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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子弟有的已经满头白发一幅老态,有的则黑发浓密正值中年,还有的一脸稚气未脱仅仅青年尔。上方的几名老者论道,对于下面的这些人来说那可都是无比宝贵的经验,对他们以后的修行路有着不小的助益,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在这里聆听的,但凡有资格做在这里的,无一不是门内的重点培养的潜力子弟。
守门的青年小道一进入殿宇便轻轻的来到了为首讲道的老者身旁,然后对老者一施礼,底声道:“启禀观主,殿外有一名弟子求见!”
闻言,老道停止了讲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淡淡的道:“是哪位弟子求见?所为何事?”
“此人自称裴重远,乃是一位负责教导新入门子弟传道者,他此次前来求见观主,是因为前段时间北极上青宗送来的一名弟子,望观主给予安排。”青年小道恭敬的道。
清微观主眉头一蹙,所谓的裴重远,他还真不知道,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是一观之主,对于观内一位底级的传道者,他不知晓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这并不是让他蹙眉的关键,其实当他听到裴重远的身份后,就立刻将他抛到了脑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就连“裴重远”三个字他都懒得记了,不过当他听到后面半句北极上青宗弟子,望给予安排后,整个人眉头顿时一皱。
对于北极上青宗送弟子前来一事,清微观主一直以来都没能想出万全之策,他答应了北极上青宗,要好好教导肖泽,岂能出尔反尔,然而,这段时间以来,观内的众长老都死咬着不放口,联合声名不准他下令传授肖泽道法,着实让他很为难,所以如今肖泽已经来九玄天清观一个月了,清微观主还未能做出决定。
虽说将肖泽留在了九玄天清观,但是九天玄清观的众长老们还没有同意,他不好私自就传授他道术,此事只能等,等到观内的众长老松口后,他才能赐下肖泽道法。
“给予安排?给予什么安排?我九玄天清观不是让北极上青宗那小子待在观内了吗?还怎么安排,难道还让我观像是对待自家杰出子弟那般,专门找一名长老亲自教导吗?”守门青年虽然压底了声音,可是还是清晰的传到了在座的每一人的耳中,当下就有一名老者开口,愤愤的道。
坐在最下方聆听论道的几十名子弟在此是没有发言权,可是与清微观主论道的几人有这个权力,这几人都是九玄天清观的长老,地位虽然不及清微观主,可是也仅仅稍底一丝罢了,论修为,他们与九玄天清观主也都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
“起初就不应该答应北极上青宗,我道家秘术岂能轻易外传?”另一名老者出言附和道。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即然我们已经答应了,到时候总得给北极上青宗一个交待吧,不知观主心中是否已就决断?“又一名老者开口道。
几名有资格在此发言的老者,你一言我一语,总之所说的话都是意思相近,不太情愿传授肖泽道术。
九天玄青观非常保守,一些高深的道家秘术是不会轻易外传的,就算你拜入了九玄天清观,资质也同样非常的好,可是也不见得能学到高深的道术,只有让九玄天清观看到你的忠心,它才会传下一些高深的道家秘术。所以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潜规则。
你对九玄天清观够忠心,观内会传下高深道术,凭借高深道术,修炼速便比平常子弟快上很多,成为绝世高手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同样,观内若是感觉你的忠心度不够,只是传授你普通道家秘术,即便你资质很好,可是修炼道法底人一等,成为绝世高手的可能性也比人家小。
所以,凡是九玄天清观道术高深者,以及权利地位高者,那对九玄天清观的忠心可以说无二话,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位高权重者,也同样继承了九玄天清观保守的风格,不愿自家秘术外传。
当然,若是仅仅只传授一人,他们也还能勉强接受一点,所有便有一名老者开口道:“当初北极上青宗宗主送来信笺,其中不是说若是此子以后道术有成,绝对不会对外泄漏我道家秘术吗?若仅仅只是传授他一人道术,那也未尝不可,毕竟只传授一个,对我九玄天清观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如此一来即信守了承诺,对我观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好了,都别说了。”清微观主开口道,顿时下方都安静了下来,一派之主的威严彰显无疑。
“虽然北极上青宗宗主当初向我保证,此子以后道术有成绝不会外传道术,可是若是他真的有心外传,我九玄天清观能够找到证据吗?没有证据我们能拿他们怎么办?道法秘术这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令人踏实。”早先说话的那名长老闻言,有些不赞同。
一个非常保守的门派,做为门派中的长老,真正的决策者,他自然比门下任何人都更加的保守,总得来说这些人还是不放心,不过他们说的也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知观主打算怎么办?心中是否已有计定?”一名老者试探信的问道。
清微观主无奈的苦笑一声,现在能怎么办?如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暂时能拖就拖,实在拖不了时的时候再说了。
“去,让那名传道者进来!”清微观主扭头对着身边的青年小道开口道。
“怎么还不出来?”裴重远焦急的望着道观,心中暗暗道。
就在裴重远内心焦急万分之际,那道观的院落中出现了一道身影,缓缓的走到了裴重远的面前,目光淡淡的望了望裴重远,道:“观主此刻正在殿内与几位长老论道,师兄请进。”
“多谢师弟!”裴重远双手一抱拳,然后便是迈进了院落。
进入院落,入目处便是一座由红墙青瓦建造而成的庙庵,此庙庵高约三四丈,宽约二三十丈。庙庵正面的红墙上有着一扇十六开的大门,大门黑色陈木钉制,透发着一股古朴的气息,在黑木门窗上方,一个宽三尺,长一丈的黑木牌匾正横挂之上,牌匾四周被镶上了一道金边,牌匾正中央刚雕刻着“道峰殿”三个金色大字。
道峰殿并非平地建造的,而是在原先的地面上先建出了一个半丈高的地基,所以在那十六开的大门前,有一个九阶台阶,与大门齐宽,台阶之下,距离台阶大约二十米处,摆放着一个四足两耳方鼎,此鼎高一米,长六米,宽两米,鼎壁之上刻有“九玄天清观”的字样,鼎内雾气氤氲,香火鼎盛。
道峰殿的院落宽三十多丈,深度可达百丈,院落中间是一条三丈宽的青石路,两旁绿草如茵,在草坪的两边分别栽种着十八棵老树,裴重远踏着青石小路,径直走到了道峰殿门前。
第二十三章 辞去传道者
跨过门槛,进入道峰殿,裴重远内心不禁有些激动,道峰殿乃是整个九玄天清观的主观,是九玄天清观的象征性建筑,对于他这种身份的弟子来说,平时是没有资格踏入此殿的,他进入九玄天清观已经数十年了,可是进入这道峰殿也就寥寥数次,每次都有着不同的心情。
望着殿内盘坐在下方的数十名子弟,裴重远内心中不免有些自卑,有资格坐在这里的都是九玄天清观重点培养的对像,以后都会成为他仰望的存在,自然不是他所以比拟的。
目光转向大殿上方,此刻几名老者正闭目而坐,裴重远压制着内心激动的心情,缓缓的来到了几名老者面前,恭敬的道:“弟子拜见观主、几位长老。”
这几人都是九玄天清观金字塔顶尖上的存在,位高权重,且个个修为高深莫测,平时以裴重远的地位很少能够这么近的站在几人面前,如今如些近的距离接触几人,裴重远的内心不禁有些颤动,特别是这几名老者不经意间,透发出的那股属于绝世高手身特有的气息,更是压迫得站在身旁的裴重远浑身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听到裴重远的声音,清微观主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撇了他一眼,轻声道。
“弟子裴重远。”裴重远道。
“你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九玄天清观主级缓的道。
“是这样的,观主可否还记得前段时间北极上青宗送来的那名少年?此子如今正分配到了弟子的管辖之下,如今此子已经入观快一个月了,所以弟子今日前来想询问一下,到底如何安排,毕竟情关系到了北极上青宗与我两派之间的关系,所以弟子不敢擅自自主,特地前来请示观主。”裴重远回答道。
清微观主闻言,心中有怒却不好当着裴重远的面发作,斜了裴重远一眼,道:“他如今不是安排到了你的管辖之下吗,你就负责教导一下吧。”清微观主道。
“可是弟子修为尚底,恐怕教导不好此子。”裴重远诧异的道。
“修为尚底?我观你灵觉外散,应该达到先天灵觉第一层吧,你一个先天灵觉第一层的传道者,去教导一名连灵觉未开的弟子,难道还不够吗?”清微观主眉头一皱,心中开始有些不快了。
“观主有所不知,若是普通的子弟,弟子倒还可以引领他入道门,可是此子有些不同,他身具灵根,是修道的最好的苗子,以弟子的这点修为怕是没有资格引领他入道的。”面对着九玄天清观观主,裴重远只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清微观主眉头紧皱,他说了这么多,可是裴重远却丝毫没明白其意。肖泽身具灵根他怎能不知,北极上青宗宗主的书信中就有明确的说明,只不过他有意将此忽略了,其实也正是肖泽身具道家灵根,所以九天玄清观众长老才会那么的反对传授他道法。
“越天才就越不能传授道术。”这是众长老坚决抵制清微观主传授肖泽道法的原因之一。
“我说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像,那少年又不是我九玄天清观的弟子,我等费尽心力培养他,等他道术有成后再回北极上青宗,我等图个什么,说不定还会造成我道家秘术外泄。”终于有一名老者被裴重远那一幅“老实相”相给搞的一肚火气,说出了众人心中真实的想法。
强烈的灵力威压瞬间席卷裴重远,压迫得他脚跟都有些打哆嗦,裴重远知道,这名长老动怒了。面对着如此恐怖的威势,裴得远只觉得自己就如同那波涛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惊涛骇浪颠覆。
那名老老当着裴重远的面,将话说的如此**,这让清微观主眉头不禁一皱,毕竟这也是不光彩的事。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急了,当下便圆滑道:“我们并不是不传授那名少年道术,只是他还需要很多磨练,若是单单传他道术,而不对其加经打磨,就算他境界再高,也无法发挥出多少实力的,你虽然修为不高,可是也修道半生,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弟子明白!”虽然也知道这只是清微观主的一番说辞,可是裴重远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明白就好,那名少年暂时就先跟着你了,好了,你下去吧。”清微观主淡淡的道。
“是!”
在清微观主和众长老注视下,裴重远恭敬的退出了道峰殿。
“黄长老,你太冒失了,至于到底要不要传授那少年道法,我等还在商议,可是你却直接当着那名传道者的面直接说出来啊。”裴重远刚退出道峰殿,清微观主眉头便蹙了起来,望向一名老者道。显然,他对老者刚刚的言语有些不满。
“怕什么,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低级传道者而已,量他也不敢乱说。”老者自知理亏,悻悻道。
清微观主轻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长老性格本就如此,他也没办法,不过他同样也相信,一个小小的传道者不敢乱说什么。
“我等虽然在避讳传授那少年道法,可是此子会不会通过其他子弟或途径学到道家秘术?”一名老者当着清微观主的面,对其他几位长老说出了心中的担忧,可见他们有多么不愿意传授肖泽道法。
众人双目微眯,一位长老沉思片刻道:“通过其他子弟,应该不会。我观每个子弟所学的道术不同,高深也不相同,因此我观中可是有一项观规的,那就是学习不同道术的子弟之间不得彼此向对方透露所学之术,违者可是要废其修为,处以绞刑的,而通过其他途径嘛,我道家秘术岂是那么轻易外传的,门内弟子都知道此子非我观内中之人,怎会轻易传下秘术。”
清微观主眉头一皱,是他答应要传授肖泽道法的,眼前的这几位长老不准许就算了,竟当着他的面议论的起来,丝毫没有避讳,这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道峰殿外,裴重远背对着道峰殿,无奈的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他在九玄天清观生活了数十年,对于九玄天清观了解也颇深,因为九天玄清观的修炼法门比较奇特,且非常强大,是整个修炼界唯一一家正宗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