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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衣是白色棉质的,把全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脚踝,可是一想起下面的真空,黄文斌就忍不住有些发热,不免有些坐立不安。
“看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做我男朋友。露个两点,就被吓得发抖,要是把第三点也给你漏了,还不吓尿啊。”丁诗诗迷迷糊糊的说,“赶紧回家去看多点人体艺术图片,看女的啊,不准看男的。”
谁要看男的人体艺术啊真是,再说这也不是吓得发抖,是激动得发抖。“没事我先出去了。”黄文斌说。
“那怎么行,你要跟我整理资料啊。”丁诗诗说,“在这里看着我睡。”
“这有什么好看的!”黄文斌嘀咕,看着看着忍不住犯下大错怎么办但是不看又不行,平心静气,三角函数,指数函数,对数函数,黄文斌发现自己穿越回来以后,别的本事没什么长进,这个数学倒是捡回来不少。
“哎,”丁诗诗忽然又说话了,“我爸给你的钱呢,你还不给我。”
黄文斌下意识的把支票掏了出来,就要递过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干嘛给你?”
“你还欠我六十万啊,不用还钱的啊。”丁诗诗换了个姿势躺着。
“借据上明明写着七年后本息一起归还。”黄文斌赶紧把支票放回手提包里面去。
“你现在还了不就不用给那么多利息。”丁诗诗说,“反正你房有松山别墅,车有帕萨特,还留着这么多现金来干什么,总不会你这么快就想换车吧?”
“我要用来投资房地产。”黄文斌从来都不想在这一点上瞒人,“我很看好房地产市场,我觉得这几年房地产的上涨速度,起码能达到每年20%到30%,比银行贷款利率合算多了。”
丁诗诗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说着又换了一个姿势,“有时候我很羡慕你,你好像什么时候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有确定的目标,还能不断的为之奋斗。不像我,整天浑浑噩噩的,一时想做这个,一是想做那个,做着做着,又觉得根本没什么意思。”
因为你本来就很有钱,而且不论遇上什么事情,依然会很有钱,从来都不会因为没钱而看着家人得不到最好的治疗,也不会在老婆孩子的吃饭穿衣生活费用和父亲的治疗费用之间做出选择。
“我更羡慕你。”黄文斌说。
“是啊,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勾引各种帅哥。”丁诗诗却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不过我就是不这么干,气死你。”
沉默了好一会儿,丁诗诗又说,“哎,你过来。”
“干什么?”黄文斌过去了,被丁诗诗一把抱住。
“你陪我睡,”丁诗诗把黄文斌拉到床上,“真是辛苦死了,明明很困,却睡不着,怎么躺都腰酸背痛。你躺这儿,抱着我,就这样,别动,我睡一会儿。”
黄文斌躺在床上,侧卧着,一只手被丁诗诗垫着当枕头,另一只手抱着丁诗诗的胸腹之间,身体贴着身体,满怀软玉温香——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十几分钟之后黄文斌就觉得浑身苦不堪言,手被压得发麻,腰也酸的要死。可是动一动就被丁诗诗拉着回到原来的姿势,中间扭来扭去,差点就硬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敲了敲门,一把温柔的女中音说:“大小姐,客人来了,主人叫你和黄先生赶紧出来。”
“好的。”丁诗诗猛地站起来,“马上就来,等我一会儿。”然后一下子把睡衣脱掉,又露出完美的身体,戴上胸罩,穿上外衣,对黄文斌说,“快走啦,别让客人等,我们要把你的酒卖出一个好价钱。”
黄文斌甩了甩手,这感觉很真实,又很虚幻,虽然刚才确确实实的把丁诗诗搂在怀里,不过黄文斌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真正拥有这个女人,不说身份和财富上的区别,丁诗诗压根就不喜欢男人。
整理好后到了外面,黄文斌发现来了两个客人,一个是穿着大红衣服的中年女人,另一个居然认识。“张总你好。”黄文斌赶紧上去打招呼。
“小黄啊,还有诗诗,新年好新年好,大过年的你们还干活呢。”回应的是蔓莎服装的董事长总经理兼大股东张利华,他还牵着一条穿着红色衣服的小狗,似乎就是他家里把丁诗诗吓了好几跳的那两条小狗之一,“小花,恭喜发财。”
那条小狗人立起来,两条前腿合在一起作了个揖,还吐着舌头旺旺的叫了两声。
“真乖。”丁诗诗称赞着拿出个红包塞给黄文斌,“去给小花。”
黄文斌愣了一下,只好把红包塞在小花的衣服上。
“这位张总你是认识的。”丁六根给黄文斌介绍,“这位是君宝酒行的万总万千红。万总,这位是我东升的总经理助理黄文斌,他现在帮我女儿处理东升的事情。”
“万总你好。”黄文斌和万千红握了握手。
这名字可真奇怪,听起来简直好像是艺名一样,他正这么想的时候,万千红就说了:“丁总你真会开玩笑,小黄你别信啊,万千红是个艺名,以前我是个歌手,小有名气之后,嫌自己原来的名字不够引人注目,就改成万千红了。”
万千红不说,黄文斌也不好意思问,不过你这家伙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还做过歌手,这种声音都能做歌手吗?难道是搞笑歌手吗?还小有名气,黄文斌听都没听说过啊!
“我们先来说正事。”丁六根对张利华说,“世侄,不得不说,以前你实在是太低调了,很多人都听过你的名字,但是没跟你打过什么交道,对你这人没什么了解,今后你必须多参加社交活动才行。”
第60章 . 上流社会
“是,丁叔说的是。”张利华说,“丁叔今天叫我来,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吗?”
“那当然了,”丁六根说,“人什么时候最能敞开心扉,什么时候最容易交朋友?当然就是酒桌上了,几杯美酒下肚,自然而然就亲热起来。朋友多了路子多,路子多了干什么都容易。”
“这点我也知道,这些日子我都很努力的去参加各种酒席,还请人来吃饭。可是年底大家都很忙,请不到什么重量级人士出席。”张利华愁眉不展。
“要请人喝酒,首先你要有好酒,你光是拿些大路货出来,别人一听就没兴趣。”丁六根说,“现在饭局酒局这么多,主宾固然是跑不掉,可是陪客就不一样了,出席哪个不出席哪个,得看哪一个饭局好玩,有噱头。请客的话,一顿饭就要消耗一个晚上,只认识一个主宾两三个陪客,那多没效率。可要是你有好酒,来的人就多了,效率能大大提升。”
“我觉得光是酒,效果没这么大吧?”张利华问。
“普通的当然没有,特别的好酒就有。”丁六根说,“比如说你吧,某天一个你都不怎么来往的朋友我们就说小黄吧。某天小黄跟你说,哎,东江饭店那谁有个饭局,你去不去?你要不是闲得无聊实在没事做,肯定不会去的吧。可小黄又告诉你,这次饭局要品鉴那谁珍藏的五十年普洱,立即就会感兴趣了吧。”
“其实这个普洱啊,年份固然很重要,但是色香味意型更加重要,要是五十年的话”张利华这才醒悟过来,“我会感兴趣。”
“是啊,我们上流社会,对好茶感情趣的人多,对好酒感兴趣的人更多。”丁六根说,“十个里面起码有**个会感兴趣。你喜欢茶叶,有很多茶叶储备,这不错,但是还不够,你还要建立一个藏酒室,弄多点好酒,多拿出来宴客,社交就广了。”
张利华挠了挠头,“我一向不怎么喜欢喝酒,这方面可真不认识人。。”
“我不就给你找了吗,”丁六根说,“君宝酒行是我们市最大的酒行,还是市政府的签约供货单位,一般的酒,他们那儿很全,低端的在君宝可以一次过买齐。拿来充充场面,很不错的。”
“丁老板,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万千红赔笑说,“我们那儿有很多高端酒的,洋酒的话人头马拉菲,白酒的话茅台五粮液。特别是茅台,我们市只有三家酒行有茅台厂的代理资格,我们君宝是份额是最大的,其他两家加一起都没有我们大。”
“你这高端个屁,人头马根本就是烂大街的牌子,拉菲说是法国进口,一看是副牌的,根本不是正宗拉菲。”丁六根说,“国内的洋酒市场都乱七八糟的,在国外超市里面十几块钱随便卖的酒,跑到国内来,立即就变成几百上千块的高档酒。所以我从来都不在国内买洋酒,要买就去国外买,再不济也得去香港澳门。”
“丁老板您随时能出国,买洋酒当然容易。”万千红讪讪地笑了笑,没法子反驳,“不过白酒的话,我们那有五年陈的茅台,还有五粮液原浆,保证都是酒厂正品,支持电话验证。”
“白酒也是啊,五年茅台,五粮液原浆,全都是普通货色,公开摆出来的东西,有钱就能买,那不是低端货色还有什么低端货色啊。”丁六根说,“在我们上流社会看来,有钱都买不到的,那才是好东西。”
“有钱都买不到?”张利华愣了一下,“我穷得只剩下钱了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一个酒窖,里面好东西虽然不多,在我们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到时候可以匀给你一些。”丁六根说,“不过小黄最近倒是弄了一些好货,我本来想全吃进去,不过世侄你有需要,我就让给你了。小黄,你可要给张总算个最优惠的价钱,知不知道。”
丁六根这么上流社会上流社会的,听得黄文斌的鸡皮都起来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还是丁诗诗悄悄踩了他一脚,黄文斌才反应过来,“一定,肯定要算最便宜的。”
所谓免费的最贵,这张利华都穷得只剩下钱了,还不狠狠地敲一笔,更待何时?黄文斌不知道他在张家分家的时候拿到了多少,唯一知道的是很多很多,而且拿到钱以后几笔投资都很成功,赚了不少。
“那多谢黄兄弟了。”张利华说,“我肯定不会让黄兄弟吃亏。”
“说那些都是虚的,正好小黄带了一瓶样品来给我尝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喝一杯,到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诗诗,把那瓶剑南春拿出来。”丁六根说,“万总,不是我说你,你喝了我们小黄的酒,就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们卖的都是低档货。”
丁诗诗去厨房把剑南春拿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岁的御姐型美女,穿着女仆服端着酒杯。两人把东西放到客厅中间的桌子上,万千红一看就认了出来,“这种包装,起码二十年以上的极品剑南春!”
“二十年?”丁六根哈哈大笑,“加一半吧。”说着倒了四杯酒出来,给张利华,万千红,黄文斌各一杯,自己面前也放了一杯。
几个人都拿起杯子仔细闻了闻,跟着舔了舔。黄文斌正想照做,就看见丁诗诗瞪着他,只好把酒推过去说:“大小姐也尝一尝吧。”
“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丁诗诗口中傲娇,手却一下子把酒杯夺了过去,“我觉得酒都差不多,什么酒都是一股酒精味。”说着把整杯酒一口闷了。她张开嘴,轻轻的喘着气,好一会儿才说,“还真是真是不错。”
“你这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啊,真是浪费了一杯好酒。”丁六根摇头笑,“以后也得好好培养喝酒才行,要不然酒席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人会笑话的。”
“真是好酒!”张利华说,“几年前我在京城喝过一瓶四十年的茅台,似乎还比不上这个。剑南春这么好喝的吗?以前我都没试过。”
“剑南春我喝过很多,远远比不上茅台。”万千红说,“这个似乎是剑南春的原浆,一点都没有勾兑过那种,然后在十分合适的地方精心储存了三四十年,所以才有这么好的味道。真是太好喝了,张总,我和你打个商量吧,你别全买光,留几瓶给我,做镇店之宝。”
“这怎么能行呢,我当然要全买了,这种好酒想来也没多少,分给你几瓶,我自己就不够了啊。”张利华说,“这酒真是好,我是不懂喝酒的,只能用茶来类比,和最顶级的茶叶差不多了。实际价值我不知道,如果是茶叶的话,十万一两我都觉得便宜。”
“张总,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你光是拿了酒,没人宣扬知名度提升太慢。”万千红说,“分我几瓶,我摆在店里最中心的位置,弄个防弹玻璃罩,四周打上灯光,大字标题写上镇店之宝,给个标价20万,你的酒不就大大的出名了,拿出去宴客,别提多有面子。”
“这似乎也有点道理。”张利华说。
“这价钱还是虚的,不如我们来坐实他。”丁六根考虑得更加完善,“干脆我们来举行一个拍卖会,小黄你负责写一个故事,说你是怎么千辛万苦弄到这些陈酒,