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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黄母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搬家补贴有这么多?你不会是以权谋私了吧?何种事情万万干不得,你现在年纪轻轻的就当了总经理助理,前途无量,可千万不要为了这点小钱埋没了自己的前途。”
“那当然不会。”黄文斌说,其实这钱压根就不是东升的,就是他自己的钱。
“那怎么可能有两万的搬家费,安家费也没这么多啊!”黄父说。
“现在物价高涨嘛。”黄文斌眼看说服不了人,只好编造谎话,“其实这是我应该拿的提成,用奖金的名义发,要扣很多个人所得税。所以就用搬家费什么的名义发,这就是费用,不用交税。”
“你这傻孩子,既然是提成,你自己好好收着呗。搬个家哪里用得着多少钱。最多叫个三轮车,及时块钱的事情。不过你还要在这边住的话,锅碗瓢盆我都不能带,在那边买新的还是我把锅碗瓢盆带过去,你在这边买新的?”
“你买新的吧。”黄文斌压根就没工夫下厨。
“也行。”黄母盘算了一下,“床也得买,床垫的话可以搬过去。还有被子什么的也是,衣服牙膏牙刷毛巾平时不觉得,一搬家就这么多东西。真是烦死了,你说你无端端买什么新房啊。有点钱存起来不好吗,怎么这么乱花!”
黄文斌都没敢说自己还请了保姆,换了个话题说:“对了,我还给你们买了保险,以后每年要去检查身体,要是不检查的话,保险自动失效,钱就白花了。反正那房子距离医院很近,走两步就过去了。”
“距离医院很近啊?”黄父顾虑重重,“你怎么买这样的房子呢?医院里面那都是病人,病菌聚集在一起,都不知道培养出什么超级病菌没有。那些医生自己也就算了,职业没法子,我们去住,不知道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医院里面天天消毒呢。而且宿舍距离医院本部也有很长一段距离,病人从来都不去那种地方,病菌不可能自己飞过来。要说医院危险的话,第一人民医院出门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商场药店饭店什么都有,那边更近呢,从来都没听说出过什么事。
“其实也还挺远的。”黄文斌都没力气说话了。
“做身体检查也是好事,我最近就经常睡不着。”黄母说,“原来十点睡,六点就起床,很健康。现在十点睡不着,十一点睡不着,十二点还睡不着。第二天早上的**点才能起来。得去检查一下究竟是什么病。”
“麻将病呗,一天到晚打麻将,晚上睡觉都说碰,胡,三万。”黄父说,“打完麻将还整天算哪里出错牌,这怎么可能睡得着。头天睡不着,第二天当然起不来,我还得自己做早餐。”
“去,就你懂的多,自己做早餐怎么了,我给你做了一辈子早餐,你现在做几天就不乐意?”黄母很不高兴,“凭什么就一定要我伺候你!我以后不但要打麻将,我还要打牌,还要跳舞,还要唱歌。第一人民医院那边到处都是馆子餐厅,等搬了家,我就不做饭了,你自己做或者去外面吃都随便,哼,老娘不伺候你了!”
整天在外面吃,对健康也不好啊。黄文斌记得上辈子这个时候,的确有一段时间自己母亲是不怎么着家,弄得父亲和自己经常在外面吃,那时候他刚工作钱很少,父亲退休了也不怎么宽裕,弄得很狼狈,结果两个男人只好轮流做饭洗碗,没想到这一辈子还是发生了同样的事。
“现在没事做,打打牌也没什么。”黄文斌说。
“光打牌当然没什么,他们赌钱呢。”黄父说,“打的还是两块三块的呢,一天输赢好几十块呢。”
“好几十怎么样!我花你的钱了吗?还不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黄母很生气,“算了算了,我这就搬过去住,那边一百三四十平方,肯定不止一间房,我们这就分房睡,谁也别管谁。”
虽然说夫妻不和,毕竟是达到了目的,黄文斌松了一口气,带着他们就去了医院宿舍楼。说是宿舍楼,其实装修很不错,鸟语花香的,环境很是情景。一般人没事不会进医院,进了医院也是直奔门诊或者住院部,谁也不会来宿舍区。而出门走几步,就是繁华的大街,干什么都很方便。
“还不错啊不用买床了,这床还好好的。”黄父说。
“锅也不用买了,反正我不做饭。”黄母说。
“你还生气呢?”黄父很无奈的说,“你看看这地方这么漂亮,你还生气做什么啊。说起来房子也太大了吧,别说一百三一百四,我觉得起码一百六呢。”
“主要是阳台比较大,其实这个房间原来是阳台,后来围起来做房间了。”黄文斌解释说,“一楼要什么阳台嘛对不对。”
“除了两个阳台,剩下来的地方还是不止一百三啊。”黄父还是不放过。
“我住这一间!”黄母也不理他,直接就把主人房给占了。
“那我也住这一间。”黄父嬉皮笑脸的想跟过去,黄母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更年期的女人。”黄父长叹一声,“真是难搞啊。”
“所以要赶紧去做全面检查啊。”黄文斌说,“不检查,怎么知道身体有什么毛病呢。更年期是身体激素分泌紊乱,只要补充雌性激素就能好很多,但是你不去看医生,又怎么知道呢。所以你们都赶紧去做检查吧。”黄文斌交给父亲一张卡片,“打这个电话预约就行了,医生会安排你们检查的。可千万不要嫌烦,只要有一个检查没做完,保险就无效了。”
“行了行了,你看我是会浪费钱的人吗?”黄父不以为然的说,“你妈倒是不一定,她现在迷上了打牌打麻将,要她去话一整天做检查,肯定不愿意。”
黄文斌的母亲健康着呢,他的主要目标是自己父亲。“那你劝着她一起去啊,而且要给她做一个良好的示范,自己先把所有的检查都做完,然后带着她去。要不然,以后妈更年期症状越来越大,越来越烦躁,你可是有得受了。”
“那我明天就去检查!”黄父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没想到更年期还有这种好处,黄文斌十分高兴,心里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父亲一向怕麻烦,又不喜欢去医院,所以很少做身体检查。偏偏黄父身体很健康,平时连感冒都很少,有一点点不舒服,自己找些药吃了撑过去就算了。结果到最后一进医院,就是那样的大病。
“一定要打电话预约啊,所有的检查都要做完。”黄文斌叮嘱他,“抽血可能会抽几管,做ct啊超声波啊磁共振什么的,可能要排队,还有一些检查也比较烦,你都要耐心。要是不全部做完,保险可不认。”
“究竟什么保险啊?”黄父觉得很奇怪,“怎么要求这么严格。”
“就是反正就是要求很高的保险呗。”为了增强说服力,黄文斌拿出一堆文件来给父亲看,这些都是真的保险文件,黄文斌为全家人都卖了高额保险,意外险,医疗险,健康险,能买的全都买了。每个月光是保险费就要交好几万,一跃而成为保险公司的大客户。
这些保险的条款,都是用密密麻麻的小字打印出来,还是很专业的术语。为了看懂合同免得自己错过什么,黄文斌曾经很仔细的研究过,还让律师帮忙看,花了好几天时间才算是基本弄清楚。黄父以前没学过法律,也没买过保险,忽然间看着这些比蚂蚁还小的条款,当然不可能全部看完。
事实上,他只看了五分钟,连一页都没看完,就觉得头晕眼花了,“这可真是麻烦,你买这么多保险干什么,有社保医保不就够了吗。”
社保医保肯定不够啊,很多药物和治疗手段,医保都是不包的。黄文斌上辈子可是吃尽了苦头,比如说有一种进口的针,需要一万多块钱一支,医保不报销,做手术的时候,打了能够增加20%的生还几率,你说打不打?这可不是一支针就能完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开销,最后就把黄文斌给压垮了。
第234章 . 保健院
“你真啰嗦,体检嘛,我又不是没检过,去年才体检了一次呢。”黄父很不耐烦。
那是他们公司组织的体检,是受到法律承认的正式体检结果,也就是有这个体检结果,黄文斌才能给自己父亲买保险。不过合法归合法,承认归承认,水平怎么样,却很不好说。
这种国营公司员工体检的场面,黄文斌也是见识过的,几百上千人闹哄哄的一拥而上,只有寥寥几个医生,当然是疲于应付。检查手段单一没技术含量,这也不用说了,还很不认真仔细,算错数字啊,弄错人名啊,都屡见不鲜。
最后检查出来的结果,自然也就不那么准确了。现在黄文斌父亲的身体还好,检查不出来有脑溢血的征兆,也不一定是体检的问题。可是黄文斌父亲有胆结石,虽然很小也没什么症状,可是结石确确实实在那里,查不出来就太不应该了。
这一次黄文斌走了洪院长的路子,还交了一大笔钱做最精细的检查,正所谓鸡蛋里面挑骨头,就算没问题也能查出问题来。当然了,如果能够查出来日后导致脑溢血的病因,那是最好。就算没查出来,也找借口让父亲经常检查。医院能赚钱,对此是绝对不会有异议的。
不过还是要再找一次洪院长,看看那些检查科目究竟是什么医生在负责,把这些医生请出来吃顿饭,叮嘱他们一定要仔细,应该就没问题了。正想着呢,洪院长就打了电话过来:“喂?黄老板啊,你在哪里呢,有个重要的消息必须当面和你谈啊,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松山区有个新开的五德大酒店,黄老板知道在哪里吧?”
黄文斌当然知道在哪里,不过有事为什么不直接说,还非要晚上吃饭。他最讨厌这种吊胃口的人,你要说普通的事情也就算了,还是重要的事,那不是存心让黄文斌挂心吗。晚上吃饭,现在一大早,那不是要挂一整天!
“晚上啊?晚上我有几个场子要跑。”黄文斌对父母撒谎有心理障碍,对其他人可没有,“我尽量挤出时间来。”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问,“究竟是什么事啊?”
“电话上说不清楚啊,还是要当面说才行。”洪院长说,“晚上我在五德大酒店等你。”
为什么电话说不清楚啊,电话上面说和当面说有什么区别啊!你要说有视频有文件什么的,那么当面谈的确比电话上要清楚。只是说话,根本一点区别都没有。据说面部表情也蕴含着一定的信息,可是这种信息在谈正经事情的时候能有什么用呢?
憋了一整天,晚上黄文斌终于在五德大酒店看到了洪院长。他不是独自前来,还带了好几个人,一一给黄文斌介绍:“这位是郝医生,这位是刘医生,这位是王医生,这位是张医生,这位是钟医生这位是窦院长。”
黄文斌一一跟他们握手寒暄,听到窦院长的时候还吓了一跳,难道是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窦院长自己就说了:“什么院长啊,我都快实业了。到时候还不知道去搬砖还是去扛包呢。”
洪院长笑了笑,给黄文斌解释:“窦院长是松山妇幼保健院的院长。松山妇幼保健院是国有医院,前一阵子还评了二乙对吧?”
“什么前一阵子,好几年前了。那时候医院还有点钱。”窦院长唉声叹气的说,“现在生意是越来越不行了啊。早知道就别浪费这个钱,保健院还能多撑两年。”
黄文斌知道松山妇幼保健院,十年前现在这条路没开通的时候,从松山到市区需要两三个小时,所以什么设施都要有,妇幼保健院也不例外。后来开通了公路,到市区只要一个半小时了,大家就一窝蜂跑去城里看病了。
不过松山妇幼保健院并没有随之衰落,而是迎来了第二春。城里对b超查的严,松山这种法外之地却没什么人管。所以大把大把的人跑到松山妇幼做b超,做完以后只要给医生们塞点钱,就能知道宝宝的性别。
不过现在到处都查很严,连松山也不例外。只要发现了非医学检测性别,举报就是一万元奖金,转头就重罚医院,开除医生。松山妇幼保健院被罚了几回,也不敢做了。失去了最大的财源,自然是一天不如一天。
“松山妇幼不是放出去承包了吗?”黄文斌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
“放出去了,根本没人来啊。”窦院长苦着脸说。
这时候没人来,过几年松山人多了,就有很多人跑来承包,还建了新楼,又做广告,什么不孕不育到松山,关爱妇女身体,关心男人性福,今天人流明天上班,上午人流下午上班,很是忽悠了不少人过去呢。
“正好啊,黄老板你不是要在松山那边建个医院,把松山妇幼承包了,好歹也是国家正规医院呢,有个牌子在。”洪院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