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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熙眉头蹙起,思虑了会,决定给她灌输点基本的知识,于是低言吩咐道:“等下见到我母亲的时候,你的身份是我上任的贴身小丫鬟”
“我抗议”还未等他说完,小满马上插嘴道想到丫鬟肯定被人欺负的,这府内上上下下仆人这么多,估计主子也不少,就刚才来大声吆喝的恶心女人,也是个主子,想想要被那等人踩在脚下,小满心底就不舒服
“前天不是说好了么,女人,就是喜欢变卦,你的那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不见了,被小狗吃掉了?”知道这人最受不了被激将,拓跋熙忙搬出小满经典语录之一来催化下她生锈的神经
还真的应了他的心愿,她的声音显然没有刚才大声了,估计自己也“记忆犹深”,小声嘀咕道:“那我是不是只要‘伺候’你一人就够了啊?”
拓跋熙没有仔细渗透她话中的寓意,不假思索道:“当然,你是我的贴身丫鬟,谁敢让你去干别的?”特意强调了我这个字眼还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下小满,这女人真是笨死了,不过笨得也蛮可爱的,他早就标明了所有权,当然不能让他人来欺负自己的所有物,好东西,当然要独吞的啦
小满得到他的确认,虽然没有手舞足蹈,但内心也是雀跃万分,只要别让她去伺候什么王爷王妃,还有那些个恶毒的女人就好,不然,她罢工脱逃了,这受气之事,她夏小满还真的忍不下,拓跋熙,哈哈,伺候他?没问题,她夏小满以人格保证肯定让他“舒舒服服”,忘记今昔是何朝?(心底小小奸笑三声,哇咔咔)
两人各怀心事
一路走来,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曲折的延廊,灿耀夺目的琉璃砖瓦,稀有的花草树木,让小满大饱眼福
拓跋熙满腹心事,对于小满探头探脑的好奇观望也不加阻拦,不过话说小满这一身粉红色为她添加了很多往日根本“无法透视”的气质,她这当下的举动还真有点破坏了那刻意的装扮,辜负了拓跋熙的一番心意
花园内高声笑语,宴席刚刚开始,还好拓跋熙没有错过,不然他母亲还真要下不了台,自己的独生宝贝儿子没有出席自己的寿宴
拓跋熙跟小满一进场,此刻他的手跟小满早已松开,然而两人远望几乎就是互相依偎着,着实令外人猜测他俩的关系不要说很多不认识安王府小王爷的宾客,连安王夫妇也惊愕地望向他们所站的位置,傻愣住了
颜紫当然也看到了,心里泛着酸酸的泡泡,她向来都是见机行事的人,此刻,她感觉到了姨妈隐隐的愤怒,这火上浇油,她最精通了,忙附在安王妃耳边笑声解释着:“姨妈,那个女人就是刚才在表哥院子内的女人,她跟表哥似乎很那个”
安王妃又不是笨蛋,当然听出了外甥女话中的藏语,那个女人长得一般,尚可过得去,看她东张西望的模样,实在是缺少大家闺秀的气质,想当自己的媳妇,决不可能,自己决不允许,当小妾也尚待考虑,熙儿,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一定要好好说说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听从自己的安排,颜紫最适合他了,自己中意得很,他怎么就这样不乖呢?
小满察觉到自从她刚进来时,有一双眼睛就一直盯着她,当然场内所有的眼光大概都贡献给自己这个“莫名闪现”的大人物了,只是那双专注的眼神如火茶荼,热切到缠绵,情深到心痛,她依着自己的感觉过滤过去,不期然对上安王妃身边主位旁一个长相俊雅飘逸的男子,他用痛惜与柔和的目光交杂望着自己,那眸光幽深,饱含一切千言万语
自己认识他吗?小满心底浮现这么一个问号,心里空荡荡的,那是那滴滴渗透的眼神时而柔情似水,时而蜜蜜皎然,她迷茫了
拓跋熙也发现了场内有两双眼睛是专门针对自己的,一双带着研究性试探,另一双则是带着嫉妒与愤恨,那两个男人,坐于母亲左边的两个男人,正确的说,是两个有着出色外貌的男人,直觉感到两人头脑也不简单,虽然前者可以眼观,后者尚待验证
这个俊雅飘逸的男子?拓跋熙脑海中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是他?那个两年前茶楼泼了自己一头茶水还嘲笑自己的男人,是的,就是他,一点也没有变,两年前那一幕清晰地浮了上来只是他那眼光,自己不敢苟同,怎么看都是情深深意绵绵地凝视着身侧的小满,这摆明了侵犯自己所有物么,他有些怒意地将小满推到身后,不想让那个男人的目光扫向小满
此刻,身为主要人物的安王妃出口了,“熙儿,过来”
这个热闹场合虽然还有人小声交头接耳,但是大体上还算安静,拓跋熙不忍违背母亲今日的好心情,便乖乖上前去,起步之前还不忘频频回首示意小满跟上,这细微的动作在众目睽睽之下倒是又引起了场上众位宾客的臆想非非
拓跋熙规矩上前,低言道:“母妃,不好意思,熙儿因一些私事迟到了,还望母妃能够原谅”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小木盒,递给安王妃,顺便说道:“母妃,今天是您的大寿,这是孩儿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喜欢”
正文 第八章 是丫鬟还是妻子?
安王妃接了下来,自己儿子送的,就算送了根草也是会满心欢喜,毕竟是人家的一片孝心,忙高兴打开,一粒硕大的熠熠生辉的黑珍珠,黑得通透发亮,别有一种韵味再说达官显贵见多了白珍珠,对于黑珍珠极为罕见,根本从生来就没有目睹过,如今远远一瞟,都惊呆了,纷纷直夸“小王爷真是孝顺”之类阿谀奉承的话语
秦拾言展开了手上的折扇,潇洒地挥了两下,低笑道:“王妃真是好福气,小王爷的孝心天地可鉴,这南海黑珍珠还真是稀品啊,相信在场的众位都沾染了王妃大寿的喜气才有荣幸今生能够目睹这等罕见之物”
展名扬对那什么狗屁珍珠一点也没兴趣,他若有所思,想着接下来用怎样带走小满
他没发现拓跋熙用警告的眼神在瞥视他,相信就算注意了又如何,他展名扬又不怕他拓跋熙,大不了两败俱伤罢了
安王妃听到这吹捧自己的话,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嘴里却说着场面话:“秦公子真是会说话”秦拾言心里一叹:我要是不会说话,这世界不是黑白颠倒了么
安王妃本来想要跟拓跋熙说教一番关于身后那个粉红色女人的事情,转而一想,此事还是稍后再议,熙儿刚给自己送了大礼,好歹也给他留点面子,只是她似乎如意算盘打得太早了
当拓跋熙在安王爷右侧坐下的时候,这一桌的位置几乎满了,安王妃夫妇,安王妃的左侧是秦拾言,秦拾言的左侧是展名扬,安王爷的右侧是拓跋熙,拓跋熙的右侧是颜紫,场上的位置只有一个,那就是展名扬与颜紫身旁那个空位,还是空缺的
小满本来跟着拓跋熙站在他身后的,她对这宴会有些反感,这热闹非凡的氛围下,她体会到了压抑的不适,沉重掠上心扉她天生乐天,对于这明暗交替的场面的确适应不良
拓跋熙并未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发杂心态,他的视线正跟对面的展名扬对上,后者视他为敌人,眼中尽是咄咄逼人的敌意,挑衅地望着自己,加可恶的是,那个讨厌的男人总是用柔柔掺杂着深情款款的目光投射到小满身上,若不是小满迟钝,早就能发现端倪了
安王妃望着众位都坐下了,吩咐开席,顿时欢声笑语,一片热闹
她这才开始记起忘记为儿子介绍这刚认识两位青年才俊,这等人物,熙儿认识,只会多多益善,不会拖人后腿,值得深交站起身来,隆重地为儿子介绍,指了指身边的第一位,“熙儿,这位是江南首富秦拾言秦公子”
拓跋熙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低言道:“幸会幸会,原来是江南首富啊,百闻不如一见”
秦拾言客气地回了两句场面话
安王妃瞥向展名扬,发现他心神不宁,余光似乎在看熙儿,原来是好奇啊,看来是自己疏忽了,忙热情地介绍道:“熙儿,这位是京城首富展名扬展公子”
展名扬心不在焉,也没听清安王妃的话语,他一直盯着小满,小满站在拓跋熙身后,所以在外人眼中,他的确是在注意拓跋熙,安王妃的误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拓跋熙眼神一凛,怔了下,原来是他,眼前之人就是展名扬,对了,小满?
小满本来正在神游,但却清晰地听到了“展名扬这三个字”,吓了一跳,立刻反应过来了,大叫一声,“你就是展名扬啊?”
展名扬情言于表,激动不已,尤其当小满喊出他名字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小满”声音有几许高亢,场上的诸位都纷纷转头过来
安王妃也愣了下,她今天相中的贵宾似乎与那个站在熙儿身后的女人相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忙望向自己的儿子,也顾不上等下计划私下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了,“熙儿,这个女人是谁?”
拓跋熙黑眸流转,深不可见,平静地回道:“回禀母妃,这是来的丫鬟,专门伺候我的”
安王妃也吃惊不小,嘴唇有轻微抖动,“你不是有贴身丫鬟了么?”
展名扬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来,他的宝贝居然沦落到人家的贴身丫鬟,这实在是欺人太甚,顾不上秦拾言拼命打手势示意自己不要冲动,“王妃,小王爷真是爱开玩笑,小满明明是我展某人的妻子,怎么会是小王爷的丫鬟呢?”嘴上虽然说着客套话,名扬的眼神可是一点也不留情,针扎似地刺向拓跋熙,挑衅的味道不言而喻
小满刚才脱口而出“名扬”两字,加之名扬回了个“小满”,她心里有股闷气憋得慌,想要跑过去确认那个师父要她来找的夫君到底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个,奈何她身边的拓跋熙死死地在她长袖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引得她怒火中烧,他还是一如既往当作无视,事实上的确如此,后者的心思都凝聚到突然出现那个叫“展名扬”的家伙上去了小满是自己的,哪能容得他来抢,做梦,哪有人会凭空让出自己到手的“玩具”呢?
小满急了,对视上展名扬热切的眼眸,她顾不上拓跋熙的愤怒,一把抬起那只被拓跋熙狠狠扣住的手腕,对着上面那只修长的大手猛地咬了一口,后者深抽了口气,还是没有放开,倒是发现自己用的劲道太大了,她手腕上一圈已经发紫了,眸光不禁轻柔了许多
一旁的颜紫一看到表哥的手被那个臭女人狠狠咬了一口,顾不上大庭广众下,她抛开了故作矜持,破口大骂道:“死女人,你不想活了,敢咬我表哥的手?”
出乎意外,平时总是向着颜紫的安王妃终于开口训斥她了,语气有些严厉,“小紫,你先回房给我呆着,别出来了”颜紫顿感委屈,哭哭啼啼跑了,她哪知道安王妃实则是为了她好,不想接下来的混乱,她也来掺和,这对未婚女子的风评多少会有影响
正文 第九章 我们有两个宝宝
拓跋熙的贴身丫鬟凌紫漾本来还为在场的诸位布菜的,没想到凑不成热闹,被安王妃打发去照顾陷入委屈中的表小姐颜紫了她闷闷不乐地离开了,几乎没人发现她眼中有几丝狠毒,在回头望向小满方向时,除了在场动作最温吞的秦拾言,他貌似心不在焉,实则在场众人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完全被纳入了他的眼底
安王妃瞄了儿子异样的神色,视线再落到两只惨兮兮的手上,一只是儿子的,血丝乍现,另一只是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的,淤血丛生,但是后者的伤痕她倒是直接过滤,对于儿子的伤痕,她心中有丝疼痛掠过,板起脸喝道:“熙儿,放开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安王妃的话语中字字带刺,明里暗里讽刺小满,小满又不是傻瓜,当然听出来了,她不是忍气吞身的家伙,也回应道:“老太婆,你说谁是狗呢?”
拓跋熙愣住了,没想到她这么大胆,敢如此跟母亲顶嘴,安王妃怒了,这好端端、精心安排的一场寿宴居然被一个不知哪来的野丫头也糟蹋了,还害她在诸位达官显贵面前脸面挂不住,这如何忍得?
安王妃气得浑身发抖,尤其看到自己儿子被咬了还未放开那个罪魁祸首的手,顾不上端庄的仪态,手指忍不住伸出指着小满,嗓音尖锐,“气死我了,哪来的野丫头,熙儿,快放开她,你若不放开,今日我就不当你为我儿子”
拓跋熙也惊了一惊,母亲向来对自己千依百顺,很少说自己,就算自己强烈反对她的意见娶表妹颜紫,她也没有用这么眼中的话来威胁自己过此时此刻,她如此言语,拓跋熙也不禁惘然,紧扣的修长手指缓缓滑下小满的手,纯粹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