外表之下,蕴含着丝丝坚强隐忍。
如果换作别的富家千金,这会儿早已经哭得哔哩吧啦,成为一个楚楚可怜的泪人。
再不,就依偎在高申然温暖的怀抱内,撒着娇要疼爱又要呵护。
季小筱不是,她眼角的泪水真的忍不住才流出来,听到高申然安抚的说话后,她已经镇定下来了。
“怎么不听话呢?我不是让你呆在房间里吗?”
高申然自然心痛极了,忍不住轻责她的不听话。
即使怪责,语气里却包含着无尽的温柔和心疼。
他说话的时候,像呵护小孩子般,朝着她红肿的患处轻呵着气。
希望借着温热的气息,让她疼痛的伤处暂时得到缓解。
季小筱没有答理他的说话,可怜巴巴地抚着屁股,她的屁股同样受着剧痛,只是那是敏感的地方。
她不敢太明目张胆地示意那里也痛,只是用左手悄悄地,不着痕迹地轻揉着。
她讨厌没有地毯的地板,太硬太扎实了。
高申然频频回头张望,终于看见脸青唇白的佣人跑回来了。
她的后面紧跟着慌张的小娟。
他眼色冷冽地扫一眼佣人,夺过她手上的医药工具箱。
张嘴想骂人时,想起季小筱在怀中马上止住了。
小娟见状,惊呼:“小少奶你怎么了?”
只是没见一会儿,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
☆、不可以对外宣扬
小娟见状,惊呼:“小少奶你怎么了?”
只是没见一会儿,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
高申然把整个医药箱里面的药物倒出来,迅速从瓶瓶罐罐里找到合适的药膏。
用手指沾了沾药膏,在她的额头和手肘上涂抹着。
顿时,季小筱感觉到一阵冰凉,火辣剧痛的感觉消散了一半。
她苦煞的脸蛋亦随之缓和了。
“有没有感觉好些?”这是十分名贵罕见的止痛镇痛药膏。
平时他跑任务有损失时,只要擦一擦,就会药到病除的。
在这里和在曼克顿的家里,都备有相关的创伤药品,以防急需时使用的。
季小筱点点头,只是她的屁股仍然好痛啊。
这个尴尬的问题,令她有些难以启齿。
突然空气中响起一把陌生的女音,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这,这是老板你的你的妻子吗?”
然后是高申然的声音:“是,这件事情不可以对外宣扬。”
万一传扬开来,商场上的伙伴还有他的亲朋好友,必然会跑上门一睹季小筱的芳颜。
他现在暂时不想其他人知道,因为季小筱行动不方便,他怕她应付不过来。
这也是当初不摆婚宴,不对外宣布他已婚的原因。
以他在曼克顿的身份,各大传媒一定会争相报道他的婚讯,甚至会掘地三尺,将她的身世来历进行大肆报道。
他什么都不怕,只怕被封尘的陈年旧事,被一一揭露出来。
那个时候,季小筱情何以堪呢?
两家之间的恩仇,他一个人承受已经足够了。
“这。”
“别忘记你是我的秘书,保守秘密是你的工作之一,不必再多问,你回去公司吧。”
季小筱这才知道,原来陌生的女音是高申然的秘书。
这时候她想起,刚才高申然的秘书来找他处理公事的,工作已经办妥了吗?
不容她多想,高申然抱着她站起来,朝着里面的卧室而去。
留下客厅几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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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高申然把她放在大床上。
“这里是不是也痛痛的?”他把手伸向她的屁股。
季小筱整个人像炸开了,一脸的绯红尴尬,慌张摇摆着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那里不痛不痛。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季小筱整个人像炸开了,一脸的绯红尴尬,慌张摇摆着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那里不痛不痛。
但是高申然已经伸手去撩拨她的裙子。
他心里是没有邪念的。
觉得两个人已经是夫妻,应该看的和不应该看的,他都已经一一看过摸过了。
她刚才在客厅摸着屁股的细微动作,怎么会逃得过他的眼睛呢?
抱她回房间就是为了给她涂抹药膏的,这里没有外人在,她根本用不着害羞的。
季小筱却不是这样想的,两个人虽然曾经赤果相呈,虽然有过亲密的肌肤关系,但是毕竟是两个刚刚凑合在一起的男女。
严格来说他们相处的时间,不足一天呢。
她对他除了性之外,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而她始终是个传统保守的女性,不像那些思想开放的性感美眉,可以大方得体地跟丈夫恩爱。
性只是她履行夫妻责任的一种行为,她努力地尝试着跟他和谐相处。
何况如此贸贸然在大白天里,光着屁股让他涂抹药膏,她真的真的接受不了。
她迅速抓住他的手腕,抵死不让他继续撩起她的裙摆。
高申然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了?你,让我看看嘛。”
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那个头颅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他却不肯就此罢休,觉得好笑又有趣的。
尤其她一脸的绯红脸色,低得不能再低的脑袋,腼腆尴尬的表情。
原来她害羞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诱人的。
“让我看看嘛。”他继续逗着她,语气里充满揶揄的味道:“我们是夫妻,你不让我看,难道想让别人看吗?”
季小筱闻言,脸色又是一阵燥热。
两个人像小孩子般,继续你扯我推着。
高申然毕竟体强力大,几个回合下来,季小筱已经筋疲力尽了,粉嫩的脸蛋上尽是汗丝。
加上她本身失明,在挣扎的过程中摇晃不定,最后一个失重扑倒在他的怀内。
高申然乐了,胳膊环绕着她的腰身,顺着她的力势往后面倒下去。
瞬间两个人都倒在床上。
“瞧你,把我推倒了。”
他一边调侃着,一边慢慢拧开药膏的盖子,挤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在掌心。
☆、我们是夫妻
“瞧你,把我推倒了。”
他一边调侃着,一边慢慢拧开药膏的盖子,挤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在掌心。
季小筱那里有想推倒他的意思,明显感觉到是他带着她,故意装成被推倒的样子。
这会儿他却说成是她推倒他,语气里还带着你肯定有不轨的企图的样子。
她惊慌地挣扎着,想尽快爬起身逃离他的怀抱。
可是高申然那里肯放人,他甚至伸出手,趁着她不在意的当头,伸向她的裙内。
沾满药膏的右手,迅速钻进她的小内裤里,紧紧地包裹着她高翘的丰、臀。
一股透心凉的感觉透过敏感、脆弱的臀bu肌肤,直灌向她全身的神经细胞。
她一阵哆嗦颤抖着,霎时明白他在做什么。
一张脸红得像夕阳,红得彻底红得火爆,她全身随之僵硬了。
胡乱地扯他的魔爪,但是却被高申然另一只手按住。
“不要动,不然我把你扒光的。”他嘴角升起一抹邪笑,心里可是乐透顶的。
她的肌肤那般的富有弹性、滑不留手的,令人留而忘返。
季小筱急得慌的,此时她的动作是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胸贴着胸部,大腿相交叉想粘着。
她的脸只好埋首于他的胸前,呯呯呯的心跳声音响个不停。
是她的,又是他的,两个人,两种规律的声音,响彻她敏感的神经线。
她不敢多动,深恐他按放在她臀bu的大手,会在挣扎的过程中摸向她的大腿内侧。
这是一个既尴尬又羞人的动作,她此时恨不得自己可以说话。
那样她就可以喊停他这暧昧不清的动作。
高申然见她不动了,嘴角泛起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乖乖的听话哦。”
他的手开始揉搓她的臀bu,让他手掌心的药力,尽快融入她的皮肤之内。
“我们是夫妻,你必须要学会接受我对你的亲昵动作。”他很认真地开导她。
她没有反应,仍旧全身紧绷,把脸深埋着。
他笑得更加深了:“这样已经脸红得不想见人了,如果让你陪我洗澡不是。”
此话一出,季小筱的呼吸都没有了,大概已经想找个洞子钻进去。
此际她突然明白,她的丈夫原来是一个挺邪恶的人。
☆、一辈子这个词
此话一出,季小筱的呼吸都没有了,大概已经想找个洞子钻进去。
此际她突然明白,她的丈夫原来是一个挺邪恶的人。
只要两个人单独相处,他就会邪恶无比地调侃她或者吃掉她。
感觉臀上的药膏凉意在消散,同时神奇地觉得被挫伤的痛处,已经没有刚才令她撕心的剧痛。
这些都有功于他给她按摩的原因,令药力以最快的速度渗透患处。
她觉得痛处已经没大碍了,挣扎着想爬起来,最重要想他的魔手抽出来。
她抬起红艳艳的脸蛋,刚想示意他让她起来。
然而他的嘴唇迅速封着她轻启的小唇。
两唇相触,他带着强势的热吻,挑豆着她的味蕾,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
按放在她臀上的手,往上游移着,紧紧地攥着她细细的柳腰。
她身上的裙摆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向上翻动着,白皙修长的玉腿呈现在空气当中。
季小筱挣扎着想推开他,她虽然失明,但是她记得现在是中午时分,外面阳光灿烂明媚的。
而距离他们上一回欢爱的时间,只是短短的半天时间。
他怎么可以又来兴致呢?
他不累的吗?
她裙子的拉链被他拉开了,随之将它脱下来,让她随着他的动作,滚倒在床单之上。
动作瞬间倒换了,他欺压在她只着内衣的身躯之上。
他摸着她的秀发,将它们拨离她的脸蛋,然后细细的热吻落在她的五官。
她想挣扎,但是后来却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